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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独宠小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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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什么?风儿没听清楚。”

徐公公低头微微一叹,“无碍,老奴不过想起些陈年旧事,罢了,不甚要紧。”

见徐公公明显不愿多言,风儿很是聪明的没有再搭话,倒是独自陷在自己的回忆里。

记忆中的皇叔一直都是父王一般的存在,护着自己还有皇奶奶,宫里整日风云莫测,小人小鬼频繁出没,倒也未曾有半分损伤。

皇爷爷虽也很是疼爱,到底帝王心怀天下,许多事情总要权衡利弊,再是疼爱与宫中权利相制衡也就失却了本该有的面目与初衷。

风儿自是明了,偌大的皇宫,只有皇叔一人是真正与他连在一起,真心要护着他的人。他虽年幼,倒也很是明白宫中生存的道理,几年来,宫中莫名的阴谋层出不穷,再是愚钝也知晓夺嫡之争愈演愈烈,风儿并不想皇叔坐上那个高位,他看着皇爷爷万分思念皇奶奶,却因为不愿给皇叔和自己树敌过多而隐忍的神色,很是心疼与无奈。

只是,就像当时皇爷爷与皇叔所言,如若你不坐上这里,风儿和你的结局定是被人狠狠踩在脚下,恐怕不日就要与皇奶奶皇爷爷以及父王母妃地下团聚。

风儿承认,皇爷爷说的没错,宫中对皇奶奶一脉自是虎视眈眈,徐公公曾言,当年皇奶奶盛宠太过,容不得有一丝一毫的闪失,然到底还是没撑过去,如今只剩风儿与皇叔,恐怕所有的眼睛都盯紧了永奕宫。

故,皇叔拉拢将军府,无论出于什么,他都愿意随皇叔站在一起,坚定地支持皇叔。

当然,风儿你虽错解了夏侯奕与将军府接触的目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将军府又多了人护卫,这个人还是拥有无上荣耀的五皇子夏侯奕。

与此同时,夏侯奕的马车上也是颇为严肃的氛围。

“赵公子可知,几日前父皇因赵将军府上翻修屋室大加斥责,罚奉半年。”夏侯奕一上马车  便差人去赵家的马车上叫了赵清扬前来。此时方一开口,便把赵清扬砸的晕头转向。

“殿下所言当真?清扬未得父亲传信。”赵清扬虽也知晓五皇子所言定是做不得假,然到底想开口确认,只因消息太过突然。

“传信给汝等作甚?岂不是凭白多几人担忧罢。”夏侯奕抽出暗格里宫中传来的那封密信,递给赵清扬,自己则倒了一杯茶,很是闲时的喝起来,也不顾赵清扬接过信之后愈发严峻的神色。

信中将事件起因,皇上斥责的神色,各位官员反应俱都一一呈上,很是清晰,然正因为此,赵清扬便也很快明白这是皇上借题发挥罢,对将军府到底还是欲除之而后快。

虽也有交好的官员为父亲求情,到底是抵不住皇上一心想要斥责的心,深究一番,那御史的揍报难保不是皇上授意,帝心难测啊!

“殿下,不知殿下给臣透露此信,意欲何为?”赵清扬并不傻,他虽未曾过早接触官场,然自是知晓自家如今处境,否则也不会那般快便同意小妹一番惊天言论。圣上如何作想,想来定是会言明各位皇子,然如今五皇子竟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他赵家人,若不引起赵清扬的警惕,想来是不可能的。

夏侯奕淡然回视赵清扬满是疑问的眼睛,放下杯盏,正襟危坐,将赵清扬手中的信收回,然后点了火折子,瞬间变沦为纸灰,随风而去。

赵清扬看着夏侯奕这番举动,倒有一种错觉,仿似这封信就是留着给他赵清扬看罢了,看过之后便也没有留下的必要。原先的疑虑此时无限放大,直叫赵清扬深感眼前之人深不可测。

“本殿未曾对你赵家别有用心,你自是不必忧虑,告知你此事只是想你明了父皇态度,你赵家多年来一味忍让,此时并未有所成效,想来你定是知晓父皇忌惮之心未曾稍有所缓,强大方是出路,绝非忍让。”

一直以来未曾多言的夏侯奕此时万分严肃说出这番话,别说赵清扬此时几近傻眼,就连车外的陌显和陌冰,也是惊诧万分。

整日里相随之人自是知晓自家主子对赵家小姐的心思,只是此时这番话明明就是全然站在赵家的立场,你夏侯奕可是堂堂皇子,还是皇上最宠爱,最有可能承继大统之人,今日这番又为哪般?

