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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8-嗜血幽灵-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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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越来越厚,最后形成一个类似云柱的东西,穿过云柱的顶端,我可以看到有红色的亮光在闪烁,就像一只红色的眼睛。


第四部分第十九章(5)

    云柱开始在房间里打旋,我脑子里也开始天旋地转起来,只有一句《圣经》里的话在耳边缭绕:“白天云柱,晚上火柱”。难道真的是上帝在睡梦中给我的启示吗?但这个柱子实际上是云柱和火柱的组合,因为我突发奇想觉得那个红眼睛般的亮光就像是火一样。    
    看着看着,红光分开了,就像两只红眼睛穿过迷雾看着我,它使我想起了以前露茜告诉我的景象,就是她在悬崖上出神时,看到太阳的余晖在圣玛丽教堂玻璃窗上的反光。突然,我想到一个场景把我吓坏了,我想起了乔纳森曾见过的那三个可怕的女人从月光下的灰尘中现身的事情!    
    我想我一定是在梦里昏过去了,因为突然一切都变得漆黑一片。我最后的意识是看到一张铁青的脸穿过迷雾向我靠近。我必须要小心这些梦,如果这些梦太多的话,会摧毁我的理智。我应该找范·黑尔辛医生或者谢瓦尔德医生去开点药,好让我安心睡觉,只不过我害怕惊扰他们,让他们为我担心。今晚我要努力争取自然入睡,如果还不能,那么明晚再去找他们要点三氯乙醛。吃一次没有什么副作用,而且有很好的催眠作用。我昨晚虽然是睡着了,但却比没有睡觉更让我感到疲惫。    
    10月2日,晚上十点    
    昨晚我睡着了,但没有做梦。我肯定睡得很香,因为乔纳森上床时都没有把我吵醒。但是睡眠并没有让我精力恢复,因为我今天感觉特别虚弱和没精神。我昨天一整天都在试着读书,或者躺着打瞌睡。下午的时候,伦菲尔德先生要求见我。可怜的人,他真的很和善,而且当我离开的时候,他吻了我的手,并求上帝保佑我。这真让我有点感动。我现在想起他的    
    时候,忍不住哭了。    
    这是另一种软弱的表现,我一定要小心才对。要是乔纳森知道我这两天一直在哭的话,一定会很难受。他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了,直到晚饭时才回来。他们回来的时候一脸疲惫。我尽量想法活跃气氛,我想这样对自己也有好处,我就可以暂时忘掉自己有多累。    
    晚饭后,他们让我上床睡觉,然后告诉我他们要一起出去抽烟,但我知道他们实际是要交流白天所做的事情。我从乔纳森的神情举止中可以看出来,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我并不困,所以,在他们出门以前,我请求谢瓦尔德医生给我开一点镇静剂,因为前一天晚上自己睡得很不好。他很和气地立刻为我开了一剂安眠药。他告诉我这些药没有伤害作用,因为药性很温和……    
    我已经吃了药,现在就等着睡了,但是现在睡意还未浓。我希望我没做错什么。因为当睡意终于来临的时候,我产生了一种新的恐惧感:我觉得我剥夺了自己保持清醒的力量是干了一件傻事。我可能需要清醒。    
    我就要睡着了。晚安。


第四部分第二十章(1)

