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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君如梦·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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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你个头啊!”我让过他的手,不觉开始有些紧张了:“你不要再说了,今日,还有出嫁那天你说的话,我只当没听过。你也不要再乱想了,现在不是很好?你官居布政使,我身为侧福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醒一醒吧,别再心比天高,做些不切实际的梦了。”
  “那不是梦。”他猛的打断我的话,腮旁肌肉抽搐了两下:“古有吕不韦奇货可居,我为什么不能……”
  “年哥哥!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他,听着从他嘴里说出的那些肆无忌惮、大逆不道的狂妄之言,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我不是赵姬,王爷也不是子楚,现在更不是秦王朝。你不要再这样胡言乱语了。收手吧!你得到的已经不少了。人心不足蛇吞象,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走上一条不归路的……别忘了,吕不韦的下场是什么?”
  “畏手畏脚从来就不是形容我的,要干,就要干出一番大事。这些话,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阻止我。懿君,咱们两个是一条心的,你不要忘了……”
  “够了,我听够了,我不想听了。王爷还等着我,我要回去了。”不等他说完,我连忙打开门想要出去,年羹尧却拦住我还想说什么,我只是胡乱的拂掉,脚下紧紧的跟着步子,猛的冲了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了,一秒钟都不想。“懿君,你别跑哇!你听我说。”年羹尧还在我后头跟着,我头也不回径自快步迈进了内堂。刚进去就瞧见了胤禛,我赶紧过去轻念道:“我觉得有些不舒服,想早些回了。”
  “哪儿不舒服?要不叫个大夫瞧瞧……”
  “不,就是想回了。”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随即打断道。此时,年羹尧也已进了来,见着我挨着胤禛在说话,脸上纵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尽管胤禛有些怀疑,不过还是遂了我的愿,年羹尧见状,只好强压下火头,吩咐下去预备套马。我连看都不再看他,跟着胤禛后头走出去,要不是顾着胤禛极修边幅的性子,我真想立马就箭步如飞的“咻”的一声就飞出去了。
  马车上,胤禛调侃的笑:“怎么?才不过几个时辰的工夫就想雍王府了?这么快就回去,可不像你平时的性子哟!”
  “呵呵。”我只好敷衍的笑笑,浑身酥麻的靠在他的身上,回了一趟年家,居然搞的这么疲惫。他见我不吭声,也不多问,只是随着我靠,一张手臂挽住我:“累着了?你呀,早上也没好好睡,趁这会儿眯些子吧!”
  “唔!”我舒心的捡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可脑子却怎么样都停不下来,总想着年羹尧刚才说的话。又联想到历史上他被雍正赐死的结局,总觉着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他和以前的那个懿君有着什么样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么些日子以来我早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我不是她呀,况且我已经嫁给了胤禛,听他的口气,再这么搞下去,迟早会出乱子的。还有什么叫我们两个一条心?难不成,他最后的死会跟我有关?太可怕了。自从嫁给胤禛后,我就知道自己已经不可避免的融入了历史的洪流,总寻思着历史上的年妃她的结局是个什么样的?可想了这么久,本来我的历史就不好,更何况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后妃,我又怎么可能想的起来呢! 
  越是想,我的思维就越是混乱,索性做了几个深呼吸换换脑子,可脑子没换成,又一条心事涌了上来——昨儿个听李素宁说:胤禵要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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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会好好安排的!

  第六章 天机

  晓懿园·花厅
  上回请安晚了,本以为那拉氏说让人过来教我规矩只是说说而已的,却没想还真派了一老嬷嬷。趴在案子上,我就斜着身子听着她滔滔不绝的给我熏陶着王府家规,昏昏欲睡。刹时,眼前突然一下闪过容嬷嬷的嘴脸来,又立马给吓醒了。可面对如此一个说话犹如滚滚长江绵绵不绝的老婆子,刚刚提起的精神又一下一落千丈了。心里头猛发牢骚,边发着,另一边却不妨见着小泉在门槛边徘徊,正伸长了脖子活动筋骨,小模样可爱的就像高福儿早晨刚睡醒时的忪样,好好笑。
  “扑哧!”我忍不住一口气喷笑了出来。
  “侧福晋,老奴说的您都听明白了吗?”张嬷嬷见我这样的不给面子猛然停下了说辞,在极平静的语气下却仿佛夹杂了一层瞧不起。
  “呃?噢噢,听了听了。”我赶紧回过神来忙不迭的应承,怎么说她也是那拉氏的人,面上还是要客气些的。又偷偷的去瞧小泉,它正一点点的往张嬷嬷站的地盘过来,作猛虎扑食状,呵呵,还真以为它自个儿是老虎了。
  张嬷嬷瞥了我一眼,不屑的点点头:“王爷在外头忙着公务,这么大的王府可全靠咱们福晋尽心管着,规矩呢是大些的,毕竟雍王府可不是别家随随便便的官宦府邸儿,侧福晋刚刚进门,不懂理儿也情有原儿。可如今该讲的老奴都给侧福晋讲了,也就再没什么忌讳的了,按着家规,往后甭管是谁犯了事,可别怪福晋不讲情面哪!”
