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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小王妃-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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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劳烦大家前来看望阿婉,阿婉感激不尽,没能让各位看一场好戏,阿婉定是以有趣儿的故事来投其所好。”赵清婉扫过在场诸人,轻轻点头示意瑞王妃,其后便拿出十足的玩味,“这婢子手中的信倒是缠绵悱恻,本王妃不才定是写不出这样的句子。”

赵清婉还未说完,那婢子倒是激动起来,拼命朝皇上磕头,嘴里哭喊不停,“皇上,不是景王妃,是奴婢,都是奴婢,是奴婢伪造,是奴婢陷害主子。”

“你别急,还没到你呢,有你解释的时间,”赵清婉亲自将那婢子扶起来,不让她继续再磕头,只是她刚刚起身,那婢子却使出全身力气撞向殿门的立柱。

“啊……”在场不少女子已经惊吓叫出了声。陌冰也做好准备冲到了赵清婉身边护着她,只是,咦?

那婢子此时好端端在地上躺着?

不,是被人救下来然后又毫不留情扔在了地上。

“瑶儿,今日这是要唱什么大戏?你这永奕宫何时这么热闹了?”没错,救下那婢子的正是憨山大师。

“回师父,徒儿很快便会送客,继续为您疗伤。”这借口倒不是赵清婉随意找的,毕竟憨山大师胳膊上那可怖的伤口做不得假。

她虽不知憨山大师此意何为,却也晓得顺着此话下去准保没错。

“原是圆希国师,是朕叨扰了。”良久未曾开口,只冷眼相看这场闹剧的昭帝率先开了口。

其余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方才憨山大师那神出鬼没的脚步,几乎还未来得及看清楚动作,那婢子便被丢到了地上,这是何等可怕。

“皇上多礼了,瑶儿为老衲疗伤,不料出来如此之久,皇上可是还有事?”憨山大师可不管昭帝是谁,他只希望自己能阻碍众人进瑶儿的内室,否则一旦看见风儿,再有多大的道理也无法解释明白。

昭帝自是顺着台阶下,也并不愿继续无事生非,“无事无事,小五快继续为你师父诊治,定要仔细些。”

只是旁人可不会如此便放过阿婉,贤妃不满的讽刺,“皇上与本宫来永奕宫许久,景王妃都未曾请进去,原来竟是有人在,倒是不知里面除了圆希国师还有没有旁人。”

贤妃的话已经挑起了昭帝的不满,只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若非有些计划需要引蛇出洞,昭帝或许早就将贤妃拿下,由不得她在此越俎代庖。

“贤妃!”昭帝轻轻一声,意味不明。

贤妃与昭帝相处多年,自是晓得他话语中带了明显不耐烦的情绪,只是,她怎能允许筹谋多日的计划功亏一篑。

因此,她几乎无所顾忌,“皇上,容臣妾斗胆,不如进内殿查探一番,景王妃定能自证清白。”

“本王倒是不知,怎的本王不过不在宫内半日,本王的王妃就须怀着身孕自证清白?”

众人几乎是猛然回头便看见景王夏侯奕一身玄衣长身玉立,直至站在正中,满眼冷肃,满眼煞气,似乎立刻便要大开杀戒。

赵清婉正对着贤妃等人,因此她直直望过去便与夏侯奕正面相望,直到看在他眼里的那一刻才完全松懈了自己绷紧的神情。

即便她不畏惧这突如其来的陷害,却也忍不住强装镇定,如今,又有何惧?

夏侯奕恭敬向昭帝叩首,待免礼之后便徐徐朝她走来,他满心满眼都是她,走到她身侧,将自己身上的玄袍解下披在她肩头,柔声责怪,“不是说了好好待在殿内,这般冷站在外面作甚?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你与之辩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宝宝

晚安

☆、第136章:引蛇出洞

阿猫阿狗?

夏侯奕是在说本宫是阿猫阿狗?

岂有此理!

贤妃被气得发抖,只是此刻却没有多少力气去与之辩驳,一旦夏侯奕在场,即便是有天大的谎言,夏侯奕也毫无条件选择相信赵清婉。

这份信任就连已经年逾四十的贤妃都嫉妒不已。

“五哥难道不想知道你的好王妃内殿究竟藏着何人吗?”夏侯薇见状急急出声,如此费心许久,岂能就此作罢。

夏侯奕冷冷的眼神扫过,冰寒彻骨,声音也足够震慑,“本王王妃如何还轮不到你来多言,本王倒不知一个德行有亏的公主如何有理有据评说旁人。”

