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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女人很惹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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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给我跳下去!你跳下去,死了我给你守寡,残了,我守你一辈子。要是不敢跳,就赶紧给我滚回宿舍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我们还是朋友!否则,我们就此恩断义绝!”

其实晓陶这么说,也就是将他一下。她猜想季刚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才要这样闹一下,所以才这样将他一下,要是苏铁肯定就笑嘻嘻地和她说:“对不起,姐姐,我知道错了!”时间一长自然就好了。时间能淡忘一切!

可是她没想到,季刚不是苏铁。他一听晓陶这么说,咬着牙猛力点头,“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成全你,也是成全我自己,你就给我守一辈子寡吧!你要信守你的诺言!生是我季家的人,死是我季家的鬼!记得在我的墓碑上刻上‘吾夫季刚之墓’,‘妻姚晓陶立’。陶儿,上穷碧落下黄泉,奈何桥上我等你千年!”

还没等姚晓陶明白过来,季刚已经转身跳下。“啊——莫雪你——”

同学们一见季刚真跳了,呼啦啦地都围到阳台上,一齐往下看。只见季刚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鲜血汩汩流出,淌了一地。

莫雪一看就傻了,“昨天施工用的泡沫板怎么不见了呢?晚饭的时候,明明还在的呀!”

苏铁正在水房排队打开水。听到动静,急忙往回赶。他老远就看见季刚跳了下来,他赶紧飞奔而至,可还是晚了一步。

他清晰地听到季刚,喊了一句“莫雪!”心下狐疑,可是随之就被赶来的同学的惊叫声和晓陶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湮没了。

季刚被推进手术室的同时,一张蒙着白被单的手术床被推了出来。坐在走廊上的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扑过来,嚎啕大哭起来,“岩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你为什么要抛下妈妈自己一个人走?妈妈没了你可怎么活呀?”

其他几个人就上来抓住她的胳膊,安慰她冷静一下。晓陶的脑子混浆浆的,对外界发生的事物好像没了反应,仿佛整个医院就只有她一个人在手术室的外面。此时被她大声尖叫给惊了回神了,怎么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对了,晓陶仔细看了看那女人,感觉很面熟,她仔细想了一下,哦,是林岩的母亲。那天在医院,她还劝她不要报警来着,她这是……

“岩儿?”晓陶思忖着,浑身像掉进了冰窖一样,难道是她?

晓陶颤抖着双手,掀开蒙着的白布,一张熟悉的脸蛋映入眼帘。晓陶顿时觉得刚刚跌落了万丈深渊,又掉进了千年寒潭。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直她都是害怕陈思思会想不开,因为她受到的伤害最大,可是没想到最后想不开的竟然是这个有着甜美笑容的林岩!

她只感觉到喉头像是被人从里面狠狠地捏住了一样,窒息般地疼痛!她跌坐在地上,感觉前所未有的无力,她像是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随风飘摇……何时风停浪住,何时靠岸停船都没有预料!

所有的一切都在那天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季刚纵身那惊世一跳,改变了所有人的命运。

晓陶陷入无边的悔恨中。面对季刚母亲的指责,晓陶一个字也不辩解,任凭她打骂。她默默地照顾着昏迷中的季刚,对苏铁置之不理了。

这天,他又去医院看她。她憔悴了许多,接连几天的不眠不休,就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她的眼睛深陷,更显得大而幽深了,她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总像是含着泪珠似的。

苏铁心疼极了,情难自禁地从后面抱上她的腰。她瘦了,纤细的小腰不盈一握。他不觉地手上加了力道。他把下巴放在她的头上,让她整个人都倚在他的怀里。

软玉温香,他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疼痛和怜惜,她是那么善良,此刻心里一定自责死了,一定难受死了,怕是要死的心都有了。他要给她温暖,给她力量,给她看不见的心灵支撑。

晓陶倚在苏铁的怀里,感觉如此温暖和安然。她闭上眼睛,贪婪地深呼吸,苏铁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就吸进肺腑了,那么地熨帖。泪水夺眶而出,汩汩流下……

她是如此贪恋他的怀抱!如果可以,她希望可以一直窝在里面。可是,现在她不能要了,要不起了!

她把心一横,身子一扭就挣脱了苏铁的怀抱,冷漠地说道:“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就当我死了吧!”

