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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遇到重生男-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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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三郎敛了目光,也不去碰楚琏伸出来的那只小手了,楚琏以为他故意装糊涂,正要说话,却听到他一阵剧烈的咳嗽。

楚琏眉心一拧,担心的问道:“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因为今晚喝酒了?郭大哥他们也真是,就算是过年也不应该叫你这个病号陪着喝酒啊……”

楚琏念叨了一堆,旁边的问蓝看不下去了,“三奶奶,外间的窗户为了透气开着呢。”

楚琏:……

“大冬天的,开窗干嘛,快去关上。”楚琏尴尬道。

问蓝无奈,这窗户明明是三奶奶回来的时候嫌烧了暖炕的屋子热,叫她们开窗散散气的。

问蓝关了窗户,回身道:“依奴婢看,三少爷三奶奶还是进里间说话吧。”

楚琏想了想,转头问贺常棣:“要叫人来抬吗?”

贺三郎摇摇头,“你扶着我,只一只腿受伤了,长路走不了,走这点路不是问题。”

楚琏也觉得都这个时候,院里的下人大多歇下了,再将人叫醒不人道,也就如了他的意,伸手搀扶住他。

问蓝瞧三奶奶小身板纤瘦娇弱,怕她扶不住人高马大的三少爷,连忙想上来帮忙,可还没走过来,就被贺常棣冷冷的眼神一扫。

问蓝被吓的顿在了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片刻才恍然。

她还真是笨,三少爷哪里是真走不得路,分明是想要借着机会与三奶奶亲近。

她心里着实为了三奶奶高兴,只要三少爷看重她们奶奶,以后三房的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问蓝笑着轻步退到了耳房,还将伺候的两个小丫鬟也打发回去睡觉了。

楚琏那身高就只到了贺常棣的肩膀,这还是因为今年她长高了点,不然之前只到他胸口的,可就是这样,她站在贺三郎身边还是显得娇小瘦弱。

贺常棣将一条手臂搭在楚琏肩膀上,半个身子倚靠在她纤细的小身板上,小心从暖炕上挪下来。

宽大的玄色披风几乎将楚琏整个人都罩住,两人贴的极近,楚琏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微苦的药味儿。

两人这样的姿态,与其说是楚琏搀扶着他,不如说是贺常棣将她揽在怀里。

其实贺常棣根本就没将重心放在她身上,不然楚琏那小力气哪里能扶得住。

小夫妻两儿进了里间的寝室。

寝室香炉里飘着淡淡的沉水香气,里头一应布置一瞧就是姑娘家住的,贺常棣目光扫了一遍,眉心微微蹙起,好似对这个只有她味道的寝室并不满意。他拧起墨黑浓眉,想着日后一定要将这房里染上自己的气息,与她的混合在一起。

贺三郎视线最后落在了房内的桌上,桌上摆放着一盏莲花灯,铺着素色锦布的桌面上放着一沓已经拆开了的红包和一堆小额的银票、银果子,银果子旁边是一个微微松开口的荷包,像是还没来得及完全打开。

楚琏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院子小,虽然这是正屋,但是里间也并不大,只放了最基本床柜椅桌等必用的家具,居然连一张长榻都没有。

贺常棣伤的是大腿,不能坐着,此时能安置他的只有平日里自己睡的床了。

楚琏无奈,只好扶着贺三郎坐到了自己床边,给他拿了一个大迎枕让他靠着。

“披风脱了吧。”

贺三郎伸手任由楚琏将自己身上的玄色披风解下来搭在不远处的屏风上。

楚琏一转身就瞧见自家夫君正微拧剑眉看着桌上一小沓红包,她笑着解释:“钱叔他们来吃饭给的,说是给我压岁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眼晶亮,贺三郎看得出来,她拿了这些红包是真的高兴,尽管那堆红包里的银子加起来都没有五十两。

贺三郎不禁就问出口,“以前在家没有红包?”

楚琏一时不察就说出了真相,“我已经很多年没拿过红包了。”

话毕,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是英国公府的六小姐楚琏,而不是现代的楚琏。

楚琏有片刻的尴尬,高兴的神情也冷淡下来。

贺三郎却因为她这句话一愣。

他早先也有所耳闻,重生后又派人专门调查了她,当然知晓她做姑娘时在英国公府里的景况。

生母早逝,生父不教,后母更是苛待,英国公府里小辈众多,老英国公夫妻重男轻女,她幼年得到的宠爱少的可怜,就算是一心向着她的奶娘桂嬷嬷对她再好,到底是主仆有别。

贺常棣心尖像是被根根银针一下下扎一样刺痛,以前是恨不得她吃全了人间疾苦,现在却听不得她一点心酸的经历。

他微整容色,朝着不远处的楚琏招招手。

楚琏见他好似不想深究,也赶紧想将这个话题翻过去,两步走到他身边。

贺常棣一把拉住她手腕,微微用力,就将楚琏拉到自己怀里。

他声音冷冽,话音却说不出的温柔,“以后过年,我都给你发红包。”

