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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废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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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霜……”

咂了咂嘴,她轻唤一声。

低眉敛目的站着,迎霜语气飘渺,嘴角泛着浓浓苦涩道:“皇上立后的旨意诏告天下了,立后大典定在三日之后。”

第49章 故意装哭3

皇上要立后,人选比为纳兰煙儿……那个同赫连煦青梅竹马的女子!

想来,荣昌告诉赫连煦的,也定是这个消息,否则,他脸色不会那么难看,也不会走的那般匆忙。

“奴婢是皇上的人!”

脑海中依稀闪过迎霜说出这句话时的坚定神情,想到姬无忧提到她的身世和她与赫连飏之间的过往,静静的,端木暄凝视着面前双眼红肿的迎霜,并未拆穿她,只是轻轻摆手,打发她下去歇着。

她知道,迎霜对赫连飏的感情,不止是主仆。

或许,她们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家破人亡!

一样的,一厢情愿!

“按照礼法,若皇上立后,那三日后王妃应该跟王爷一同进宫与皇后娘娘道贺才是。”

见端木暄怔怔出神,翠竹将丫头们取来的晚膳一一摆好,这才取了湿巾过来与端木暄净手。将湿巾递给端木暄,她寻思着三日后该给自家主子准备件合体大方的衣裳。

“也许吧!”

净过手后,把湿巾回递给翠竹,端木暄移步偏厅用膳。

今日赫连煦走的匆忙,就不知是去了纳兰府,还是进宫去找皇上了,不过既是圣旨已下,这件事便再无回转余地,而他也定不愿也不会去恭贺纳兰煙儿大喜。

若王爷不去,她大概也是不会去的。

晚膳过后回到寝室后端木暄等翠竹将被褥铺好,便吩咐她退下了。

“王妃!”

仔细端详着端木暄的左脸,翠竹抿了抿嘴,有些欲言又止。

赫连煦走后,她便开始四处寻找迎霜,端木暄今日挨了打,她都未曾来得及过问。

端木暄会意,轻笑了下,“王爷并非真心打我,自不会下重手,不信你看,既不红又不肿的。”说着话,她还有意侧过脸来让翠竹看的清楚。

“那王妃早些休息吧!”

仔细瞧了两眼,见果真跟端木暄说的一样,翠竹放下心来,便退了出去。

翠竹走后,端木暄不禁长长出了口气,又过了片刻,端木暄将门栓落好,而后行至梳妆台前取了药水,然后轻轻涂抹在脸上……

面具轻轻揭开,倾城姝颜显于镜,端木暄精致无暇的左脸上,赫连煦的手印赫然在目。

他打她虽并非出自本意,却并无收力之势。

因此她的脸,此刻红痕赫目,伴着火辣辣的刺痛。

只是,这份痛,全都埋在面具之下,藏在她的心里,世上唯有她一人知晓。

轻抬纤手,只轻轻触碰,端木暄倒吸口凉气。

低头自抽屉里取出消肿化瘀的药膏轻轻涂上,凉凉的感觉透过肌肤,沁在心头,再抬首,她琼鼻轻吸,眸光闪烁,其间氤氲缭绕。

她是委屈的。

可,却不想在他面前哭泣,哪怕是掉一颗眼泪。

只因她知道,她的泪水,在他面前不值分毫,是以,她会坚强!

直到有朝一日孑然一身的走出这座属于他的豪华府邸!

悠悠一叹!

端木暄的思绪百转千回,将药膏收好,把人皮面具置于一边,今日她想要轻轻松松的睡上一觉。

缓步行至,刚刚掀起锦被,不及上床,便听窗外传来敲击声。

窗外,敲击门窗的声音时隐时现,并未因端木暄的不予理会而停歇。

若是翠竹和迎霜过来,必会直接敲门,赫连煦自出府之后一直未归,若真的是他,也定会走正门,是以,来人不会是赫连煦。那……这个时辰的话,又会是谁?

只稍作思忖,端木暄大约猜到来人是谁了。

轻轻一叹,并未取来人皮面具,只自床前移步窗前,端木暄出声问道:“窗外何人?”

“我……”

低沉绵软的声音传来,果然应证了她心中所想。

窗外之人,除了姬无忧,不做第二人想。

微侧身形,有些慵懒的斜倚窗棂,端木暄低喃出声:“都这个时辰了,侯爷怎还留在王府之中?”

