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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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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锋逼近白衣人,梅小燕恨意满声,又惹来白衣人的颓废几声叹:“刚刚有人要放了我腔子里的血,现在又有人要切了我的头,我这是招了哪门子的冤?”

    在他们的两句对话间,三个老人已听出话头不对,混江飞雨直视梅小燕手中的剑,怕他的手抖一抖就伤了山林礁人的后人,他言辞切切:“孩子,这两位小朋友难道不是你带来的人吗?”

    “他们?”白衣人看着混江飞鱼,摇了摇头:“我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有谁说过他们是我的朋友吗?”

    梅小燕盯紧混江飞雨,几声狂笑:“别以为你们演一场戏就想躲过二十年的仇怨,这个白衣汉子明明是你们的帮手!”

    “他们?”白衣人看着梅小燕,轻轻苦笑:“我是第一次和他们见面,有谁说过他们是我的朋友吗?”

    白衣人对双方的答话一模一样,更惹几人狐疑。

    今日说好了是闭门切磋赌艺,老人一方以为白衣人是少年一方,少年一方却以为白衣人是老人一方。

    就这么让他稀里糊涂的混进了赌场,还赢去了整局。

    “小朋友!”雨夜银花一声大喝,直问梅小燕:“这是我们与故人之后的私事,你先把剑放下来,别伤了他,你若想赢点彩头,我送给你!”

    说话间,雨夜银花从袖子里摸出一卷银票,两指一弹,银票飞向了梅小燕。

    梅小燕果然将手中剑从白衣人的脖子上挪开,半空中挽了几朵剑花儿,却将银票劈得粉碎,像片片落雪。

    混江飞鱼借此时机,大喝一声:“抢人!”

    青天流星出手了,数点冷风,自他的手掌里打向柳春佳。

第二百六十九章 该你们下来了

    夜空的流星,像少女情动的眼睛。

    唯美,无双。

    白天的流星,其实更难遇见,却没人愿意去歌颂。

    因为,青天撞流星,总是不祥之兆。

    茅棚里有一位青天流星,年过半百,老而弥辣。

    混江飞鱼呼喝一声抢人,他下手不留情,对柳春佳洒下数点寒星。

    江湖人除了谈兄弟情,也谈男女情。

    青天流星早已看出柳春佳对梅小燕有情,而梅小燕实则更爱柳春佳。

    这样一来,柳春佳竟成了梅小燕快剑的死穴。

    流星携着冷风,扑向柳春佳的盈盈素面,梅小燕大喝一声:“好不要脸!”

    手腕旋动时,梅小燕将快剑舞成一扇屏风,替春佳挡去了所有寒星。

    只这一分神的功夫,混江飞鱼已经将白衣人抢到了自己身边,动作快得没人能看得清楚。

    已经抢回了故人之子,三位老人不再进招。

    梅小燕将柳春佳紧紧的护在身后。

    双方再次陷入对峙。

    敌方四个人,我方两个人,利势落入人手。

    柳春佳恨自己不会武功,不能相助师兄,只得轻劝梅小燕:“师兄,青山常在,绿水常流。”

    仇人就在眼前,梅小燕苦练快剑十几年,怎肯就此罢手?

    他将快剑抖做一束冰寒,遥指白衣人,恨恨有声:“你不是山林礁人的儿子,我才是!”

    三位老人早已看出,梅小燕的双目中,透着不能肩负的血海深仇。

    他终于自报家门,说是山林礁人的儿子,无论从样貌还是气势,似乎他更像一些。

    混江飞鱼的大手搭在白衣人的大椎穴上,看似是护着他,其实是想听他要怎么圆全梅小燕的对质。

    “你是,你当然是,谁也没说你不是。”白衣人笑看梅小燕,不急不徐,淡淡有词:“只不过,我刚刚说过了,你是闹世乞儿替山林礁人养的义子。”

    他答得面不改色,气不长出,似乎煞有其事。

    未能手刃杀父仇人,却被旁人抢先顶了身份,梅小燕气撞颅顶,连持剑的手也颤抖。

    柳春佳根本不信白衣人的胡言乱语,婷婷侧步,灵音凿凿:“这位大哥,休再笑谈了,我与师兄一同长大,从未听师父提过此事,你……”

    “你师父对你们提过所有的事吗?”听到柳春佳这样说,白衣人两声长笑,扬眉反问:“在此刻之前,我若不说,你可知道你师父是闹世乞儿?”

