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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废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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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请吧!奴婢还等着回去复旨呢!”

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迎霜催促着道。

沉默着,将视线从小太监身上移开,再低下头,视线停驻到面前的酒杯上,赫连煦思量万千。

虽说是成王败寇,却也还有一句话,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这酒,他本是没打算要喝的。

因为他相信,只要熬过了今夜,王府里便会有人救他!

但此刻,他改变主意了。

虽然,如她所说。

他一直对她不好!

但!

她的心,该是向着他的吧!

否则,又怎会在凤仪殿,以金簪将他刺醒?!

“本王向来不喜赌博,但有的时候,却仍想赌上一睹!”

如是,别有深意的说道,赫连煦紧紧盯着眼前低眉敛目的小太监。

闻言,端木暄心底一颤,连带着自己的身子也跟着轻颤了下。

将她的轻颤看在眼里,赫连煦的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没有任何犹豫,他微仰着头,一饮而尽!

“好酒!”

赞叹一声,赫连煦只觉眼前的景物渐渐变得涣散!

含笑的嘴角,有腥甜之味缓缓溢出,他摇了摇头,却再也无法将面前已然轻轻抬眸的人看清……

翌日,御书房里。

光可鉴人的青石地板上,满满散落着被赫连飏自御案上怒极挥落的奏折,不远处,颤巍巍的跪着两人,他们一个是主管禁卫军的禁军首领杜奎,另外一个则是内侍总管庞海。

上方龙椅上,赫连飏正襟危坐,眸光冰冷慑人!

自他登基以来,庞海边随侍在侧。

于他,他信任有加!

是以,昨夜,他才命他去天牢送赫连煦最后一程!

但,就在今晨早朝前,他才得到消息。

庞海,被迎霜迷晕,更被盗去可以进出天牢的令牌,而本该关押在天牢里的赫连煦,则早已不知所踪。

他本着不可养虎为患的道理,欲要先下手为强,除掉赫连煦,却不想最后关头功亏于溃!

如今,赫连煦若活,他日,必成大患!

这,让他怎能不怒!

“奴才死罪,请皇上重罚!”

庞海偷瞄赫连飏一眼,却与他阴鹜的视线相对,心下一哆嗦,他忙低下头去。

“罚你!朕当然要罚你!不过不是现在!”冷哼一声,赫连飏对边上的杜奎问道:“查的怎么样了?”

闻言,杜奎心下一紧,拱手回道:“启禀皇上,臣下查明,王爷一行,于今日一早手持皇上令箭离宫,眼下……恐怕早已离了京城!”

赫连飏眸色一冷,视线阴森的扫过庞海。

此刻的庞海,噤若寒蝉,早已冷汗涔涔。

迎霜对皇上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

因此在昨夜迎霜自告奋勇之时,未曾多想。

可,要命的是,她居然拿着令牌,从大牢里劫走了昶王!

如果皇上得知个中真相,他的老命,只怕也就到头了。

一时间,整个御书房内,静的让人发慌!

“杜奎!”抬手狠狠的拍击在御案上,赫连飏的眸底,如万年冰川一般,被冰雪倾覆。“朕命你追剿昶王,见者……格杀勿论!”

“臣下遵旨!”

随着他的旨意,不管是杜奎,还是庞海,皆都轻轻一颤!

杜奎退下许久,赫连煦的脸色都不曾好转。

时不时抬头偷瞟两眼,庞海皱紧眉头,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昨夜,迎霜找你时,可说过什么?”

许久,冷冷出声,赫连飏阴冷的目光,让庞海心下骤紧!

垂首摇头,庞海低声回道:“她只与奴才说了些嘘寒问暖的话。”

昨夜之事,只能烂在他自己肚子里。

精明如庞海,这等浅显的道理,又怎会不知!

赫连飏轻皱了下眉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眯起:“一点前兆都不曾有过么?”

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问话,又似在兀自低喃,使得庞海一时不知该不该接话。

“庞海!”

沉寂片刻,赫连飏再次出声。

“奴才在!”闻言,庞海慌忙应声。

“去初霞宫!”眸光一闪,赫连飏长身而起。

不等庞海应声,便听外殿唱报声起——

皇后娘娘嫁到!

“臣妾参见皇上!”

于近前对赫连飏福了福身,纳兰煙儿面色透着几分难看。

想来,她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赫连煦作势扶了她一把:“皇后怎会这个时候过来?”

