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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黑之月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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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的另一面,而且还是存在于最底层的这些东西,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冒昧请教?”  
 望着柴彰意图探索真相的目光,静兰勾起嘴角笑道:“阁下不需要明白其中的内情,因为我会了解这些事情也并非出于自愿。”  
 不得不在生与死的夹缝之中求生存的遥远过往。这只不过是在企图把自己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异母兄弟的恨意与死亡之间徘徊时,自然而然习得的保身之道而已。  
 “……这个是,要作为私人用途吗?”  
 “身为一名商人按理不该过问这么多,难不成是你体内的官宦之血正在蠢蠢欲动?”  
 这番话虽然说得委婉,却掩不住其中的芒刺。但柴彰不为所动。  
 “您也…只是一名武官罢了。”  
 “有点不太一样,我乃陛下亲赐‘干将’宝剑的武官,无论面对任何危险均有义务保护两位州牧大人的安全。况且正如你所说,燕青的想法的确有些天真。”  
 喟叹一声,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浮现了远比外貌来得老成许多的阴影。明明比柴彰年轻,容貌看起来却像是已经在暴风雨中徘徊了五十年以上。  
 “他是那种走在阳光下的男人,无论黑暗如何伸出魔掌也只会节节败退,根本不会为黑暗所苦,所以不适合当朔洵那种人的对手。”  
 “跟您不一样吗?”  
 “我跟燕青的个性完全相反,对付那种类型的家伙比任何人都来得经验丰富。例如…处置一个不能将之杀害也不能就这样饶他一命的人。”  
 自己说着说着,突然很想发笑。没错,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因为过去的自己就是处于相同立场。  
 “……您是王者。”  
 柴彰轻推眼镜以避开不经意瞥向自己的晦暗眼眸。  
 “听您的语气,仿佛您曾经走过统治者的道路,宛若…光与暗对您而言,既非希望也非绝望,仅仅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手段。”  
 还不等静兰答复,柴彰后退一步以中断对话。  
 “不知不觉说得太多。那么,我先失陪了。您所委托的情报与药品,一旦得手便会陆续送达。”  
 “嗯,拜托您了。”  
 静兰泛起一贯温和的笑容。在先前的对话之后,竟然能够像这样若无其事的立即浮现微笑,这个人在过去究竟经历过多少生死关头呢?纵使内心感到讶异,但柴彰并未继续追问,随即告辞离去。  
 静兰留在原地,把玩着手上的小瓶子。  
 枫叶般的小手,呼唤名字的声音,向日葵般的笑容。  
 对静兰而言最重要的事物稀少到足以轻易计算出来。  
 只要自己的内心充满黑暗,便不再有一丝光明……因此,如果没有了他们,他将失去光亮。  
 “……无论光与暗,凡是能利用的就利用到底。”  
 为了守护必须守护的事物。  
 低喃的声音略显动摇,宛若被攫走一般消逝在风中。 
“祖父大人,求求您住手吧。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仲障冷冷俯视不断恳求的克洵。  
 平庸不堪的小孙儿…无论做任何事情从来不曾有过水准之上的表现,却又像现在这样不断追逐理想。蠢材,眼中只有鸳洵的背景,从来不正视现实。  
 …没想到一无是处的小辈嘴上功夫这么了得。  
 “现在还不迟,应该将茶家全权交给大婶婆大人才是。草洵大哥已经亡故的现在,您还有什么好争的呢?请尽早回头是岸,茶州这个地方以及百姓的性命并不属于茶家。我们没有资格为所欲为。”  
 “真是长篇大论啊,克洵……我愚蠢的小孙儿,那你又做了什么?光会耍嘴皮子,却不负任何责任。权力交给英姬?反正你老是把事情推给别人,这边三岁小孩也做得到。”  
仲障讥笑着宛若挨了一拳而僵住不动的孙儿。  
 “不过,你对自己的一无是处倒蛮有自知之明的,这一点值得夸奖。”  
 “……祖父大人说的对,我以前总会动不动就想依赖别人。不过……”  
 克洵用力抬起脸。事到如今绝对不能打退堂鼓,绝对不能模糊自己的主张。现在可没有闲工夫因自我厌恶而陷入沮丧。即使仲障这番话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毫无任何实权的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费尽唇舌,努力劝说。  
 “这样还是不能当作茶家过去犯下罪行的合理化藉口,我们必须赎罪,而且是从现在开始。尽快将茶家交给英姬大婶婆大人,把一切托付给新任州牧大人,听任其做出裁决。当然,我身为直系子孙的一份子也会负起相关责任。也已做好接受直系一族之中的最重刑罚的心理准备,假如能够弥补祖父大人与朔洵二哥的罪过,我愿意率先交出我的首级。”  
 此时仲障终于脸色丕变,他猛地瞪目大吼:“你这个家族之耻,让彩七家蒙羞!”  
