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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本色-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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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同她一起说话的襄平,眼见萧瑾萱的脸色,在听到季凌枫三个字后,变得很不好看,当即好奇的问道:

“瑾萱你怎么了,那季凌枫是什么人啊,竟然能让你变了脸色,昨天我可瞧见了,你看见那屋内的女尸,可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就不行了,手都吓得发抖呢,要不是你扶着我,估计我非得吓趴在地上不可。”

和萧瑾萱相处的越久,襄平就对这个和她同岁的女子越发的有好感了,尤其是对方的从容睿智,更是让襄平佩服的不行。

可以这么说,襄平如今就是萧瑾萱的小跟班,只要是对方吩咐她去做的事,别管好坏她保准照做无误,甚至已经到了盲目崇拜的地步了。

而闻听襄平的问话,萧瑾萱只是淡笑了一下。

“这季凌枫是你二皇兄的谋士,也是一个我最不想见,却总是不得不见的人,反正襄平你可记住了,这个人无论在哪遇到,你都离他远远的,省的被他利用陷害,知道了吗。”

越听萧瑾萱这么说,襄平对季凌枫就更加好奇了,但襄平虽然爱闹,可也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因此忙点点头,叫好姐妹只管放心,她会离对方远远的。

又嘱咐了几句,萧瑾萱取了件披风,然后就在文昕的陪同下出了客院。

来到院外的石亭旁,还没等萧瑾萱走过去,已经注意到她来了的季凌枫,就已经起身迎了过来。

“我当四小姐今日不会与我见面了呢,毕竟昨晚才安排了一出好戏,这精神头想来是要困倦的,竟不想小姐还起的这般早,竟也没多休息一会。”

拿起锦帕,掩嘴轻笑了一下,萧瑾萱挑了下眉,故作疑惑的说道:

“昨日院内出了命案,没有睡好的又岂止瑾萱一人,只是季公子说的好戏,这话恕我愚钝,可就听不懂您是何意了。”

季凌枫闻言轻轻笑了一下,刚刚还和煦如风的眼神,忽然一变,转而凌厉的望向了萧瑾萱。

“四小姐若是愚钝之人,怕这世上也没人再敢自称是聪明人了,四小姐如今连皇室公主都敢算计,怎么就没胆量在我面前,敢作敢当一回呢。”

将锦帕从嘴角移开,萧瑾萱也收了笑容,神情从新恢复成了清冷模样,淡淡的瞟了季凌枫一眼。

“激将法对我可不起作用,敢作敢当?那是莽夫行径,季凌枫你觉得我会去做吗?”

眼见萧瑾萱虽没承认,但也并没否认昨晚华阳一事,并非不是出自她的手笔,季凌枫在佩服对方手段的同时,不禁也心惊胆战起来。

当初那个扬州无名庶女,如今竟已经连公主都能谋害得到了,若在不加以约束,季凌枫真的不敢去想,下一个惨遭萧瑾萱谋算的人又会是谁。

第121章 :华阳之死(2)

深吸了一口气,季凌枫将心里的忌惮强行压下,伸手扣住萧瑾萱的手腕,很是疑惑不解的说道:

“四小姐,就算你不承认也无所谓,我季凌枫也不是庸碌之辈,你所做的的这一切,根本是在为太子一党争取时间。但我就想不明白,为何从扬州起,你就一次次的针对于我,想来你应该清楚,周显睿拥护的是太子,可我的背后站着的是二殿下,你如此和泰亲王作对,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季凌枫真是从没想到,有一天他会站在寺院内,和一名女子气急败坏的分析朝堂局势,而且还要苦苦相劝,让对方别再难为自己,其实他都觉得自己如今这模样,还真够可笑的,但谁让萧瑾萱,就是如此危险,哪怕一向自负如他也不愿与之为敌。

但萧瑾萱闻言却没说话,只是看着季凌枫那满脸不解的模样,轻轻的冷笑了一下。

过了好半响,她才声音平静的说道:“季公子既然想不明白我为何要针对你,那你就只当咱俩是前世有仇,所以今生才会犯冲,不知这个解释你可还算满意。”

她这近乎玩笑的话,听的季凌枫一愣,瞬间一种愤怒感,就彻底在他心里炸开了。

“萧瑾萱,我好言相劝,你却拿什么前世今生来愚弄与我,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你能为太子一党,拖住怀安候到几时,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与我为敌的。”

