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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宋杀手日志-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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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如焰咬咬唇,看向半昏迷的安久,“姐姐昨日说缥缈山庄是灭梅氏凶手,此话当真?”

“此事我可以告诉你。”楚定江代安久道,“缥缈山庄是灭梅氏罪魁祸首,此事由控鹤军调查,不会有假。”

“我知晓了。”梅如焰紧紧抓着马缰,“我在官府等姐姐。”

说罢,果决的扬鞭离开。

楚定江看着她远去,令众人策马行至官道驿站。

大雪落落,很快掩藏马蹄行迹。

驿站早已有人接应,几人草草套上干净衣物,坐上马车,亦官令在城门刚开时入城。

小镇码头,鲜血尸身被大雪悄悄掩埋。

镇中一片死寂,那些与缥缈山庄无关的人一概睡的死沉,天色大亮亦未曾醒来。

小镇在银装素裹中,宛若一切如旧。

一个人影在街巷间闪过,足尖点雪,不留丝毫痕迹。那人身裹着厚厚的棉袍,肩上落着一只鹰,那鹰眼睛幽绿,机警的看着四周,不似寻常鸟类。

他查看一圈,从怀里掏出一物扔在一具尸体旁,然后在鹰腿上系了红色绸带后放飞。

鹰冲上云霄雪幕,盘旋一圈之后飞离。

风雪甚急,鹰的速度却丝毫未受到影响,白雪茫茫的大地急速向后退。

那鹰沿着江河,直到一处屋舍大片密集之处才在上空盘旋,好似找到记忆中的地方,缓缓朝一处屋舍飞去。

院中的廊上搭着一竿,鹰轻车熟路的落了上去。

屋内的人听见动静推开窗子,看见鹰后,冲它伸手,“疾风。”

那鹰扑棱两下翅膀,好似听懂一般,真是飞过去,轻轻落在他手臂上。

ps:

五分钟~~呜呜呜,迟到了五分钟。

第一百八十八章烤红薯

男子从鹰脚上解下红布条看了一眼,随手扔到炭炉中。

屋内三围榻上一个素衣女子端着茶盏敛眉而坐。

屋内茶香袅袅,许久,那女子未饮便放下茶盏,“回去吧?”

男子咳嗽几声,看着被风吹得忽明忽灭的炭火,“回。”

……

这几日雪势越来越大,河畔那场惨烈的厮杀因为有了白雪遮掩,显得并不那么触目惊心。

官府从中搜到九十一具尸体,靠河那片屋舍已经十室九空。

又是一桩骇人听闻的惨案,消息一传出,不久前江面上那起大案又重新被人们提起,许多人猜测这是同一伙人所为。

而官府在现场搜寻到了一个令牌——属于控鹤院的通行令。

官府立即封锁了消息,但是纸藏不住火,当时人多口杂,此事不知被谁传了出去,江南一代的文士寻官府确认之后,便联名奏请圣上彻查控鹤院。

控鹤院明面上是为培养殿前司和侍卫司的人才而设立,当初兴建时,就遭到许多官员的反对,此时被卷入这等事情,自然有人要抓住把柄闹上一番。

扬州城中一处院落里,一群负伤者坐在廊上晒太阳。

莫思归和盛长缨拢着袖子坐在火盆旁边聊这几日城中最热门的话题。

“那帮人闹的风风火火,也不知道图什么,控鹤院又不是新近建成。”莫思归懒洋洋的烤着火。

盛长缨在莫思归的调养下。精神好了不少,身体好了之后反而觉得自己更闲,“以前侍卫司和殿前司的人都是从军队中选拔,许多世家可以趁机往里面安排人。世家子弟轻轻松松就能在两司混个官职,但现在两司由控鹤院一手把控,那些令人垂涎的职位他们一个也捞不着,这回好不容易拿到把柄,岂能不卖力?”

侍卫司和殿前司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但是他们负责守卫京畿要地,两司高官更是天子近臣,更有,太祖皇帝在黄袍加身之前便是在殿前司任职,所以自本朝以来对这两司分外重视。这等官职。自然有人抢破头要去争。

“吃饱了撑得。”莫思归淡淡评价一句。垂头用铁叉拨了拨炭盆边的红薯,发现其中一个熟了,便捡起来送到楼明月面前。“烤红薯。”

楼明月正在闭目养神,冷漠道,“不吃。”

“我吃。”安久脖子上包着厚厚的布,连扭头都有些困难,只好整个身子都转了过去。

这是楼明月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东西,以前他们到附近的地里去偷偷刨出来寻个犄角旮旯里烤来吃,被她父母发现后,两个人被狠狠修理一顿,提着礼去农户家赔罪。