每回见到赫连煦,她的每根神经都会绷得紧紧的,但与姬无忧相处时,她取可以放松心弦。于她,这种感觉是舒服的,却也是不该贪恋的。

“本是要走的,不过还有东西要给你。”声音轻绕,姬无忧又轻敲了下窗棂,静等着端木暄的出声。片刻之后,见她一直未语,他轻笑着道:“我将东西放在窗外,待会儿你取了便是。”

对她,他就是这样。

即便她给出的答案是回绝的,他却仍可轻轻一笑,而后又一如既往的对她好。

垂首,将东西搁在窗台上,他刚要转身离去,却不期端木暄自内轻轻将门窗推开些许。

过往五年,唯有姬无忧和太后见过她真容,在他的面前,她大可不必去覆上那层面具。

是以,此刻她以真面目示他。

银白色的月光洒落一地,月色中万物俱静,仍是一袭洒然白衫,姬无忧静立窗外,凝视着端木暄的瞳眸唯一抹艳色闪过。

他并非第一次见她真容,此刻的她,不施粉黛,在月华照耀下,却更加惑人心魄。

“原来侯爷要给暄儿的东西,是消肿化瘀的良药。”

窗台上,是他刚刚放下的消肿良药,唇角微扬,端木暄将之拾起,心中划过一道暖流。

视线触及她红肿的脸颊,姬无忧莞尔一笑,却笑中带涩:“他的为人本候太了解,即便打你并非出自本意,也必不会细心到给你备药。”

她的心,因姬无忧的话蓦地一沉。

低头把玩着手里的药膏,她的唇角的笑容略显苍白。

他说的没错,赫连煦确实没有关心她的伤势,或许他以为她皮糙肉厚,根本不会受伤吧!

想起他为另外一个女人匆忙离去的身影,心下一酸,端木暄眼中氤氲顿起,微抬起头,将眸子湿意尽皆逼回。

再看姬无忧,她眸光已清,只叹道:“侯爷从来心细如尘。”

将她的失落尽收眼底,姬无忧问道:“怎么了?今日挨了打,心里不舒服?”

“只是觉得有些闷闷的。”

端木暄微微挑眉道。

“这几日里,阿煦大约无暇顾及你这里。”凝睇她片刻,姬无忧提议道:“这里不比皇宫,若实在闷得紧,你大可出府去走走,那样的话心情也许会好些。”

这几日他心里顾及的该只有皇上和纳兰煙儿吧……

唇瓣嗫嚅了下,她轻轻点头,“侯爷提议甚好,若有机会,暄儿定会多出府走动的。”

事实证明,端木暄的猜测是对的。

自那日离开陌云轩后,一连三日赫连煦都未再出现过。

今日,便是立后之日,按理说端木暄该同他一起入宫道贺,怎奈午时将过,仍旧不见他踪影,在询问过荣昌之后,她方之,自那日离开,赫连煦出府,便再未回过王府。

是以,入宫道贺一事,也便搁置了。

宫里,赫连飏和纳兰湮儿正是春风得意时,在端木暄看来,今日他们不去道贺,也省去了几多忧愁。

用过午膳,闲来无事时,忽然想起那夜姬无忧的提议,端木暄吩咐翠竹唤来荣昌,道是要出府透透气。

王爷不在,王妃说的话荣昌自然不敢反驳,不过在他的坚持下,还是另外安排了两名便衣侍卫随行。

回房换上一件绛紫色裙衫,稍作打点,端木暄并未让翠竹相随,而是刻意带让这几日一直郁郁寡欢的迎霜同她一起出门。

在她看来,今日伤神伤心之人,除了赫连煦,便数迎霜了。

但,她见得迎霜,却不知这会儿赫连煦会是何种神情?

此刻,他该是落寞的,沮丧的,亦或是愤怒的?

……

昶王府外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立于王府门前,看着眼前川流不息的人群,端木暄的脸上不见出府后的喜悦,竟蹙眉犯起愁来。

“王妃……”

见端木暄一直停滞不前,迎霜不禁轻唤出声。

娥眉微蹙着转过身来,视线扫过站在身后的两尊门神,端木暄对迎霜提醒道:“在外要叫我小姐!”

嘴角微抽,迎霜刚想应是,却听端木暄问道:“你可知道京城里又什么好去处?”

“呃……”

迎霜微愣,感情她的这位主子光嚷着要出门,却连个去处都没想好。可过去几年她大多时间都在宫里,对京城的新鲜事物也愈发生疏了。

见迎霜如此模样,不用想也知她答案为何了。

端木暄微微抿嘴,轻轻一叹,转身再次面向街外,视线所及,让使得她微微一愣!

对街之处,俊逸儒雅的姬无忧,正十分惬意的倚靠在一辆马车前,与她含笑相对。

“侯爷怎知我今日会出府?”

