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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宋杀手日志-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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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正守义楼……到底在哪儿呢?

安久想到楼氏的“忠正守义楼”,是建在全庄最显眼的地方,居高临下的俯瞰,除此之外别无特色。那么,梅氏的忠正守义楼是否也是如此?

她环视一周,最终目光落在那处断崖上。

那里是族学的食堂,也是全庄最早迎接朝阳之处。

安久不赶时间,便缓步爬上山,在族学里寻了火把点燃,走进通往食堂的岩洞。

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岩洞中,一点点细微的声响都被放大数倍,凛冽的风穿过,偶尔会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火光被吹的忽明忽灭,显得极其阴森可怖。

安久仔细观察周遭,发现虽然道路复杂,但大多数都没有人走过的痕迹。

直走到空旷的食堂,眼前一片亮堂,快正午的阳光耀白刺眼。

安久在临崖的窗边坐下,从上到下俯视。

这么一看,倒是真让她瞧出一点不同来,这崖壁并不平整,许多凸起的巨石上面都有石碑,站在下面并不容易看见,安久仔细看着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块,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碑铭,很难分辨是什么字,可开头那一个“忠”字十分清晰。其余几块石碑的开头分别是“正”“守”“义”。

安久沉吟,难道这里就是忠正守义楼?

看了一会儿,安久堂内四处转悠,此处构造简单,一会便转完,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安久揣测,应该是有路能够通往那些石碑处,而路途很可能就是岩洞中的许多岔路。

当时梅氏之中正怀疑有内鬼,如果忠正守义楼中真的存有梅氏命脉,梅氏家主怎么会轻易把玉佩交给她一个新入庄不久的人?除非他有把握,她就算拿了玉佩,发现忠正守义楼的所在,也无法到达。

于是安久也就暂时歇了心思,静静坐在食堂里看着日出日落,饿了便啃几口随身携带干粮。

她为了狙杀目标能够这样呆在生存一两个月,区区一两天不在话下,就这样也让暗中跟随的人大开眼界,他们也是经验丰富的杀手,可也没有见过这样坐在一个地方两天也没有去茅房的人!

回到城中,正是第三天的早上。

城中已经热闹起来,御道两旁的树上挂着红色绸带,整条街被装点的喜气洋洋。

安久寻了一个视角好的地方等着华氏的接亲队伍。

日影轻移,街上的人越来越多。

安久隐隐听见吹吹打打的声音,周围的人纷纷伸头去张望。

第两百零八章新娘(一更)

长长的迎亲队伍,一眼望不到尾。

安久远远便瞧见白马之上的华容添,器宇轩昂,那等气度让人想忽视也难。

喜乐声音越来越近,安久也踮起脚尖去看。

周遭人议论纷纷,大都是说梅氏女不知是哪辈子的造化,能摊上华容添这样的郎君,虽说是填房,死后中间还隔着个人,但若不是极高的门庭,但求今生今世也好……

花轿已接近十丈之内,可惜捂的严严实实,连新娘一片衣角都瞧不见。

安久没有用精神力,但她本身对危险就极度敏感,在拥挤的人群中,分明涌现起杀气。她目光掠过人群,周遭的一切嘈杂仿佛安静变缓,只有那涌动的杀气翻腾,好像那些嘈杂的人反而变成十分安静,站在人群里一言不发、浑身充斥杀气的人反而在她眼中存在感最强。

就在她发觉的同时那股杀气猛然迸发,人群中那些原本安静旁观的人突然跃起,抽出身上藏的兵刃冲向花轿!

袭击太过突然。

正兴奋的人群一时不曾反应过来,依旧在热烈的议论,等到那群人冲到御道上,杀气惊了马匹,众人才发现不对。

“啊——”

鲜血泼天,有人发出尖叫。

场面骤然失控,刀光剑影里马匹嘶鸣、尖叫声、哭喊声、惨叫声混作一团,人群慌乱向四周的巷子里逃窜。

安久在拥挤中随着人流进了一家茶馆。

店家见屋内人满,连忙令人关上门。

屋里声音吵嚷,也有许多胆大的男人趴在窗户边偷看外面的情形。店家看见被戳成蜂窝的窗纸欲哭无泪,直嚷嚷不准破坏门窗,但他的声音被淹没在孩童和妇人的哭声中,根本无人在意。

