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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05-永恒情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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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俩越谈越亲密。    
    老人问:“你们有多少人?”    
    杨人照回答:“老大爷,我们好几万人,从这里往北去打日本侵略者。现在粮食不够了,想买点粮食,不知你老人家能不能帮忙?”    
    “你们去打日本鬼子,好!粮食嘛,我去把村里的人叫回来。”    
    杨人照按住要站起来的老大爷,说:“你年纪大,上山方便吗?”    
    “不碍事。”说罢,他吩咐小孙女在家,自己拄着根拐杖走出去。    
    杨人照马上找到邱连长,汇报了藏族老人上山找人的事。邱连长立刻带领大家给各家各户扫地、担水,准备迎接藏族同胞回村。    
    干完活,有位新战士问杨人照:    
    “你说藏族同胞能回来吗?”    
    “能!”杨人照蛮有信心地说。接着,他向这位新战士讲述了1935年7月到松岗时的情景:    
    刚到松岗时,那里的藏族同胞因受国民党反动派的恫吓和欺骗,也都躲到山上和外地去了。一时间,我们所到的村庄都是空空的。这时,军团部下达规定:一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习惯;二要爱护藏族同胞的一草一木;三在藏族同胞没有回家之前,不准进他们的屋子。这样,各团、连都在野外露营,一边休整,一边等待藏族同胞回家。    
    那时,正值仲夏,青稞麦已经金黄,可以收割了。一天,赖明珠班长提着个破筐筐,带着我们全班五名战士来到一条小溪边,为全连同志采集中午吃的野菜。我一边挖野韭菜、芹菜,一边望着小溪对面平川上一垅垅迎风摇摆的青稞麦,自言自语地说:“多漂亮的麦子!怎么不割呢?”    
    一位姓田的老战士嘟囔着说:“赖班长,麦子都可以收割了,我们还要吃多久野菜呀。餐餐野菜当饭,肠子都要打结了。”    
    “连长说,我们要在这里准备够过草地的粮食,上级已经派人与藏民交涉去了。在没有交涉好之前,咱们可不能摘一串麦穗,这是纪律,肠子断了也不能违反。”赖班长严肃地说。    
    洗完野菜后,我们围坐在一起,赖班长指着在溪水里游动的小鱼说:    
    “你们看,这鱼儿在水里游得多欢。我们红军和藏族同胞的关系,就像这鱼儿和水的关系一样。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自觉遵守纪律,就能得到他们的衷心拥护和爱戴。”    
    四天后,几位藏族同胞悄悄回村来打听消息。他们看见房前屋后打扫得干干净净,屋内的一切陈设丝毫未动,红军搭帐篷住在外面,地里有庄稼却不割,挖野菜充饥……,便激动地说:“红军真好,和我们听说的不一样呀!”说完,连呼带叫地朝山上树林里跑去。一会儿,藏族同胞们携儿带女回来了,他们被眼前的一切深深打动了,于是顾不得安排自己家里的事,就提着茶壶跑到我们驻地,把一碗碗酥油茶捧到我们手上,翘着大拇指说:“红军,耶莫!红军,耶莫!”    
    第二天早上,连长高兴地通知我们说:“上级与藏民交涉好了,买下了方圆几十里内的青稞麦,大家可以割麦了!”    
