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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永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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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愣了一下,她还没想好借口呢!不过眼前的房遗直和房遗爱两个人,显然不打算让她蒙混过去,四只眼睛直钩钩的盯着她呢……她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今天我出城,见到很多逃荒的灾民,他们都是因为没有粮食吃,才不得不背井离乡的……嗯,我听人说,林邑那个地方,有一种稻子,在他们当地可以一年三熟,亩产两到三石……我想着,如果咱们大唐也种这样的稻子的话,是不是吃不上饭的人就会少很多了……”

房遗直先是一惊,又是一喜,连忙问道:“这事可是真的?你是听谁说的?”

永宁撇了撇嘴,说道:“我哪里知道是真是假?我连是不是真有林邑这个地方都不知道,至于听谁说的,我不记得了!”说到最后这一句的时候,她一脸耍赖的表情,大有一付我就是不说的意思。

房遗直这会儿也顾不上再问其他,忍不住站了起来,绕着屋子来回转着圈,一边用掰着手指头计算着什么,一边还在嘴里不停的嘀咕着:“这要是真的……这要是真的……”

永宁捂嘴偷笑,也不打扰房遗直,拉着房遗爱一起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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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雨长安第二十八章凶吉

永宁将林邑国的事透露给房遗直以后,就没再把精力放在这件事上,反正依着房遗直的个性,他是肯定会跑去告诉房玄龄的,然后这件事能走到哪一步,就先听天由命吧。反正她本人是挺乐观的。

结果当天晚上的饭桌上房玄龄和房遗直父子一起缺席,彻夜未归。等到第二天晚上房遗直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新官服,顶着礼部主客司郎中的头衔,背负起了出使林邑的任命。

原来他们的运气实在是好,那林邑国去岁恰逢朝贡之期,而今使团尚滞留长安未返,这产粮之事一问之下,却是正如永宁告诉房遗直的那样。这样的好事自然没人肯瞒下的,上奏之后,果然龙颜大悦,相关章程也很快拟定。

一天的工夫,房遗直就从从七品的官职,一路飙升到了正五品。他到家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有点飘,满面红光,抱起永宁就是一通猛亲!

房玄龄跟在他后面进的门,脸色却有些不太好看。见儿子一副忘形的神态,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压根没答理卢夫人叫吃饭的茬儿,直接把房遗直和永宁兄妹俩叫进了书房。

最先被审的自然还是永宁。

“说吧,林邑的事,你是哪里听来的?”房玄龄脸上不带一点好颜色,语气也极为严厉。

永宁有些发懵,怎么还在纠结这个事呀?她本来以为,只要有了个好结果,那她开始的这点小纰漏就应该被遗忘了,谁知她家父亲大人上来第一句就问这个。心慌意乱之下,她一时也想不出别的套路,只得沿续了前一天对房遗直的说法,怯怯懦懦地说道:“我,我是听别人说的……”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要是她家父亲大人问这个别人是谁可怎么办呀?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房玄龄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给她,紧接着问道:“这个‘别人’是谁?”

永宁心更慌了,她平日里见的人实在有限,而且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根本没有跟人单独见面的机会,这会儿让她上哪儿编个人出来呀?她要是随便编个人,房玄龄找人一对质,立马就会漏馅……于是,她只能对着手指,不说话了。

房玄龄猛的一拍桌子,语气也越发的严厉了:“嗯?说呀!是谁?!”

永宁被吓得一哆嗦,心里泛起点点的委屈。她明明是办了件好事,父亲大人为什么拿她当贼审?眼泪在眼眶里转来转去,随时准备决堤。

房遗直也万分不解,父亲大人干嘛这么难为小妹,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在外头随便听来了句话,就就是记不住谁说的,又有什么奇怪?想想父亲的火气多半还是因为他新得的这个差事来的,不由得心疼起永宁,伸手便将她拉到了身后,硬着头皮、陪着笑脸说道:“父亲大人,小妹年纪还小,您……”

房遗直的意思是想劝着房玄龄消消气,谁知他这一站出来,反倒让房玄龄的火气旺了,拍案而起,指着他的鼻子说道:“她年纪小,不懂事,你呢?难道也年纪小?做事这么毛燥!这事就真的重要到不能等我回来再商量?今日得了个郎中的衔,你得意了是吧?你就没看见别人在算计你的小命?!”

