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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令-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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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步入中年的顾诚气质虽好,但还是比不上玉骨雪肤的谢珏。

“顾大人着实难请,以前本王几次下请帖,顾大人都百般推脱,本王无法,只能亲自登门了。”

萧越仿佛看不到已经缩到角落中的殷茹,不客气直接坐下,手中的扇子合拢,扇骨轻轻敲打掌心,“顾大人可否同本王谈一谈?”

顾诚淡淡一笑,纯黑瞳孔荡出一抹鄙夷之色,“你知道我这辈子做得最后悔的是什么?”

萧越看了殷茹一眼,爽朗的说道:“本王虽是同顾大人交情莫逆,算得上是生死知交,可因为一个女子,你我之间……罢了,当初是本王做了对不住顾兄的事儿,女子如同衣服,本王把她还给顾兄如何?”

顾诚抿着嘴唇,殷茹紧张等着答案。

萧越主动向顾诚伸出手,就算顾诚对殷茹再没那份心,能报复抛弃自己的女人哪个男人都不会拒绝。

“从今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有本王一日富贵,就有你的尊贵。当日你救下本王,不求任何回报,本王对你一直心存感激。说句实话,顾诚,这辈子救过本王的人不是只有你,但是只有你的救命之恩让本王难以忘记。”

顾诚当初对萧越唯一的要求是还北地太平,让蛮族知道中原不可欺辱。

旁人帮助萧越都为荣华富贵,唯有他……萧越当时认为顾诚太傻,太痴,如今回头看去,却有几分敬佩顾诚的人品。

有这样的臣子,他的江山才能稳固。

萧越已经在考虑摄政天下后的事情了,楚帝对顾诚委以重任,倒也不算是看错人个,顾诚的能力做首辅绰绰有余。

一只带有薄茧的手,是一个武将的手,曾经顾诚就是抓着这只手把萧越拽离要萧越性命的致命一箭。

顾诚眸子颇是复杂,萧越看不懂,自信顾诚不会拒绝他的庇护,他的友情,毕竟顾诚有妻女,还有母亲,他赌不起。

啪。

萧越的手腕重重挨了一巴掌,骨头好似被顾诚拍碎了,方才的笑容统统消失,萧越冷然问:“你是何用意?”

“我平生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没有眼看着你被射死!倘若能回到当初,我会先于那群刺客,在你身上狠狠捅上两刀。”

“我当初太天真,以为你是萧家的主心骨,以为没有你北地必乱。”

“现在我才明白,若要天下太平,诛灭蛮族,恢复国朝天威,唯有杀了你。”

哐啷,顾诚一脚踢翻了桌子,萧越连向后躲闪,避开砸过来的桌子,“你疯了?!”

“顾诚,你竟是不顾你妻女,儿子死活?”

“他们啊。”顾诚快速抽出隐藏在腰间的宝剑,“你觉得他们还留在府上?萧越,你这人总认为自己最聪明,算无遗漏,把旁人都当做白痴,岂不知背后有多少人嘲笑你的愚蠢!”

嘲笑?

嘲笑他的愚蠢?

顾诚慢慢吐出最后两个字,好似钝刀子重重割到扎到萧越心头。

容不得萧越细想,顾诚何时把家人送出府去的,顾诚的宝剑已经刺过来,萧越同他之间半斤八两,严格说起来,顾诚的功夫比萧越更好。

只因顾诚受过很严重的内伤,内功比以前退步了一些,不过依然和萧越交手不落下风。

两人人影交缠晃动,屋子里的摆设家具因为顾诚的剑招带出的罡气击碎,破坏,木屑横飞,碎片满地,殷茹拼命向墙角躲去,生怕被他们的剑锋波及。

听到屋子里动静,萧越带来的侍卫自然不能眼看着,纷纷抽刀冲进去帮忙,然而他们的攻势却被顾诚府上的人阻止,人数上固然不占优势,谁都没想到顾诚的奴才一个都是高手。

萧越只带兵,没有带死士出门,这些士兵不是对手,不过仗着人数的优势,没有落败。

双方你来我往,维持着僵持的局面。

萧越躲开一招,高声道:“你若再不停手,本王不客气了。”已打算调集重兵过来。

顾诚冷笑:“我从来没见过你客气,尽管把你的人调来。”

第九百九十六章

顾诚早就做好准备,在皇后娘娘传令封锁宫门时,他就把妻子和刚刚出生的儿子,以及母亲送到了城外,藏身在他昔日在江湖上结交的好友家中。

那人是顾诚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功夫也很好,重要是不曾在朝廷上露过脸,更无人知道他是顾诚的好友,严格说他们不仅是好友,还是同门,顾诚管他师傅叫师伯的。

