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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殇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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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蝶舞翩翩,顾景年再次抚琴,杜若洲低吟浅唱,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

不等来世再相约

今生就要无恨无悔

不问前缘我是谁

只管今生和你日日月月

我愿与你雪中泥

红尘寸寸泥中血

冷暖相随

悲欢同泪

朝朝暮暮相依偎

我是萍你是水

相逢相爱不是罪

地久哭,天长泪

为你染红我的血

我愿与你双双fei

我愿与你双双fei

今生有了你我梦一回

来世等你将我醉

我愿与你双双fei

飞离红尘是与非

人间痴情迢迢不归路

不如天上比翼蝶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戏也最终散场了。。。。。。。

站在幕布后,杜若洲揉着扇的有些发酸的手,却还在一边自诩玉树临风。顾景年暗暗地对为出演这场戏再次和家里闹翻的柳臣皓说了句谢谢。

柳臣皓一脸的淡然:“这场戏关乎轩的未来命运,我柳臣皓又怎能缺席。当初说好的会帮忙,君子一言怎有反悔之理?”

他的脸上满是来不及蒸发的汗水,厚重不透风的戏服被他穿的很有看头。。。。

(此张中曲为红布条远方和何润东双飞)

第十三张 皇上驾到

戏散场后,是轩主持的寻找有缘人的游戏,每人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挑一盏灯笼,没有方向的走,如若在三更时分,打更之声响起的时候,两人若是相遇,手中灯笼亦属同种,那么即为有缘人。

顾景年本来不想参加,只是为了活跃一下因为那场戏悲伤下来的气氛而设计了这场,无奈在杜若洲的鼓动下,所有的人都必须参加。她只好背过身,一个人走过去挑灯笼。在灯笼摊前巧遇纳兰行。

他给了她一盏灯。

她笑说自己不信缘分。

他说玩一次又何妨。于是,她接过灯笼,微笑着摇头,转身走开。

摊位后挤出来两个鬼鬼祟祟的人来--杜若洲和柳臣皓,他们相互指责对方耍诈,最后得出结论最阴险的人其实是纳兰行。

纳兰行笑,狡黠异常,他取了和刚才给顾景年一样的灯笼丢下他们向顾景年追去,只等三更的到来,制造偶遇。

杜若洲忙取下了灯笼,边追边喊:“别以为你是王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文武全才的我就会怕你。”

柳臣皓亦紧追不舍。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三个已经那样有默契的把自己定位在了竞争对手的位置。

都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剑舞和弄萧从夜色中走出来。。。。

剑舞说:“多可笑,我们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就结局了。”

夜色中,分不清她的神情和语气。

弄萧一脸担忧地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唯有看着他们四人一前一后地行走在轩的假山之中,似乎只有最前面的顾景年漫无目的地走着,而跟在她身后的三人为了一次“偶遇”用尽手段…

三更时分,顾景年刚好走到一个十字路口,一仰头,便见前面和左右各站着纳兰行,杜若洲,柳臣皓。四人相视而笑。早已经对他们的行径了然于心的顾景年问:“跟的不累吗?”

杜若洲不像纳兰行一样依旧笑得温润如玉,亦是不像柳臣皓忙用折扇来掩饰尴尬,而是直接上前亮了宝剑说:“没有文武双全的我来保护,小景…你要是遇上匪徒该怎么办?所以我是一定要跟着的。”

顾景年摇着头,轻笑,带着谢谢的疲倦之色,似乎是心太累了。

这时,一个人拐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群随从。

纳兰行泰然自若地下跪:“参见皇兄。”另外三人忙跑到纳兰行的身后下跪:“草民,民女见过皇上。”

那个皇上望着地上跪着的顾景年很久都没有移开眼光,以至于顾景年暗骂:“感情不是你跪着。”

她偷偷地用手指扯了扯纳兰行的衣角,用嘴形对微微侧了下眼神过来的纳兰行说:“救命啊,我的膝盖。”

纳兰行不着痕迹地摇了下头。

跪在不远处的杜若洲和柳臣皓暗使眼色,用眼神“凌迟”了纳兰行,然后都一阵猛咳,以期望惊动皇帝,可惜…。。

皇帝身后的一随从见远处有人过来,忙耳语道:“皇上,身份不宜暴露。”皇帝这才惊觉说:“都免礼平身吧。”

不习惯跪拜的顾景年站起来时,身体一阵晃悠,皇上欲扶,可惜杜若洲早已经伸手扶住,而从小饱读诗书的纳兰行和柳臣皓碍于礼教,终究没有挪动任何细微的步子。

顾景年对杜若洲轻笑:“谢谢!”