    问声落地时,柳春佳登时无声,梅小燕屏息不语。

    他们不知道,正因为不知道,昨夜还在客栈里说杀完三个,还剩四个。

    他们只以为梅小燕的亲生父亲山林礁人,是被其他七个弟兄共同害死的。

    而这七个弟兄中便有闹世乞儿,她也是仇人之列。

    直到方才白衣人的醉言下,才能得知,闹世乞儿竟然就是柳春佳的师父,梅小燕的亲生母亲。

    一问触动两人的心底,这还不算完,白衣人接着再问:“柳春佳,既然你叫梅小燕的母亲为师父,她为什么不教你武功?”

    这个问题,柳春佳与梅小燕同样不能答。

    师父逼幼年的梅小燕练功,冬练三九,卧冰而睡,夏练三伏,抱阳入眠。

    功夫必须每日进境,稍有停顿,鞭打棍教。

    梅小燕是在骂声与痛揍中长大的,如今,一身伤痕。

    这已不是严厉,而是严酷。

    梅小燕在不经事前,的确怀疑过,她对我这么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娘?

    而师父绝对不许柳春佳练半点功夫,只教她琴棋书画,针绣女工。

    偶尔被师父瞧见柳春佳缠着梅小燕教她功夫,师父会鞭打小燕,禁足春佳,让她几日不许出屋。

    若不是柳春佳天生一双慧眼,天赐一副灵耳,恐怕没法看清庄家洗牌的手法,也没法听出牌九的点数。

    就连这次随师兄寻父仇,也是偷跑出来的。

    如果再回师门,还不知道要挨师父什么样的教训。

    白衣人问过了两个问题,都让少年红妆无言以对。

    他似乎更得意,接连又问出了三个问题:“你们不知道养大你们的师父是闹世乞儿,我为什么知道?如果我没听谁提过,为什么一见面就能叫出你们的名字?如果我不是有杀父之仇要报,为什么要进这间闭门切磋的赌场?”

    无论他问出多少问题,梅小燕与柳春佳都答不出来,但若要凭他的三言两语就推翻自己的身世,却也万万不能!

    白衣人说的越得意,三位老人的眉头锁得越深。

    仇恨能泯灭人性,若一切真相如他所说,难道二十年前的风华少女,已经变成了阴险诡道的孤婆子?

    看着白衣人的笑,梅小燕的剑再次颤抖,额间已经滑过冷汗。

    难道,自己竟然枉过了二十年仇恨的生活?

    “你敢不敢随我们去找师父对质?”柳春佳问向白衣人。

    她实在心疼师兄在狐疑中挣扎,轻轻牵着他的手。

    “我大老远的跑来一趟,父仇没报,就要跟你们回去?”白衣人皱眉笑了,似乎在笑柳春佳说些孩子话。

    在两人对答的瞬间,混江飞鱼出手如电,点了白衣人的肩井大穴,冷哼一声:“今天这个仇,恐怕你报不得了!”

    双手抬不起来,只能受制于人。

    幽怨的看了梅小燕一眼,白衣人满声有气:“都怪你,罗里吧嗦问个没完,害我失了报仇的良机。”

    听他这样怨,混江飞鱼更加萧索,长叹一声后,沉下语音:“我们欠礁人与乞儿的,我们自当奉还,可是,不能确认朋友的身份,我们怎肯把命给你?”

    “哦?”听到混江飞鱼似乎对自己无害,白衣人嬉笑一声:“你要怎么确认我的身份呢?”

    “如这两位小朋友所说,咱们一起去探望闹世乞儿。”

    混江飞鱼沉声落定,架起了白衣人的臂膀。

    受制于人时,白衣人却满声不在意,轻声有笑:“还玩斩草除根这一套?你们不但不让我报父仇,还想让我引你们去寻我的娘亲,好梦都让你们做了。”

    听到他这样说,梅小燕似乎被提了醒,立即横剑守住赌场棚门,厉喝一声:“有我在此,谁也别想走出赌场半步!”

    年轻人心性急,白衣人只用了一句话,立即就让梅小燕为他所用。

    “小朋友,千万别中了此人的离间计。”雨夜银花单掌如勾,扣住白衣人的心脉,劈声就喝:“朋友,别耍诈,劝你老老实实的随我们走,见到了闹世乞儿后,如果她肯认你是她的亲儿子,我们立即自绝于你的脚下!”