“皇上要去初霞宫么?”黛眉紧蹙,纳兰煙儿凝向赫连飏。

一双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纳兰煙儿,赫连飏语气清淡的问道:“皇后怎会知道?”

“天牢的事情臣妾已然听说。”精致的眉脚,紧紧皱起,纳兰煙儿一连淡定清冷:“刚刚,臣妾到母后宫中请安,不曾见到昶王妃在侧随侍!”

赫连飏轻皱了下眉头,转身不看纳兰煙儿,他一脸莫测的缓步回到御案前。

迎霜跟在他身边多年,为何会忽然去救赫连煦?

此事,一定出在端木暄身上。

纳兰煙儿此刻虽没有明说,他却已知道,端木暄定然不在太后宫中。

不在太后宫中,又在哪里?

迎霜!

端木暄!

眉梢轻抬了下,赫连飏面色渐渐变得幽冷!

见他半晌儿不言不语,纳兰煙儿软言说道:“皇上,昶王在军中素来最得人心,若此次脱险,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背叛朕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传朕旨意,自今日起,昶王府实行圈禁!”冷冷一哂,轻轻抬眸,对上纳兰煙儿的双眼,赫连飏对庞海沉声吩咐道:“传国舅纳兰楚雄觐见!”

“喏!”

匆忙应声,庞海疾步离去。

……

昶王府邸,陌云轩。

立身于开败的樱花树下,白衣飘飘,姬无忧神情淡漠的仰望着上方的绿色枝叶。

不多时,翠竹自前厅内走出。

她的手上,挎着一个绸布包袱,里面所装,是她日常所需。

缓缓的,将视线收回,姬无忧看向翠竹:“都准备好了?”

“是!”

点了点头,翠竹看着他:“王妃不会再回来了么?”

眸色一深,姬无忧喟然一叹:“她,只是暂时不会回来而已!”

“那……”翠竹面露犹豫之色:“奴婢在这里等着就好。”

闻言,姬无忧温和一笑,却终是对她摇了摇头。

“本候那里,更安全些!”

他对端木暄何其了解,自然也知道,她最在意的,便是翠竹!

是以,他能帮她的,便是带走翠竹!

微抿了抿嘴,翠竹刚要跟他走,却忽然想起什么,“王爷再等奴婢片刻。”

转身,她快步折回屋内。

推开端木暄寝室的房门,她在梳妆台前站定,拉开小屉,将端木暄放在里面的玉佩和一绺头发取出,小心翼翼的拿手帕包好。

“奴婢一定会等您回来的。”

攥着手帕的收,紧了紧,翠竹这才转身离去。

屋外,见翠竹出来,姬无忧温文一笑:“这下,你想走,怕是都走不了了。”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见院门外多出了几名把守的侍卫,翠竹不禁微微一怔!

待她回神,连忙把包袱藏于身后。

“走吧!”悠悠转身,姬无忧向着后院方向行去。

转身之间,将包袱抱在怀里,翠竹有些紧张的跟着姬无忧向后院走去。

后院里,还如以前一般,一片荒芜!

见姬无忧在院墙下站定,翠竹紧张了咽了咽口水,便也跟着来到墙角下。“这么高的墙,我们要怎么才能出去?”

第78章 要他的命5

“飞过去!”轻轻一笑,姬无忧看着她:“怎么?怕了?!”

“没……没有!”

闻言,翠竹连连摇头。

投以翠竹如沐春风的一笑,不待她作出反应,姬无忧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在她的惊呼声中,平地而起,一起一落间,他们已然置身府外。

在震惊中抬眸,望着姬无忧近在咫尺的俊颜,翠竹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白皙的脸庞,亦跟着泛赧红……

在天牢里,赫连煦服下的药酒,是端木暄自己调配的一种迷药。服食这种迷药后,会在短时间内出现假死现象,籍此,她和迎霜骗过了狱卒,将赫连煦救出生天。

马车,迎着夕阳一路颠簸向前。

拿着两个馒头自车内探出身来,看着迎霜风尘仆仆的样子,端木暄心疼的道:“我们跑了整整一天了,追兵一时半会儿追不到,先停一停,吃些东西吧!”