她的笑在那一刻让阅尽人间绝色的皇上彻底沉沦了,他一直盯着她看,没有其他的多余的动作,其他的人亦不知该有什么动作,刹那间,仿佛全世界都定格在那一秒。

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妙龄女子,摇曳着身段,身后跟着大群的侍女招摇过市,终于走到了皇上的身边。

她仿佛无骨的柳枝般倚在皇上的怀里,撒娇般:“相公,李管家正到处找你呢,说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皇帝皱眉,终是点头,临行前微笑着对顾景年说:“谁说的北方有佳人。”

意有所指般的样子,一转身换来“佳人”一句低骂:“神经病。”可惜,没有人听到,纵是在她身旁的人听到也不会说吧。

皇上说了句都不用行礼了,便转身离开。

那妙龄的女子走了几步,又转头狠狠地看了顾景年一眼,在目光掠过纳兰行的时候确是无尽的温柔和忧伤…

纳兰行只是温顺地颔首,做着身为臣子最该有的样子。。。。。。。

第十四张 何时不有别离人

顾景年经历了一阵的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一叠早就发黄的“卖身契”,她取了来,提着裙,从二楼款款而下,楼下大厅里一干人等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表情各异。

她走到大厅的中央,把“卖身契”递给柳臣皓,对大家说:“念到谁的名字,谁就到柳臣皓这拿走卖身契。。从此你们都是自由之身。。来去自由…不用再因为谁委曲求全。。。。。如果留下,可以按月领取工资…。琴操私下说过她不会走,所以由她记下留下会有记录…”

她挥手示意柳臣皓开始念。

他念道:“剑舞,欧阳鸣…弄萧…。”他们都依次来取了卖身契叠好,放在腰际,念到“杜若洲”时,顾景年有些诧异:“青梅竹马还搞卖身契?”

没有人为她解开疑惑,因为她若是不知道其他的人又怎么会知道…

杜若洲取来“卖身契”,点了油灯,取来了火,顷刻之间便让卖身契化成了灰烬,他对顾景年说:“我把自己卖给小景的卖身契早已经刻在心里,有没有这张纸都无所谓…。反正,我是小景的人了…”

顾景年一脸的“黑线”,柳臣皓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只有纳兰行不以为意地笑,温润如玉。

当柳臣皓念完最后一个名字后,顾景年说:“现在谁想走都可以收拾行李,不用有什么顾忌…。。”

起初大家都没有什么动静,剑舞率先走出了轩的大门,她张开双手,迎着阳光,深呼吸,一脸惬意的样子,像个纯真的孩子…。陆续有人走出了轩的大门…

最后,作为招牌的八大美男都没走,还有杜若洲,琴操,旋笛,柳臣皓和一系列的伙夫之类的人物。

顾景年对已经在门外正欲各自告别的人说:“且慢。”

他们自觉地以剑舞为首看着她,只见她轻笑,带着些许的悲凉:“领了遣散费再走,身无分文…你们又可以去哪里…琴操,把该给他们的工钱都给结了,不足月的都按足月算,每人按5两银子1个月来算,账房钱不够的话去我的房间拿。”

琴操顺眉道:“是,小姐。”

“旋笛,你安排下轩里的事情,准备明日的正常开张。”

顾景年吩咐完后,让柳臣皓写了张“招工”的告示贴在门口,以便补足那些人离开造成的空缺。

可是这里有谁不知道身为艺楼,除非走投无路,不然不会有人会来这里应征的。

她叫上杜若洲和纳兰行到戏台的边侧,取来红纸贴掉了标有剑舞和弄萧价码的告示牌上的位置。

顾景年望着空荡荡的戏台,不禁轻叹:“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在台上把剑可以舞得让人流连忘返,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在得罪客人后唯唯诺诺地陪着笑脸…”

杜若洲搭腔说:“以前我走的时候,是四个,我回来了还是四个…现在…却只有两个…还真有些冷清了…”

纳兰行安慰说:“没有谁能陪谁一辈子的,也许有一天,这里的所有人都会不在…。可是无论是谁,在哪,都该好好活着的。”