安久也凑在窗户边上向外看,有人看她小胳膊小腿便想将其挤走。谁知她竟像是定在那里一般,任凭旁边的人使了吃奶的劲也不能撼动半分。

外面的迎亲队伍被冲击的零零落落,媒婆已经血溅当场。花轿上染满了鲜血。

华容添执剑护在花轿前,俊朗的面上神情一片冷冽。可目中有恨意,有决绝,一切负面情绪化发泄出来,使得他手中剑锋凌厉,杀人毫不手软。

这是安久所看到的场面,然而在旁人看来,华容添在众多高手的围攻中节节败退。他毕竟是文官。大部分精力不会放在练武上,功力只有四五阶,能撑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能可贵。

周围涌出大批蒙面人,与那些人战在一起。

安久直觉那些人是来自控鹤军。看这人数,想来不仅仅是她一个人抽到了这个任务。如此一来,的确很好浑水摸鱼。

轰!

一声巨响,纵然距离的还远,余威根本不能波及茶馆。可在内在观看的人还是不自觉的退了半步。

只有安久一动不动,她清清楚楚的看见是有人用刀劈开了花轿。

华容添身上狼狈,已经负了伤。几个华氏的武师在他身边一边迎敌,一边道,“郎君。快走!”

现场混乱,战况难料,华容添边战边退,刚刚退出两步时,突然看新娘身着凤冠霞帔,跌在花轿的残骸上,手掌被木刺划破,身边兵刃寒光,随时都有可能被夺走性命的样子,他一咬牙,拼力厮杀过去。

护卫也看见这一情况,心知无法再劝,一个男人若是在这等情况下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能有什么大作为!便跟着他冲过去。

华容添一把捞起地上的新娘,怒道,“你不是暗卫吗!为何不自救!”

盖头滑落,露出一张梨花带雨的容颜,面上傅粉被眼泪冲刷,有些狼狈,看起来分外可怜。

华容添心头疑惑。

安久瞧见那新娘陌生脸,不知怎的竟觉分外熟悉,那张面上被厚厚的粉覆盖,不太能分辨出年纪,但是神色之中的惶惶凄楚让她发怔。

袭击者开始放暗箭,华容添携着新娘在其间更是岌岌可危。

安久一拳击碎窗纸,用臂弩解决那些弓箭手。

屋内所有人惊诧的看向她。

安久管不了这么多,在众人惊惶的目光里一箭射穿一支正逼近新娘的箭矢。

那身着凤冠霞帔的女子仿佛察觉到这一箭,猛的回头,仿佛在四处寻找射箭之人,然而场面太乱,她只能大致分辨箭矢是来自哪个方向。

正在此时,一支不知从哪里飞来的箭猛然逼近华容添。

那女子眼睛微睁,突然上前一步挡在他面前。

安久紧紧抿唇,目光紧紧盯着那飞旋的箭簇。

女子看着那飞速逼近的箭簇,神情竟然有一瞬的恍惚,就在距离她还有一丈之处,另外一支箭带着破风之声掠过。

叮!火花四溅,那快要射中新娘的箭竟然被突然出现的箭矢击中箭簇,偏离方向!

新娘干涸的眼泪猛然又涌了出来。

混乱没有持续太久,大批守城士兵赶到,袭击者闻风急退。

而控鹤军亦随之撤退。

只有两盏茶的时间,已经横尸满街,血流成河。

送嫁的退伍逃的逃死的死,已经七零八落,十里红妆被鲜血浸染。

华容添惊魂未定,神色复杂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她明明那么害怕恐惧,竟然敢为他挡箭!还有,不是说是一名暗影替已死的梅十娘嫁给他?为何这个女子好像一点武功都不会?

茶馆内的人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安久身上,致使她无法再待下去。

她推门出去。

街道两侧房门紧闭,突然从门内走出一个人出来十分显眼,那些兵卒先是戒备,但见只是一个瘦弱少年便放松了一点。

安久沿着街边快步行走,余光瞥见新娘时,见她正看过来,嘴中呢喃两个字。

安久看清她的说话的口型,如遭雷击,猛的顿住脚步。

周围的护卫突地又戒备起来。

华容添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你认识那少年?”

