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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吏家的小娇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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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在观察了,这还需你说?一说凶徒抄蜀地口音,我就立即紧闭门户了,”兴益却是嗤笑,又叹息道,“阿爷久在蜀地为官,四郎嫁的毛家也是西南士族,家里多少有些那边的关系,平时不觉得如何,这阵子真是烦得很。”

“后面可能还有更烦的,紧闭门户就对了。还有,你赶紧把丈人的书信也拾掇拾掇,查看一下,没必要留着的不如烧毁。”文渊琢磨半晌,最终还是给了这个建议,防患于未然。

“怎的?这事儿……不就是个强盗杀人案吗?”兴益听着妹婿话中有话,顿时一个激灵,瞬间就变了脸色。

“强盗杀人也得看死的是谁,京城既起了风云迟一些就该出现雷雨啦。崔仆射死后还有人去他书房盗窃,中途被发现了,想偷的东西没能得手。我已经看过了他去世前写的最后一本关于蜀地的秘折,虽并未完成但已是触目惊心。内容我不便多说,总之,方才我说的话你记住了,赶紧悄悄的把家里查一遍,不能留下任何模棱两可的字句。若是能找到一些线索,务必先通知我来看看。”文渊留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舒家,只留兴益一人左右思索。

听妹婿的话中意思,竟像是在暗指蜀王谋逆?!

阿爷当初可是益州大都督府长史,协助蜀王总理所有事务,这事儿难保不牵连到他——灭九族的大罪,简直不敢想。

除非,除非,阿爷也是察觉了蜀王的阴谋而被故意害死的!是了,他当初临死之前说了一个词,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有兴盉,兴盉并未过世却不肯回家,也无只言片语传来,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他是不是在暗地做些什么?

……七八日的功夫就这么耗了过去,案子并未有太大进展,除了全城搜捕引起的惊慌与各种流言蜚语,大理寺、京兆府、天承军等众人一无所获。

今上很是气恼,除了骂相关官员,以及发狠话勒令限期破案之外,再次下诏悬赏“能得贼者授五品官,与贼谋告发者亦赏”,当然,诏书最末还不忘添上一句“有不如诏,族之”。

虽未明说,却已然将此案做谋逆论。甚至为了刺激众人的揭发激情,京兆尹直接命人将几大箩筐铜钱搁在三处城门口昭示。

如此重赏之下,凶嫌不可能还坐得住,当日文渊就悄悄乔装守在了东侧城门,他估摸着那群人从这门出去的可能性更大。

临近黄昏出城高峰时,路上突然出现了一队披麻戴孝的送丧者。一对瘦些的男子举着引路幡,抱着灵牌紧跟其后的则是一十来岁少年,六名高壮魁梧的男子抬着棺木,其余众人则手持裹着白布的哭丧棒垂首跟在后头。

人不多,文渊草草一看,也就二十二三位,黄昏送丧很正常,奇怪的是,整个队伍女眷只有三名,还都是年轻妇人。

“十一郎,赶紧去招呼一声查查看。务必小心哭丧棒,我怀疑里面裹着窄刀。”文渊说的是让荣十一去找不远处巷子里蹲着的天承军小队正。

他俩都是段大将军手下人,互相认识,想要查个谁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点,不好意思呢~~~~

心情真是差透了,这本之后墨鱼不写各种死人了,再也不写了。生活如此苦逼,文文就该一路甜宠,唉。

☆、第60章 公报私仇

听闻是段大将军嗣子的请求,天承军小队立即双眼放光赶往城门口盘查出殡队伍——此时不奉承更待何时?

草草一看诸位男子身量还算高挑,除抬棺者外却大多面黄肌瘦,明面处没有棍棒伤,随意抽问了两人说的也是京师口音。

“这下葬的时辰快到了,军爷可否高抬贵手?”举着引路幡的男子客客气气询问,还很上道的从袖笼中掏出一吊铜钱递上。

小队正在这风口浪尖坚决不肯收受贿赂,然而他一时间也有些踌躇,不知是否该将这一行人扣留继续盘查。

他擅长的只是抓人而已,盘查什么的不太懂啊,他左右一看,眼神瞟向十一郎想得个提示。

不等荣十一再去寻文渊,他自己就顾不得安危直接现身了,目不斜视看向举引路幡的男子问道:“你俩与丧者是何关系?”

