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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帝王后宫私生活之谜-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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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宗十分欣慰,立即册刘氏为皇后,封皇子李继岌为魏王。从此宦官依恃刘后,多为诸道监军,伶人陈俊、储德源也当了刺史。租庸副使孔谦兼任盐铁转运副使,凡朝廷所免的赋税,他仍照旧征收。以后凡是朝廷的诏令,百姓以为是只说不做,都不再相信。按例税收应收入国库,刘后则将税收一分为二,一半进入自己的小金库。刘后越发变本加厉地聚财敛物,派人在市肆中贩卖薪蔬果茹,贱买贵卖以从中牟利。    
    契丹入侵,庄宗命李嗣源出镇成德军。李嗣源因家属在太原,请求庄宗授他的儿子李从珂为北京内牙指挥使,以好照顾家属。庄宗恨他为家忘国,竟遣出李从珂,令他率数百人戍石门镇。李嗣源听到了李从珂被黜,不免疑上加疑。庄宗曾与李嗣源有富贵与共的约定,李嗣源本来并无异志,这件事发生后却无端激起了他的疑心。    
    契丹被击退后,庄宗又肆意畋游,耽于声色,他经常与刘后私幸大臣家里,连夜酣饮取乐。他最常去的是张全义家。张全义原是后梁的降臣,他的妻子、女儿、媳妇以为梁主朱温侍寝而为人诟病。张全义献给刘后无数金银珠宝,刘后十分感动,自想母家微贱,不免被其他妃妾暗中轻视,不如拜张全义为养父,也可以给自己脸上抹光。于是对庄宗说自己幼失双亲,愿父事张全义。庄宗慨然允诺。刘后就乘夜宴时,请张全义上坐,行父女礼。张全义哪敢受皇后的行礼,急忙闪避。刘后令随从宦官强按张全义入座,然后亭亭下拜,张全义只好受了礼。但这礼不是白受的,随后取搬出许多稀世珍宝赠献刘后。刘氏为贪图财物认人做父,可以说亘古未有。    
    有宦官诈称宫中空屋太多,夜里有鬼怪游荡。庄宗便命诸宦官遍择民间美貌女子三千多人充入后宫。同光三年,他从魏州回到洛阳,抢掠魏州妇女千余人,“载以牛车,累累盈路”。其中有一个女子生得天姿国色,被庄宗爱幸,并生下一个儿子。刘后妒意难忍。正好元行钦妻子去世,庄宗召他入宫,赐宴为他解闷。席间,庄宗对元行钦说:“卿当复娶,朕愿助卿聘一美妇。”刘后立即召来庄宗的美姬,对庄宗说:“陛下怜爱行钦,何不将此女为赐?”庄宗一时说不出话,但又不敢惹刘后,只好假装答应。不料刘后催促元行钦拜谢,一边即嘱令宦官以一肩乘舆,将那美姬抬入元行钦私第去了。庄宗因此愀然不乐,好几天称疾不吃饭。    
    刘后信佛,也劝庄宗信奉佛教。有个五台山的僧人叫诚惠,说自己能降伏天龙,呼风使雨,以前经过镇州时,王镕对他没有礼遇,诚惠忿然说:“我有毒龙五百,若现在遣一龙揭起片石,恐州民皆成鱼鳖了!”第二年镇州发大水,漂坏了城墙,于是时人称他为神僧。庄宗请他进宫,自率后妃下拜,诚惠端然坐在高处。庄宗将他留居别馆,诚惠乘闲暇出游,百官在道旁相遇,都不敢不拜。只有郭崇韬相见不过拱手,诚惠也傲不还礼。适逢洛阳大旱,连续几天不下雨。郭崇韬借机请庄宗让诚惠祈雨。诚惠筑坛斋醮,每天登坛诵咒,念念有词。只是龙神不听令,不但没求得一滴雨,反而艳阳高照,更加炙热了。郭崇韬指摘他祷雨无验,打算在坛下积薪将他焚死。有人报知诚惠,吓得诚惠神色仓皇,乘夜色遁去。庄宗及刘后,还不住地自责信佛不诚,不能留住高僧,深为悔恨。    
    李嗣源带兵在外,被将士拥立反叛。起初李嗣源不愿反叛,屡次上表申诉,都被元行钦扣留。当时两河南北屡发洪水,人民流徙失所,京师的财赋减收,军粮不足,庄宗还整日与后妃田猎,卫士万骑的饮食,都让百姓供给。可怜那些百姓已卖妻鬻子,啼饥号寒,哪里还有一点钱财。因此辇驾所经过时,百姓万室一空。卫士饥饿无食,以毁庐拆舍泄恨。地方官员也害怕得逃窜山谷。租庸使孔谦,变本加厉地克扣军粮,庄宗反而下诏预征明年夏秋租税。    
    后唐连年征战,国库渐渐空虚,但后宫却有堆积如山的财物。同光三年,天下大旱,饥民多流亡,老幼弱残饿死者数不过来;租赋收得少,洛阳的仓廪已空竭;甚至连兵士也典妻卖子以求一线生机。朝臣怕激起兵变,请庄宗发内帑犒军,庄宗意欲准奏。刘后气愤地对庄宗说:“我夫妇君临天下,虽借武功,亦由天命,命既在天,人不足畏了!”    
