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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般女子-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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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不是男子,不然班家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可又想到班家人现在被陛下看管在京城里当人质,将士们又觉得有些心寒,本是帝王不仁,引得天下大乱,最后却逼着一个女人上战场,还拿她的家人做威胁,这事做得让他们这些粗人都看不下去了。

只可怜成安侯与福乐郡主,本是新婚燕尔,结果却遇到这些糟心事。

“看将军的态度,似乎并不想与叛军正面对上。”一位老将摇摇头,就算有万千心事,这个时候也无法开口。

“谁想与叛军对上,”一位年轻的银甲将军怒道,“我们做将士的,是为了守卫国家边疆,抵御外敌,而不是把武器对向自己的国人与无辜的百姓。”

其他几个将领没有说话,他们的心情同样沉重,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叛军是被逼得走投无路才选择了造反,可他们这些将士明明知道他们没有错,却要与他们兵戎相见,谁能高兴得起来。

“他娘个腿的,干脆老子们也反了算了!”银甲将军骂道,“为这样一个昏庸的皇帝卖命,老子觉得憋屈。”

银甲小将是武将世家,虽然不如班家显赫,也传承了几代,他刚在军中谋了职没几年,没想到第一次上战场不是杀外敌,而是砍杀自己人,这让他十分憋屈。

“别胡说!”老将道,“若是让其他人听见了,你还要不要命了?”

“咔!”这是有人踩到了枯枝。

几位将领回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身着金色软甲的福乐郡主。

“末将见过郡主。”将领们面色大变,纷纷起身给她行礼。

班婳这次随军,还有一个“右将军”的称谓,可见当今陛下是打定了主意要把班家拖下水。

有朝臣站出来反对班婳上战场,说大业并无女子做将军的先例,但是却被丰宁帝以史上有女子做将军的理由驳了回去。

史上的女人做得,福乐郡主为何做不得?难道她对大业朝没有责任,对大业朝没有中心?身为朝中郡主,连这点觉悟都没有?

这话的意思就是,班婳若是不愿意上战场,那就是对大业朝没有忠诚可言,其心可诛。

所有人都知道丰宁帝这是诡辩,可是却无人敢站出来为福乐郡主说话。

因为有脊梁的人,早已经不能站在这个朝堂上。留下的,都是一些墙头草,或者软骨头。

合不合规矩也无所谓了,左右这个天下早已经乱了,让一个女人上战场又有什么干系?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一天,婳婳从库房角落里掏出某个装金银珠宝的盒子:说好没有任何隐瞒呢?

龙虾噗通一声跪在了搓衣板上。

第120章

几位将士很心虚,他们不敢看班婳的眼睛; 一个个大老爷们; 站在班婳面前就像是做了坏事的鹌鹑一样。

班婳穿着小皮靴,银猬软甲; 一头青丝用华丽的玉冠束起,英姿飒爽,气势逼人,若有不知她性别的女子见到; 说不定会一见倾心; 难以忘怀。

啪嗒啪嗒。

班婳扶着腰间的佩剑; 走到这几个将领面前; 围着他们走了一圈:“这大晚上的,你们几个大老爷们不睡觉; 跑来这说什么闲话呢?”

银甲小将到底年轻; 有些沉不住气:“郡主; 我等只是为百姓抱不平而已。”

“哦; 原来如此,”班婳一脸恍然地点头,随后抽了抽鼻子,“你们在烤什么?”

“是……是从境外小国传进来的贱玩意儿,最容易栽种,不过吃了这种东西,很容易发生不雅的事情,所以栽种它的并不多,”银甲小将把一个黑漆漆圆滚滚的东西从火堆里翻了出来,“不过偶尔吃一吃还是不错的。”

“你祖上是否有人在我祖父账下做过事?”班婳觉得这个小将军有些眼熟,很像祖父麾下的某个将士。

“回郡主,末将的祖父曾有幸在大元帅麾下做过先锋官。”提到班婳的祖父,这个小将双眼都在发光,“没有想到郡主您既然还记得?”