房玄龄显然是气极了,手都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

房遗直和永宁却都是一愣,这升官是好事,出使林邑虽然中途远了些,可是最多辛苦点,哪里又牵上小命的问题呢?

房玄龄看着大儿子还是一脸的无知状,不由得长叹了口气,失神地坐了下来。

看见房玄龄这般神态,永宁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她的初衷只是想当灾民的问题爆发出来的时候,这个高产粮的出处可以让房玄龄的日子好过点,到时候功过相抵,最起码能少受些攻讦。刚才听说房遗直升官了,而且还得到了出使林邑的差事,她也挺高兴的,这算是一箭双雕,父亲大人和哥哥各得一份功劳,本来挺好的事,怎么到了父亲大人嘴里,就成了祸事了呢?

她慢慢的从房遗直身后蹭了出来,走到房玄龄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袖,说道:“爹爹,是不是我做错了事情?有人要害大哥吗?”说着,她忍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还是掉了下来。

房玄龄见女儿哭了,才惊觉刚才太过严厉吓到小女儿了,可是那个问题还是要问的:“永宁,听话,告诉为父,究竟是何人告诉你林邑有粮的事的?”

永宁心里更纠结了,怎么还在纠缠着这个问题呀?她低着头,认真的回想,这些天见过的哪个人可以背起这个黑锅来?

房遗直有些沉不住气了,皱着眉头问道:“父亲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朝议不是挺顺利的吗?而且那林邑使臣言之凿凿,粮食之事应非虚言,这趟差事虽然辛苦些,可是并无什么危险吧?”

“你懂什么?!”房玄龄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儿子一眼,再次长叹了一声,才又说道:“你可知道那林邑使节为何逾期未归?那是因为他们国内动乱,有乱臣谋国,此次范氏遣使来长安,本就是来求救的,今日与他们提起出使之事,他们自然是求之不得……那侯君集素来与我不合,可朝议之时,他却那么大方的举荐了孙成化,而且还调了右武卫三千勇士随行,你以为他是安了好心?!”

“他——”房遗直这会儿脸色也变了,他总算知道了房玄龄为什么朝议的时候脸色就那么难看。

“那孙成化是侯君集的义子,他一向视之为心腹,而林邑之地又有兵灾,你这一去……你这一去……”房玄龄说到这儿,语气越发的沮丧,抚着额头,“凶多吉少”这四个字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永宁这时也全然明白了房玄龄的担心,心下不由懊恼,早知道会惹来这种麻烦,她才不会这么多事,外面那些灾民再多、再苦,在她心里,也比不上房遗直的安危来的重要。可是,这会儿再想这些,却已经晚了……

她也明白了房玄龄一直追问她,是谁跟她提起林邑这件事的用心,父亲大人是担心她这个小女儿身边有意图不轨的歹人……

房遗直呆愣了一会儿,仍然有些不解地问道:“儿子自问平时并不出众,也不曾得罪谁,那侯君集,说不定……说不定……”他想说,或许侯君集并无为恶之心,可是这话连他自己都有些不信。

房玄龄摇了摇头,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挥了挥手,将他们兄妹赶了出去。孤灯之下,他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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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风雨长安第二十九章地图

卢夫人见儿女被脸色不善的丈夫叫进了书房,哪里能放得下心?一步没离的等在书房外面,这会儿见到房遗直和永宁兄妹两个出来,连忙迎了上来,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你们父亲刚才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房遗直并不想母亲担心,强笑着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爹爹教训了我一顿,怕我得意忘形罢了……”

卢夫人哪里肯信他的话,将永宁拉了到了身边,问道:“如果只是这样,那为什么要永宁跟着进去?永宁可是又闯什么祸了?”她最近发现这个平时省心的小女儿,也开始让人不省心了,也不知道她小小年纪哪来的那么些心事……