安排好家人,顾诚敢自己一个人留在京城。

只是他没想到萧越来得这么快,第一个拉拢或是清除的人竟是他。

顾诚的不屑彻底恼了萧越。

“传令调兵,剿灭顾宅,顾阁老居心不鬼,本王奉皇命捉拿顾诚。”

萧越大义凌然,打着楚帝名义,门外的侍卫们忙里偷闲应喏,他们盼着援兵尽快到来,因为他们已经没办法应付顾府这些身手极好的奴才了。

传信的火焰在空中绽放,京城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

顾明暖听到萧阳吩咐下属,“支援顾诚,确保顾诚平安。”

“诚二伯,萧越对他动手了?”

顾明暖还没出月子,自然不好随便下地走动,“到底怎么回事?他没有防备吗?楚帝不是把他当做托孤重臣?总不会楚帝没有给他任何保护,眼看他被萧越抓去。”

这样随时都会被杀的托孤重臣当得有意思吗?

萧阳轻轻拍了拍顾明暖,让她安静下来,“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他是娘娘的人,娘娘重用于他,怎么都不会眼看着他出事。至于皇上……他只给诚二伯一道圣旨,能不能在萧越手上活下去,怎么求生抱住太子,完全不在他考虑范围内。”

楚帝不是不考虑,而是他根本分不出人手保护顾诚。

“也就是说诚二伯能成为太子太傅,除了自身才干外,皇上也是看重他和萧越的纠葛,知道他曾经救过萧越,萧越不会为难他?”

顾明暖不知该笑楚帝天真,还是该笑楚帝看不清萧越的品性。

“他不知萧越做了多少恩将仇报的事?倘若萧越人品过硬,知晓感恩,他怎会勾引救命恩人的未婚妻,甚至勾引他的妻子?”

顾明暖手指轻颤,“萧越就是狼,他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不行,让我爹去救诚伯父吧。”

“就算你不说,岳父也不会眼看着诚二伯遭殃。”

萧阳轻轻环住顾明暖,压低声音道:“你在意的人都不会有事,小暖,我保证,保证他们都会平平安安的,相信我好不好?”

低头,萧阳额头抵着顾明暖的额头,鼻尖对鼻尖,他眸子只印着她的身影,“一切都交给我,小暖,你只需养好身体,所有的一切都交给我。”

“……好。”顾明暖心中涩涩的,最近两日自己因为九死一生的运势坐卧不宁,虽是尽力掩藏,还是被萧阳看出几分自己的不安。

她是答应下来了,可以把一切她在意的人都托付给萧阳,然而一旦萧阳有危险呢?

萧阳吻了吻她嘴角,“你好生养着,我亲自去看一眼。”

顾明暖点点头,就算萧阳和萧越撕破脸,在萧越没有彻底掌握朝政前,也不敢对萧阳太过分了。

“多带点人,我怕萧越狗急跳墙。”

“他手下的狗都不怎么管用。”萧阳自信的一笑,“等我回来陪你一起用晚膳,我已让厨房准备你爱吃的菜色,就咱们两个,然后小酌两杯,有你最喜欢的葡萄酒,刚从西域运来的。”

顾明暖嗔道:“才不是我喜欢葡萄酒呢。”俏脸微红,上次萧阳把紫红的葡萄酒洒在自己身上,他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点点允干酒液。

萧阳的‘无耻’让她明白,品尝葡萄酒最好的器皿不单单只有夜光杯,还有……还有她?!

她真是怕了萧阳饮酒的方式,每次听他说就两人小酌时,她便面若火烧,那些迷离缠绵的情景纷纷浮现,身体也软成了水,站都站不起来。

萧阳得意极了,好似撩拨了主人高傲的波斯猫,瞧着毛茸茸的尾巴,他出了房门,听到床榻方向传来的嘤咛声,嘴角弯出愉悦的弧度。

出了侯府之后,萧阳扯了衣领,恢复往日的孤傲,清冷,簇拥的侍卫一脸严肃,听到萧阳命令,直接冲向顾诚府邸。

顾明暖在床榻上冷静了一会,抱着被子滚了半圈,妖孽,萧阳就是诱惑自己妖孽,等脸上的红晕褪去,她的心跳渐渐平稳,翻身而起,趁着把冯招娣她们都打发的机会,来到窗前。

透过窗户张望外面的天色,楚帝不是一个明主,但他坐了这么多年皇帝,此时他病危,又有娘娘即将摄政的原因在,女主天下总有不同运势。

顾明暖不敢把窗户完全打开,按照脑子里的玄门秘法篇观察天道,同时她掐着手指推算运数,好似……她的运势同略有混乱的天道合在一起了?