  切,狗仗人势!什么东西,不就是个奴才嘛,仗着是大福晋房里的就狐假虎威,气死我了。我暗地憋气,刚想说些什么,不料小泉仿佛是通晓灵性似的,一跃而起,猛的咬住了张嬷嬷衣襟的下摆,还边扯边吠。“汪汪汪……”
  “妈呀!”张嬷嬷被这一惊吓的跳了起来,头发都糁的竖起来了,一边用腿直蹬,边蹬边慌张的直喊:“哪儿来的野狗……啊,啊……救命啊……”可小泉哪儿是那么容易就放过她的,怎么说它还曾在李卫身边呆过一阵呢!她跑到哪儿,小泉就跟到哪儿,所到之处,人飞狗跳的。
  “快,快来人哪!”张嬷嬷连喊带哭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我瞧着好玩极了,暗地里直嚷嚷着:“小泉,咬,咬她!”面上却假装手舞足蹈的指挥这边指挥那边的:“小泉,这儿,这儿……”在我的命令和不怀好意的眼神指示下,小泉的劲头更足了,像是犯了疯狗病似的一跃三尺高,把张嬷嬷的衣襟都给扯烂了,还顺便牵羊了一只绣花鞋。我爽的一塌糊涂,瞧着把她给折腾够了,再闹下去可就不好收场了,虽有些意犹未尽,可还是强压下马上就要喷出口的狂笑招呼道:“小泉,停下,别闹了。”
  在我的命令下,小泉听话的放开了张嬷嬷,嘿啾嘿啾的喘着热气,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屁颠屁颠的跑来我这里,摇尾晃脑的臣服在我的脚下,一边玩弄着叼来的支离破碎的绣花鞋,一边谄媚的望着我,那样子好像就是在跟我炫耀什么才是真正的狗仗人势。
  “那……那老奴这就回去向福晋复命了。”张嬷嬷像是见着鬼似的连忙告退,连鞋子都顾不得捡了,就只穿着被小泉精心蹂躏的杰作,披着破破烂烂的衣裳,圾着一只鞋像是撞了邪似的狼狈跑出去。“张嬷嬷,小心门槛!”我在后头补充道。经过这回,恐怕下次她是再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了吧!
  “呵呵呵呵……”望着她逃窜的背影,我真就快笑破肚皮了,一把抱过小泉赞许道:“小泉,干的好!”它仿佛听懂了我的话,扬起脖子“汪”的一声答应,然后用它那湿湿的舌头直舔我。“呵呵……”我抚摩着它全身的黑毛,忍俊不禁,可笑着笑着又突然笑不出来了。张嬷嬷在我这儿受了辱,这回那拉氏的面子可被我驳的不轻,看起来以后,是没我什么好日子过了。唉,的确前景渺茫啊! 
  我放下小泉,站起来走到窗前,眺望远方,只一瞬,纵然灵光一闪:“来人哪!”
  “主子!”小桐和宝妹随即进来:“奴婢们在呢!”
  我手一指:“让阿九把小泉领下去,小桐,你去预备些山东的特色点心……唔……”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宝妹漫不经心的一努嘴:“宝妹就……陪我出去走走!”
  “是!”
  出了屋子,我随意的在花园里四处走着。已是春末季节,感觉气温高了起来,不禁边走边甩着帕子煽风。宝妹乖乖的走在我的身边,半晌,又说:“主子,奴婢去找把扇子给您扇扇吧!”
