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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宋杀手日志-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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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惊鸿扬起嘴角,淡淡一笑,“莫神医若是一个无国无家之人,尽管去救,以后的事,顾某管不着。”

莫思归神色微敛。目光也冷了下来,“你是辽国人。”

“辽国的敌人。”顾惊鸿纠正道。

“那就好。”莫思归再次握住冰龙脑扇柄,指节泛白,“老头子死在辽国人手上,我不会主动去寻仇,但是对辽人,遇一个杀一个!”

顾惊鸿笑起来,“好!你我同道中人。”

隔壁。

安久突然惊醒,心头突突直跳。

太可怕了!她刚刚居然陷入沉睡!除了重伤昏迷意外。这种事情在她身上几乎不曾发生过!

她紧张的咽了咽,抬手按住心口,试图抚平过快的心跳。

沉睡放在寻常人身上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对于杀手来说。却极有可能致命,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仇家就会寻来。安久现在身在控鹤院,一般也不会有仇家寻至,可是此事有一就有二。万一养成习惯就坏了!

待恢复如常之后,她才从微凉的水中爬出来,从屏风上扯下厚实的棉布宽袍包裹身子。正在擦拭头发时,感觉到莫思归的房间有些奇怪,她用精神力探查时就好像碰到了云雾一般,无法清除的分辨出那边的情况。

不会出事了吧?

安久迅速的套上外袍,在身上藏了几件暗器,抓起匕首,用布垫着门轴打开房门,轻盈跃上屋梁,如法炮制的打开莫思归房间上面的窗户。

烛影摇曳,安久只看见莫思归一人在屋里忙来忙去,满地放着奇奇怪怪的锦囊。

她趁莫思归转身去拿东西,从房梁上落下来,弯腰捡起一个,顺手拆开。

“哎呦!”莫思归一回身,被杵在那里的安久吓了一条,“神出鬼没的!”

他刚说完便瞧见安久手里的锦囊,连忙抢了过来,“手欠!我屋里的东西还敢随便摸,不怕药死你!”

“你不是在这儿么,又药不死。”安久把匕首别到腰上,在桌旁坐下来看他倒腾瓶瓶罐罐,“你神神秘秘干什么?”

安久的目光有如实质,莫思归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索性抄手看着她,“我说你以前不这样啊!”

“哪样?”安久问。

莫思归睨着她道,“以前同你多说两句话你就一脚把我踹湖里去,冲你抬个手你就能把我胳膊掰折了,现在竟然毫无防备的在我屋里随便乱摸?”

安久面无表情的回视,“首先,在我被药死之前,我肯定先把你杀了,其次……我信你。”

莫思归不语,半晌才烦躁的甩了甩手,“少跟我这表白,我告诉你,我可不像楚定江那个愣大个儿那么好骗!”

“愣大个儿?你发自肺腑?”安久神情古怪,楚定江到底是在他面前怎么伪装自己的啊!

“哼!”莫思归不再管她,继续埋头挑拣取血需要的东西。

“那些是符咒?”安久指着地上的锦囊问。刚才她打开锦囊,看见了里面的黄纸和朱砂字迹。

莫思归头也不抬,“是啊,足足花了三天才弄出来!真是耽误老子比真金还贵的时间!所以你的爪子老实点,别给我弄坏了。”

安久道,“我是想问,你弄这些符咒做什么?”

“这叫隔音咒,当然,全凭这个鬼画符没多大作用,要配合屋内的摆设,这样外面的人就不能听见屋内谈话。”

“你如此慎重,最近有什么勾当?”安久关心道。

莫思归嘶了一声,叉腰看着她,“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叫勾当?”

安久想了想,“阴谋?”

“无可救药!”莫思归狠狠叹了口气,边把东西整理在药箱里,边道,“你内心光明磊落一点不好吗?张嘴就是乱七八糟,你不是不知道好词,你就是嘴欠!”

“心胸狭窄。”安久拧起眉头,“就问你一句,不乐意说就不说,废话连篇做什么,你才欠抽。”

“谁心胸狭窄?”莫思归怒道。

安久眉头拧的更深,“难道是小肚鸡肠?”

莫思归泄气,一甩手,“老子不跟你玩了,哪儿好玩哪儿呆着去,别在这净给老子添堵。”

安久坐在那里不动如山。

“你怎么还在这儿?”莫思归收拾好东西,见她居然还未走。

“你没事儿吧?”安久表示很担忧,“你刚才说叫我哪儿好玩去哪儿,难道扭头就忘了?”