听见母亲的问话,永宁的眼泪一下子忍不住了,也不哭出声,只是一串一串的掉眼泪。

房遗直连忙蹲下来,将永宁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小妹不怕啊,没事的,不会有事的,小妹不怕……”他知道妹妹是被父亲刚才的话给吓着了,他这个妹妹虽然年幼,却是个什么话都听的懂的。

卢夫人也是一惊,见女儿这样,还以为是被自家夫君大人训斥的厉害了,也蹲了下来,拿着帕子一边帮她拭泪,一边说道:“可是被你父亲吓着了?永宁不怕啊,有娘呢,呆会儿娘就去找你父亲,怎么能这么吓唬娘的宝贝女儿呢……”

在母亲和哥哥的安慰下,永宁渐渐地平静了下来。眼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但是任何问题都是有解决之道的!

她借着卢夫人手里的帕子擦了擦脸,然后便很认真地问房遗直:“大哥,那林邑究竟在什么地方?你可有地图?”虽然房遗直跟她说过,但是她对什么“交州往南千余里”一点直观的概念都没有,还是需要地图,才能知道林邑的具体位置。

谁知房遗直却摇了摇头,说道:“那样远的地方,哪里会有地图,我也只是知道个大概而已……”

“那大哥能不能把长安的位置和林邑的位置在纸上给我标注出来?嗯,简单的画一下就行……”永宁也知道这个年代想找份全国地图都不太可能,更别说现在还牵到“国际”问题,地图就更难得了。不过好在她也只是想对出这个林邑在后代地图上的位置,这应该还是不难办到的。

果然,房遗直点了点头,说道:“这倒是不难……不过,小妹,你要这图做什么?”

“你别管,你先画出来给我再说!”永宁非常霸道地推着房遗直往他住的院子走,边走边回头向卢夫人说道:“娘亲,我跟大哥呆会儿再吃饭,您跟嫂子、二哥、三弟他们先吃吧……”

卢夫人看着儿女不正常的反应,再回头看看紧闭着房门的书房,叹了口气,自回前厅去了。这外头的事,不是她这妇道人家该管的,她只要管好这个家,管好孩子们,也就是了……

简易地图的绘制非常容易。永宁先大致画出了后世中国地图的公鸡形,然后按着印象描出了黄河、长江,再大笔一挥,一个弧线把现在应该属于吐蕃和西域的位置给括了出去,才让房遗直来标注哪里是长安,哪里是林邑。

卢遗直看着自家小妹画出来的这个东西,心里总有种古怪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大唐的疆域能画成这个样子,可是看着永宁认真的小脸,他满心的疑问怎么也无法问出口。

他认真的回忆着别人提起林邑的说法,再根据自己的印象,不仅在这张纸上标注出了长安、林邑,为了方便起见,还将一些他能记清楚的道、郡、府、县也标识了出来。

永宁看着新鲜出炉的地图,愣住了。这林邑的位置,如果不出差错的话,应该就在后世的越南中部。

越南呀……永宁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她穿越之前翻到的一篇新闻,说是越南的宝石矿盛产翡翠、红宝石、蓝宝石。宝石虽然是好东西,可是做为筹码却轻了些,还不够!越南还有什么?永宁捧着地图慢慢的靠在一个墙角席地坐下。

房遗直有些心惊,永宁的举止根本不似平时,而且靠墙席地而坐,更不是千金小姐所为。他缓缓地走到永宁旁边,蹲了下来,生恐惊吓了她,小声地说道:“小妹,怎么坐在这里了?地上凉,大哥抱你去榻上坐,可好?”

永宁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听清楚房遗直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房遗直吓的脸色发白,想伸手去抱永宁,却又不敢。回头看了一眼也苍白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侍候的小丫环,轻声说道:“快去请夫人和少夫人过来一趟,另外让管家快去请个大夫回来……”

那丫环连忙点头,一路小跑着出去了。

“小妹,跟大哥说,你在想什么呢?”房遗直也学着永宁的样子靠着墙席地坐了下来,却仍是不敢碰永宁,怕吓着她,听说魔怔的人是最怕吓的。

谁知,永宁语气虽然有些恍惚,却条理分明地说道:“我在想,越南除了宝石还有什么……”

“越南?宝石?”房遗直一愣,这说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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