带着迎霜等人行至马车前,端木暄笑吟吟的看着姬无忧。

“猜的!”轻挠鬓角,姬无忧转身亲手打开车门,迎端木暄上车。“今日本侯亲为车夫,还请暄儿赏光同行。”

“暄儿荣幸之至,只是委屈侯爷了。”

第50章 故意装哭4

莞尔一笑,留两名侍卫随车,端木暄和迎霜一前一后登上马车,车内落座,她还不忘回头问道:“侯爷今日可还猜到我会穿绛紫色裙衫?”

姬无忧今日所穿,是一件轻纱长衫,不过他这长衫的颜色么……居然也是绛紫色的。

她穿绛紫色,他亦是身着绛紫色,意外撞衫么?

……这未免太过巧合。

“今日的暄儿格外话多。”

并未就撞衫一事作答,对上她格外明媚的眸子,姬无忧温文一笑,作势便要关上车门。

“那个……”

虽然姬无忧说她今日话多,不过她还是有话要问的。

比如,他们要去哪儿!

可,不待她问出口,边听姬无忧说道:“我知道阿煦在哪儿!”

呼吸一窒,只此一句,端木暄便噤口不言,乖乖的坐回马车里。

马车自集市中穿行,时缓时急,一路静默,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车停,车门自外打开,姬无忧一脸笑意的看着端木暄:“到了!”

“嗯!”

轻应一声,将手搭在迎霜的腕上步下马车,眸华轻抬,端木暄看向前方人头攒动之处。

那里丝竹声声,琴声叮咚,远远听之格外悦耳。

见姬无忧上前,前方众人主动让出路来。

引着端木暄向前,姬无忧说道:“这里是太明湖,今日湖上有技赏会赛。”

技赏会赛?!

脑海中闪现赫连煦抚弄琴弦的情景,端木暄唇畔浮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靥:“你莫要告诉我此刻王爷正在这里与人赛技!”

“是与不是,你自己看了便知。”

轻轻一笑,姬无忧抬手指向远处的湖面上。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端木暄微愕!

她果然远远瞥见赫连煦挺拔的身影。

纳兰湮儿今日被立为皇后,他却在这里抚琴弄弦,参加技赏会赛么?

她以为他这会儿该躲在什么地方黯然心伤呢!

看样子,她对他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些。

或许,这是他疗伤的特别方式。

行至湖边,望眼湖面上,此刻湖上只有两艘花船,花船船头处各坐着一名男子,这两人,一人执琴,一人持箫,正合奏一曲大楚名曲花弦月。

船头上,执琴之人是赫连煦,与他竞技之人戴银白色面具,器宇不凡,却不见真容。

遥望湖上,姬无忧轻声道:“现在他们进行的是斗曲,稍早前赛技的人更多,我们来的晚了些,看样子胜负即将揭晓。”

一曲落地,仍是平分秋色。

岸边掌声四起,叫好声连连,花船上的两名翩翩佳公子长身而起,遥遥相望。

“看样子还需一曲定胜负!”

花船上赫连煦面色沉静,一副会魁舍我其谁的架势,而另一花船上的面具男子亦是唇畔含笑,看上去信心满满。

“所谓斗曲,规则如何?”

红唇微弯,遥望着太明湖上,端木暄问着身边的姬无忧。

姬无忧微微一笑,引着端木暄步上停靠在岸边的一艘花船,“同时奏曲,比快,比准,音乱者败负,爆音者败负。”

“参赛者可有要求?”

缓缓踱步花船船头,望着静置湖面上的两艘花船,端木暄又问。

“任何对自己技艺有信心者皆可参赛。”在她身畔站定,姬无忧垂眸睨着她的侧脸,眸华灼灼,轻问:“暄儿想要如何?”

“暄儿技痒,想要抚琴一曲,给王爷添添乱!”

眸华凝向姬无忧,端木暄淡淡一笑。

她的笑容虽是浅浅的,淡淡的,但看在姬无忧眼中,却比之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灿烂。

十分少见的爽朗一笑,姬无忧转身命小厮去打听外面技赏的最后曲目。

不多时,小厮去而复返,只道依照规则,最后一曲是那无名公子所点,名曰《莫怀殇》!

听到曲名,端木暄的心不禁漏跳了一拍!

“名曲千千万,为何偏要点《莫怀殇》?”

俊眉微拢,姬无忧的声音自一旁传来:“这曲子暄儿不会?”

此刻,在他的手上,多出了一把琵琶。

“会不会,侯爷听过自然知晓。”

轻笑着接过姬无忧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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