“母子。”男子不假思索的回答,按常理,举引路幡的都该是孝子。

“摔盆捧牌位的呢?”文渊又看向了那十四五岁的半大少年,对方垂着头细声细气回答说是长孙。

“既是长孙,那你爷娘是哪位,给我指指。”文渊迅速抛出了这句话,按理捧牌位的应当是长子,长孙捧牌位也有但很少,值得问问。

“……咯。”少年抬头明显露出了犹豫神色,而后指向举引路幡那位话最多的认作爹,又指了身后一位女子说是娘。

那爹蓄有胡须,约莫三十上下。娘么,因自称贫家村妇而没带帷帽,一眼就能把年岁看清楚,明显年纪不到二十五六。

文渊站在对正身边,并未进入出殡队伍中,遥遥看向女子扬声道:“你今年多大年纪?”

“二四。”女子被吼得一哆嗦,随即将自己岁数脱口而出。

文渊冷笑道:“二十四?你十岁生的儿子吗?”

“不不,三十四!”、“她是继母。”所谓的阿娘与阿爷异口同声如此回答,说完两人就惊恐的互看一眼,而后赶紧改口为——“奴是继母”、“她看着年轻”。

“……”这回,不用文渊指点小队正也知道这群人绝对的有问题,大喝一声道,“给我拿下!”

听了这话,送丧者立即把头上孝帕扯了扔掉,哭丧棒一挥,一场乱斗就此展开,天承军一队不过十二人,加上文渊与荣家兄弟比之贼寇还略少。万幸那少年手无缚鸡之力还须得两人护卫,顿时减轻了不少压力。

不多久,城门口守卫又抽出一人通知了金吾卫来,三四十人一扑而上火速将贼寇一网打尽,送去大理寺关押、突审。

期间还有一个小插曲,天承军众人都以为举引路幡话最多的那位是盗魁,为着赏钱与五品官位众人抓他真是不遗余力,自己人之间还相互争执了一番,差点没互殴,最终是小队正以权欺人拔得头筹。

可惜,审问时大家才得知,由文渊一力拿下的那位扛棺材的,三粗五大农夫似的人才是盗魁!因为他不会京中口音,所以缩到了最角落。被文渊揪出来询问的少年是蜀王外室子,怕父亲坏事被清算跟着准备逃窜的。

“真不愧是荣司直!”众人看他眼神犹如瞧天降神探。

发现送丧队伍不对劲的是他,盘问出问题的是他,逮住盗魁的是还他,板上钉钉的能得赏钱万贯,得授五品官啊!

不到二十五岁就完成了别人四、五十岁才能获得的官衔,真是太幸运了!

文渊对同僚回答的是:“因前者回答问题时眼神经常瞟向后方,打起来后有一人又对盗魁呈保护姿态,因而某才疑上他。”

至于为何盯上这一行人,文渊在面圣时回答的是:“寻常送丧队伍,有老有少男女大体均衡,这一群人却均为壮年,仅三名年岁相当的女子以及一名少年郎,此为第一处疑点。第二,那少年与其中两名女子肤白体弱完全不像农家平民。卑职一问果然口音不对,一为普通京腔一为士族雅言。再者,细看之下,发现他们衣衫为粗布,却有人穿着皮靴,腰间隐约有革带……”

他如此有理有据侃侃而谈,深得圣人亲眼,当即就发下了赏钱与其他各种赏赐,流水似的送去了荣府。至于官位,这得研究研究再下诏,随后还由中书审核、尚书省执行,需再等等。

当然,破了大案圣人心花怒放,当即就表示,不仅肯定有五品官位,还会同时给妍冰诰命,决不食言!

……

回家之后,神探文渊却轻轻搂着妻子道:“其实,我并不知道他是盗魁,也不是经过观察才发现那一队人有问题。”

“那是怎的?”妍冰无比惊讶,不会是突然就觉得不对,突然就去盘查了?

出乎意料的,文渊竟咬牙切齿报出了那人的绰号:“我认得他——贾麻子。”

随后,他用既伤痛又感慨的语气道:“当年为了一袋金瓜子追杀我们,害死三娘的恶徒,就是他!终于……三娘终于可以瞑目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两天听三噩耗 同学心衰去了,小伙伴癌症,熟人肾衰昏迷……哎。

身体才是革命本钱啊,大家都多注意注意吧。

☆、第61章 慈父心思

妍冰轻轻拍着丈夫的后背以作安抚,看着他画风突变满怀悲伤的情绪絮絮叨叨倾诉往事,说至激动处甚至抑不住落下泪来,她也唏嘘不已。

“没事了,抓住就好。”妍冰嘴里说着宽慰话,心中不由在想,丈夫自打入官场以来,一直冲着审案破案这条路前进,其实也是因为三娘吧?