    讲到这里,杨人照深情地说:“这一次藏族同胞躲起来,那是对我们红军还不了解,他们一旦了解我们,就会像亲人一样对待我们。”接着,他又讲起了自己的另一段难忘的经历:    
    那一年,连队在芦山、天全一带与敌人周旋。在芦山县的草鞋坪,我患了伤寒病。卫生员见我的病情日渐严重,便要求把我寄放在老乡家里养病。部队天天行军打仗,药品又极其缺乏,没有别的选择,连长只得同意卫生员的建议。    
    这天,卫生员把我背到一个茅草棚里。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听见卫生员同一位藏族同胞的对话:    
    “老乡,求你照料一下这位重病员。他姓杨,是我们连的机枪射手,得了伤寒病。这五块银洋作为伙食费。待他的烧退下去后,请你把他送到天全县红军医院。这里有一包西药丸,每次大的一粒、小的两粒,一日四次。这事得劳累你老人家了。”    
    “行呀!红军和藏民是一家,你们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他。”    
    没能听完,我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苏醒过来,稍一挪动就感到周身酸痛。这时,我听见一位姑娘的惊喜叫声:“妈妈,他醒了!醒了!”接着,又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阿弥陀佛,到底醒过来了!”我用力睁开眼睛,见一位满脸皱纹的大娘和一位面目俊秀的姑娘正坐在床边。她们向我点点头,脸上洋溢着欣慰和喜悦。大娘摸着我的额头,心疼地说:“看见你昏迷不醒,我们一家人都急得团团转。幸亏我的老伴懂点草药,赶紧给你灌了两碗药汤。他刚才又去找草药了。”    
    我挣扎着说:“大娘,多谢你们……”


藏汉同心“小地牛”美丽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水……(4)

    “都是自己人,红军为我们打仗,流血牺牲,多不容易啊!”大娘给我盖好被子后,又端来一碗大米稀饭,“喝点米糊,长点力。”说着,就用汤匙喂我喝。    
    傍晚,大伯挖草药回来,一进屋就来看我。我挣扎着要坐起来,他按住我:“躺着,躺着。”又摸摸我的额头、诊诊我的脉、看看我的舌头,安慰我说:“杨同志,安心在我家住几天,病能好。”    
    我高兴地说:“多亏大伯一家。”    
    晚上,大伯躺在我住的房子的地上,铺着草秸,盖一条薄毡子。我多次要求大伯同我合睡,盖一条被子,大伯都不同意,说那样我会睡不好。夜里,大伯惦记着我,睡一会儿就起来摸摸我的额头。大娘带着女儿在外间灶上为我熬药、热药,几次扶我起来吃药。天没亮,大伯就起床,说是要挑柴去芦山卖,中午才回来。    
    清晨,大娘给我端来一碗稀饭、一碗苞米糊,说:“杨同志,趁热吃下去,长点力气。大娘拿不出好东西,只好委屈你了。”我喝完稀饭,大娘又把苞米糊捧到我手上,硬要我吃。直到我吃完,她才端起碗走向外间。我扶着墙走到外间,看见大娘和姑娘在吃苞米NFDD1饼、喝野菜汤。我怔怔地望着她们,不知该说什么好。大娘和姑娘赶紧放下碗,把我扶回房。    
    我拉着大娘的臂膀,哭着说:“大娘,你真像我的亲娘。”    
    大娘抚摸着我的头,安慰着:“孩子,大娘身体好,吃点粗粮没什么,你别难过。我拿不出好东西养你的身子,真对不起你。”    
    中午,大伯回来了。他买回来一袋大米、两斤羊肉、六个鸡蛋。从此,一连七天,大伯家顿顿给我煮大米饭、炒羊肉或鸡蛋吃。他们自己却餐餐吃NFDD1饼、野菜。又过了三天,我的烧退了,考虑到在这里继续住下去,大伯一家负担很重,就决定到部队医院去。我流着眼泪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大伯一家,大娘用衣襟边给我擦眼泪边说:“孩子,我们舍不得你走啊!”    
    姑娘接着说:“杨同志,你的病还没好,怎么能走呢?”    
    大伯看看我,又望望老伴和女儿,说:“我也舍不得杨同志离开,可是他是机枪射手,部队需要他……”    
    第二天清晨,大娘煮了两个鸡蛋,送到我手上,说:“孩子,吃下去,暖暖身子。”    
    吃过早饭,大伯拿来一个背篓,叫我坐在里面试试。背篓有两尺高,我坐进去,刚好露出头。要走了,我解开衣服,取出仅有的两块银元,双手捧给大娘,说:“请收下吧。”    
    当天,大伯把我背到芦山县住了一宿。第二天,又背着我走了50多里路,把我送到天全红军医院。    
    讲到这里,杨人照眼圈红了,他深情地说:“多么想去看看那一家藏族亲人啊!”    
    在场的战士也深深感动了,都相信这一次藏族同胞一定能回来。    
    果然,下午的时候,藏族老人带着全村男女老少回来了。在村口,战士们像迎接亲人一样,帮助藏族同胞抱小孩、拿行李。藏族老人拉着儿子、媳妇的手走到杨人照面前,说:“就是这位红军给我治好了病。”    
    “红军和藏族同胞是一家人,这点小事算不了什么。”杨人照说。    
    老人的儿子说:“红军,耶莫!红军,耶莫!”又把杨人照拉到屋内,要炒羊肉款待红军。    
    邱连长和20多名战士都被藏族同胞拉到家里当贵客款待。当晚,藏族同胞们把藏在窖里的青稞麦搬出来,一袋袋、一担担汇拢到老人的一间屋里。    
    邱连长委托两位识字的藏民过秤、记数,共筹集了3600多斤青稞麦。    
    第二天早上,邱连长赶回军部汇报,上午,军供给部的干部和邱连长牵来了十多匹骡马,向藏族同胞付清了全部粮款。然后,军民欢欢喜喜地把一袋袋粮食搬到骡马背上。    
    红军离开村庄时,全村的藏族同胞像欢送亲人远征一样,牵着奶羊,提着茶壶,把一碗碗新鲜的酥油茶捧到红军手上:    
    “喝吧,亲人,多喝几碗。”    
    邱连长捧着热气腾腾的酥油茶,激动地说:“亲人,谢谢!”    