“我很小的时候,你的祖父曾来鄙府做过客,”班婳记得那是一个很精神的老头子,还给她带了很多南边才有的小玩意儿,“祖父说,令祖父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将军。”

这几句夸奖让银甲小将心里像喝了蜜一般,他忍不住挺直胸膛,热血沸腾的现在就能上阵杀敌。

“不过现在是军营,各位将军不用叫我封号,称我为班将军就好,”班婳蹲下身,伸手去剥那散发着甜香味东西的壳,结果这东西格外烫,她忍不住连连甩手,“我虽不及祖父皮毛,但军中的规矩还是知道的,还请各位不要因为我是女子的缘故,便有所偏见。”

几位将军看着她伸出白皙的手指戳番薯,就跟好奇的孩童一般,这让他们实在叫不出“将军”二字。

不过也因为有这一出,原本说了朝廷坏话而感到紧张的他们,竟渐渐放松下来。

“班将军,”因为班婳自带名将后代光环,所以对班婳祖父十分崇拜的银甲小将十分自然的称班婳为将军,“刚才末将言行无状,与几位将军无关。”

“你说的没错,”班婳尝了一点番薯软软的内里,味道很甜,是个很不错的东西,“谁舍得对自己无辜的同胞下手?”

将领们没有想到班婳竟然说出这种话,他们惊讶地看着班婳,好半晌最年长的将领才道:“郡主言重,我等只是出口抱怨几句,绝对不敢有谋反之意。”

他担心班婳故意这么说,借以钓他们的真心话。

“你们想说什么都没关系,反正坐在上面的这位,”班婳放下番薯,抹了抹嘴,“自小与我就不对付,他跟我的仇怨,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你们想骂就骂,听你们骂人 ,我也能解解气。”

听到这话,将领们看班婳的眼神带了几分同情。

家人被留在京城中做了人质,风光了十几年,一朝被削去了爵位,也难怪喜欢他们骂当今了。

“我早就想骂了,”银甲小将骂道,“陛下刚登基,便迫不及待的沉迷享乐,近两年灾害连连,百姓居无定所,饿殍遍地,他与朝中那些奸佞只只奢靡享受,百姓在他们心中算什么?!”

他气得在地上狠狠砸了一拳:“为这样的人卖命,真不甘心!”

其余人跟着沉默下来,他们都是良心未泯之辈,谁愿意刀口上染上百姓的血,只是皇命难违,没有选择的余地罢了。

班婳看着这些愤怒的将领,长长叹息一声。或许这是班家世世代代都愿意守护边疆的原因,他们有些人可能大字不识,有些人可能粗鄙不堪,甚至还有些人犯下不堪的错事,但更多的人却满腔热血,为了百姓抛头颅洒热血,他们不懂得风花雪月,也不懂得诗词歌赋,但他们知道自己的刀剑应该指向谁。

一将功成万骨枯,朝代的更替,国与国之间的争斗,最苦的永远是百姓。

那时候她不懂祖父提起那些战友为何饱含感情,现在她可能有些懂了。

若是祖父没有在战场上受人算计,身受重伤,或许他老人家还会在边疆守卫很多年,直到再也拿不起枪剑,才会过上安宁的生活。

她手里的番薯开始变凉,她把番薯递到小将面前:“这个叫什么名儿?”

“没有正式的名字,大家都叫它番薯。”银甲小将又从火堆里扒拉出几个分给其他人,他们饭量大,晚上吃的粥不顶饿,所以总会想尽办法往肚子里塞些东西。

碰巧打到的猎物也好,捉到的蚱蜢也罢,都是能够吞下肚子的东西。

班婳盘腿与这些将领们坐在一起,谈着各地的天气与地形,若是让京城那些富贵小姐看见了,肯定不会相信这会是班婳会做的事情。

福乐郡主在生活上,向来讲究享受,几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衣食无一不精,出行更是香车宝马,像这样盘腿坐在冰凉的地上,与几个臭烘烘地男人谈天说地,无疑是天下红雨。

容瑕找过来的时候,班婳手里的番薯已经吃了大半,白皙的脸颊上印着两抹灰印,看起来既狼狈又可爱,但是容瑕却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揪住了,难受得厉害。

他记得婳婳说过,她很崇拜将士,但是却不想去做将士,因为将士太苦了,她吃不得苦。

可是现在她穿着冰凉的银甲,没有精致的首饰,完美的妆容,甚至与将士吃着黑乎乎的东西,这让他难受得有些喘不过去。他想要给她最好的,最尊贵的,最美丽的,而不是让她吃这些苦。

“容瑕,你来了?”容瑕还没走近,班婳率先回了头,她朝容瑕挥了挥手。

原本还盘腿坐着的将领们起身给容瑕行礼,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嫌弃容瑕一介书生,懂什么行兵打仗,但是这一路行来,刺头儿都被容瑕收拾得服服帖帖,下面的将士对容瑕也满是敬畏。

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这身能耐让他们不得不服。

“各位将军请随意,军中不必讲究这些规矩,”容瑕学着班婳的样子,在她身边盘腿坐下。

将领们互看了几眼,都跟着坐下了。

“你吃的什么?”容瑕见班婳拿着这个烤得半焦的东西吃得有滋有味,便伸手取了一点放进手里。

番薯有些凉了,不如刚才软和,但甜味却半点都没有少。

“这东西……”容瑕面色稍变,“叫什么名字,栽种容易吗?”