楚琏瞬间愣住,她顿了片刻转过头,两人四目相对,她心里自责又温暖。

她是怕自己被拆穿真正的身份,而他却在心疼她。

其实他这个蛇精病夫君根本就是外冷内热,刀子嘴豆腐心。

饶是一贯理智的楚琏在听到这句话时,心口也酸酸胀胀的,她在心里怒骂原书的楚琏:你这个蠢货,这么好的夫君不要,真是蠢透了!

不过现在这个人是她的了,她真庆幸。

楚琏眨眨大眼,想要将眼眶那股温热酸涩眨回去。

她对着贺常棣牵了牵嘴角,见他一副认真的俊脸,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他。

“那你给我包多少银票,少了我可不要。”

贺三郎神情认真,伸手轻轻摸了摸她滑嫩的小脸,“我有多少,就给你包多少。”

楚琏不过是想要逗一逗他,哪想到贺三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楚琏张着粉嫩的唇瓣愕然,“你傻啊,有多少给我多少,你自己不花银子嘛!别的男人可是想方设法的藏私房钱,万一我是个败家的,将你给我的钱都花光了怎么办?”

贺常棣难得爽朗的笑出声来,紧了紧手臂,搂着怀里温热柔软的身子,他声音低沉磁性,“花光就花光,反正你是我媳妇,真要花光了就跟着我一起去要饭。”

楚琏翻了个白眼,敢情贺三郎这是有了一纸婚书就有恃无恐。

两人相拥了一会儿,贺常棣才从怀里掏出了来越交给他的长条状的精致锦盒。

“给你的。”贺常棣垂眸望着她,眼神缱绻。

楚琏讶然,“真有东西给我啊!”

在外间让他将东西拿出来,他一动不动装作没听见,楚琏还以为有东西给她只是贺常棣为了来她这儿找的拙劣借口。

☆、第二百一十章:送媳妇儿年礼

第二百一十章:送媳妇儿年礼 

楚琏在他怀里坐起来,贺三郎一条长臂圈住她,以防她不小心从床沿滑下去。

锦盒设计的很精致,侧面有一个暗锁,轻轻一拨,盒子就会弹开。

只听到“啪嗒”一声,锦盒打开,靛蓝色的丝绒上躺着一枚羊脂玉佩,雪白雪白毫无一丝瑕疵,玉佩不大,只有大拇指大小,刻成一个形状栩栩如生的骏马。

骏马身上的鬃毛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可见这玉佩价值不菲,玉佩上缀着编了金线在里面的红绳,显然是戴在颈上的饰物。

楚琏的生肖是马,与原书中的楚琏一样。

她一双澄澈的眸子泛着光,显然对贺常棣第一次送的礼物非常喜欢。

她拎起这块精致的玉佩在贺三郎眼前晃了晃,甜蜜的笑道:“什么时候买的?”

贺三郎俊容僵硬,他一直在观察她脸上的神色,当他发现她嘴角真心的翘起时,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刚把新年礼物送出去的时候有多紧张,心里更是忐忑到不行,他想过千万种可能,万一她不喜欢怎么办,万一她嫌弃这块玉佩低廉又如何,总之,所有的忐忑在看到她欣喜的容色时终于落定。

不过贺常棣一向是个别扭的,听到楚琏问话,也只是低声答道:“去宿城的时候随手买的。”

随意个屁啊,这家伙为了这个礼物也不知道躺在床上想了多少天,直拖到年二十七的时候才让来越去宿城千挑万选选来的,险些把来越给跑死。

这小小一块羊脂玉,几乎花完了他身上所有的积蓄,其实他想要买更好,只是他目前的能力也到此为止了。

楚琏明白他说违心话,她嘻嘻一笑,凑近了贺三郎,“我家夫君运气还真是好呢,随便买一块玉佩就是马的形状,还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羊脂玉,若是有下次,不如帮我多买几块,让我回京送人。”

贺三郎额角抽了抽,再买几块,不如现在就把他卖了吧。

楚琏摊手将玉佩伸到他面前。

白糯的小手正中映着雪白温润的羊脂玉佩,要晃花了贺常棣深邃的眼,他不解抬眉,用眼神寻问她做什么。

楚琏扶额,鼓了鼓腮帮子无语的道:“帮我戴上啊,你买给我难道不是想我一直戴着吗?”