说完这话季凌枫一挥袖子,满脸恼怒的直接离开了。

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萧瑾萱的眼中却闪过讥讽的笑意。

她刚刚的话,明明句句是真,她二人之间的恩怨本就源自于前生,可她难得说回真话,但季凌枫却又不信,那这可就和她没有关系了。

不过虽然和季凌枫之间仇深似海,但就像对方忌惮她一样,萧瑾萱对于这位前世的夫君,也从未敢小觑过半分。

而对方昨天才来观音院,如此快的便洞察出她是背后布局的人,对于这点,萧瑾萱到并不觉得意外。

毕竟季凌枫此人,就如他对自己评价的那般,确实不是个庸碌之辈,能将昨晚华阳一事分析出真相,这都在萧瑾萱的意料之中。

但就算如此,萧瑾萱仍旧半点不紧张,就算季凌枫将她盯紧又如何,她可是有张重要的暗牌依旧可以使用。

望着季凌枫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萧瑾萱嘴角冷笑一下,接着便转身也准备回房了。

可就在她转身的功夫,忽然一个物件,速度极快的从她眼前一逝而过,直接嵌在了对面的树干上。

萧瑾萱吓了一跳,就连一侧的文昕,也是立即将她护在了身后,直到确定四周在无异动,这主仆二人才向那嵌在树上的东西看去,而那物件竟是一柄赤红色的飞刀。

文昕上前几步,将那飞刀拿到了手里,这才发现在刀尾处,竟还绑着一个卷起的小纸条。

伸手将纸条取下,文昕就跑回了萧瑾萱身边,并将这纸条递给了对方。

将字条缓缓打开,就见纸上写着一行小字,萧瑾萱只看了一眼,就不禁笑了一下。

接着,她将这纸条又递给了文昕,然后淡淡的说道:

“看过后就把这纸条毁了,然后去通知钱云鸿,告诉他时机到了,可以开始下一步行动了。”

话一说完,萧瑾萱便转身独自走回了客院,文昕则在看完纸条后,眼中闪过了然之色,接着就快步离开了。

昨日怜心的死,不但牵动的季凌枫,一大早就去找了萧瑾萱,其实说起受影响最大的,那绝对便是怀安候钱铭了。

自打华阳入候府后,这十几年他就在没新添过任何子嗣,眼见着他都年近四十多了,好不容易怜心有孕,还在昨晚一尸两命了,因此心烦意乱的钱铭,这一大早就在厢房内借酒消愁,喝的酩酊大醉。

而就在这时,他的房门被推开了,接着钱云鸿从外面走了进来。

“父亲,喝酒伤身啊,孩儿知道您心里难受,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刚刚下人还来报,说母亲又在房内闹起来了,如今别府的夫人小姐都尽在观音院中,您还是别和母亲计较了,否则在闹下去,丢尽颜面的还是咱们怀安候府。”

正举着酒杯仰头喝酒的钱铭,一听这话,当即就把杯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那个妒妇还敢撒泼,她害死了我的孩子,如今竟还这般不知悔改,真是死不足惜。”

正弯身捡起地上酒杯的钱云鸿,闻听这话,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父亲说的不错,母亲虽然身为公主,可也不该如此残害我钱家血脉,这要是长久下去,我钱家必然人丁单薄难成气候。”

因为喝了酒,而双颊微红的钱铭,别看他如今已显醉态,可这脑子到还不糊涂,因此钱云鸿这番,有些落井下石的话,还是立刻就让他警觉了起来。

并狐疑的问道:“鸿儿,昨晚我记得事出之后,你母亲原本已经脱去嫌疑,就是你站出来加以指正,这才坐实了你母亲的罪责,如今你非但不为你母亲求情,还横加指责,为父怎么觉得,鸿儿好像很希望,你的母亲大难临头似的呢。”

钱云鸿心里一颤,暗恨这位父亲还真是只老狐狸,他才稍微心急了些,不想对方竟就怀疑起他来了,当即钱云鸿赶紧稳住心神,半点不漏慌乱的跪在了地上。

“父亲明鉴,您这话可真是冤枉孩儿了,华阳公主虽不是孩儿的亲生母亲,但对方与我却又养育之恩,我怎么会想去害自己的母亲呢,云鸿可万万不敢有这种心思的。”

话音一顿,接着钱云鸿才自嘲的笑笑,神情间也有了几分落寞的继续说道:

“说句父亲不爱听的话,云鸿出身不好,而华阳公主就是孩儿最好的靠山,有母亲在一日,云鸿的侯府继承权才能安稳一日。若是母亲出了事,不能再庇护与我,那对于孩儿来说,绝对没有半点好处,所以于情于理,云鸿都没有故意去害母亲的理由,希望父亲定要明白孩儿的清白。”