    心脉被雨夜银花拿住,白衣人却毫无畏惧,仍是谈笑风声:“我即不是你们三个老头儿的朋友,也不是这对小娃娃的朋友,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此地就没有朋友?”

    雨夜银花冷哼一声,不回他的嬉笑,将五指紧紧扣在白衣人的心口上。

    “我若不想随你们走,何必借小娃娃的剑挡路?”白衣人笑谈过后,仰头天棚:“朋友,该你们下来了。”

第二百七十章 龙凤胎

    白衣人很神秘。

    尽管他自报了家门,讲清了二十年前的恩怨情仇,他依然很神秘。

    他被人点了肩井穴,被人挟持,仍然面色自若,因为他说他有朋友。

    柳春佳与梅小燕不是他的朋友。

    三个江湖老人不是他的朋友。

    所以,他仰头高呼一声朋友。

    雨夜银花仍然死死扣着他的心口,以他的江湖阅历,怎么会中了白衣人声东击西的雕虫小计?

    然而,他错了。

    这不是白衣人的声东击西,是白衣人真的有朋友。

    喊声落定时,茅棚里卷起了暴风雪。

    一瞬间,只是一瞬间而已,雪雾遮迷了双眼,狂风肆虐了这一方小小天地。

    此时,这里,由仲秋变作隆冬,好似一步跨入冰川。

    天相大变,必有险情。

    梅小燕快剑如雾,舞出一片绚烂,将自己与柳春佳护在其中。

    雪雾渐渐清明,厉风不再呼啸。

    双目凝视时,不见了三位江湖老人。

    白衣人轻轻摇扇,驱赶寒气,拿捏出一副自得的模样。

    他身边婷婷立着一个女子,纤手空空,素色罗裙,眉宇间的冷傲之美,如妖如仙。

    辛辛苦苦寻到的仇家,就这么莫名逃脱了?

    还敢说你们不是一伙的?

    梅小燕怒喝一声,以剑引路,逼向白衣人。

    白衣人未动,他身边的女子轻轻挥袖。

    流风宛转于袖底,明明可以刺到白衣人的快剑,却莫名偏移了一点点。

    寸许间,剑光与白衣人擦肩而过。

    女子莲步曼妙,袅袅的瞬时,已经落到了柳春佳身边。

    她轻轻挽住柳春佳的手,看似是女儿之间的亲热,却已拿住了春佳的细腕。

    快剑回转,直追女子的咽喉。

    这一招,意不在取命,只为逼退了她,别伤了柳春佳。

    女子退了,带着柳春佳一起退了。

    眨眼的瞬间,她跃到了白衣人的身后,依然挽着柳春佳,像一对亲密的姐妹。

    梅小燕唯有苦叹,不想我寒暑十几载,以为只凭手中快剑,足够取下仇家的项上人头,却不想这女子半招未尽,已经至我于绝境。

    柳春佳面色哀苦,哀得不是自己被人挟持,苦得是见到师兄的眼底划过落寞。

    利势落于人手,梅小燕不敢再进招,唯有听足白衣人的几声笑谈:“梅小燕,我已手刃了杀父仇人,你还不肯相信我才是闹世乞儿的亲生子吗?”

    “你先放了我师妹!”

    这句话,其实说了也无用,挟持来的人质,谁会轻易就放?

    但那女子偏偏就松开了手,任柳春佳跑回梅小燕的身边。

    白衣人的功夫高低还未可知,但与他同道的女子若要取了师兄妹的性命,只在翻掌之间而已。

    可他们丝毫没有进犯的意思,难道真的没有恶意?

    梅小燕将柳春佳护在身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梅小燕。”白衣人仍然一副自得,扬起眉毛:“待我除掉剩下的三个仇人后,我自会与你去寻闹世乞儿对质,看看究竟谁才是她的亲生子。”

    他说得自信满满,丝毫不惧与人对质,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梅小燕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持剑的手已经软了。

    柳春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轻轻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的无言。

    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自记事起,梅小燕就活在仇恨里,他活着的意义就是报仇。

    此刻,无人能懂梅小燕心里的痛苦。

    也许,仇人不是他的仇人,娘亲也不是他的娘亲。

    他的人生是不是一场错误?

    或者,是别人眼里的一场笑话。

    梅小燕的神情已经恍惚,气息不能把握,酒气上涌时,不但耳朵红了,眼睛也红了。

    柳春佳不能再忍受梅小燕在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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