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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盐废后-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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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迎霜的视线尚未收回,见姬无忧进来,尚坐在秋千上的端木暄不禁扬起一抹恬笑:“今儿什么风把侯爷吹来了?”

“你可要看清楚了,本王是走着来的,不是被风吹来的。”一边笑着,一边向里走着,顺着端木暄的视线又向早已空空如也的门扉望了一眼,姬无忧回头对上端木暄的双眸,张口竟道:“叶迎霜,前户部侍郎之女。”

“呃?!”

端木暄闻言愣了愣,随即笑道:“侯爷每次见到不认识的漂亮姑娘,都会如此心急的查出她的身世么?”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迎霜姓叶。

早已听出端木暄话里的调侃,姬无忧温柔的笑笑,上前几步来到秋千前轻轻推动缆绳:“我这是替你查的。”

“替我查的?”

秋千再次高高荡起,端木暄别着头看向站在身后的姬无忧,饶有兴致的问:“你怎知我想查她?”

其实,她确实想查迎霜,不过一直无从查起。

若想要查清一个人的身世,要有足够的人脉,可惜的是过去在宫中太后独居,她不曾接触过皇上身边的人。

“你身边的人有哪个是本候不认识的?更何况这丫头生的也漂亮……”如沐春风的笑着,丝毫不掩饰对迎霜容貌的赞美,姬无忧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若本候猜的没错,她该是皇上的人。”

端木暄尚在宫里时他从不曾见过迎霜,上次在陌云轩见到迎霜时他便心生怀疑,回去后一查,果不其然……迎霜是端木暄在恩泽殿侍寝之后被安插在她身边的,安插她的人是庞海,由此便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侯爷既是知道的,又何必明知故问?”

将秋千停驻,轻轻侧身,端木暄仰头望向姬无忧,等着他的后话。

他替她查了,她自该心领,否则,不是枉费他一片苦心?

见端木暄若此,姬无忧也就不再吊她胃口:“叶迎霜的父亲是原户部侍郎叶梦昌,可惜先帝在世时他为官不廉,累的整个叶家被查抄不说,连他也跟着丢了性命……那个时候叶迎霜本是被降为奴籍的,却不成想被现在的皇上救下了。”

“好一出英雄救美!”

父亲死了,家被抄了,想到迎霜那个时候的无助,端木暄感同身受。

她们,同命相怜!

只是当年她遇到了姬无忧,而迎霜遇到的却是赫连飏!

在赫连飏救下她的时候,她心中该是何等心境。

她视赫连飏该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由此便不难想像,为何她一再强调自己是皇上的人。

“要不要本候想办法将她除去?”

目光胶着在端木暄平凡的面容上,姬无忧关切问道。

收起思绪,端木暄唇形微弯,施施然自秋千上起身,她轻轻摇头:“迎霜若不在了,皇上再派来的保不齐是秋霜还是什么霜的,其实……有她在我身边未必不是件好事。”

迎霜和皇上的渊源既可追溯到他登基以前,想来那丫头该是皇上信任的人。

如今,她答应帮赫连煦演戏,若迎霜这颗棋子用的好,到时有意想不到的用处也不一定。

姬无忧点点头,道:“既是你要留下,这丫头留下也罢,不过我要提醒你,这昶王府里的水不比宫里浅多少,有些人能动,有些人动不得!”

视线重新调回到姬无忧身上,端木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她刚想出声问个明白,却见迎霜自院门外进来,在她身后跟着的,竟是阮寒儿主仆一行。

“众人皆知,昶王风姿卓越,想要入主王府的女人自是数不胜数,但,有时候想和能够是两回事,凡是能够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的女人个个都不简单,就如这阮寒儿!”

远远望着迎霜带着阮寒儿一路走来,姬无忧素来含笑的眸子竟有一抹冷色闪过。

若阮寒儿再晚来片刻,他便可跟端木暄将有关她的一切尽皆说出,但偏偏她在这节骨眼儿上过来……

眉头微蹙着回眸,将姬无忧眸中冷意尽收眼底,心下微怔,对姬无忧不带丝毫敷衍的一笑,端木暄道:“侯爷的话暄儿记下了。”

连姬无忧都如此神情,想来阮寒儿不仅是个花瓶这么简单。

对昶王府里的事情,她还来不及了解,也确实想要了解,但之余这一切,她可以从迎霜口中探得,却不该从姬无忧这里知道。

再回首,她暗吸口气,面色从容。

带着阮寒儿主仆停在端木暄和姬无忧近前,迎霜规规矩矩的福下身来:“方才奴婢刚出去不远就遇到了侧妃娘娘在园子里赏花儿,娘娘听说王妃回了陌云轩,便一定要过来。”

方才在她衔命而去时,端木暄可是特别叮嘱过梅寒阁不必过去,这会儿一来一回她别的主子没带来,倒领着阮寒儿回来了,合着首先要做的便是讲明缘由,把自己摘白清楚。

了然的点点头,端木暄对她微微摆手:“先退下吧!”