苏铁很震惊,不明白晓陶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刚这样子,全是因为我!我要信守诺言,照顾他一辈子,他若死了,我就随他去了!”姚晓陶痛苦地闭上眼睛,任心痛的感觉啃噬着自己的灵魂。大滴大滴的泪珠从她长长的卷翘的睫毛下流出,又顺着脸颊簌簌滚下。

☆、第三十七章  冲喜的黄金嫁衣

苏铁不明白她说的诺言是什么意思,那天季刚跳楼时,他并不在现场,不知道内情。他刚想要清楚,她就不由分说地把他推出了病房,“嘭”地一下子用力把门关上了。

门外,苏铁心如刀绞,不明就里。他抬起手想敲门让晓陶给他开门,可是终究没有那个自信。他迅速转身离去,他要尽快找到一个人问问那天在阳台上发生的事情。

门内,晓陶听见苏铁的脚步声在门口徘徊了一阵,最后终于离去了。她的力量也被他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抽走了,心脏一阵绞痛,她无力地沿着门板滑下,浑身绵软瘫坐在了地上。

她蜷起腿,趴在胳膊上哭了一夜。

当苏铁听到在场同学的讲述以后也无力了,那种场合下说出的誓言,无疑就是孙悟空的紧箍咒。姚晓陶这辈子怕是再也逃不出来了。因为给她戴上禁锢的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人,而那个人已经截肢了,现在还在高度昏迷中,就是醒了,也是废人了。

李丽萍听说了这件事,急忙赶来了,她见晓陶如此忍不住火大了。凭什么要这样低声下气地伺候他,还要受季刚母亲的白眼?她使劲点着晓陶的额头,怒不可遏,“你这孩子不是犯贱吗?他跳楼该你什么事,为啥你要耽误课来伺候他?你这死丫头,出了事也不和我说,骗我说住在燕子家,原来跑这来伺候别人来了,你傻不傻啊?别人有这事,躲还来不及呢,为啥你还要往自己身上揽!”

季刚的母亲看到李丽萍如此态度,冷哼了一声,“要教育孩子请回家关上门教育,不要在这里打扰病人的休息。”

李丽萍见她语出不逊,气得抓住晓陶的胳臂,又往外拖,“你这死丫头,你看看人家什么态度,你还这样伺候人,咋这么贱呢?要是哪天我瘫了,恐怕你也不会这么孝顺我!”

晓陶不肯走,使劲往回挣脱。李丽萍一个没留神,就被她挣脱了。

“妈,你就让我伺候他几天吧,他是为我才这样的,我没有看到他醒来,我是不会离开的。”晓陶蹲在地上,抱着头又哭了起来。

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季刚,手指突然轻轻颤动了一下,心脏监护仪上的曲线上下波动得异常剧烈。

“刚儿,你听到了是吗?嫌吵是吧?我把她们都撵出去!让你安静好不好!”曾金凤转过头站起来,脸若寒冰,她盛气凌人地对晓陶母女说:“请你们出去好吗?我儿子不喜欢听到如此粗俗不堪的谈话!”

李丽萍看见这个女人不可一世的态度就恶心,儿子摔成这样,还有心思化妆?面容精致,衣服光鲜?此刻更是用傲慢的,高高在上的口吻在向她们发号施令。好像她们母女是乞讨的乞丐一样。

她拉着晓陶就走,晓陶一甩手挣脱了。她现在比妈妈都高了,又学了武功,论力气,妈妈是比不过她的。

李丽萍气极了,一心要带走晓陶,她连掐带拽地把晓陶拉到楼下。晓陶怕弄伤妈妈,只好随着她走出医院。她惦记季刚会不会醒来,又害怕妈妈不会再让她来,所以抽个冷子跑掉了。

李丽萍找了半天没找到,只好回家了。真是女大不由娘,随她去吧,要是不让她看到那小子平安无恙,估计让她上课,她也学不进去。

季刚醒来了,看见自己的腿没了,情绪非常消极。晓陶处处陪着小心,不敢再刺激他。曾金凤心疼儿子又无能为力,一腔怒火无处发泄,不免迁怒晓陶。季刚虽然不说话,可是眼神中对妈妈的责备阻止,和对晓陶的维护疼惜之意,还是让曾金凤闭上了嘴。

季刚对晓陶的依赖显而易见,此刻他在伤痛中,更加希望她会一直陪着自己。曾金凤知道儿子的心思,尽量给他们留些时间单独相处。

季刚有时也会对她发脾气,晓陶知道他现在对自己的心思一定是又爱又恨的,所以也就把脾气压下来,一直软语温存地护理着季刚,只是每每夜深时,会想念苏铁到无眠,热泪潸然,湿透枕巾。

