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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色-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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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谷道:“都到县城去了。”

此话一出,村民们脸色古怪了起来。

安铁柱不禁问:“到县城干啥?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其实想说的是这里到县成也不太远,租个马车来回也不过花上两个多时辰,要是买东西的话时间足足够了。

安谷欲言又止,不知该不该说,怕说不好安荞回来揍他。

安晋斌沉默了一下,叹气道:“柱子,你先回我那休息吧,这事我晚点跟你说。”

有人禁不住问了一句:“柱子,你现在是不是当官了?”

安铁柱一脸骄傲:“自然,我现在可是四品参将。”

四品参将是什么鬼,一群大字不认识几个的村民,别指望他们能懂得多少,听着一脸茫然。不过也不是没有眼色的,见安铁柱那个样子,想必是什么了不起的官。

大伙禁想起一月前送杨氏出门的事,心里头就有鬼,怕被问起这事情来,没过多会这一个个地就回去了。

刚看到安铁柱披着一身铠甲的时候,村民们的确一个个都挺激动的,可激动过后就没觉得有什么了。人家当了官又能咋地,这老些年也不见得管一下媳妇孩子,更别提是村里人。

总而言之,这官当得跟村里没多大关系,就跟老安家似的。

反而村里头的富户安荞家,对他们来说,才有直接的利益。

跟安铁柱做对他们可不敢,还怕被逮着问杨氏的事情,不如赶紧回家睡觉去。

没多会人就走光了,原地就剩下跟安荞家关系比较近的几个叔爷家。

安谷打了个哈欠,毕竟还是十岁孩子,比较容易犯困。

管家老张见着,不由得看了安铁柱一眼,然后小声对安谷说道:“少爷,要不回去休息?”

安谷盯着安铁柱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扭头对老张说道:“回去吧,我不要走大门。”

大门那头大黑熊在那里堵着,看着就吓人。

老张也怕,就是不知道门房陆老头是怎么顶得住的,竟然还能睡得着。

“行,听少爷的。”老张小声说道。

安铁柱盯着安谷看,安谷又打了个呵欠转身朝家里走回去,安铁柱这心里头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只道果然是乡下养大的孩子,没半点教养。

不免就会想到那对儿女,一对比就觉得还是那对儿女比较好一些。

心中不免叹息,乡下养大的孩子,到底是上不得台面。

别看安谷一直打呵欠,可等回到家以后,哪里还有半点瞌睡的样,小脸皱巴成一小老头的样子。

初见安铁柱,安谷本是激动多于复杂的,可不经意看到安铁柱眼中的嫌弃时,安谷的心情就一下子复杂起来。

好歹是十岁的孩子,又有着一些小聪明,打小的经历使他懂得察言观色,从而选择有利于自己的。

刚得知亲爹是个大官时,安谷内心是兴奋的。

可安谷不傻,好歹自个胖姐有提醒过,亲爹后娶了媳妇生了孩子。

倘若亲爹真的有心的话,不会那么久都不回来。

不过说实话的,安谷内心还是很期待,所以还是想要把安铁柱带回家,就是怕安荞知道以后会打死自己。

安铁柱跟着安晋斌回去,这连日来的奔波也真是挺累的,不过再累安铁柱也记得自己家的事情,刚到安晋斌家坐下,就赶紧问了起来。

“大堂哥,我家那是咋回事,你得好好跟我说说。”

安晋斌一时间不知从哪里说起,就道:“这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也说不完,你不要先歇一觉,等明天我再跟你说?”

安铁柱摇头,说道:“我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个大概,可是睡不着。”

安晋斌想了想,就说道:“既然是这样,我就跟你说说,这事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其实安晋斌不是不知道,安铁柱就想知道家里头的情况,只是安晋斌觉得,有些事情还是得从三四年前说起好一些。

从安荞掉到水里头被人救起开始说起,就好像讲故事似的,一直说到杨氏嫁人。

安铁柱猛地一下子站起来,不可置信:“杨氏改嫁了?”

安晋斌迟疑地点了点头:“你回来得晚了一月,她是上个月十五改嫁的。”本想说杨氏不易,毕竟等了十年的,可见安铁柱那一副不可置信,被背叛了的样子,就不自觉闭上了嘴。

安铁柱咬牙切齿,骂了一声:“贱人,竟敢背叛于我!”