“姐姐!”

双眸妩媚轻闪,对姬无忧颔首示意,阮寒儿对着端木暄福身一拜。

“寒儿妹妹不必多礼。”端木暄轻轻抬手,唇角微扬:“我以为自几日之前我打了妹妹,你便不会再来这里,何以妹妹此时过来?”

初时,上次赫连煦在这里没能替她出气,端木暄以为在知她留宿听风轩数日之后,阮寒儿定会大肆哭闹一番……但事实难料,阮寒儿这一拜规规矩矩,与上次愤然离开时有太大发差。

都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此行定是有所图谋的。

只是,她到底所为何来呢?

“过去的事情姐姐就不要提了,一切都是我的错,今次我过来,是要与姐姐敬茶的。”抬眸,再次看向姬无忧,眼波流转,阮寒儿柔声说道:“还请侯爷容我跟姐姐独处片刻。”

言语间,她的眸子扫过柳儿端着的茶杯上。

“不愧是左相府的二小姐,寒儿的礼仪果真做的滴水不漏。”

她的意思是要单独给端木暄敬茶,姬无忧心里自然明白,洒然点头,他轻笑着称赞着。抬眸对上端木暄的双眼,意有所指提醒道:“软侧妃这杯茶,王妃可要仔细喝着。”

心中暗暗思量,端木暄轻轻点头,

又多看她一眼,见姬无忧转身离去。

他向来不是多事之人,但偏偏事关于她,他便会多上几分心。

但,有些事情,总该是她自己面对的。

而他的关心,对她来说,只怕会是更大的负担!

目送姬无忧离去,端木暄回眸再次看向阮寒儿。眸光扫过柳儿端着的茶杯,她缓缓叹道:“莫要在这里罚站,妹妹还是随我到厅内说话吧!”

说罢,她转身向里,移步前厅。

“是!”

眸中精光一闪,红唇微弯,阮寒儿跟着端木暄一路进入前厅。

进入前厅,在主位落座,端木暄眉梢轻抬,看向近前正打量着前厅的阮寒儿。

方才,阮寒儿说要与她独处片刻,状似有姬无忧在场拉不下脸面与她敬茶。这会儿姬无忧离去,她们亦到了厅内,厅内加上阮寒儿带来的柳儿丫头才共有三人。

可,即便如此,却不见她接下来有任何动作。

半晌儿之后,她悠悠开口问道:“妹妹不是要与我敬茶么?”

阮寒儿闻言,轻哼一声,脸上笑的灿烂,说话的语气也跟着变了“姐姐真的以为我会给你敬茶?”

见阮寒儿如此,端木暄不见恼怒,反倒淡淡一笑:“那妹妹此行所为何来?”

若阮寒儿会心甘情愿的给她敬茶,那猪都能上树了。

敬茶,只不过是她此行的由头,她到底为何而来,只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水眸中闪过一抹狠厉,上前两步逼近端木暄身前,阮寒儿黛眉微耸,红唇弯起:“姐姐一入王府先给了我一巴掌,又留宿听风轩五日,只如此便觉得自己赢了么?”

试问哪个女人在荣宠之下会容许别的女人占去了自己的风头,且这个女人还处处压制于她?此刻阮寒儿心中是有恨的,她恨端木暄打了她却能全身而退,恨赫连煦不为她做主,反倒让端木暄留宿听风轩,让她成了王府最大的笑柄。

但她所有的恨,只能对端木暄,却不能奈何赫连煦。

一切只因她爱极了那个男人,而眼前的这个姿色平庸的女人,不仅霸占着正妃的位子,还想要将那个男人从她身边夺走。

是以,她要做的,便是守住自己的王府宠妃的地位,而不是乖乖给这个连丫头都不如的所谓王爷正妻敬茶!

阮寒儿如此,端木暄一点都不觉奇怪。

只是,她真的赢了么?

第47章 故意装哭1

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里的苦!

眉头紧跟着揪起,她扫了眼柳儿手里端着的茶杯,反问道:“妹妹以为呢?”

“我说一切才刚刚开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伸手端过柳儿手里的茶杯,妩媚大眼直勾勾的注视着端木暄,阮寒儿并未给她敬茶,而是掀开茶盖,将手臂高高抬起,而后迎面倾倒而下……

“侧妃娘娘!”

