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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模仿大天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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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看刘贵宾是什么反应了。

    身为一市之长,张宏兴当然不方便什么事都冲在最前面,那样连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这样的事情,还是让手下去办更合适一些。

    李韬得了张市长的指示之后,先给市广电局局长周凯打了个电话,询问相关情况的细节。

    周凯也是正在气头上,就十分愤怒地告诉李韬,是省台的人看“郑潇一周时事秀”火了,所以他们嫉妒了,他们想要打压市台,以免市台影响到省台的影响力,这才整了这么一出处罚闹剧,想要妄图用这卑劣的手段把西京台最好的节目给干掉。

    而这个想要整事儿的,不是别人,就是省二套的总监谢新青。

    因为省二套跟西京台之间的竞争最为激烈。

    这段时间来,因为“郑潇一周时事秀”的大火,他们的收视率在下滑,而且下滑得厉害,而西京台的收视在快速地增加,省二套承受了巨大的竞争压力。

    周凯说,他看到这个处罚通知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就给省广电局局长刘贵宾打了电话,苦苦哀求,希望刘局长能高抬贵手,放“郑潇一周时事秀”一马,也放西京台一马,撤回这个处罚。

    但刘贵宾说,这个处罚压根就不是他做出的,而是省广电局副局长王源整出来的。

    处罚出来之后,王源才把这事告诉了刘贵宾。

    这显然是对刘贵宾威望的一种明目张胆的侵犯嘛!

    刘局长怎么就忍了下来呢?

    这是因为,王源是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李清河的连襟儿,王源这副局长,当得牛气着呢!平日里都不怎么鸟刘贵宾。

    所以,刘贵宾也是苦笑着说,这事儿他还真没法去干涉,他可不想为此去得罪王源。

    周凯说,刘贵宾让他去给王源打电话。

    周凯也真给王源打了个电话,询问相关情况。

    王源的回答十分的傲气,说什么“郑潇一周时事秀”这节目确实是严重违规了嘛!里头的一些观点明显是跟党的路线不相符合的嘛!让他们暂时停播一阵子,重新整合一下反思一下,也是为他们好的嘛!

    反正王源是打着官腔这么一通鬼话,把周凯的嘴都气歪了。

    周凯恳求王源处罚轻那么一点,最好不要停播。

    王源的回答是:那不可能!还说,给“郑潇一周时事秀”整改的机会已经算是相当不错的了,本来省广电局班子的决议是打算直接把这个节目封杀掉的。

    就这么着,周凯求爷爷告奶奶的四处烧香,都没能让这个处罚哪怕轻上那么一点儿。

    “秘书长,这真的是太气人了,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打压啊!这是欺负咱们西京两套班子的权威啊!我觉得,咱们要是忍了这口气,以后这个王源会更加的嚣张,我求您,把我刚才说的话向市长反应一下,让市长帮咱们西京台说上一句话,咱们西京台真的是不能没有‘郑潇一周时事秀’啊!”

    说到最后,周凯几乎声泪俱下了。

    李韬听得也是一肚子的恼火。

    “周局长,你放心,我找你了解情况,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情的!张市长对这件事十分的重视,他已经授权给我,让我去处理此事。”

    李韬好言宽慰了周凯。

    挂了电话,李韬沉吟了一下,觉得还是先不要找市长汇报的好,自己还是先给省广电局副局长王源打个电话,直接把张市长的意思给他传达到位。

    李韬心想,这个王源再怎么狂妄,他也得给张宏兴几分面子吧?

    王源依靠的省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李清河的势力,再怎么着也不能跟张市长比。

    正是出于这种考虑,李韬给王源打了个电话。

    按照级别,李韬这市府秘书长算是副厅级待遇。

    而省广电局副局长也是副厅级待遇。

    但是,市府秘书长可是市政府的大管家,有大权在握的,省广电局副局长跟市府秘书长相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ps:新的一周,摆碗了,可怜一下老花,给张推荐票吧给张月票吧丢一毛钱吧,这都是写作的动力啊!(未完待续。)

第218章 市长也摆不平?

    ps:218至220章为非正常章节,请早6点前不要订阅,多谢各位书友大大们的支持

    圆月初升,月光朦胧。恰是农历的十五,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像个烤得金黄的烧饼,上面还沾了星星点点芝麻。

