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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小王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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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不下心中愤怒,大步出了殿门,皇后紧随其后,也来不及管这殿中诸人感受。

“走吧,哀家也去瞧瞧,到底何人作祟。”太后扶着元安姑姑的手出了殿门,在场诸人更是一佣而出,虽是皇家密辛,不容窥探,可是耐不住好奇心啊,何况在场众多朝臣,昭帝莫非还能灭口不成?

唯独宸修仪的母家广威将军府众人一脸惊惧。

众人出得殿门,便见昭帝进了侧殿,这下自是无人敢进。只得等在原地,等待这场大戏。

“穿上你的衣服滚出去。”只听一声暴呵,昭帝便摔门而出。

众人屏息凝神,继而便听得女子惊惧哭喊。

只见出来殿门的女子衣衫凌乱,香肩外露,当先看得殿外这般多人,一时更是面如死灰,只还是慌忙跪地,紧攥着昭帝衣角死死求饶。

“皇上,皇上,嫔妾是被人陷害啊皇上。”

“朕亲眼所见,何人陷害于你。”虽是问话,语气却冰冷如斯,和着冬风,冷冷吹至宸修仪面容,直击心窝。

宸修仪一张娇俏容颜瞬间苍白若纸。

“嫔妾只饮不到三杯,就头晕难耐,这才出了瑶仙殿啊皇上,嫔妾再是不济也不会这般经不起,是那酒,定是那酒有问题啊皇上。”

“休得胡言,宴饮酒水俱是本宫亲自监管,你是说本宫害你不成?”

毕竟是宴饮之上,皇后难辞其咎,这才紧着开口质问。

“嫔妾不敢,嫔妾想着去侧殿醒酒,只是,甫一进去就没了神智,直至此时方才清醒,皇上,若是嫔妾自轻自贱怎会这般明目张胆等着皇上来抓人?”

宸修仪除却开始的慌乱,此时倒是镇定下来,她深知,此番定是难以脱身,临了若揪不出幕后之人,到死也不甘化鬼。

“宸姐姐早已□□加身,怎会顾得上其他?嫔妾分明看得仔细,莫非宸姐姐疑心嫔妾眼花不成?”

穆贵嫔出言,也顾不得言辞无状。

只是,连赵清婉都能分辨得出穆贵嫔此言分明急切了些。

“皇上,嫔妾求皇上怜惜臣妾,请皇上彻查此事。”

“宸修仪被当场抓获,又何须紧咬不放。何不乖乖认罪,求得圣上谅解。”

皇后堵了宸修仪的话,显然不愿此事继续闹大。

宸修仪豁然抬眸,直视昭帝双眼,只见他眼中情绪分明是厌恶至极。是了,即便查明真相又待如何?失身是真,丢了帝王颜面是真,她宸修仪不过是皇上近来的宠物,偶尔主人闲暇逗弄两下,新鲜得很,只是小猫爪子若是毫不留情损了帝王脸面,定非是断爪损命这般简单罢。

“皇上,嫔妾自知百口莫辩,只愿皇上查清还嫔妾和孩儿一个清白。”

说完此话,众人还未从“孩儿”两字反应过来,便只见宸修仪一头撞上正殿廊柱,鲜血喷薄而出,立时便没了气息。

“媛儿,媛儿啊。”广威将军夫人不顾圣驾面前,紧着抱住自己女儿,广威将军本还拉着妻子死死不让她上前,此时倒是再也顾不得其他,这可是他的幺女啊。

“皇上,老臣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定有蹊跷,宸修仪定不会这般作态啊。老臣求皇上做主,还媛儿清白啊皇上。”

广威将军是跟着赵父厮杀出来的,赵清婉也见过这位赫赫威名的将军,虽不及自家父亲,然也是鞠躬尽瘁,大梁一员虎将。此时倒是跪地匍匐之姿,老泪纵横,句句恳切。

赵清婉心有戚戚,前世虽未得见今时的场面,只不过后来京中秘闻还是有此传言,只是,却不是虎威将军之女宸修仪,而是另有其人。

皇上不是不震惊的,御医回话,宸修仪确实已有两月身孕,这下子昭帝更是无以言说。

“傅卿请起,朕定会查清此事。”

昭帝为何伸手将傅将军扶起,赵清婉大概能想出来,不过是因为战事将起,不愿寒了将士之心,何况宸修仪腹中骨肉是皇室血脉不假,方才那一刹那,眼眸怜爱之情渐起,做不得假。

☆、第五十六章:尘埃

“给朕将那贼子泼醒。”昭帝此言一出,众人方才想起殿内还有一“奸夫”未曾出现,这般看来定是还未清醒。

只是,那人从殿中走出,众人又是一副死脸,只因贼人太过惊吓,竟是当朝圣上亲封状元郎齐琰。

又错了!