当初分别再相聚后,荣家兄弟身边就没了那个爽利女子,从不曾听他们详细讲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平日里也没露只言片语,她当初还以为是他俩年纪小,渐渐淡忘了。

却原来,十余年光阴,为三娘报仇雪恨之事一直压在文渊心底,他甚至还记得凶徒的长相与绰号,在山林间奔逃时如此恶劣的情形下都能将之印在心中……

“接下来狠狠审问吧,肯定不止犯了一两件事儿——斩首真是便宜他了。”妍冰这会儿忽然觉得丈夫是酷吏也蛮好的,这种人得在审问过程中受尽折磨才对得起逝者。

文渊发泄一通后觉得自己好受了许多,在榻边坐直,有些不好意思的抹了一把脸,这才遗憾的解释:“后面的审讯怕是由不得我做主了。”

“为何?”妍冰满脸疑惑。

文渊轻轻抚着妻子高挺的腹部,沉声道:“昨日初审用了刑,须得五日后再审。这案子事关重大,到那时想必我插不了手了,好在已经问出最关键的内容,也算是立了大功。”

“听父亲说,他估摸着没两日圣人就将你升任为从五品的大理寺少卿,这职位还审不了吗?”妍冰说完忽然觉得腹中宝宝一蹦跶。

“哎哟,踢我了呢!”她赶紧伸了手,拉丈夫一同感受这惊喜,摸着他们顶起的小手、小脚,一时间,屋内温情满溢。

隔着妻子的肚腹感受宝宝活泼的跳动,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只见妻子腰腹处凸起一个硬硬的,鼓鼓的小包,一戳他们就缩了回去,刚放手,却又换个地方更欢腾的顶出来,甚至像是蹦跳似的在她肚腹串出一道弧线。

见状,文渊脸上不由带了笑,略带得意的说:“活泼点好,咱们的孩子肯定健康结实。”

“还得聪明伶俐又好看。”妍冰此刻展望着未来,觉得一切都很美好。

半晌之后,两人才又把话题拉回到案子上。

文渊语气平静的为妻子解惑道:“这事儿,圣人会下诏指定某人审理,或者三司会审。现在看来,强盗案只是一个引子,真正涉案的很可能是蜀王,正一品的亲王,那么审案领头的至少得是二品以上高官,中书、门下都有可能。”

“……”那五品确实不够看。妍冰心知丈夫满腔遗憾,不想再戳他痛处,索性换了话题,又开始说起孩子的事儿,“哎,又在踢我呢!宝宝真精神,正好你今日有空,给他们念念书吧。”

“好,念……《论语》吧,听听圣人言。”文渊暗暗后悔不该在孩子们面前说什么追杀之事,赶紧开始诵读“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等句子为胎儿洗脑。

念了书之后,妍冰又翻腾出已经为孩子准备好的物品清单递给文渊。

轻揉太阳穴道:“东西大多是母亲准备的,她没什么经验,让我看看。可我最近睡不好,脑子晕沉沉的,也不知道究竟齐备没有。你瞧瞧吧,查缺补漏。”

“好,”文渊草草一看,忽然很是疑惑的询问道,“没有平安锁吗?”

他至今还留着妍冰的平安锁做定情信物、议亲信物,对这东西挺在意,见自己孩子们没有,马上就提出了出来。

“母亲说京里不时兴小锁,可以等孩子大些再做璎珞戴。我也是怕平安锁太硬硌着宝宝,重了脖子不舒服,小了万一吞下去更糟糕。”妍冰满不在乎的一笑,按她前辈子接受的各种理念,都是不建议小孩子戴首饰,既然弊大于利那何必准备。

“哦,原来如此。”文渊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自己却私下在琢磨,不如做一对大小适中圆弧形的,也不一定日日带着,放家里压箱底也有那么个意思,算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一番心意。平安锁,只听名字都挺吉利,值得拥有。

这事儿他没让妍冰操劳费神,当夜就画了两三张草图,次日午休时便去了西市寻觅首饰店订做。

京城集市分东西两处,西市平民化一些,东市则更多面向的是达官贵人,奇珍异宝应有尽有。

文渊虽对首饰订做一头雾水,也不知哪处店铺最好,但他才发了一笔横财,底气很足,直接就冲人流聚集处装潢最豪华的首饰店去了。

那店铺位于十字路口一侧,店面比寻常人家宽一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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