顾景年,杜若洲,纳兰行相视而笑。

琴操急急的走过来:“小姐,剑舞没有领钱就走了…弄萧不肯要钱也不肯走又不说是否要留下来…”

杜若洲刚欲起身前往问清情况,顾景年拦住他:“我去吧,毕竟,我曾是她小姐…。也许她是有话和我说。。有人在反而不方便…”

她长吁一口气,跟着琴操去寻弄萧,只见弄萧站在门槛外,不进也不走的,眼神飘忽,顾景年挥手支开了琴操,上前语气温润:“不是想走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

顾景年提起长裙很随意地坐在了门外的台阶上,引来过往行人频频侧目或是回头观望,她说:“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刻意地去抢夺过谁,也许有时候我的行为让你和剑舞觉得什么…。如果没有你们,我都未曾感觉到他们喜欢我…。。还以为会是只是单纯的朋友,不会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算了,过去就过去吧。。。。我知道你和剑舞很要好,她走了,你也不会安心留下。。。。”

她伸直腰,风吹过,扬起她的裙带,她仰头,看着对面的屋顶:“拿了钱走吧,顺便帮剑舞的那份也收好…。外出没钱,不光是吃住问题,是寸步难行…。走吧…。也许纳兰行不会介意,但毕竟是王府,一个艺妓是很难在王府立足的,可能连嫁入都很困难…剑舞也是,要嫁入柳家,还是离开轩会好太多。。。”

“小姐。”

弄萧终于开口了,可是只是这么一句,再无其他。

“以后别这样叫了…丫环的身份嫁进王府名声也不怎么好听…”

“王爷喜欢小姐。我知道。”

她说的有些忧伤却很笃定。

“喜欢的不一定会在一起…。他只是觉得我与众不同…。。你才是最适合的王妃人选,王妃就应该你这样温文尔雅,不该是我这般…。。如果见到剑舞,帮我跟她说,你也一并听了去---我和他们三个人都不会有结果的,无论是纳兰行,还是柳臣皓,亦或是杜若洲…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跟他们的其中两个会有好的结局。。。。”

她有点想把事实说出来,可到了喉咙口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良久,她说:“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谁也无法改变。。剑舞性子急,你多看着点…。有你陪着剑舞,我亦可放心了!”

顾景年起身,往轩里走。

她背对着说:“如果有幸再见…希望你和剑舞都已喜得良缘…我们还可以看看戏,谈谈天…。如果愿意…为我舞一次剑,吹一次萧…怕已经是很大的奢望了。。。。”

身后的弄萧“嗵”的跪在了地上:“弄萧,谢过小姐。”

她磕头的声音“嗵,嗵,嗵”的想起,很用力了吧。

顾景年立在原地,不敢回头,她低低地说了句:“走吧。”

身后的轩的大门缓缓关上了。

隔开了弄萧和她的距离,隔断了弄萧回来的可能。

那句走吧不知道是跟自己说还是跟弄萧说,她的眼泪伴着她的步子和着那磕头的声音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湿了她的裙,湿了那个季节干燥的空气。

第十五张 好心办坏事

清晨,阳光射进窗棂,又是美好的一天。

旋笛推开顾景年的房门,轻声唤道:“小姐,该起床了。”

顾景年迷糊的问:“几点了?”

“什么?”

她又重复嘟囔说:“几点了?”

“小姐,什么几点了,要不你告诉旋笛,旋笛帮你数数。。。。您先起床吧。”

顾景年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她边套衣服边说:“你以后不用服侍我起床了,店里那么忙,人手又不够!”

旋笛说:“小姐,行王爷一大早就让王府的一大堆的下人过来帮忙,现在不是人手不够,是人太多,我们的人都没事干了。你昨日就吩咐过不用服侍你起床,可是旋笛实在是找不到事情来做了。”

顾景年道:“王府的人?那纳兰行他的王府要怎么办?”

“行王爷说了,王府本来人手就太多,刚好让那些闲着的有事可做,不至于白白拿了银子去。”

顾景年又问:“那招工的告示是否已张贴出去?”

“昨日便已张贴。”

话刚落,只听杜若洲的声音在门侧响起:“有免费的下人可使唤了,有什么可张贴的,我去揭了吧。”

正常的人都听出了他的语气怪怪的,并没有他话里说的那么的轻松。

顾景年走出去说:“再怎么样,那是人家请的下人,纵使是朋友,亦不可平白的使唤。”

只见杜若洲脸上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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