赵清婉暗怪记忆不靠谱,明明不是此人,她可是记得这齐琰乃太子派别谋臣,为人谨慎,太子很是信任于他,年纪轻轻却是锋芒毕露,就连昭帝也直言齐琰可担大任。这般仕途定是尽毁,还可能牵涉抄家。

方才怀疑皇后谋局,只是定不愿牵涉太子重用之人,既如此,此番谋居,到底幕后是何人?一时捉摸不透。

“齐琰,你可知罪?”

“皇上,恕臣直言,臣不知发生何事。”齐琰掷地有声,怔愣片刻当紧回话,虽则看见自个儿身上衣衫不整心下慌乱,到底强装镇定。

“齐卿为何会和宸修仪独处偏殿,难不成也是因醉酒特来喝茶?”

开口的是贤妃,皇后暗恨其越其主位,只是昭帝未曾怪罪,她又怎能多言。只瞥了一眼太子,见太子摇头,复又隐下思绪,敛睫凝神。

赵清婉本就一直注意着皇后和贤妃动静,直觉此事定与这二人有关,皇后与太子这番对视,赵清婉自是看在眼里。

齐琰本就因醉酒特来醒神,只是此刻贤妃出言,分明是说宸修仪与他有何私情。齐琰怎敢妄言。

“皇上,臣确实是出殿醒酒,只是在殿外稍后,并未进入偏殿啊皇上。”

“曹忠,给朕查,不得让任何人进入瑶仙殿和侧殿。”

昭帝显然怒极,袖口下左手握紧,青筋暴起。虽不愿众卿在此,只是此事涉及朝臣,定是有幕后之人,一时只得紧锁殿门,众人大都屏息相向,尽力将自己缩在人群中,唯恐昭帝看谁不顺眼,惨遭波及。

“回皇上,宸修仪一应吃食俱无不妥,只是在齐大人坐席发现一些微粉,已着太医院首董大人查看,是幻神散,如其名,误食之人易致头脑昏胀,轻则出现幻觉,重则昏迷。”

“宸修仪身旁宫女何在?”

“皇上,皇上,奴婢不知道啊皇上,宸修仪想喝苦丁茶,奴婢便回宫中去取啊皇上。”

只见一丫鬟此时哆哆嗦嗦,手中捧着苦丁茶,宸修仪所在紫仪宫离此地不算近,应是做不得假,何况是自己的主子,她能讨得了什么好。

“宸修仪入殿之前,可接触过何人?”

贤妃见这丫头眼熟,心中了然确是宸修仪身边雪柳无疑,便出言提醒她回想,既然事已至此,就万不可任幕后之人逍遥。

“是嫔妾与宸姐姐一道,路上未遇旁人。”

雪柳还未回话,倒是一旁的淑婉仪跪地应答,虽然脸上确实有些紧张,似是害怕与自己牵扯关系,只是眼底一片澄亮,此事应与她无关。没有从雪柳嘴中指认出来,而是自己出言,虽将自己置于风口,到底正大光明,万分坦然,这淑婉仪倒也很是聪明。

昭帝轻扫董院首,示意他查验淑婉仪及其丫鬟,待查验完毕,竟是一点痕迹也未有。

正当此时,淑婉仪又出言,“皇上,还有一人,嫔妾记起,路上有一小丫鬟神色匆忙,正撞上雪柳,可会与此有关?”

“是是,那人正撞奴婢身上,奴婢恐伤了主子,特意偏转可还是与她相撞,此时想起,莫不是故意陷害?”

“你可认识她?”

“奴婢不曾见过,只隐约记得她嘴角留痣。”

后宫婢女众多,身形相似的尽有,嘴角留痣未免太多,查起来耗时耗力,若仅仅是宸修仪一人,昭帝估摸早就歇了心思,只是,此刻既有龙种又有朝臣,定不会如此简单了事。

倒是未料,侍卫竟很快便带回了消息。

“启禀皇上,在御花园澜月湖打捞上一具女尸,嘴角带痣,身上携带有燃情香料经董大人辨认应是沾染一点水便可化开的宫中禁药合欢散,应是那丫鬟不假。”

“可能识的身份?”

“司正司的人回话,正是水云殿当值二等宫女如珍。”

此言一出,方才算是告发之人的穆贵嫔立马瑟缩跪地,这水云殿可是她的寝宫,此番这般莫不是说她陷害宸修仪继而毁尸灭迹?

“皇上明察,嫔妾不曾让那如珍如此啊皇上。”

“朕何时说那人是你?”