 “背信弃义,不知廉耻,利欲熏心,甚至满身污秽却浑然不知,这样才叫家族之耻!”  
 反射性的扯开嗓门顶撞回去后,克洵自己也吓了一跳。这是他有生以来头一次发出这般宏亮的声音。  
 激动过后,心情很不可思议的忽地平静下来了。  
 “……如果,如果不觉得可耻就等于没救了。在这之前当机立断结束一切吧。在坠落到无底深渊之前自我克制,及时煞车,这才是茶家最引以为豪的骄傲。后继有春姬接任,她虽然无法言语却是个聪慧的姑娘,英姬大婶婆大人一定……会为她挑选一位优秀的伴侣。现在还有机会回归正轨,况且只有现在,才能留给茶家后代子孙未来与红蓝两家同样受到国王褒扬的机会。”  
 气氛陷入一片沉默。  
 寂静的时间漫长到几近不自然,于是克洵抬起脸不由得睁大双眼。一眼便可看出仲障气得全身发抖。皱纹极深的脸上那炯炯发亮的双眸透露出骇人的怒气。  
 “……不成材的你有什么资格谈论茶家的骄傲?”  
 犹如地狱窜上来一般的声音。  
 “少一副自以为是的口气!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铃!仲障粗暴的摇铃。瞬间克洵遭到一群面无表情的大汉制伏并按倒在地。  
 “祖父大人?”  
 “我错了,当初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答应接见你,早知如此一开始把你跟我那傻儿子关在一起就好了。”  
 “跟父亲大人一样……?怎么回事?”  
 努力抬起被按在地上的脸庞,克洵仰望祖父。  
 “父亲大人人在哪里?当初为了让病情有所好转,不是已经前往外地静养了吗?”仲障呼吸急促的冷哼一声。  
 “所以才说你是蠢材,怎么可以让茶家直系的人知道我儿子发疯了,那孩子根本不晓晓得自己的立场,直到现在还待在地牢里不停傻笑。”  
 克洵脸色愈发铁青。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也是仲障的亲生儿子。  
 “怎么会这样……您这么做未免太过分了!”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安慰你爹吧,继任仪式那天再放你出来…带走!”  
 “祖父大人!”极力抵抗仍然徒劳无功,克洵被众大汉抓住手臂拖着离开。仲障朝着孙儿的背部丢出一句话。  
 “记得你一直很仰慕鸳洵…那我就告诉你吧,听清楚了,就算你不以大哥为目标,我也会抢先赶上大哥。”  
 “什么”  
 来不及询问话中的含意,厚重的门扉发出深重的声响,仿佛要隔绝两人一般整个关上。  
 感觉好似听见了不太像是人类的笑声,难道是多心了吗…? 
…重振茶家的荣耀  
 “这是鸳洵的口头禅……”  
 缥英姬轻轻垂下眼睑,仿佛在缅怀过去的时光。  
 “为了这个目标,不知沾染了多少污名。面对排山倒海的毁谤中伤,从来不曾做过任何辩解。与其搬弄唇舌,不如默默尽心尽力,侍奉陛下以表忠诚。要不是你这只老狐狸,陛下的得力助手绝对是鸳洵!”  
 在这个理应是层层上锁的房间里,随着英姬的话,一句年轻男子如同烟雾一般现身。不是从中央宽广的空间,而是从房内一隅徐徐出现,那张十分熟悉却是五十年前的昔日面孔,犹如已经做好挨骂的心理准备站在那里。然而英姬纹风不动,只“哼!”的一声嗤之以鼻。  
 “终于来了,你这个烂男人,竟然有胆出现在我面前!”  
 男子望着虽然看见自己却连眉也不挑一下的昔日老友,不禁叹了一口气。蓦地,想起与她同样不为所动的夫婿不由得轻笑起来……这两人真的很像。  
 “……英姬,只要你说一声,我是可以立刻救你出去……”  
 “多此一举,你这个糊涂虫,狐狸精,空有一张年轻外表的妖魔鬼怪,谁要你多管闲事啊!”  