莫思归道,“你省省。等会那壶药都够你喝个水饱。”

安久顿了一下,“我是见你没面子才给个台阶下,你既然不要脸,算我瞎操心。”

“嗤,不要脸不是一天两天了!”莫思归说着,把热乎乎的烤红薯塞进楼明月手里。

楼明月握着红薯,手心烫的有点痛。她没有吃,却也没有当着所有人的面扔掉。

日影西移,冬日里过了正午那一会儿便感觉不到太阳的温度,众人从莫思归那里领了药,各自返回屋内。

安久进屋,在墙边坐了下来。

就在她快睡着的时候,一个黑色身影从房梁上落下来,顺手丢来一物。

安久抬手接住,闻到一股香味。

“我没有想吃。”安久皱眉,不悦的盯着他。

烤红薯的香气飘在鼻端,安久鼻子微微动了动,解开布包,摸了一个咬一口,眉头立刻皱的更深,“不好吃。”

楚定江从她手里接过红薯,剥皮之后递到她嘴边,“再吃一口试试。”

安久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眼睛微亮。

砰砰砰!

“梅十四!”

砰砰砰!

“梅十四!”

莫思归在外面鬼哭狼嚎,“楚定江,你有本事别躲呀!”

安久开门便瞧见鼻青眼肿的莫思归。

他见楚定江果然在安久屋里,怒气冲冲的道,“梅十四!你栓好楚定江!别随便放出来咬人!”

说罢扭头冲回去,对面屋里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

“你打他了?”安久问。

楚定江倚着柱子,“很显然。”

安久没有问为什么,关上门默默坐回位置上啃红薯,啃着啃着,忽然咧嘴笑了起来。

楚定江很少看见她开心的样子,但曾经暗暗想象过无数次,她那张脸生的很美,笑起来应该带着媚,会很惊艳,然而事实往往出乎意料,她笑的傻气,但是从眼睛里透出的单纯宛若孩童一般纯真干净,他望着这样笑颜,心湖中仿佛被人丢进一个石子,泛起一圈圈涟漪。

安久从来没有柔弱的一面,除了冷漠便是凶狠,任何人见过她那股子煞气和狠劲都会心生忌惮,可是这一刻楚定江觉得她很可怜,心中竟然生出了保护的**。

安久不知他的变化,埋头卖力啃红薯,不一会便将兜里四个红薯都处理完,她抹抹嘴,总结评价道,“这东西闻着很香,吃着很一般。”

楚定江哈哈一笑,“真的很一般?”

“比干粮好吃。”安久从前的食物很简单,只固定吃那几样,但是到了梅氏之后每日珍馐美味,吃的不亦乐乎。她如今依旧能靠着干粮度日,但是吃过了好东西,才知道这世上食物味道的千差地别。

“控鹤军中的伙食还不错,日后不必每天吃干粮。”楚定江道。

这对安久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吃喝问题有了着落,她想起外面盛传的事情,问道,“那里发现控鹤院令牌,没事吧?”

他们行动之前身上不会带有任何标记性的东西,更何况是一块令牌,明摆着是有人陷害。楚定江明白,安久是问他会不会受到牵连。

“一块令牌还不能把我怎么样,不过……”楚定江顿了顿,道,“对方的目标不在我,而是控鹤院。他们一定会把最近两件事都扣到控鹤院头上,目的是要削弱控鹤院职权。如果我没有猜错,这又是辽国人的诡计。”

安久也能猜到一二,只是她不明白,“如此明显的栽赃,为什么还有人会信?”

楚定江无奈一笑,“总有些唯利是图、鼠目寸光的白痴,他们也不想想,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嘭嘭!

“楚大人可在?”外面有人问。

“说。”楚定江道。

“有您的信。”那人道。

ps:

今天弄弄大纲,暂一更。

第一百八十九章我要她

楚定江出门接信之后匆匆出门。

那边盛长缨一天到晚闲着没事,整天都泡在莫思归屋里,这里所有人的药都是他一个人熬,俨然已经成为一名效率一流的“药童”。

他记忆力超群,上百个没有标注名字的药箱,只要莫思归说过一遍,他下次便能准确找到。

屋里药香浓郁,莫思归斜倚在榻上,脸上敷着草药,盛长缨一人看着十多个药炉。他拿着扇子忙来忙去,额上有汗水涔涔,心却总算安定下来。

莫思归看他不亦乐乎,不禁道,“如果有一天你死了,多半是被累死。”

盛长缨一边给炉子送风一边道,“累死比闲死舒心。起初我是为了活下去,后来我总想,盛某来世上一遭,长则百年,短则数十年,做了旁人两辈子才能做完的事,我觉得特别赚。”

莫思归按着脸上的草药,从榻上爬起来,凑到最右边的炉子跟前,抓了一小把黄莲正要放进去,便听盛长缨长长一叹。

“何事喟叹?”莫思归停住动作。

盛长缨道,“我想到,玄壬真是个好姑娘。”

莫思归脸色一黑,撇撇嘴道,“此话怎讲?”