    《资治通鉴》后唐纪中有这样的小注:“纣责命于天,纣所以亡,未闻妲己有是言也。”意思是就算妲己也没说过刘后这样无耻的话。    
    于是庄宗停诏不下。宰相诸臣又亲自去对庄宗劝谏。刘后在屏风后窃听,听到大臣都坚执前议,她便令宫人取出妆奁、银盆三件及皇幼子三人,送至庄宗前,竖起两道柳眉,带嗔带笑说:“地方贡物赏赐已尽,宫中只有此些,请宰相把这些都卖了当军饷吧!”庄宗听后不禁脸上色变,宰相诸臣都瞠目结舌,惶惧而退,再也不敢提国饷之事了。    
    李嗣源反叛的警报传来,庄宗这才派指挥使白从晖守洛阳桥,又取出内府的金帛赏赐诸军,军士诟骂说:“我们的妻子儿女,都已饿死,还要这金帛何用?”    
    庄宗听说,后悔已来不及。庄宗亲征李嗣源,一路上士兵陆续逃亡。    
    庄宗神色沮丧说:“吾事不济了!”于是遂下令退兵回朝。待到了汜水,卫军已逃去多半。路过罂子谷,庄宗对随从好言慰抚:“魏王即将入京,载回西川金银五十万,当全部赐给你们!”    
    从官直言说:“陛下今日的慷慨已太迟了,就算拿到了也不会有人感激的!”庄宗又恨又悔,不禁流涕颐下。他命内库使张容哥,取袍带以赐从臣。张容哥才说出“颁给已尽”四字,卫士们一拥而上抽刀逐张容哥,大声叱骂:“国家败坏,都出在这群阉竖手中,还敢多说么!”庄宗流泪劝止,才救了容哥性命。容哥私下悲愤地对同党说:“皇后吝惜财物,现在归咎我等,事若不测,我等必被碎尸,我不忍等着遭此惨祸!”不久,张容哥投河自尽。    
    同光四年四月,李嗣源攻城在即,一度被宠幸的伶人郭从谦聚众反叛,近臣宿将多半逃匿,庄宗冒险与乱兵格斗,一箭飞来,正中庄宗面颊,庄宗痛不可忍,鹰坊人善友扶庄宗躺倒在绛霄殿廊下,拔去箭镞,流血染红了衣服。庄宗想喝一杯水,刘后却命宦官送了一点酪浆,自己并不去探视。原来,凡是被弓箭或兵刃所伤之人,都会感到又渴又闷,喝水或许还可以救活,喝酪浆则会死得很快。庄宗孤伶伶地躺在殿厅的地上,不久便流血而死。伶人善友敛乐器盖住死尸,放火将乐器及庄宗遗骸烧为灰烬。    
    刘后听到庄宗已死,也不去看一眼,她与庄宗的四弟申王存渥,及行营招讨使李绍荣收拾金银细软,装入马鞍后的行囊,匆匆焚烧了嘉庆殿,引七百骑逃出西门。路上李绍荣撇去刘后自逃性命。随从也陆续不见踪影,只剩下王存渥与刘后两个,一路上昼行夜宿,历尽了艰辛。刘后怕王存渥也离她而去,索性献身于存渥。王存渥见刘氏虽已三十余龄,风韵不减当年,于是按下心与刘氏结成露水姻缘。逃至晋阳,王存渥被杀。刘后无处存身,只好削发为尼。不久李嗣源遣人至晋阳杀死了刘后。    
    庄宗初即位时年仅二十四岁,当时与强敌朱温对峙。庄宗“下令国中,禁盗贼,恤孤寡,征隐逸,止贪暴,峻堤防,宽狱讼”,严格训练军队,规定骑兵不见敌人不得乘马,队伍排好以后不得乱走,行军期限确定后不得误期,为晋灭梁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资治通鉴》认为他和后来的后周世宗是五代十国最好的两个皇帝。庄宗以沙陀部落精兵于马上取天下,但是不懂治天下。灭梁后庄宗称帝才三年,就死于叛乱,年仅四十二岁。欧阳修叹惜李存勖“方其盛也,举天下之豪杰复能与之争;及其衰也,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亡,为天下笑”。所谓“进墨者黑”,有刘后那样的妻子,不灭亡都不行了。    
    旧《五代史》评价刘后说:“昔三代之兴亡,虽由于帝王,亦系于妃后。故夏之兴也以涂山,及其亡也以妹喜;商之兴也以简狄,及其亡也以妲己;周之兴也以文母,及其亡也以褒姒。观夫贞简之为人也,虽未偕于前代,亦无亏于懿范。而刘后以牝鸡司晨,皇业斯坠,则与夫三代之兴亡同矣。”《北梦琐言》亦云:“(刘后)与夫褒姒、妲己无异也。”其实刘后人格之卑污远不及褒姒妲己。    
    


第四部分 隋、唐篇第27节 后晋少帝石重贵亡国失妾之谜