“殿下,此事,太过重大,清扬虽不知五殿下究竟因何而出此言,然,多谢殿下直言之恩。”赵清扬对于夏侯奕这一番言论,除却夏侯奕身份缘故,最是诧异的当属其中深意竟与小妹清婉如出一辙。

强大,赵家不二之选。

“本殿知你赵家并未参与夺嫡之事,也不必参与,本殿也定不会以此要挟尔等支持本殿,此事只当一人情罢,本殿愿意结交你这个好友,仅此而已。”夏侯奕并不愿与人解释过多,然到底不想赵家误会,就像赵清婉对他的敌意一般,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为了婉婉,今日所言本就欲与婉婉明说,然到底顾忌男女大防,赵清婉此时也对他颇有敌意,甚是不妥,方才选定尚且算作有救命之恩的赵清扬,一来未有任何顾虑,二来这短短相处也发现,赵清扬很是后生可畏,颇有几分聪明劲儿,应是可以体会他话中所言。

夏侯奕对赵清婉的用心不可谓不深!

若说方才的赵清扬是怔愣久久难以回神,此时的赵清扬就是呆若木鸡仿似灵魂出窍。五皇子直言不涉党争,不参与权谋,只为结交好友,先不提真实与否,单是这份直言不讳的光明磊落,就足够赵清扬惊诧。

世人都说五皇子夏侯奕承继懿贵妃娘娘几乎所有优点,长相俊朗,眉眼夺魂摄魄,待人为善,从不愿与人相争,虽总是冷冷神色,然只看宫中下人的评价,自是与其他皇子的眼高于等,视人命如草芥全然不同。清冷孤傲却又温润如玉,本不相称的两个词语结合在他身上倒是毫无违和。

不知为何,赵清扬倒是萌生一种亲近之感,细里琢磨他竟发现五皇子与小妹清婉太是相像,确实,像极了!

一样的清冷神色,难以接近,一样的神秘莫测,捉摸不透,一样的聪慧过人,淡然如斯。

若夏侯奕知晓此刻赵清扬心中腹诽,定会暗自一笑,赵三爷,你真相了!

“殿下,清扬感激殿下昨日相救之恩与今日提醒之义,然如你所言,我赵家历朝历代都不曾牵涉党争,如今家父也定不会如此,今日殿下直言,我便代我赵家叩谢,来日相见,朋友之义永存,君臣之恩定在,然辅佐之心绝无!”

赵清扬思索一番,字字句句,掷地有声。良久,夏侯奕爽朗一笑,未曾多言,只颔首叫起。

——我是小小分割线——

“三哥,五殿下可有为难于你?”赵清婉唯恐夏侯奕心有所图,心中忧虑甚多,此时得见三哥回来,方才歇了心思。

“婉婉说的哪里的话,五殿下那般光明磊落,清风霁月之人,与我为难作甚?”赵清扬听妹此言,甚是好笑。

“那他叫你去作甚?一去竟是这般久。”赵清婉自然是急着想要询问,毕竟夏侯奕给她的感觉太是危险,想来是他赵家很是相关。

“无碍,不过是下棋玩乐,一时难以分高下,也就多费了些时辰。”赵清扬并不愿小妹知晓方才与夏侯奕所说之事,虽小妹与四妹很是聪慧,然到底此事关乎赵家安危,只赵家男儿操心便是,女眷不必过多担忧,特别是不愿婉婉一如既往的忧心,便也没有悉数回应。

“原是如此?再无其他?”赵清婉自是心有疑惑,虽也信三哥,到底未全信,恐是以此为饵,诱之以鱼。

“定是如此,男子间切磋罢了,不必多虑,”赵清扬又转向赵清菡,故意岔开话题,“菡儿可有不适?脸色怎的如此?”

“三哥,菡儿无碍,只是想到那日流匪,仍旧心有余悸罢。”说来,赵清菡也经历过两次匪徒袭击,虽未有大碍,到底不曾忘记。

赵清婉见三哥不愿多言,又见自家阿姐如此神情,也就未再追问,只坐到阿姐身旁,仔细劝慰阿姐,方才卸下心防。

☆、第二十五章:夏侯泽

方一进入京城,过了长青湖地界,赵家兄妹一行便告退往将军府方向而去。夏侯奕也未曾多言,自是要盯防各处眼线,想来是不应该大张旗鼓同行进京。

至于赵清婉,自是来日方长。夏侯奕看向赵清婉一行离去的方向,几日来的相处定是给足了关怀,未曾如独处之时那般痞气,倒也很是贴心。

客栈之时夏侯奕亲点的吃食竟然奇迹般的如此贴合赵家兄妹胃口;行路其间也很是控制速度,不会太过奔波;吩咐陌冰将几壶从客栈带来的解暑汤送至赵家兄妹的马车,让赵清扬和赵清菡很是欣喜,赵清婉自是感受到了来自五殿下多方面的照顾,倒也渐渐不再多想,只轻轻道了谢。