“家破人亡怪可怜的,又是一身废脉,在控鹤院这种地方更是艰难!我见她如此艰辛生存,感同身受。”盛长缨沉浸在往事之中,“当初我也是家破人亡。与阿质结伴进了控鹤院,没过多久他就被挑走了,只余我一个人,我在柴房睡了三四年。汴京冬季比这里冷几倍,只有一床棉被,还是阿质走的时候赠与我,有一回我拿出去晒,晚上回来便没了,也不知是谁所为。后来我只能缩在柴火堆里,我这样的废脉,没有内力,半点寒冷也受不得,这一身的毛病便是那时落下。”

盛长缨眯着细长的眼睛。把一个炉子的炭火稍稍熄了一点。“我在控鹤院是个无用之人。当年扫地的阿三烧红薯分给别人,我年纪小,经不住馋。便开口问他要了,结果被一伙人奚落了一顿。我做上掌库之前没少受人捉弄,旁人给我半片馒头,我一辈子都会记得这份恩情。神医啊,雪中送炭还是雪上加霜,于你来说只是一念,于我们这等人来说却是永生之恩。”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莫思归抓着黄莲的手上。

莫思归沉思须臾,认真的问道,“长缨,你报过仇吗?”

盛长缨摇头。

“那我就放心了。”莫思归掀开药罐。一把黄莲撒了进去,毫无心理负担。

“神医。”盛长缨抬头道,“虽然玄壬与我遭遇很像,但我认为,她与我的为人一点都不像。”

莫思归顿了一下,笑笑道,“我了解她的为人,一般小事她懒得计较。”

盛长缨平静的看着他,“我没有神医了解玄壬,但是我比较了解楚大人……”

“……”

安久跟朋友不会斤斤计较,若是真惹急了她,索性杀人灭口。然而楚定江恰恰相反,谁惹了他,不让对方尝遍这世上所有的痛苦,他绝对不会让那人解脱。

莫思归扭开脸,“哼!有种来呀,谁怕谁!”

盛长缨一脸自求多福的表情,把煎好的药分别倒进碗里,叫几个仆役进来分别送到各个屋里。

“慢着慢着!”莫思归把安久那碗药留下,“反正惹我人也不是她,重新熬一碗吧。”

盛长缨扬起嘴角,把药倒进木盆里,重新捡药。

玉府。

楚定江坐在暖阁中的上座,玉翩飞亲手为他煮了一壶茶,“以茶代酒,敬楚兄一杯。”

“干。”楚定江道。

一杯饮尽,玉翩飞道,“多谢楚兄相助,让家姐脱险,使玉氏并了冯氏部分产业。”

“悬崖上的花,不是谁都敢伸手。”楚定江淡淡笑道,“玉当家亦没有令楚某失望。”

这一战,冯氏是受害者,但是三当家秦铮远航未归,冯氏两位当家心虚,很快抛售了沿河的几个码头。这几个码头不大,于冯氏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可是加上玉氏原本有的两个码头,就能够掐住淮南东路水路的咽喉,有玉翩飞在,不久以后,整条水路定然都会归入玉氏囊中。

玉翩飞的确很有胆量,火中取栗,拿着整个玉氏来赌。

赌成功了,但是同时玉氏也得罪了缥缈山庄,玉翩飞这次约楚定江来亦是为了此事,“以后还要仰仗楚兄了,楚兄若有什么要求,只要玉氏能够做到,无不从之。”

楚定江能够对缥缈山庄下如此重手,不管他背后有没有靠山,都说明其本身实力强悍,很值得联手。楚定江既然来,便说明是有意向与他合作,不过人家既然对玉氏伸出手,必是有所求。

“如此,那我便爽快说了。”楚定江把玩着玉盏,“我要朱翩跹。”

咕咚一声!门外在偷听的朱翩跹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心知这动静绝对是暴露了,干脆推门进去,挺直腰杆道,“姑奶奶是朱家媳妇,早已不是玉氏的闺女,凭什么要由玉氏做主!”

玉翩飞不动声色,沉默了片刻,“楚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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