一声惊呼传来,刚端新茶进厅的翠竹倒抽口气,惊的手里的茶壶茶碗掉在地上,哐当一声摔得粉碎。

手里的茶杯落地,茶色的水渍顺着洁白的衫裙蜿蜒在身,回眸冷冷的瞪了翠竹一眼,阮寒儿并未停下动作,只见她转身面向柳儿,紧接着便传来啪的一声脆响,柳儿的手竟狠狠抽击在她的左脸上。

踉跄一下,她借势跌坐在端木暄身前,十分狼狈的伸手拽住端木暄的裙襟。

再抬头,她眸中精光闪闪,语气却柔弱而凄然:“姐姐……寒儿知错了,再不敢缠着王爷,还望姐姐饶过寒儿……”

阮寒儿做这一切时,端木暄一直在看着,此刻见她扯着自己裙襟唱的一出戏,端木暄不禁纠眉而笑。

抬起头,向厅外望去,果然见赫连煦疾步而来。

整杯茶自头面倾倒而下,不仅花了阮寒儿精心描绘的妆容,亦将她身上衣襟浸染的一片湿濡。此刻,她狼狈不堪的跪坐在地,纤手用力扯着端木暄的裙襟,将楚楚可怜的姿态展露无遗!

心底一叹,抬起头来,对上赫连煦阴郁的瞳眸,端木暄刚要开口,却被人抢了先。

“王爷,您可算来了,你再来晚些我们主子她就……就……”

适时转身,噗通一声跪落在地,柳儿双眼泛红,一边指着‘饱受羞辱’的阮寒儿,一边嘤嘤的抽泣起来。

见柳儿如此,端木暄心中微哂!

这主仆二人一早就商量好了,这是要在赫连煦眼前演一出双簧戏。

身为侧妃的阮寒儿给正妃敬茶,正妃恃宠而骄不仅掌掴于她,更是将茶水浇注其身,这还不算完,她还自持身份让她离王爷远一些。

今日,她阮寒儿可是受足了委屈的,而她端木暄,简直就是个恶毒的妒妇。

按理说她们这出戏演的丝丝入扣,若端木暄与赫连煦真的是夫妻关系,说不定真的能引起他们之间的误会。但,她们做梦都想不到,她留宿听风轩五日是戏,他和赫连煦的关系也是假!

如此一来,她们主仆最后给她扣上妒妇的帽子就成了大大的败笔。

跨步进入厅内,快行至端木暄和阮寒儿近前,低眉扫过阮寒儿面颊上的殷红掌印,赫连煦面色幽冷的刚想出声质问,却见阮寒儿抓住他的手,无比委屈的摇头道:“王爷莫要动怒,今日之事是寒儿不对,凭地惹姐姐动气。”

猛地一皱眉,端木暄稳稳望进他的眸中,冷笑着说道:“王爷也听到妹妹说的,此事是她不对,与我没什么干系。”

闻她此言,阮寒儿呼吸一窒,不禁暗暗咬牙:“姐姐……”

端木暄一连留宿听风轩五夜早已触及她的心理底线,早前在花园见到迎霜时,听闻迎霜要去传各房主子到陌云轩敬茶,她便计上心头。

她先差人偷偷去禀报赫连煦就道她要过来与端木暄敬茶,却怕她为难自己,想着让他相陪,后又过来演了方才的那场戏,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端木暄的态度竟仍是如此强硬。

双瞳微缩,赫连煦看向阮寒儿问道:“你哪里不对了?”

“我……”

咂了咂嘴,垂眸审视着自身狼狈的样子,阮寒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大眼中氤氲朦胧。

“王爷容禀!”跪着行至三人身前,柳儿言辞凿凿的道:“主子过来本是要给王妃敬茶的,可王妃不但骂主子魅惑王爷,还……”

赫连煦冷声问道:“还怎样?”

“还在打了主子后把滚烫的茶水浇到主子脸上,说要毁了主子的这张脸!”

“你颠倒黑白!”

怒斥一声,翠竹上前,跪在赫连煦面前义正言辞道:“王爷明鉴,茶是侧妃娘娘自己倒在身上的。”

侧目,见阮寒儿轻捂脸颊,赫连煦挑眉看向翠竹:“你可是要告诉本王,侧妃脸上的那一巴掌也是她自己打的?”阮寒儿脸上的红印清晰可见,一看便知是他人为之。

“当然不是!”

赫连煦摆明了向着阮寒儿,这让翠竹不禁暗恼,咬唇看着端木暄,她急的都快哭了。

那一巴掌是柳儿打的。

这是真相,可这个真相就算说出来,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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