“这个叫番薯,据说栽种挺容易的,”银甲小将不好意思地挠头一笑,“这些是末将偷偷带进来的填肚子的,究竟怎么种,末将也不知道。”

“没关系,”容瑕笑了笑,虽然军营里规定不能带东西进来,但是在外面行军打仗,粮草又不太充足,只要将士们不在外扰民抢劫,若是偷偷带些填肚子的东西进来,很多人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知道它名字就好。”

这东西口感不错,若是容易栽种,也能缓解部分百姓的腹饥之困。

吃完番薯以后,容瑕擦干净嘴角:“诸位将军也是军中老人了,尔等的性格我也曾有所耳闻,今有一事,我不得不告诉诸位。”

最年长的将领当下道:“元帅请讲。”

容瑕在怀中一摸,拿出一枚金色的印章:“宁王带兵逼宫,陛下与太子受困。容某欲讨伐判王,救出陛下与太子,请各位将军助容某一臂之力。”

“三军虎符?!”老将当下抱拳道,“见虎符如见护国大统领,末将愿听元帅调遣。”

班婳疑惑地看着这位老将,刚才此人行事还十分谨慎,这会儿容瑕随随便便说两句,这人就迫不及待地表忠心带节奏,这人是容瑕请来的托儿?

“末将愿意听从元帅派遣!”热血沸腾的银甲小将第二个发话。

“末将等愿意听从元帅派遣!”

班婳:等等,这是要推翻现在坐在皇位上的皇帝,你们这些人答应得也太随便了吧?

班婳不知,在宁王登基以后,处处打压武将,原本地位就低的武将,现在更是连俸银都拿不到,手下的兵崽子更是饱一顿饿一顿,所以在武将心中,丰宁帝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昏君。

加上军营早有容瑕的人,所以容瑕掌控这个军营十分容易。这些将士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但不代表他们是蠢货。容瑕既然敢大剌剌地把这件事说出来,就代表他笃定了他们会答应。

至于不答应……

不答应的下场,谁都不愿意去想。

朝堂之上,宁王昏昏欲睡地听着兵部与户部为了粮饷争论不休,他揉着额头不耐烦道:“不过是粮饷罢了,大军途径那么多地,随便征些粮饷,便足够他们吃喝了,难道还要朕亲自送到他们手上不成?”

“陛下!”尚书令周秉安忙道,“粮饷岂可轻易到途径州县征收……”

“周大人,整个天下都是朕的,这些百姓为了士兵捐献一些粮草出来,又有什么不行的?”蒋洛冷冷地打断周秉安的话,“还是你觉得,朕的命令毫无用处?”

“臣……明白了。”周秉安后退一步,不再开口。

朝堂上顿时安静下来,还有良知的官员都为皇帝的话感到心寒。如今朝内各地民乱四起,本是应该安抚民心的时候,陛下还随意征收粮饷,这是嫌造反的百姓还不够多吗?

若是当初旱灾过后,朝中好好安抚灾民,而不是派兵镇压,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身为帝王,视百姓为草芥,这样的人怎么配做一国之主?

三日后,有官员策划进宫救太子,但是却被人告发,惹得丰宁帝暴露,当天便斩首了十余个官员的首级,还有十余名官员被发配,主使者的首级甚至被挂在了菜市口示众,引起无数人围观。

尚书令周秉安称病致仕,丰宁帝没有挽留,甚至没有给他一个荣誉称号,当庭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周秉安致仕以后,张起淮,赵玮申也步上其后尘,朝中仅剩的良心官员,终于退出了朝堂,整个大业王朝,已经是将倾的大厦,随随便便一场风雨,就足以让这个王朝覆灭。

可是蒋洛还在奸佞的吹捧中醉生梦死,权势酒色让他最后一丝理智丧失,他与历史上那些有名的昏君一样,今夕不知何夕,却以为整个天下尽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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