    入了夜,才稍稍有了点风,风吹树叶哗哗的响,可空气还是灼人,皮肤上一直沾着一层粘稠的汗,湿漉漉的让人难受。

    院里放了张方桌,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

    晚饭是捞面条。

    合抱粗的瓷盆摆在桌上,盆里是沁凉的井水,泡了白亮亮的面条,旁边是一盆番茄鸡蛋卤。

    过了凉水的捞面条,铺上一层番茄鸡蛋卤,再佐拌以自家烹制的辣椒酱,吃起来十分的爽口过瘾,母亲做饭的手艺是相当出色的,她总是能把最普通的饭食做出人间至美的滋味。

    算起来,肖飞已经有十多年没吃过母亲做的饭。

    他吃得满颊生香。

    一连吃了三大碗,还想吃,可吃下去的面条已到了嗓子眼,再也吃不下去。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这情景也让肖飞感到格外的温馨。

    只是吃饭的过程里,一家人都很沉默,只听见哧溜溜吃面条的声响。

    棉铃虫灾、肖飞高考失利、下午又得罪了刘振海的老婆,这种种切切恰似大山一样,将全家人压得喘不过气来。

    看着父亲紧锁的眉头,花白的头发,脸上纵横的沟壑。肖飞的心里就有点酸,他斟酌着,是不是趁着这会地里还能补种点其他庄稼,劝父亲把这季的棉田放弃掉,横竖都是白费功夫啊,绝收的命运是注定的。

    1996年西里村的棉田就是个无底洞。

    不管打多少农药,施多少化肥,浇多少遍水。

    所有的投入都是白搭!

    前世,这年肖飞家不仅整个秋季近乎颗粒无收,还欠了一屁股的债,都是拜这几亩棉田所赐。

    现在是7月10日,正是棉花的初蕾期,虽然虫灾猖獗,但人们还没有完全失望,大家都还认为,只要不偷懒,只要打药及时,这棉田就可以挽救,就能从棉铃虫的嘴里抢回来一点收成。

    质朴的农民,这会儿还很少有人去细算种田的成本账,他们是真正把地里的庄稼当做自己的儿女一般呵护的。

    要等到8月中旬,棉花盛蕾期到来,农民们眼睁睁看着棉田里满目疮痍,大势已去,不可收拾的时候,才有越来越多的人家放弃掉了自家棉田。

    而到那时,每亩棉花只是打药的费用就高达一两百元,全打了水漂。

    想要补种点作物,挽回点损失,也因时节已经不允许,不得不作罢。

    “爸,照我看,今年的棉铃虫太厉害了,根本治不住啊,不如,趁还来得及,咱们把棉花毁了,补种点东北粘玉米什么的,还能有点收成。”肖飞看着父亲说道。

    听了肖飞的话,父亲一瞪眼:“你懂什么?怎么就叫治不住了?只要不偷懒,只要肯下力,我就不相信,这些小小的虫子还能翻了天去!”

    父亲的回答不出肖飞所料。

    肖飞笑道:“我帮您算笔账吧。”

    父亲没理肖飞,拿出烟袋开始抽烟,眼睛望着东边天际的月亮。

    “爸,您算过没有,照现在这灾情,隔一天打一遍药,都不能把棉铃虫完全压下去,打一遍药就得花二三十块,从棉花初蕾期到吐絮期,中间一共是两个多月时间,得打30多遍药,光打药的钱就至少要用七八百块,这还没算人工,咱们还得给棉花施肥浇水,成本加起来都要一千出头了,咱们家六亩棉花即使不受灾,最多一季不过能收入四千多块,就今年这灾情,最乐观估计棉花也要减产一半,也就是说,今年咱们家这六亩棉花能收入两千块就不错了;惨一点,两千块都保证不了,您还要做好棉花绝收的心理准备,您觉得值不值当下死命的伺候这些棉花?”肖飞扳着手指头娓娓而谈。