夏侯薇备受打击,几乎站不稳,她撇向一侧站立默不作声的丽娘,此番情景,丽娘着实没有身份多言,只是如今她更慌乱的却是控制袖间的母蛊,也不知何状,从那名所谓的国师出来之后,那母蛊就兴奋不已,她拼尽全力也压制不住,如此都要崩溃,她只想速速回府,否则一旦让昭帝发现她善弄蛊毒,别说是控制昭帝,想来直接将她赐死也是十万分的可能。

只是,事情当然不会尽如她所愿,只见憨山大师径直走到他们中间,果然袖间的母蛊越发躁动,憨山大师来回几步,那母蛊便也随着他动作的起伏左顾右盼。

丽娘当然晓得那血迹怕是子蛊吃过的血,她虽讶异却也不会如此草率,因此只默默立在一旁,只希望这场闹剧尽快终结。

“父皇,儿臣稍后去养心殿请罪,阿婉身体不适,不宜在外间久待,还请父皇谅解。”夏侯奕与昭帝对视一眼,昭帝了然的点头,并未有任何疑义。他也并不理会旁人,只自己一人乘龙撵先行。

其后,对于剩下的所有人,夏侯奕当然不必再客气,“陌显,送客。”他冷冷无情,依旧一贯目中无人之势。

几乎无人敢造次,就连一向强势的贤妃,此时也静悄悄不敢多话,虽然狠狠瞪了夏侯奕一眼,却始终不敢再提入内殿的事。

终于恢复平静,再无人聒噪。

“你怎的回来这么快?”赵清婉窝在夏侯奕怀里懒懒洋洋的样子,声音娇憨,全然没了方才对峙众人时的犀利潇洒。

夏侯奕轻吻她额角,将那件衣袍拢了拢,嘴角微勾,柔声回应,“接到夫人家信,不敢稍逾约。”

赵清婉的小脸霎红,暗暗后悔方才那突如其来的书信,娇嗔一眼,微微低了头,躲开他灼热的视线。

“咳咳……”憨山大师忍不住出声打断,这小两口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惹人嫉妒,“你二人能不能稍后再恩爱,风儿还在里屋待着嘞。”

赵清婉愈加尴尬红了脸,蓦地想起中蛊的风儿以及地上那个不知所谓的婢女。

“进屋详述。”夏侯奕径直抱了阿婉入内,示意陌显将那晕过去的婢子一道带上,憨山紧跟其后,手中还握着方才顺着丽娘袖间而出的母蛊。

赵清婉惊诧不已,那蠕动的母虫着实碍眼了些,只是师父是如何拿着,又是在谁身上发觉,她竟是一点儿都没察觉,此时只见憨山手中的东西,本能退后了少许。

“莫怕,”夏侯奕将阿婉继续搂在自己怀中,示意她安心。这才看向床榻间红着脸一身醉态的夏侯风,“这是蛊毒?”

“着实不假,名为幻情蛊,子蛊会受母蛊控制,而我手中的就是母蛊,单看她对风儿的血如此兴奋,想来子蛊定是在风儿体内。”憨山为夏侯奕解答,倒也没想到夏侯奕竟是听说过这种蛊。

夏侯奕接收到憨山大师询问的眼神,也不隐瞒,“这是于滇禾木谷的蛊毒,曾在一年前目睹过。”

“原是如此。”憨山大师猛然一拍脑门,“那丽娘岂非禾木谷的人?”

“丽娘?”夏侯奕当然不晓得丽娘是谁,此时虽也知事情繁杂,却也未与于滇有何牵扯,只是此时,却不得不把这个下蛊之人严加掌控,否则极有可能大乱。

赵清婉还未从夏侯奕的话中回神,又突然听憨山大师提及丽娘的名字,越发诧异,“丽娘是夏侯泽的侍妾,难不成这幻情蛊是她养的?”

憨山点头,方才他正是将自己手臂之上伪造伤口,然那血迹便是夏侯风的血,若是那一群来找茬的人中确有下蛊之人,那憨山便可根据那母蛊活跃的气息查找出幕后之人。

没料到那丽娘竟是很快便露出了手脚,他不过是来回走了几步便试探出她袖间藏着母蛊。

至于是如何将母蛊换出来,那必须要将功劳归结为风儿的血了,不过是憨山略施小计,便引来母蛊自投罗网。

想来此时丽娘定是已经察觉那母蛊被他顺走,却依然没有任何法子能够讨回去,除非她很想认罪,被处决。

“只是我仍旧不明白,为何她要对付我和风儿?若是只想对付我何必大费周折算计风儿,若是想对付风儿,全然没有她算计的理由啊。”

“因为皇位。”夏侯奕将阿婉轻轻放下,“因为父皇要将皇位传给风儿。”