昭帝目光如炬,直直盯视穆贵嫔眼眸,深沉莫测,穆贵嫔周身愈发冷寒,哆嗦不停。

“若是若是真是嫔妾所为,何不让自己信任之人去做,那如珍不过是一二等宫女,嫔妾万万不会交给她啊皇上。”

穆贵嫔痛哭流涕,一边连连磕头,毫无仪态可言,倒是顾不得旁的,身怕昭帝一个不慎便将她打入冷宫。

这倒是悬了,虽有证据,然到底不是铁证,既无人指示,又因牵连甚广,探不出究竟,谜团重重,实是无法探究出真相。

“皇上,在水云殿搜出许多药粉,确有合欢散和幻神散。另外,另外…”

侍卫统领慌忙来报,忽又吞吞吐吐,不能尽数道出,想来另有发现。

“另外如何?”

“还有能致女子不孕和小产的马钱子,重则致命。”

“不不不,怎么可能,嫔妾没有,嫔妾没有啊皇上。”

穆贵嫔紧紧攥着昭帝龙袍不愿撒手,惨然而视,苦苦乞求。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胭脂水粉随着泪痕划过,狼狈至极。

皇后许是气急了的样子,直指穆贵嫔。

“人赃俱获,本宫竟不知穆贵嫔这般恶毒,就算与宸修仪有怨,也不应如此陷害,你怎堪当帝妃,又怎当得起穆家女儿?”

是啊,穆家,还有穆家。

穆贵嫔本还奋力哀求,此时倒是歇了心思,神情凝滞。

“是啊,嫔妾怨恨她,嫔妾与她同时入宫,缘何处处被那贱人压一头,每每晋升,嫔妾都低她,皇上,是你说嫔妾天真烂漫潇洒恣意,你喜欢嫔妾的啊,可是你怎么会在情动之时叫那贱人的名字,嫔妾怎能甘愿?如今她又得了子嗣,嫔妾拿什么和她争?”

穆贵嫔竟然动了情,那痴痴贪恋的模样倒是做不得假。

“皇上,嫔妾自知有罪,一切皆因嫔妾之过,与穆府无关,还请皇上看在往日情分上饶过穆府的人,嫔妾甘愿承担一切。”

“承担?你可承担的起?朕的孩儿,你如何承担?”

昭帝暴呵出声,“来人,封闭水云殿,将这毒妇仍在冷宫,任何人不得探视,听候发落,水云殿上下当值全部发配慎刑司。”

直至坐在回程的马车之上,赵清婉还是无法忘怀昭帝最后的发落,后宫的争斗从未停止过,今日你被牵扯其中,也许侥幸脱逃也许遭人陷害,不过是因为你是后宫中的一人,权谋,宠爱,无止无休。

说到底,皇上的宠爱正是被人记恨的来源,他又怎会成为你真正的依靠。心怀天下,后宫莺莺燕燕众多,柔美多姿,大气温婉,清丽可人,绝世妩媚,哪一样不曾是后宫翘楚,到头来不都是争斗一生,草草结果。

此事定然不单单是穆贵嫔的筹谋,漏洞太多,诸如她怎会将自己宫中丫鬟灭口,徒徒增添嫌疑,若真是她又怎会不将那些东西妥善安置,等着侍卫去搜索。不过是被人推到了幕前,由看戏之人当了台上的人。

前世边关动乱便是由今日此事始,至于是何人幕后,赵清婉着实记不真切,前世她可真算得上草包一个,即便今生长进颇多,也万万猜不透其中深意。索性,无人算计到她赵家头上,何况不出两月,父亲必然接到皇上调派指令,她还有许多要准备的地方,不可稍有停滞。

赵清婉回到芙蓉院,便见夏侯奕大咧咧坐于正中,灯火为邻,那人隐在黑暗中,影影绰绰,却又俊逸缥缈,只能看到手中抱着雪绒一团,确是滚滚无疑。

“婉婉可是又看呆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玩笑。

赵清婉很是不屑轻哼一声。

“可是吓着了?”

夏侯奕虽未明说,赵清婉也知晓他所指定是今日瑶仙殿之事,这宫中赴宴向来烦闷,时时提防,处处小心,一步踏错就可能突遭陷害。别说,赵清婉此时倒是有些气性,眼眸染上不少怒意。

“宫里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

倒是未料她竟这般直言,记忆中这小丫头时时都是矜持有度,即便被他紧逼也只是稍稍红了脸颊,今日这般莽撞直言果真不曾有。

“嗯,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本殿深感如是。”

夏侯奕将滚滚放在赵清婉身旁,那小家伙也很是伶俐,立时便跳上赵清婉双膝,温暖的触感瞬间暖热了赵清婉,方才冷寒的周身也渐渐回暖。

冰柳将汤婆子递到主子手里,这才走到院门紧守,心下紧张,主子也真是口无遮拦,五殿下可是宫里长大,怎么能这般直言,幸而五殿下未曾生气。

院里又只剩下两人对坐,一时无人开口,除却一开始的冷凝,气氛竟然出乎意料的祥和。

作者有话要说:  未来几章会出现二人感情大的进展,大家若是期待,我就日更,若是不理我,那就还是隔日更咯、

嗯,人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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