苏新河和王小飞的战争终于进入了白热化。郑玉龙自然是站在王小飞一队里。因为有了交换来的枪械做后盾。王小飞和苏新河彻底撕裂了。

当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停在学校门口的时候,苏铁就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为了不给爸爸增加后顾之忧,苏铁必须离开。来不及等晓陶回来,苏铁急忙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几句话,和一管他用过的钢笔一起小心地放在钢笔盒里交给了李志佳,让他务必交给晓陶。

那一年的高考,育才中学有好几个同学没有参加高考:苏铁,季刚,姚晓陶,陈思思,段玉梅,还有死了的林岩。李欣欣性格直爽一些,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辅导,已经能够坦然接受这个事实了,所以她参加了高考,只是性格上改变了很多。

吴莹莹经常来学校疯闹,手里拿着一条脏兮兮的手绢,鬓角插着从花坛摘来的小花。即使疯了,她还没有忘了臭美。晓陶最后一次回来收拾东西的时候,恰巧遇见了她,她已经疯得认不出晓陶来了。

晓陶给她买了一个面包,她狼吞虎咽地几口吃下去了。晓陶的心也仿佛被她吃掉了,空空地。

这次回来,竟然没有看见苏铁。他走了,像当年的陈家林一样,没有打一声招呼就走掉了。没有留下只字片语,好似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就是太强势了,一点都不服输,她就是随你那脾气,早晚会吃亏的!女人说到底还是要温柔!”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里传了出来,不是陈吉详。晓陶感觉很耳熟,就是没想起来是谁。

当她推开门,看清沙发上坐着的男人的脸时,整个人都傻了。她的呼吸不能继续,她的心跳已经停止。眼前这个帅气俊朗的男人竟然是那个在她八岁时被车祸夺去生命的爸爸!

门口停着的银光闪闪的高档轿车是他的吧?看得出来,他现在发财了。可是当年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说他已经死了呢?

原来当年姚福田抛妻别子去了国外。为了不给孩子留下心灵的阴影,李丽萍只好骗她们说,爸爸被车祸夺去了生命。

其实,姚福田一直在注意着她们的动态。当他得知晓陶放弃了高考,还要嫁给那个跳楼轻生的男孩,赶紧飞了回来。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这场婚姻。

“你有什么资格阻止?你用什么身份来说话?”晓陶说出这话时,没有流眼泪,只是冷冷地抬着下巴瞪视着姚福田。直把姚福田看得低下了头,冷到了心里。

姚晓陶打定了主意,连李丽萍的话都不听,又怎么会听一个多年前以为是死掉了,现在又活过来的所谓的“爸爸”的话。

晓陶想想就笑了,原来她真的是一个没有人爱的孩子,她喜欢的人一个接一个地以惊艳的方式出现在她的世界里,然后又无一例外地,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时光的海岸。连最疼爱她的爸爸当年都会遗弃自己!

大半辈子的希望毁于一旦,李丽萍彻底崩溃了,她病倒了。姐姐和妹妹听到了消息都赶了回来,可是谁也改变不了晓陶的决定。

婚礼前的一天,晓陶去了林岩的墓地。按照当地的习俗,没成家的人死后是不能起坟头的,也不能立墓碑。晓陶站在那一小堆黑土面前,恭敬地鞠了三个躬,然后把花摆在了她的坟头。她坐在她的坟前,和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久。

“岩儿,原本我想考政法大学的,这样就可以用法律的武器给你报仇了。可是现在,我要放弃了,对不起!”

她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着了放在了林岩的坟上。又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知道吗,他的身上就有这样一种淡淡的烟草味,是我喜欢的味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然后慢慢吐出。却被烟雾呛得直咳嗽。第一次抽烟,还是有些不大习惯。她拿出一瓶白酒,打开,给林岩坟头上浇了一点。然后嘴对着瓶,咕咚咕咚地喝了个精光。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可以沉醉,长眠在这里,是不是就可以再没有烦恼……

“岩儿,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用其他方式给你报仇的!

为了冲喜,曾金凤不让晓陶穿白色的婚纱。婚服是一件大红色的烫金旗袍,礼服上龙凤呈祥的金色图案都是用真正的黄金捻成的丝线织成的,可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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