出皇宫,离京城,为躲逃兵,她们不敢走大路,只不停穿插小路,已整整一日不曾歇过了。

“再走一夜,走的越远,我们才更安全!”伸手从端木暄手里拿过一个馒头,迎霜一边吃着,分心瞥了她一眼,却仍然没有停下赶车的动作。

蹙眉,端木暄点了点头,而后眺望四野。

周围,荒凉萧索,不见人家。

但这并不代表安全。

今夜,她们仍需赶路。

坐回车内,看着仍在昏睡的赫连煦,端木暄苦涩一笑,心底感慨良多。

不止一次,他让她的心,伤痕累累。

不知多少次,她下定决心,不再管他,不再爱他,只为自己而活。

但她,还是没能做到。

试问,有谁,可以管得着自己的心呢?

轻轻抬手,抚上赫连煦英俊的面庞,端木暄轻轻呢喃:“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想拿本王怎么办?”不期然间,赫连煦缓缓睁开双眼,眉心紧拧着,他伸手抓住自己脸上那只不安分的纤手,与端木暄四目相对。

此刻,他看端木暄的眼神,犀利中透着明亮,比之往日,却多出许多难以言明的复杂情愫。

迎着他的目光,端木暄的心,不禁轻颤了下!

恍然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

记得那个时候,他将离去时,看她的眼神,也是这般的璀璨明亮,灿烂如辉。

但,再相见,自她嫁入王府之后,他便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从来都没有!

从来……

“这都一日了,我在想,若王爷再不醒来,我就把王爷扔出马车!”被看的有些心慌,修长白皙的手指微蜷了下,端木暄不再看他,十分别扭的将视线移开。

“就知道逞口舌之快!”唇角轻掀,将握着她的手,收紧了些,赫连煦凉讽问道:“你就没有话要对本王说么?”

他知道,这并非她的心里话。

于她,他有太多太多的疑问。

从嫁入王府的顺从,到与他针锋相对的强势,到再到后来她心灰意冷的自讨休书……她和他之间,除了针锋相对,便是彼此周旋!

是以,他一直以为,她的心在姬无忧那儿。

但,就在昨夜。

当她冒险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又开始迷惑起来。

前一夜,她才自讨休书,要和姬无忧双宿双栖。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他被纳兰煙儿设计陷害之后,舍身救他的人,居然是她!

只忽然之间,他发现,从始至终,自己都不曾看透过眼前的这个女人。

在他眼里,她一直都是矛盾的。

但,此刻,他却发自内心的,想看透她的心。

半晌儿,赫连煦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见他怔怔出神,端木暄眉心轻颦了下,满不在乎的叹道:“王爷想让我说什么?”

哂然一笑,双眸中光华隐隐,赫连煦凝着端木暄的眸,轻道:“说你想说的,该说的。”

端木暄本不想多说什么,但想起昨日他明知宫中情形有异,却仍听从庞海建议,要和她分开走,以至于到最后被纳兰煙儿陷害一事,她心底便来气。

睇了眼面色惨白的赫连煦,她讪讪问道:“昨日,王爷可尝了鲜儿,皇后娘娘的味道如何?”

“端木暄!”

听她提到纳兰煙儿,被戳到痛处,赫连煦神情倏变,周身泛起冷意。

端木暄此刻根本是哪把壶不开提哪把壶!

“感情之事,向来你情我愿,既是她不选择你,而是选择了皇上她便是皇上的人。无论过去你们有过什么,她的心,也该是向着皇上的……”

眉心微蹙了蹙,感觉到赫连煦浑身上下的冷意,端木暄将唇抿成一条直线,仍不依不挠的道:“若想成大事,王爷你怎能如此儿女情长?!”

从来,端木暄都知道,感情之事不能勉强,就如她对赫连煦一般。

但此刻,只要想起他对纳兰煙儿不设心防,她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情绪在滋长。

纳兰煙儿的好坏,她不予置评,但赫连煦一定要知道,那个女人的心,不在他身上,否则,她可以害他一次,便难保没有第二回!

凉凉一哂,端木暄在心底轻叹!

其实,经过昨日之事,有些事情,他该是知道的。

她此刻如此义愤填膺,只怕又妄作小人了!

她……在关心他!

这是赫连煦此刻最直接的感受!

其实,自昨日一事,他已然醒悟!

有的时候,有些人,一转身,便是一辈子,若你仍心存侥幸,只怕到最后,伤的会是自己!

眼下,看着端木暄少有的忿忿模样,他的心里,丝毫没有因她教训轻斥的语气而不悦!

相反的,他心底的冷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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