    后晋少帝(914~964年),即石重贵。五代后晋皇帝。公元942~946年在位。高祖石敬瑭从子。天福八年(936年)随敬瑭入洛阳,为北都留守,后封齐王。七年,即帝位。九年,改元开运。在位期间,河南河北关西诸州蝗虫为灾,草木皆尽,逃户激增,饿殍遍地。曾用景延广之谋,对契丹称孙不称臣,并击退契丹两度进攻。以为天下无事,骄侈荒淫。开运三年(946年),契丹兵第三次攻晋,入开封,他被俘虏去。后死于建州(今辽阳朝阳西南)。    
    后唐时的晋王石敬瑭与契丹耶律德光连兵南下,五十一岁的后唐废帝李从珂登玄武楼积薪自焚而死,延续了十三年的后唐就此灭亡。石敬瑭建国号为晋,历史上称为后晋。当初为了取人之国请兵于契丹,答应了契丹主耶律德光许多苛刻的条件,其中将燕云十六州割让给契丹,造成了历史的大患。到了后晋天福七年六月,石敬瑭病死,他的侄子齐王石重贵被宰相冯道与侍卫马步都虞侯景延广迎立为帝,改元为开运。    
    因为石敬瑭靠契丹的支持才当上晋国的皇帝,所以在他活着的时候对契丹主耶律德光自称儿皇帝,上表时自称为臣。这两个称谓的涵义不一样,“儿皇帝”表示一种个人的辈分关系,“臣”表示晋国这个国家是契丹的附属。初即位的石重贵内有许多手握兵权的节度使觊觎他的帝位,外面契丹是否对他支持也没有明朗。石重贵正应当谨慎小心先将自己的地位巩固下来,即使对契丹有所不满也要深藏不露。石敬瑭病死的消息按理须向契丹国报哀,在起草表章时朝臣起了争议,因为对契丹贪得无厌的索取不满,并且对契丹称臣感到羞辱,景延广劝石重贵在表章上称孙就行了,不必再称臣。    
    待晋使到了契丹国,契丹主耶律德光看完表章后大怒,准备起兵南下中原。石重贵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心思都扑在叔母冯氏的身上。    
    石重贵的叔母冯氏是邺都副留守冯濛的女儿,长得异常美艳。晋高祖石敬瑭一向与冯濛关系很好,于是就做主给弟弟石重胤娶冯濛的女儿为妻,并且封冯氏为吴国夫人。不幸的是石重胤去世得早,冯氏在家里寂寞地守寡。石重贵早已贪恋叔母的美色,只是因为叔侄的辈分关系,加上自己以前的地位低微,只能将一腔渴慕之情锁在心里。    
    石重贵的元配是魏国夫人张氏,在他作汴京留守的时候得病去世,天福八年十月追册为皇后。一个死去了妻子,一个死去了丈夫,正好凑成一对夫妻。当时石敬瑭临死时还有一个幼子石重睿,虽然石重睿过于幼小,但毕竟是石敬瑭的亲生儿子,石重贵只能暗中交结大臣图谋石敬瑭自己能取得帝位。所以他不敢为了一时的淫乐白白地犯下乱伦的罪名。    
    石敬瑭临死的时候将幼子石重睿托孤给宰相冯道,让冯道抱在怀里并千叮万嘱,料不到他一咽气冯道就食言让石重贵当了皇帝。到了大权在手可以任所欲为的时候,石重贵才放开胆子与叔母冯氏勾搭。二十多岁的冯氏前来给石敬瑭哭丧,一身白衣伫立在梓宫前,腰肢似柳,乌发如云,可谓是尽态极妍。石重贵看得呆住了,二目相对,冯氏也转动秋波春情暗涌。等到举哀完毕,石重贵命左右在行宫找了一所僻静的房间让冯氏居住。    
    当夜石重贵到冯氏的住处问安。石重贵进来的时候冯氏正在化妆,石重贵说:“婶婶辛苦,侄儿特来问安。”冯氏急忙站起来施礼说:“陛下言重了,妾哪里担当得起。”二人闲聊了几句,石重贵以语言挑逗,冯氏佯做不知欲擒故纵。石重贵叹了口气,冯氏问他为了什么事忧心,石重贵黯然说起妻子早亡,如今没有皇后的话。冯氏抿嘴笑着说:“四海之大都是陛下的,怎么能说找不着人来做皇后呢?”石重贵说:“不是找不到人来做皇后,只是找不到类似婶婶这样的人罢了。”冯氏故意把头歪在一边说:“贱妾有什么好的,陛下又在说胡话了。”石重贵再也忍不住,一下子将冯氏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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