 英姬斩钉截铁的断然拒绝男子。男子瑟缩着颈项,往后退了一步。无论从过去到现在,恐怕以后也是,有办法达成让自己后退一步这种丰功伟业的只有她一人吧。  
 “我问你,你侵占了一年半时间的茶家宗主戒指,目前在什么地方?”  
 “……侵占……你…你说话愈来愈恶毒了,英姬。呃,再过不久戒指就会回到你手上。”  
 “是吗?很好,我只要知道这件事就够了,你赶快给我消失吧!”  
 “英姬……”  
 “是我自己主动走进这个房间,除非我丈夫一族的人放我出去,否则我不会自己离开。”  
 英姬以感觉不出年龄的凛然证据坚决表示:  
 “未来就交给还有大把时间的年轻人新手开拓。无论破坏一切或者重新来过,只有继续活下去的人才有决定的权利。而老年人只需要在年轻人有需要的时候出主意加以引导就够了……我可以出面大喝一声,猛踹那群蠢材的屁股,这么做是很简单没错,但在我死后又如何呢?还来不及改变一切,早已先行燃烧殆尽,成为遥远的过去。”  
 “…………”  
 “所以我决定静观其变。听清楚了,绝对不是嫌麻烦,别看我现在这样,我目前可面临这辈子最大的挑战,没有闲工夫跟你瞎耗。”  
 赶人的狠劲以及强硬的证据仍旧如同以往一样。  
 “有什么话等事情完全结束后再说吧,迟到一年半的理由想必是多得不得了。”  
 男子险些失笑。英姬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美丽动人。她正是唯一热爱茶鸳洵,也得其所爱,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胜算如何?”  
  
 “男人就是老爱计较这些东西才会落得一场空,听好了,我要是有考量过所谓的胜算,就永远也不可能追上那个鸳洵。”  

第三章 异种生物近距离接触  

 到现在仍然记忆犹新。  
 那是满天星光灿烂的夜晚。他被拉到秋天降临的夜空下,野外的昆虫演奏着梦幻般的乐声,心爱的人儿低诉着扣人心弦的情衷。  
 “你赶快走啦!”  
 “你真的该走了。”  
 那两人异口同声语气淡漠地如此说道。  
 “多谢你专程送来官印跟玉佩,现在你可以继续去旅行没关系。”  
 少女摆摆手像在赶狗一样。  
 “龙莲大哥,等情况稳定一些的时候,欢迎你再来玩。”  
 少年口中表示欢迎再度来访,但眼神却明显透露出拒绝之意。  
 面对不回答的自己,少年拼命恳求,少女终于按捺不住发火了。  
 “跟你走在一起实在太醒目了,而且又很费神,不但帮不上忙,根本就是碍手碍脚!所以你快滚啦!”  
 少女斩钉截铁说完,便紧咬下唇,忽地别过头去。  
 总是习惯出面当调解人的少年这次却一语不发。  
 “……!你在傻笑什么!”  
 听少女这样一提醒,他才发现自己正在微笑。在情绪的驱使之下,他吹奏起喜悦的笛声。  
 以往两人都会垂着肩头,半放弃地聆听,那时却不同。少女粗暴地将龙莲刚开始吹奏的铁笛打掉。  
 少女哭丧着脸,看起来比起悠悠中断的哀伤笛音更为哀伤。  
 “拜托你快离开!不能让你受人利用。可是再这样下去——”  
 ——自从认识那两人开始,世界变得多姿多彩,充满了未知的喜悦。  
 没有任何人能够利用自己,无论是茈静兰、浪燕青、柴彰都一样,即使这些人理所当然的打算以“蓝龙莲”的协助为前提,进行他们的计划。知心好友也没有公开表示反对。身为地方长官必然是以大局为重,能利用的自是尽量利用。  
 然而,并非州牧的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要他“走”。  
 他们并不知道。在这个世上有多少人在得知“蓝龙莲”这个名字之后,还能说出那样的话。  
 龙莲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温柔的话语。十八年来不断寻寻觅觅,现在就在眼前。即使往后再花费十八年寻找,恐怕再也找不着。  
 “……所以我留了下来,为了被你们利用。”  
 这世上只有两人——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利用“蓝龙莲”。  
 走在被秋风扫落的树叶所淹没的街道上,龙莲不吹笛的时候就会喃喃自语。  
 不知重复回忆过多少次当时的情景。一直到最近因为担心记忆会出现磨损,所以稍稍有所节制,只是总会不自觉想到。  
 能够拯救他脱离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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