果然直觉没有错,柱子真是那么想的。

可听到安铁柱骂杨氏,安晋斌此刻突然就觉得,杨氏还真改嫁对了。

不禁问安铁柱:“柱子啊,不是堂兄说你,你这十年到哪去了?咋一点音讯都没有?要是能有点半消息的话,说不准……”后头的安晋斌突然就说不下去,觉得说下去会给杨氏惹麻烦。

安铁柱被问起这个,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说道:“作为一名武将,自然是保家护国。军纪严律,行事机密,就怕一个不慎惹来祸端。只是不曾想我在外战战兢兢,为的就是争一分功名,让他们母子几个过上好日子,他们却背叛于我。”

听起来倒是挺委屈的样子,只是安晋斌不傻,还算得上有些滑头。

换作其他人,说不定就骂杨氏水性杨花,禁不住寂寞。

但安晋斌还算清醒,觉得安铁柱可能真的很委屈,可杨氏也不见得就做错了。

真要无情无义,早在七年前听到人失踪了的消息,就该为自己今后打算。

而不是又等了七年,直到现在才改嫁。

安晋斌倒是想替木坊说说话,可见安铁柱正在气头上,安晋斌就自觉地闭上了嘴。

反正这些事是安荞给惹出来的,就让安荞解决去得了。

对于安荞这个堂侄女,安晋斌是真心服的,认为安荞能搞定的。

安铁柱听说杨氏嫁进木坊,还是当的正头娘子,心里头的火气就蹭蹭蹭往上冒,或许杨氏给人当小妾,他还能好受一点,可当人正妻还没小妾那种,安铁柱这心里头就不好过。

旁边又传来安晋斌邀去歇息的话,可安铁柱哪里歇得住。

在堂屋那里走来走去,琢磨了好一阵子,到底是歇息不下去,直接告辞骑马回县城去了。

事到如今安铁柱觉得松了一口气,就算容月知道这事,估计也不会太过计较。可松一口气的同时又堵了一口恶气,可从来没有想过杨氏会改嫁这事,一直以来都认为杨氏会守着孩子过。

可事实打了他一巴掌,那个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改嫁了。

安铁柱这一走,安晋斌家却睡不着觉了。

与其真是安铁柱衣锦还乡,还真不如死在外头,毕竟这要是死在外头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

安晋斌忍不住问安禄:“爹,这四品参将,是什么官来着?”

安禄抬了抬眼皮子,说道:“武官来着,说不上大也说不上小,底下有兵的才有用,没兵的就是个摆设。遇到太平年,武官手上的兵权都会被收回去,不太平的时候得了兵权又要出征,不见得是个好差事。”

安晋斌倒吸了一口气,道:“那是不是就没啥前途?”

安禄一脸若有所思,好一会儿才道:“前途不前途的,还不好说。再不济也是四品的,瘦死的骆驼总比大马。”

这形容不太对劲,可安禄认的字也不多,能这么形容已属不错。

安晋斌也就阅历少了一点,对四品官还是有所了解,闻言就拧起了眉头,问道:“那小谷家可咋办?杨氏改嫁这事,柱子看着很恼火,不会干出点啥事来吧?”

安禄担心的也是这个,毕竟杨氏是安铁柱的媳妇,在未曾和离或者休妻的前提下改嫁他人,做为丈夫的,就算真的是打死媳妇,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单单一个杨氏,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

只是他们担心安荞家,就怕安荞家会出现什么变故。

“这事看胖丫怎么解决,咱先别参和到里头去。”安禄说着停顿了一下,蹙眉想了想,这才说道:“虽说前几年又征兵役了,可这十年来也没有什么战役,柱子要想从小兵爬到四品将去,恐怕不是件易事。我总觉得这里头有事,你也别太信柱子的话,听一半就行。”

安晋斌惊讶:“爹这是怀疑柱子?柱子那么老实的一个人。”

安禄比安晋斌看得透,意味深长地说道:“老实人能从小兵爬到四品参将?可能以前还算老实,出去外头就变了。”

安晋斌就道:“再变也不至于抛妻弃子另娶高就吧?”