“什么?”赵清婉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就连她都已经做好了接受夏侯奕将来登上皇位的准备。

夏侯奕牵着她手走到一边,给了憨山足够的空间去将风儿的子蛊引出,“我并不愿承继皇位,父皇却只想将皇位留给母妃的孩子,除了我便是风儿,风儿虽小,我却可以辅政,何况父皇如今体态康健,立风儿为太子着实不失为良策。”

他接收到赵清婉震惊、愧疚又满含感动的眼神,微微收紧了揽着她腰间的手,继续说道:“夫人,为夫并非只为你,你不必愧疚。我也着实不愿因为皇位束缚,待此间事罢,我便带你出去多走走。”

赵清婉靠在他身侧,不住眼看着风儿那边,“只是贤妃是如何知晓圣意?”

尽管昭帝有此打算,也定不会在此时立皇太子,若是太子人选是成年皇子中的人,诸如夏侯泽、夏侯奕,哪怕是不理世事的夏侯朗,都不会引起太大的轰动。只是人选是夏侯风,是一个自幼失去父亲的幼子,朝臣完全可以以太子关乎国本,切不可儿戏的借口否定昭帝的打算,即便不敢违抗圣意,朝堂也会出现动乱,连她都可以想到的事,昭帝和夏侯奕定是早就有所准备,定不会出现纰漏。

那缘何贤妃仍旧如此?若非晓得因由,哪会匆匆转了对象将敌意瞄准风儿?

“是我故意透露的。”夏侯奕唇角微勾,伸手抚平她思索时紧皱的眉头。

“前几日刚刚得到的消息,具体的方位都已经有了猜测,还要感谢小舅子呢。”夏侯奕玩笑着看着她一脸震惊的表情,倒也没有绕弯子的意思,继续给她解释,“你可晓得清扬的生意做得多大?他可是个财主啊,就算本王全部的财力加起来都未必胜过他去,不过两三年,他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本王都自愧不如。而夏侯泽名下的资产去向,几乎都流于私兵供养,这才让你三哥抓住了把柄。”

“早晚都要造反,不如给他个机会,彻底解决这个祸患。孩儿就要降生,我不想你们母子有一丝一毫的不妥。只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们算计风儿的时候会捎带着你,也没想到夏侯泽身边竟是有和于滇有关系的女人。”夏侯奕颇为懊恼,即便阿婉毫无不妥,即便今日并未发生什么事,他也有些责怪自己的大意。

“这几日你这般忙,就是在布置这些?”赵清婉望着他,他每一步都是为她来考虑,从嫁给他起,不,从认识他起,好像都是无所不能,从未让她陷入任何危险,她可以全心信赖他,被他放在自己最需要考虑的地方,甘愿为了她放弃一切乃至皇位。

这么好的男人,真庆幸能再次遇到他。

“这么要紧的事为何要让我老头子晓得?”憨山大师好容易将那子蛊引出,便听到这些事关国朝明争暗斗的大事,自是十分欣喜夏侯奕将他不当外人,却还是冷哼着装腔作势。

真是别扭的怪老头,赵清婉又一次将师父的形象定位在怪上。

也不顾他的别扭情绪,继续听夏侯奕说道。

“父皇总奢望兄弟和睦,无论谁承继皇位,另外的人都能甘愿做贤王尽心辅佐,哪里有这样的事,野心太大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皇室的人为了皇位前赴后继的流血还少吗?”

“即便我愿意放过他,他又何曾想过放过我!”

赵清婉移开他几步,示意他做到榻上,“所以你透露风儿承继皇位的事父皇是不知情的?那如此说来,他定会以为是身边有了细作,或是会更加提防贤妃罢。”

“贤妃?”夏侯奕突地握紧双拳砸在案几上,“她有哪里配称贤字,父皇怕也不会再容忍许久。废妃不过是几日之事,或许连带着夏侯泽都会降了王爵。”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这周末会写完它,爱你们,么么哒各位

☆、第137章:贤妃被废(一)

养心殿里,昭帝看着眼前掺了药粉的汤盅默不作声,丝毫不见任何异样,大概是见惯了这场面,此时倒是不觉痛心,只是无比怀念懿贵妃,他相信若是此刻面前这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换成当日的徐嘉奕,嘉儿是定不会以这种卑劣的伎俩来算计他的。

当然也正是因为此,他才留不住嘉儿,嘉儿也许生来就不属于皇宫,她聪慧过人,寻常男子也不似她潇洒卓越,却独独斗不过这高墙内院的女人。

“皇上,臣妾听太医说药膳比汤药更易于进补,便听医女指导熬了药粥,虽味道不甚好闻,却是良药苦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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