昨日更是在守夜之时偶然遇到,当然,能值当夏侯奕亲自为其守夜,只赵清婉一人。两人有默契的再未提起前两次擅闯闺房之事,只轻轻寒暄,赵清婉自是颇为担忧五殿下伤势,也就多问了几句,倒是让夏侯奕很是受用。

如此,两人之间终是未曾如一开始那般一个紧追不舍,一个刻意防备。想来,这场短暂又稍带刻意的相遇,让夏侯奕很是欣喜。

赵清扬兄妹回府之后,赵母自是又眼眶泛红,一句“吾儿终于归家”道尽了母亲担忧之情,几人也很是思念父母兄长,当晚算是自皇上贬斥以来最是开怀的一顿家宴。

与书院告假甚久,想来是不能再拖了,只将苏茜送至涟漪坊,赵清扬便带着两个小妹返回书院。阔别几日,仿似又是另一番情景。

巳时是林老夫子的琴艺教学,原本自是赶得及的,奈何阿姐连日来奔波,大概是身体受不住竟突然晕厥,赵清婉留在赵清菡的屋内照顾她,也就未去学堂。只在午时探访了贾嬷嬷的院落,算是点卯罢。

只是未曾料想,待与三哥用膳之时竟会偶遇他!

夏侯泽,是夏侯泽。

即使千百年化为灰烬,赵清婉定也不会忘记夏侯泽的样子。

那是她爱了一世的人,从第一眼遇见到濒临死亡,她虽恨之入骨,然也难以忘却曾经的过往。

她怎么可能忘记他?

无疑,夏侯泽是耀眼的存在,哪怕在一众皇家子弟中,他也丝毫不逊色于谁,正如此刻赵清婉面前的他。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手工绣制的银线祥云纹饰,腰间青色的宽边锦带,悬挂着上好的环石玉佩,头上青色发带将墨发束之头顶,一身的浅白配色只给人舒适之感。

再看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如黑曜石般发亮,看着你如同要把人吸进去。眼角微微透露的愁绪,让人不自觉想要为他散去,就是这双眼睛,深深吸引住当时的赵清婉。

除却那一份早已消耗殆尽的情爱,独留恨意与家仇,夏侯泽这番作态看在赵清婉眼中甚是违和,赵清婉一时不懂这份违和从哪里来,她看了一世都未曾察觉,倒是今日有所端倪。

原是如此,那纯白的衣裳与眼底的阴狠,是的阴狠,这般阴郁的气质与很是纯净的色彩怎会和谐?再是干净的掩饰也遮不住由内而外散发的阴鸷气息。

“三皇子吉祥。”紫阳书院与女学之间的通道甚为窄小,赵清婉避无可避,臣女遇见皇子,尊卑有别,自是不得不当心行礼,再是放不下的恩怨亦被赵清婉狠狠按在心底,温婉大方,恭敬有加。

“起身罢。”夏侯泽一路走来自是被很多人行礼,颇有些厌烦,此时并未细看也就当先离去。

赵清婉也起身往紫阳书院走去,未有稍稍迟疑,实是不愿与他多待一刻,只觉浑身不适。

然两人擦肩而过之时,夏侯泽竟清晰地嗅到了面前少女身上淡然的清香,那是不同于胭脂水粉的呛鼻香味,而是自带一种清冽的花香,很是宁静的趣味。

赵清婉自是未曾感受到夏侯泽的异样,径直离去。

夏侯泽驻步回望少女离去的身影,小小的人儿姿态端正,很是矜持有方,藕荷色的轻纱随着她的步调轻轻摆动,仿似莲花迎风摇曳。眸中颜色渐深,虽未看清容貌,只觉定是与众不同。

夏侯泽摇头一笑,暗嗤自己竟被一小女孩儿勾起了心神,很是引人发笑,未曾多想,便带着小厮离去。

今日一早贤妃娘娘便召夏侯泽入宫,托儿子给他妹妹夏侯薇送些衣衫吃食,这才有了夏侯泽往女学走这一遭之事。

本可以差侍卫送来,只是六月初夏侯泽被圣上派到登州办差,前日方才归京,对自家亲妹子也很是想念,今日便也借着为母妃跑一趟特来看看妹妹在女学可好。

虽男女大防,自是不允许擅闯女子住所,然夏侯泽毕竟是皇子,贾嬷嬷便也亲自引着到了夏侯薇所在院落。

“皇兄?真的是皇兄。”夏侯薇看贾嬷嬷领着一男子走来,定睛一看发现是自家兄长,很是激动,便也不顾形象,一路跑来抱住夏侯泽腰间,“皇兄,薇儿好想你啊,你怎的才回来,都一月有余呢。”

说着倒也眼眸湿润,夏侯泽很是疼爱这唯一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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