怎么可能?

又不是她想当女皇?

顾明暖后悔没把玄门秘法当回事,只有感觉不对的时,才拿出来用一用,寻常她根本想不起,熟能生巧,她现在也只是初窥法门,没有精研过,自然推算不准。

好在她天分实在不错,所记的秘法也很正宗,研究不够精细,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只是窥见天机并没让顾明暖开心,更担心她将来的命运,印证了她即将大祸临头,危及生死。

顾明暖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能在这么多命运强人的保护下,她还能碰见危险,算了,顾明暖沮丧般躺会床榻上,她不想死,可找不到破解的办法,多陪陪儿子,陪陪萧阳……让他们永远无法忘记她。

一处阴暗的密室,四处都是高墙,人在其中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静静的,漆黑一片。

幽暗的通道中传来脚步声,石门从外推开,随之而来的豆子般大小的油灯让囚室多了一丝光亮,贪坐在稻草堆上的人挣扎的起身,扑向提着油灯的人,“我说,我劝说,求求你,别再把我关在黑牢里了。”

鼻涕眼泪混合,他只在此地待了两日功夫,却好似待了一辈子,绝望恐惧让他崩溃,“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第九百九十七章

提着油灯的人戴了一个面具,面具下的眼眸透出精光,两鬓的头发半百,身躯显得高大,无法推测他的真实年龄。

而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男人很年轻,因被在黑暗中囚禁两日,无人同他说话,他几乎已经把他逼疯,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全都会说。

带着面具男人嘴角微勾,“把他带出去,先洗漱一番,让他同他妻子和母亲见上一面,有她们安慰你,你应该能冷静下来,说出我最想听的消息。”

“我说,我一定说。”

瘫软在地的男人喃喃自语,疯魔一般说个不停,“我一定都说。”

随后他被面具人的仆从拽出黑牢,直接扔进温热的水中,被热水呛了一次,青年平静了几分,洗去脸上的泪痕鼻涕后,他俊美的容貌展现出来,只是脸庞略显苍白,很美精神。

带着面具的男人从黑牢回到书房,此处书房并不大,也没有很多的书册,只有一张桌子,一把坐在他身下的椅子,鸡翅木的书桌摆放文房四宝,几封被撕开的书信随意放置。

仆从打扮的青衣男子走近,压低声音道:“属下已经甩掉了尾巴,此处宅邸无人探听主子的动向,不过还请主子尽快离开,跟踪主子的人非比寻常,多留一日,就有可能再次暴露您的行踪。”

面具男子扯了扯嘴角,嗓音沙哑,听起来似被石头划破喉咙,“最近这段日子,我换了多少个地方?找了多少个替身?怎么无法彻底摆脱跟踪的人。”

“属下没用。”仆从一脸愧疚,请罪道:“属下不敢为自己申辩,跟踪主子的人鼻子比狗都灵。”

“我没怪过你们,知晓你们已经尽了全力。”男人鼓励般拍了拍仆从的肩头,“能把他们一家顺利抓来,我已经很满意了,跟踪我的人毕竟是燕王的精锐,有其主必有其仆。”

正因为后面人鼻子比狗还灵,追踪技巧纯属,男人才把那人直接关进黑牢中,只想尽快从他口中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信息。

“把大师请过来,天下也只有他能唤醒李玉被人抹去的记忆。”

“是,主子。”

清洗干净,青年穿上早已准备好的衣衫,看着镜子里消瘦的身影,不是不恨,可他再恼恨有什么办法?

他只是宁侯的二公子,不仅远离朝廷,不晓得朝政,府上无权无势,找不到任何能助他脱离苦海。

连着两次会试落地,家里为爵位闹得不可开交,他的志气和信心被家里家外的纷争不顺彻底击垮。

妻子和母亲不对付,彼此瞧不起,家里甚至拿不出为兄长治病的银子,宁侯的俸禄根本不够养活他们一大家的人,往年积累下的欠债没银子偿还,几乎每天都有债主拿着欠条登门。

没有银子,没有权势的宁侯府比寻常百姓之家还不如。

他彻底没有银子支持,自己不再是京城有名的公子,不再受人追捧,许多友人离他而去,对他避之唯恐不及。

失落折磨着他,往日能谈到一起的妻子郭氏也渐渐对他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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