    “咦?老二懂得不少啊,听起来蛮有道理的样子。”肖阳端着小脸盆似的大碗,满脸的惊奇,在一旁频频点头。

    “弟,你也太夸大了,打一遍药,怎么也能撑个三五天的,打药费不了那么多钱的,不过,咱家现在光在农资站赊农药也已经赊了一百多了。”肖艳说。

    “家里的事,以后你少操心,安心念你的书就是,我说,都吃完了吧?该往地里去了。”父亲斜了一眼肖飞,开始招呼哥哥和姐姐。

    肖阳和肖艳都站起了身。

    被无视了。肖飞很郁闷。

    他当然知道父亲他们要去地里干嘛。他们要去灭棉铃虫蛾子。在田间地头笼起一堆堆的火,再拿着火把在地里走来走去,吸引棉铃虫蛾子投火“自尽”。

    虫蛾子能灭杀干净,就能遏制棉铃虫的繁育。

    村里的人都在这么干。

    “爸,别走啊,听我给你们讲个邻村发生的故事吧。”肖飞坐不住了,站起身,追着父亲三人快速地讲着自己杜撰的一个危言耸听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一天中午,一老汉带着自己的孙子在自家的棉花地里打药。老汉背着喷雾器在前面打,他的小孙子在地头玩耍。老汉打了一趟药回来,他的小孙子对着他喊,‘爷,别打了,别打了,木用啊!’老汉很奇怪,问为什么,他的小孙子说,‘我看见你在前头打药,你身后跟着个老太太一把一把的往棉花棵上撒虫子。’这故事我是听人说的,那人说那老汉就是他们村的,现在你们知道今年的棉铃虫为啥治不住了吧?这分明就是天灾啊!”

    “胡扯八道!”

    “瞎说!”

    “那老头是哪个村的,你倒是说明白了。”

    肖飞讲这个故事效果很明显,听得父亲、哥哥、姐姐三人都有点毛骨悚然,人不能胜天的时候,总会很容易相信一些神神怪怪的东西。

    他们心里打鼓,嘴上却是一致呵斥肖飞。

    肖飞当然能感觉得到家人的色厉内荏,他想,看来,还是得在村里多造点谣。

    像什么棉铃虫百毒不侵,泡到纯药液里都死不了,害得农夫以为是假药,然后自己拿起瓶子喝了一口,结果直接中毒身亡了什么的,多来点,不信动摇不了村人保这季棉花收成的信心。(未完待续。)

第219章 新节目

    ps:此为不正常章节,早六点前请不要订阅

    河阳县城不大,只有两条交叉的主街,以十字为分界,分别被命名为东、西、南、北大街。

    在这两条主干道交叉处形成河阳县城最繁华的地段,县委县府、各大机关以及新华书店、邮局、银行、百货楼等都汇集于此。

    下午4点,太阳西斜,但火力仍猛,天地恰似一大蒸笼。

    街上没什么车也没多少人,偶尔走过的行人,也都被炎热的天气蒸烤得无精打采。肖飞循着记忆骑着自行车找到位于新华书店旁边的一个书报摊。

    书报摊里面坐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孩,女孩脑后扎着一条马尾辫,她年约20来岁,皮肤白皙,长着一张可爱的圆脸盘,一对眼眸漆黑有神,弯弯细细的眉毛很是清秀,樱桃小口红艳艳的,嘴角微翘,带着点俏皮劲儿。

    看见肖飞,女孩站了起来,微微一笑。

    “考完了?”

    “考完了。”

    “考得怎么样?”

    “不太好。”

    “这是准备回家去吗?”

    “是的。”

    两人闲话了几句,女孩从柜台下拿出两本杂志,看看四下无人,往肖飞手里塞:“这是最新一期的《诗刊》和《收获》,你拿去看吧,记得不要弄脏了,看完了及时还回来就好。”

    她叫吴爱珍。

    她父亲是河阳一中的教师,四年前肺癌去世,现在家里只有她和母亲两人相依为命。

    吴爱珍前年高中毕业,没有复读,托人找了个活开始挣钱养家。她已经在这个书报摊做了两年。

    肖飞经常来这里看书,偶尔也买本杂志,像诗刊、辽宁青年、中国校园文学等。

    来得次数多了,他们就相互熟识了。

    吴爱珍一直挺照顾他,在老板不在的时候,摊儿上的书随便他看。两人也聊过多次,当吴爱珍知道肖飞平日里喜欢写作,在中学生阅读、中学时代、语文报上发过文章后,对他很是佩服。

    她也跟肖飞说自己的事。

    吴爱珍家就住在河阳一中教师家属院里,家里就她跟母亲两人,母亲是家庭妇女,一辈子没出来工作过,父亲去世后,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母女俩的主心骨没了,她母亲天天愁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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