一直皱眉仔细聆听的钱铭,也被钱云鸿这番真诚无比的话给说服了,觉得确实是自己想太多,冤枉了这个儿子。

伸手将钱云鸿扶起,钱铭语重心长的说道:

“鸿儿长大了,知道为侯府着想了,是为父酒喝的太多,脑袋糊涂这才疑心与你,鸿儿可切莫因此就与为父生了嫌隙。这怀安候府,将来还得靠你扛起来,至于你母亲不管她将来如何,你侯府继承人的身份,为父也可以向你保证,绝不会叫任何人替代你分毫的。”

闻听这话,钱云鸿的脸上露出诚惶诚恐之色。

“父亲千万别这么说,为侯府着想是云鸿应尽职责,因此孩儿还是想规劝父亲一句,您还是去看看母亲吧,哪怕只是在众人面前逢场作戏也好,父亲总该把这个态度表现出来,否则若是有人说您苛待公主,那便是不把皇室放在眼中,圣上是定然要怪罪的。”

眼见钱云鸿分析的甚为有理,怀安候点点头,整理了下仪容然后站起了身。

“鸿儿这话不错,那我这就去看看你的母亲,咱们这面上功夫,确实要做到位些。”

但凡世家大族,往往面子比生命看的还重,而且钱铭也算想明白了,就算要和华阳算账,也大可等对方伤好后,回到侯府内在细算那也不辞,确实犯不上众目睽睽的,让旁人看了笑话去。

因此在钱云鸿的建议下,钱铭在去往华阳房内的路上,特意逢人就说他要去看望华阳,为的就是在众人眼中,留下个宽厚大度,善待公主的形象。

等钱铭这一路走下来,嘴都快笑的发僵时,这才可算到了华阳被禁足的房门前。

等到钱铭打开门,才刚刚迈进去半只脚,一个红木匣子就仰面飞了过来。

“父亲小心!”

钱云鸿眼明手快,一下就将钱铭给推开了,可他自己的右脸却被这飞来的匣子,给划出了一道红痕。

被推的一个踉跄,钱铭勉强才被摔倒,这时他才算看清,向他丢来匣子的人,正是如今还拿眼瞪着他的华阳公主。

经过一夜才算压下去的怒火,这下算是又爆发出来了,钱铭怒不可遏是指着华阳,愤恨的说道:

“岂有此理,我就不该来看你这泼妇,就你这模样也配作公主,你才杀了我的孩子,如今还想谋杀亲夫不成,华阳你信不信,本候这便先要了你的性命。”

华阳这会,已经又将软榻上的茉莉香枕抓在了手里,一听钱铭这话,当即就把枕头也砸向了对方。

“想杀了本公主,钱铭我借你十个胆子,你也不敢动我吧,那个小贱人别说不是我杀的,就真是我干的那又如何,竟敢背着我怀上贱种,她那是死有余辜,本公主何错之有。”

钱铭如今认定怜心肚子里怀的孩子,就是他的亲生骨肉,而这会华阳却将孩子叫成了贱种,那他这个孩子的父亲又是什么,难道还是老贱种不成。

越想越气的怀安候,加上来之前还喝了酒,都说这酒水最能壮胆,因此这会钱铭也顾不得华阳的身份了,上前就是一巴掌直接呼在了对方的脸上,然后这夫妻二人就扭打成了一团。

第122章 :华阳之死(3)

一位侯爷,一位公主,如今竟如市井之辈,纠缠扭打在一起,若被人瞧见,这可真算是一段趣谈了。

而作为屋内唯一观众的钱云鸿,目睹这一切后,他的嘴角就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然后悄不声息的退出了房间。

华阳哪怕被单独禁足在靠山的小院内,一应伺候的人却没减少,所以在院子里,站着许多丫鬟婆子,听见房内的异动声都急的不行,却又不敢擅自闯入。

钱云鸿才一出来,华阳出嫁时从宫内带来的李姑姑,就赶紧迎了上来。

“小侯爷,侯爷和公主这是怎么了,夫妻可没有隔夜的仇,我听着屋内似乎动起手来了,公主殿下千金之躯,伤到了可如何了得。”

话一说完,李姑姑实在忍不住了,带着丫环就要往屋内进,可钱云鸿却一下将她拦住了。

“姑姑这是作甚,母亲虽然是公主,但既然嫁入侯府,那便是父亲的妻子,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姑姑插手未免不太妥当吧。”

李姑姑其实哪里不清楚这些道理,可听着屋内华阳尖锐的咒骂声,还有瓷器板凳,破碎翻到的声音,她这心里就紧张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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