安禄摇头:“这还真说不好。”

只是父子俩都不曾想,不过随口那么一说,竟然就说对了。

安铁柱连夜回到县城里,可十年不曾回来,在十年前也对木坊不熟悉,一下子竟想不起来木坊在县城哪里。

半夜三更,周围一片寂静,连个能询问的人都没有。

安铁柱正犹豫着要不要敲响一家的门询问一下,就被蓬莱王遣来的人叫走,才知道自己的行踪早在蓬莱王的监视当中。

未免就有些慌乱,生怕被蓬莱王发现自己的秘密。

蓬莱王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安铁柱,并不将事情说破,只说舟车劳顿,半夜三更还是先歇息的好,有什么时候等到天亮再说。

安铁柱是想着尽早去质问杨氏,未想过是夜晚还是白日,听到蓬莱王这么一说,才想起半夜三夜去找寻人不好。

猛然间又想到夜里夫妻会做的事情,安铁柱浑身一僵,顿时就感觉长了一脑袋的绿毛子。

蓬莱王心底下冷笑,安铁柱抛妻弃子的事情与他无关,只关心蓬莱公主的去向。顶多白日给他一个时辰去解决事情,是把妻儿与奸夫都杀了也罢,就此放手也罢,过了时间必需离开。

蓬莱国现在汲汲可危,如果蓬莱公主是人们的信仰,那他就把公主给找回去。

之后让公主好好待在她的公主阁,永世也别想踏出那个门。

……

不,不要!

杨氏闭着眼睛,嘴里头叫喊着,额间布满了细汗,面上尽是惊恐。

显而易见,正在做恶梦。

关棚赶紧将杨氏搂入怀里,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杨氏的背,声音带着心疼与焦急:“不怕不怕,没事的,没事的,只是做梦而已。”

或许是关棚的安慰起了作用,杨氏终于安静了下来,只是眼睛仍旧没有睁开。

关棚低头亲了杨氏一下,虽说很喜欢这样抱着杨氏,但也知道这样子睡觉不舒服,抱了一会就不舍地放开,给杨氏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将杨氏圈入怀里。

只是没过多久,杨氏又开始呓语,声音渐渐变得惊恐。

关棚再一次把杨氏抱进怀里,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成亲到现在杨氏偶而也会呓语。只不过至多只说那么一两句,不管是喜怒哀乐,很快就会过去。

不与现在般,一直恶梦不断。

不禁回忆起白日的事情,眉头蹙了起来,莫非是因那安铁柱?

关棚心里头想着事情,也不忘再将杨氏搂入怀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

这一次杨氏没有继续沉睡下去,而是被恶梦惊醒,看到身旁躺着的伟岸身子,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伸手搂住关棚,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没事没事,不哭啊,做梦而已,那都不是真的。”关棚赶紧安慰,伸手抚抚杨氏的头,又抚抚背,感觉快要心疼死。

杨氏一个劲地抽泣着,什么也不说,只顾着流眼泪。

虽然刚才的确是在做恶梦,可梦里头的事情大多都是真的,她曾经历过的事情。一直以来都被她埋藏在心底最深处,刻意不去回想,就当作是从来没有经历过。

不曾想梦中又经历了一遍,感觉仍旧如当初那般惊惶无助。

过了好久杨氏才缓过劲来,听到身旁人那如哄小孩子般哄着她,突然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关棚先是僵了一下,然后小心把杨氏推离了一些,看向那张小脸。

只见小脸上虽然还挂着脸,却是终于笑了出来,吊起来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你看你,做个恶梦还把自己的眼睛给哭肿了。”关棚怜爱地伸手给杨氏擦了擦眼泪,只是在萤石的淡淡光芒下看到那张如娇花般脸,禁不住心中一动,伸手就去扒自己的亵衣:“你看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湿了一片,凉飕飕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连裤子都不剩下。

杨氏愣了一下,湿的只是上衣,干啥脱裤子?

关棚脱完自己的,又说道:“刚你趴我怀里哭了好几次,连你自己的衣服都哭湿,也一并脱了吧。”

只说衣服湿了脱,可到裤子的时候就忍不住猴急,一把撕开扑上去。

到了这个时候杨氏才回过神来,哪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人分明是在找借口,心里头打着主意呢。

可速度实在太快了些,她都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压住,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都三十出头的人,面对关棚仍旧跟个小姑娘似的,心底下有着期待,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连忙闭上了眼睛。

一室旖旎,直到天亮。

可能是想到了安铁柱的事情,关棚打翻了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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