新娘恍若未闻。

“郎君,尽快回府吧!”浑身是血的护卫提醒道。

华容添点头,将身边发怔的新娘抱上马,驱马离开。

安久目送他们远去,心中又喜又疑,刚才,她看的分明,那女子呢喃的两个字是——安久。

第两百零久章归来(二更)

周围的护卫浑身紧绷,看那股蓄势待发的气势,安久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所异动立即便会死于非命。

马背上女子忍不住一再回头。

华容添垂眸,看着这个泪水涟涟的女子,心中疑窦更深,但毕竟是圣上指婚之人,华容添只能将所有猜疑藏于心中。他脱出险境之后,更觉得自己刚才说出她身份的冲动之言很欠妥当,如果这女子一心效命于圣上,那么很快圣上就会知道华氏暗中已经把手伸到控鹤军了。

他,华容添,长这么大没有犯过如此愚蠢的错误。

这一次,难道要由他亲手杀妻灭口不成……

安久望着一行人远去,喃喃道,“哪怕脱胎换骨,还是蠢的让人颤抖啊……”

那个只因为“夫君”两字就能冲出去替人挡箭的,除了梅久不会有别人。

知道她名字的人只有三个,莫思归、楚定江和梅久,安久这个名字还是梅久音译。更何况这世上会有哪个一个陌生的女子对着她哭成那样,更不可能喊出她的名字!

安久有过重生的经历,所以并不难猜到发生了什么。

当初华容添还曾到梅氏议亲,后来不了了之,如今看着梅久嫁给华容添,安久真的有点相信冥冥之中有“缘分”这回事。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不是华氏主动与梅氏联姻,而是被迫,这缘分是好是坏还难说。

冲着梅久这蠢善蠢善的人品,安久相信一定是佳缘。

满街的血腥里,她笑着转身离去。

回到控鹤军中,莫思归已经到了。

神医的待遇就是区别于普通人,莫思归一来就有专门的接引使等候,并且无需点灯便分到一处独门独户的宅子,那宅子干净清幽。屋内全是上等家具,不论做工还是料子都十分讲究,寝房、书房、药房等等一应俱全。甚至还给他配了两个贴身伺候的婢女。

莫思归有诸多怪癖,他最烦自己看不上眼的那些人总在身边转悠。于是辞了两个婢女。

朱翩跹在八角楼里厮杀了两天两夜,最后浑身是血的被抬到了莫思归的住处。

“莫神医。”朱翩跹虚弱的扯着莫思归的衣袖抽噎,“奴家……还能活吗?”

莫思归嘬了口茶,一派悠闲的看着启长老留下的最后一卷医书,看也不看她,“你歇够了就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莫把我这里弄脏了。”

朱翩跹扁了扁嘴。从榻上爬起来,揉了揉青紫的脸,愤恨道,“奴家一定要找楚定江报仇!”

莫思归终于抬头。顿时看着朱翩跹特别顺眼,“架子上有一瓶玉容膏,用后三日面上便可恢复光洁。还有,你若是不嫌弃,留下来给我帮忙。”

“莫神医。你真是好人!”朱翩跹心知莫思归和楚定江有过节,便又愤愤不平的道,“不像楚定江那厮,没人性!”

“呿。”莫思归不悦,“不要把我同那个人渣相提并论。”

“是奴家失言。”朱翩跹道。

“哪个人渣?”房梁上有人幽幽问道。

莫思归和朱翩跹抬头。看见安久正蹲在房梁上。

朱翩跹心道不好,这是楚定江的相好啊!她起身拿了玉容膏,“神医这里既然来了客人,奴家先告退了。”

“除了我的寝房,你想住在哪里自己看着办。”莫思归道。

“多谢神医。”朱翩跹揣起药瓶,脚下生风的离开,丝毫看不出生命垂危之状。

莫思归道,“来的正好,重铸身体的药物早已经准备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话题岔开,安久也没有继续追问谁是人渣的问题,“随时可以。”

“那好,晚饭过后吧。”莫思归道,“咱们一会儿到街上吃去吧?听说那些酒楼味道都不错。”

“好。”只要有好吃的,安久没有意见。

莫思归扬了扬手,“待我看完这卷。”

安久点头,轻盈的从房梁上跃下,自顾找那两只小老虎玩。

她暂时不能继续练《断经掌》,也不能动用精神力,所以去点灯楼交差之后便很无聊。

傍晚时,莫思归终于把医书看完。

实际上看完并记下整卷内容不需要这么久,可是启长老亲笔医书被他烧的只剩下这一卷,之前烧的时候很是干脆,末了竟是生出一些不舍。

坐在火盆前犹豫了一瞬,他决定将这一卷留下来。

启长老的手卷在世人眼中是奇书,但在莫思归眼里,只是一种念想。

启长老留下的心血固然是一生的心血,达到了当世医道巅峰,对于现在的莫思归来说同样也是宝,然而莫思归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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