“……”

安久很认真的补充一句,“就这儿好玩。”

第二百零二章取血

莫思归无语的望着她。

刚刚认识安久的时候,莫思归觉得她像一只豹子抑或一头狼,满脸写着生人勿近,或高贵冷艳或凶狠异常,然而越是相熟,越觉得她内里就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还是个浑身长满刺的叛逆孩子。

记得有一回,他问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好事,她所言全是小时候的事情。

莫思归这样想着,心中一动,开始用哄孩子的方式对待她,“今天去别处玩,我有点事,明天烤红薯给你吃如何?”

“何事?”安久坐的比直,宽大的袍子垂落,及腰长的乌发垂在背后,头顶略有些凌乱,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眸直直望着人的时候既冷漠又天真,令人觉得十分怪异。

“我们做医者,要有操守,不能随便宣扬病患私事,今晚有人前来问诊。”莫思归直接动手去拽她安久深以为然的点头,“你竟然有操守,很令人意外。”

莫思归懒得再辩驳,直接把她推出门,顺手将趴在门口的两只小老虎拎起来塞进她怀里,“去去去,玩儿去啊,带着小月和大久。”

“哪只是大久?”安久问。

莫思归已经把门关上,在屋里扬声道,“当然是比较傻的那只。”

安久抓着两只老虎的后颈皮毛拎起来仔细比对了一下,很是怀疑的嘀咕道,“那种智商的人,能养出聪明的宠物?”

看了几眼,她自语道,“果然一样傻。”

两只老虎像是听懂了一般,不悦的挣扎。

屋内,莫思归闻言气的恨不能打开门找她理论,但是想到还有更重要的事便只好咬牙忍住。

安久一边携着一只,若有所思的看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慢悠悠的回到自己屋里去。

她把两只老虎放在榻上。翻过来挠肚皮。原本挣扎的小家伙顿时不动,四爪朝天享受的眯起眼睛。

莫思归在屋里乒乒乓乓的倒腾。

最后需要准备的就是为顾惊鸿保命之药。从心头取下大量的血后,因为打破了人体正常的循环,心脏会出现一段时间停滞,等着各处的血液再次汇聚至心,顾惊鸿会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这时候则需要外力帮助,免得真的就此死亡。此时不能服用汤药,莫思归便用金针度穴加上他自创的一种烟雾状药物。

暮夜。

顾惊鸿如约而至。

就在他到来的一瞬,安久便察觉了。

待顾惊鸿进入房间一会儿。安久便披上大氅,开门出来悄无声息的到了莫思归窗下。

两只小老虎哒哒哒的跟在她身后。声音很明显,以至于她刚刚趴到窗户前,莫思归便开门出来了。

什么叫阴沟里翻船?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安久看了莫思归一眼,弯腰去抓小老虎,装作是来追逃跑的宠物……

莫思归道,“正好你来了,进来帮我个忙吧。”

“咳。”安久清了清嗓子。很勉强的道,“好吧。”

跟着他进屋,安久便看见了坐在榻沿的顾惊鸿,“你病了?”

她腋下一边夹着一只呆傻的老虎,以至于一脸认真的样子也被衬托的有点呆,顾惊鸿瞧着,难得有瞬息的愉悦,冲她笑了笑,“是啊。找人拼命之前,得保持最佳状况。”

安久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

两虎一人,一动不动,表情都很严肃。

“喂!不是叫你来看热闹!”莫思归已经穿上罩褂,面上覆了巾布,指了指炉子上的药罐语气很不满的道,“看着它,别让溢出来。”

“哦。”安久点头,坐到药罐前。

里面咕嘟咕嘟响,向外面冒着白白的烟气。

闻着浓郁的药香,安久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当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时,已经咕咚一声栽到地上,两只小老虎早就呼呼大睡,连摔到地上都只是条件反射的伸了伸爪子,丝毫未有苏醒迹象。

从安久坐下到晕倒,也不过就是短短几息。

这是莫思归为她特别配置的加强迷。药,若是在密闭的环境下,弄晕一个村都不是问题。

顾惊鸿也晕倒榻上。

只有莫思归的面罩上浸了解药,此刻还神清气爽的站在屋里。

他把顾惊鸿摆正在榻上,解开其上衣,瞧着眼前结实的胸膛以及块块分明的腹肌,扭了扭脖子,活动四肢之后,把事先准备好的药汁淋到顾惊鸿身上,用干净的棉布仔细擦拭。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取一把半寸宽的细长短匕在顾惊鸿白皙的心口比划,寒光映在面部,桃花眼里带着一股让人心惊胆战的兴奋。