贺三郎这才冷酷着一张俊脸,接过玉佩,撩起楚琏覆在身后黑发,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随后轻柔的将那块马形的羊脂玉戴在她的脖颈间。

瓷白肌肤掩映着金线相间的红线,顺着红线目光就扫过弧度温和的下颚,到达前方微微拢起的地方。

那块玉佩就落在上方,像是最美丽的点缀,也像是他给她最深的烙印。

楚琏挣开贺三郎揽着自己的手臂,转过身来,甜笑着问他,“好看吗?”

贺三郎容色温润,伸手抚了抚楚琏胸前缀着的玉佩,欣然颔首。

“好看。”他声音低沉沙哑。

楚琏愕然,哪里想到他这个时候都能情动,赶紧将玉佩塞进衣襟里,快速的下了床,走到桌边,“你先休息,我这红包还没拆完呢,我拆完就睡。”

贺常棣俊容微窘,这次倒是没拦楚琏。

反正他已经睡在媳妇儿床上,目的达到,也就不那么计较其他的了。

经了刚刚那暖心又让人心跳的一幕,楚琏其实根本就没什么心思拆红包,只不过是为了避免尴尬这才又坐回桌边。

心不在焉地打开司马卉送的荷包。

红色绣着缠枝纹的荷包本来就已经被楚琏拆开,楚琏微微倾倒,荷包里的东西就滑了出来。

温热的手心一阵冰凉,楚琏低头扫了一眼,随即就一愣,下一秒她手心攥紧,偷偷瞥了一眼身后靠在床头的贺常棣,僵硬的笑了笑。

贺三郎眉心一拧,疑惑道:“怎么了?那荷包里装了什么?”

楚琏忙道:“没什么,只不过是几张银票而已,我出去唤问蓝端热水进来。”

说话间就快步出了卧房。

贺常棣盯着媳妇儿的背影,眼眸突然深沉起来。

打个热水,哪里要出去唤人,耳房就在旁边,一般主子屋里都拴了叫铃的线连着耳房,换丫鬟进来伺候的时候,只要拉一拉线就成。

楚琏到了外间抚了抚胸口,长吁了口气,迅速将手心里的东西藏了起来,这东西要真让贺三郎那个蛇精病看到,心里肯定会留下疙瘩。

幸好刚刚她是背对着他而坐的。

楚琏叹口气,叫了问蓝,这才重回了寝房。

楚琏回来,贺三郎什么也没说,好似刚刚的事情他根本没发现过一样,楚琏洗漱后,他就揽着她睡了。

次日大年初一,即便是人烟稀少的凉州城,一大早的也能听到几声稀稀拉拉的爆竹声。

虽在北境,但是一应礼节却是不能疏忽,楚琏一大早就起床去安排送给钱大将军等人的拜年礼。

楚琏起身的时候,贺常棣还在睡,她轻轻给他掖了掖被角,并未惊醒他,小声的穿衣下床了。

楚琏一出寝房,贺三郎就睁开了眸子,他先是盯着帐顶看了一会儿,片刻后,他一把掀开了被子,抽了屏风上的披风搭在身上就去了外间。

他一瘸一拐的模样出来着实将外面守着的问青吓了一大跳。

“三少爷,您这是……”

贺常棣冷冷看了她一眼,寒着声道:“去守着门,别让别人进来。”

问青惊讶地瞪着他,可惜在贺常棣冰冷眼神威慑下,很快就败下阵来,带着满心的忐忑去守门了。

等到问青将门关上且退了出去后,贺常棣才到处翻箱倒柜起来。

在军营里待过一段时间的贺常棣顺着蛛丝马迹找东西飞快。

不多时,他从暖炕炕头的枕头下摸到了一块质地冰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瞧,瞬间,便叫他浑身僵住了。

这也是一块骏马形状的玉佩,同样是羊脂玉,但是不管是做工还是玉的质地都胜他送的一筹。

他自小在世家勋贵中长大,一眼就能分辨东西的好坏,这块玉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恐怕是前朝的老东西,说不定还是从皇宫里流传出来的,是真正的价值连城。

与这块骏马玉相比,他那块就黯然失色起来。

可是楚琏却暗暗将这块玉藏了起来。

贺三郎心间暖意融融,他明白楚琏这么做的用意。

贺常棣怔了片刻,又小心将玉放回原处,吩咐了一声,叫问青进来。

他靠在床头,容色冷峻,气质清冷,在军中练就一身迫人的威慑力让问青情不自禁低下头。

她与问蓝是在钟嬷嬷的教养下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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