    队伍走出好远了,藏族同胞还站在村边,不住地招手。


苗岭热血郭连长握着老龙大伯的手,合上了眼睛(1)

    1930年11月上旬,红七军各路健儿近万人,在河池整编后,向东南方向挺进。一路上,英姿勃勃,势不可挡,接连夺取德胜、怀远两城。后又转战庆远(今宜山),旋即挥师东指,准备在庆远附近渡过龙江河,进逼柳州。桂系军阀头子李宗仁惊恐万状,急忙调部队从柳州方向前来阻挡。时值秋汛,龙江水涨,浪高流急,大队人马一时难以渡河。红七军只好放弃柳州,回戈攻打大小长安。路经罗城四把镇时,又遭到李宗仁派遣部队拦截,双方展开了激烈的山地战。这时尾随之敌追了上来,军前委立即下令十九师击溃尾追之敌,主力部队扑向西北方向的天河县城。第二天,又起程向黄金、龙岸进发,翻过一座大山,到达三防,进入广西有名的苗族聚居地区——大苗山。    
    大苗山群峰叠翠,景色秀丽,苍松翠柏遮天蔽日,奇花异草遍地生长。这里主要居住着苗族人民。    
    苗族历史悠久,族属渊源和远古时代的“九黎”、“三苗”、“南蛮”有着密切的关系。    
    “九黎”是距今5000多年前生活在我国长江中下游和黄河下游一带的部落联盟,以蚩尤为首领。他们被黄河上游的黄帝部落打败后,其势大衰,但仍据有长江中下游一带的广阔地区。到尧、舜、禹时期又形成了新的部落联盟,即史书上所说的“三苗”,又称为“有苗”或“苗民”。三苗人多势大,又有着洞庭、鄱阳诸湖和汶山、衡山等地理方面的优势,实力雄厚,曾和尧、舜、禹为首的部落联盟进行过长期的抗争。    
    商、周时期,三苗的主要部分仍在长江中游地区,与其他各族一起,被称为“荆楚”,有时也被称为“南蛮”。    
    九黎、三苗、南蛮、荆楚之间有着一脉相承的渊源关系,而且都包括苗族的先民。三苗是九黎的苗裔,他们不但共同信奉鸟的图腾,而且都居住在我国东部。《周书·吕刑》的“蚩尤对苗民制以刑”,《国语·楚语》的“三苗复九黎之德”,“三苗,九黎之后也”等记载,即显示出“九黎”和“三苗”的亲缘关系。《礼记·衣疏·引甫刑·郑注》“有苗,九黎之后。颛顼代少昊,诛九黎,分流其子孙,为居于西裔者三苗”等语,也直接指出“三苗”是九黎的遗裔。至于“南蛮”,从“放NFDD2兜(三苗首领)于崇山以变南蛮”,和《帝王世系》关于唐尧时“诸侯有苗氏处南蛮而不服”等记载来看,可知“南蛮”是被驱逐到长江以南地区的部分“三苗”的别称,实际上只是“三苗”的一个支系。而“荆楚”则是商、周时期对两湖地区这部分“南蛮”的称谓。    
    许多史书都认为苗族和三苗有亲缘关系,如:“苗人,古三苗之裔也”;“苗者,三苗之裔”;“考红苗蟠据楚、蜀、黔三省之界,即古三苗遗种也”;“按湘楚之俗尚鬼,自古为然,《周书·吕刑》:昔三苗错乱相当听于神”。这些说法并非无稽之谈。苗族人民较普遍地将蚩尤视为自己的先祖。湘西、黔东北的苗族祭祀时,须杀猪供奉“剖尤”,并传说“剖尤”是远古时代一位勇敢善战的领袖。“剖”按湘西苗语意思是公公,“尤”是名字,“剖尤”就是“尤公”之意。湖南城步的苗族有祭“枫神”为病人驱除“鬼疫”的习俗,装扮“枫神”的人,头上反戴铁三脚,身上倒披着蓑衣,脚穿钉鞋,手持一根上粗下细的圆木棒。这位令人敬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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