  “不用了!”我淡淡的答。花园里簇拥着姹紫嫣红的花卉,浓郁的草木香点点侵袭。一下风吹过,撩起了一边的裙角,可一点也赶不走心头的烦躁,仍旧热的很。我瞧了一眼宝妹,本来就是个十多岁的水灵孩子,如今她跟了我,不用再做些苦力活,现下瞧上去倒更是青春逼人,楚楚惹人怜。“宝妹,你们老家是哪儿的呀?”我随意的问。
  “奴婢和哥哥是安徽人,从小就没爹没娘,后来老家患了水灾,奴婢家也淹了,只好做了难民一路讨饭讨到了京城,是王爷瞧着奴婢兄妹俩可怜才收留的。”
  “安徽?”我一怔,随即一笑:“我和王爷去过安徽,挺漂亮的一个地方呢!”说着,便想起了当年陪着胤禛去安徽巡河工的情景,还是刚来古代那会儿的事呢,那时的自己是多么无忧无虑啊,胤禛呢则是干劲十足,实打实的办差阿哥。驿站里的夏夜,雨伞下的对视,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般的清晰、温情,现在想起来,还能让我回味好久。
  “主子,您走累了,还是回吧!”宝妹见我沉浸在往日的回忆中久久没能神清,轻轻的问了声。
  “哦,好啊!”我点点头,刚想回身走,却不妨愣了会儿。原来刚才光顾着回忆,脚下也就乱走了,连早出了园子都没发现,可这儿是……我抬头,细细的观察:“枫晚亭!”自从入了府,我还从没见过有这个地方,耳边隐隐传来敲打木鱼的声音。想来大概是离胤禛的佛堂不远吧!
  “侧福晋!”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惊的连忙回头,一个披着袈裟的老者徐徐而至。气宇轩昂,丰神迥异。那精光闪烁的双目仿佛具有穿透力似的射向我,我不禁一个寒颤。那一惊非同小可,只是一瞬间的事,我就恍然记起了他就是那个当初在永和宫为德妃祈福,临走预言我‘梦魂何处是,应绕帝王边’的和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那和尚见我如此的慌张,早就猜到了我的狐疑,不禁一笑:“侧福晋不必惊慌,贫僧文觉,乃雍亲王替身和尚!”
  “文……文觉大师!”我尴尬的笑笑,又环顾了下四周,居然静的连一个人都没有,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进到了之前张嬷嬷提到的王府禁地。惨了!“文觉大师,我只是瞎逛逛,搅了您的清净,真是不好意思。哦,您继续,我这就走了。”说着,连忙拽着宝妹想走。
  那文觉却好似一点都不介意,只是慢吞吞的踱了过来笑道:“侧福晋几次三番遇见贫僧,乃是有缘。只是,望侧福晋面色微灰,恐天有不测……”
  我脚步一停,臭和尚又在危言耸听:“哦?那不知大师有何弥补之策?”反正每次碰见他都没什么好事,这回我倒是想看看他又能编出什么玩意来瞎掰活。
  他却不接话,只手一挥,一串佛珠不知何时已然到了他的手中,一边捻着,一边就回身往树丛深处去,边走边徐徐讲道,不知是对我说的,还是自言自语:“二十年来辩是谁,兰花开处照宫闱。镜里恩情,更那堪梦里红颜!那美韶华去之何迅!只这带冠珠,披凤袄,也抵不了无常性命。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心悬金印,贵赫赫位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问古来将相可还存?也只是虚名儿与后人钦敬……天机啊天机……”他的身影越走越远,声音越飘越渺。天上几朵灰褐色的云在绿色的柏树间滚滚南下,仿佛像一只只的绵羊被什么猛兽吓坏了拼命的逃跑。一阵子春风突然呼啸而过,在树和云之间乱窜乱碰,扫起地上的残叶,扭成一股一股的旋风在无人的廊子前即生即灭即舞即蹈。我浑身上下一个激灵,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忙带着宝妹往自个儿园子疾走而去。
  “主子,怎么回事呀?”一直跑到了晓懿园,宝妹才气喘吁吁的问道:“那和尚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奴婢怎么一点也听不懂?”
  “我也听不懂,哎呀,别管他!”我心烦意乱的甩甩帕子,现下更热了。宝妹见了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心的把我扶进了屋子。小桐看我回来了,赶忙过来回话:“主子,您要的点心已经预备好了。”
  我没精打采的一瞥,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盘盘的点心,定下刚才慌乱无措的心,想了想,说道:“小桐啊,把这些送去给之秋,叫她别推辞,就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辞了可就是驳我面子,晓得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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