“怎么办,真是太激动了。”莫思归自言自语,深呼吸了几次,稳住手,左手在他身上量着,找好位置之后,不带丝毫迟疑缓缓将尖锐的匕刃刺入。

鲜红的血珠瞬间从伤口周边溢出,绯色璎珞一般在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出一种妖异的美丽。因常年服用各类奇药之故,那血中带着浓郁纯正的药香,莫思归嗅到这股药味,眸中更亮。

他松开匕首,用一只小瓶将这些血全部收集起来。

这些掺杂了表皮的血液,还不是纯净的心头血,但是亦具药效。

他一边收集血液,一边观察血的变化,待到发现血液变得更加艳红,在光线下的血愈发剔透时,立刻换了一只用黑石挖成的瓶子。

开始血涌的越来越急,莫思归估计差不多的时候,飞快的用塞子塞中瓶口放进装满冰的坛子里,而后把匕首向上提了一点,用真气把脉的方法辨别那个致命的伤口所在,紧接着探进去几支发丝细的带勾银针,勾住血脉上的裂口,而后拔出匕首,用一块浸了药汁的天蚕丝塞住伤处。

短短一瞬,莫思归额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起身,点燃一炷香。

随着药汁的渗透,伤口流出的血在慢慢减少。

直至一炷香烧完,莫思归小心翼翼的取出天蚕丝,又重新换了一块塞入。

安久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等到有意识的时候,耳畔只听见水声。

她轻哼一声,从地上爬起来,模糊的视线里看见莫思归已经换了一身月白宽袍,老神在在的靠在三围座上喝茶,而顾惊鸿是躺在旁边的榻上,身上盖了被子。

第二百零三章入控鹤军

屋里浓重的药味掩不住血腥。

安久看见顾惊鸿苍白如纸的脸,以及毫无呼吸起伏的胸膛,回头看向莫思归,“他……怎么了?”

“有老子在,死不了。”莫思归自信的有些狂妄,但他的狂妄,并非因为天生是医道奇才,也非因为得到神医真传,而是无数个苦心钻研废寝忘食的日日夜夜。

付出心血和汗水的骄傲令人钦佩,不劳而获的炫耀令人厌恶。

安久完全忽略其一身神医气概,耐心同他说明,“我问的是他怎么了,没问你能不能治好。”

“佛曰。”莫思归放下茶盏,轻轻道,“不可说。”

“呵。”安久面无表情的发出一声轻笑,其间全是赤/裸裸的蔑视。

“你这是什么态度!”莫思归抄手瞪着她,“梅十四,安大久,我敢肯定我这辈子最烦同你说话,以后没事咱们少聊天!”

安久道,“为何要加个‘大’。”

莫思归往后倚了倚,“俩字的名字喊着不顺口,叫安小久太恶心,你又不值得让老子费心取一个如诗如画的名字。”

如诗如画……安久不禁想到莫思归给他的药取名都叫什么“春风不解语”之类,实在对他取名不报什么期待。

“安小久,安小久。”安久反复的念叨了几遍,脑海里浮现楚定江唤这个名字时的情形,心底不知什么原因有点发颤,她思索了一会,难得赞同一回莫思归的说法,“的确。”

莫思归顿时很有成就感,桃花眼含笑难掩风/流色,掏出扇子,风度翩翩的甩开。

却听安久煞有介事的道,“以后我得让楚定江不要这么叫。”

“咳咳!”莫思归摇扇的动作一顿,半掩住僵硬的表情,“其实吧。我多念几遍发现安小久很有诗意。越听越顺耳,属于比较有内涵的一种,反而安大久比较俗。”

安久毫不留情的拆穿他,“你是怕他揍你吧!”

“胡扯!”莫思归恨恨合起折扇,“老子平生与阎王为敌,能怕谁!”

安久不理会他,走到榻边伸手探了探顾惊鸿的鼻息,“他没有呼吸了?”

“很快就有了!”莫思归屈指敲了敲桌面,“你是不是该回去了?一个黄花闺女大半夜呆在男人屋里像话吗?”

“我本想过来看看就走,但你把我迷晕。留在这里一夜。”安久扭头看他,“你是这种人。楼明月知道吗?”

“喂!”莫思归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来,“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快快走吧,姑奶奶!”

“他怎么了?”安久又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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