    乔纳森·哈克尔的日记    
    10月1日傍晚    
    我找到了托马斯,他的家住在贝斯诺格林。但是不幸的是,他当时的状态已经记不起任何东西了。他为了招待我,特地备了酒,结果他自己却喝过了头。    
    不过,我还是从他妻子——一个看上去挺正派的女人——那里了解到,他只是斯莫里特的助手,而斯莫里特才是两个具体的负责人之一。    
    于是,我赶马车前往沃尔沃斯,最后在约瑟夫·斯莫里特先生的家里找到了他本人,当时他穿着短袖衫正在吃夜宵。    
    斯莫里特是个体面、聪明的人,而且是一个善良、可靠的工人,戴着自制的帽子。他记得所有关于那些箱子的事。当时,他从裤子的屁股口袋里拿出一个已经卷了角的笔记本,上面用粗重的铅笔记下的一些文字符号,字迹已经被擦得有些模糊了。他从这本笔记本里查到了这些箱子的目的地。    
    他说,他曾用一辆车拉了六个箱子从卡尔法克斯运到麦尔恩德新镇齐克桑德街197号,另外六个箱子是运到贝尔蒙德的塞牙买加路。    
    如果伯爵想要在伦敦各处制造恐怖的话,在运箱子之前他肯定会先选好地方,以后他一定还会运更多的箱子到各处。而且从伯爵有系统的行为方式来看,他不会只把自己的势力范围局限在伦敦两个地方。现在,他已经分别在南北两岸的东部和南方选定了地方,而在他邪恶的计划里,肯定不会漏掉北部和西部,更不要说市中心以及西南和西部的时尚中心了。    
    我又问斯莫里特是否知道有其他的箱子从卡尔法克斯运出来。他回答说:“先生,你对我真的很慷慨。”我给过他半磅金币。“所以我会把所有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四天前,我听一个叫伯勒克桑的人在平彻巷的‘野兔和猎狗’酒馆说,他和他的同事曾在一个位于普尔弗利特的老房子里干过一种少有的肮脏活。这样脏的活在我们这里是不多见的。所以我想山姆·伯勒克桑也许可以告诉你具体情况。”    
    我对他说,如果他能告诉我那个人的地址,我愿意再给他半磅金币。他一口气把剩下的茶喝完,然后站了起来,说他马上就去查。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停住了,对我说:“你看,先生,现在把您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我也许会很快找到山姆,也许不会。但不管怎样,今晚他都不太可能和您说什么,他喝酒的那个劲是少有的。如果你能给我一个贴好邮票,写上你地址的信封,我会在今天晚上把山姆住的地址邮寄给你。但是你最好一大早就去找他,否则他就走了。因为不管他前天晚上喝多少酒,第二天总是很早就出门了。”    
    这主意听起来还行。于是,我给了他的一个孩子一便士,让她去买信封和白纸,零钱留着自己用。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在信封上写好地址并贴了邮票。斯莫里特再次郑重地向我保证一旦找到他,就把地址寄给我。然后我就回家了。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进入了正轨。我今晚很累,只想睡觉。米娜很困的样子,而且看上去脸色太苍白了。她眼睛看起来也像是哭过了一样。可怜的人,什么事都瞒着她肯定让她很难过,而且可能会让她为我和大家更担忧。    
    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虽然她现在感到失望和担忧,但总比经历那些事情让她最后精神崩溃好。    
    医生们当初坚决让她脱离这件可怕的工作是非常正确的做法。我一定要坚决一点,保持沉默也会有压力,我宁可承担这种压力。我绝对不能在任何情况下和她谈到此类话题。不过,也许这不是太难的事情,因为她自己也是对这件事不闻不问。自从我们告诉她这个决定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谈及和伯爵有关的事情。    
    10月2傍晚    
    这是漫长而兴奋的一天。    
    第一班邮车就送来给我的信。就是那封我自己写好地址的信,里面附着一张脏兮兮的纸片,上面用木工铅笔写着很潦草的一行字:“山姆·伯勒克桑——沃尔沃斯,巴特尔街,柯克兰斯,伯特法院4号。到了之后问迪派特。”    
    信送到的时候,我还在床上。我没有吵醒米娜,自己起来了。她看上去正昏睡不醒,脸色苍白,情形很不好。我决定不去叫醒她。等我调查完这件事回来之后,我就会安排她回埃克塞特去。我想她在我们自己的家里会更开心些,可以每天做些感兴趣的事情,比呆在这里什么事都不知道强多了。    
    我和谢瓦尔德医生说了一会话,告诉他我要去哪里,并且答应说一旦我找到什么线索,就会立刻赶回来告诉其他人。    
    之后我便赶车前往沃尔沃斯,费了一些工夫才找到伯特法院。斯莫里特先生错误拼写误导了我,他漏了一个字母。    
    不过等我找到伯特法院之后,就毫不费力地找到了柯克兰斯出租房。当我向开门的人问“迪派特”这个人时,他摇摇头说:“我不认识他,这里没有这个人,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人。”    
    我拿出斯莫里特的信又读了一遍。我怀疑又会有拼写错误。    
    “你是干什么的?”我问。    
    “我是门房。”他回答道。    
    我立刻明白我刚才猜对了。“迪派特”和“门房”两个字差了一个字母,我又被误导了。我给了那个人一点小费,他就对我有问必答。他告诉我伯勒克桑前天晚上在柯克兰斯喝醉了,然后今天早上五点钟就去波普拉的工地上班去了。他说不清具体位置,只是有一个含糊的印象是个新仓库。


第四部分第二十章(2)

    于是我只好带着这个含糊的线索赶往波普拉去了。直到中午十二点,我都没有找到有关这个建筑的有用线索,后来我到了一个咖啡馆,里面一些工人正在用餐。其中一个工人说克罗斯安吉尔街正在兴建一个“冷藏库”,这可能就是那个人说的新仓库。    
    我马上赶了过去。那里的看门人很无礼,工头则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过在我给了他们一些钱之后,他们的态度大有改观,决定带着我去找伯勒克桑。    
    我对工头说只要他允许我问伯勒克桑一些私人问题,我就愿意付给他伯勒克桑一天的工资。伯勒克桑是个精明的家伙,尽管行为举止颇为粗俗。我答应只要他肯告诉我相关情况,我就付给他钱,而且还预付了他一部分钱。后来他告诉我说,他曾在卡尔法克斯和皮卡迪利大街的一所房子之间跑过两次,把九个大箱子运到了后面说的那幢房子里去。他当时是雇了一辆大马车才把那些“死沉死沉的家伙”从卡尔法克斯拉到那所房子里去。    
    我请他把那所房子的门牌号告诉我,他回答我说:“先生,我已经忘了门牌号。但它跟那栋白色大教堂——或者类似的什么建筑,建了没多久——只隔了几个门牌。那是一个布满灰尘的老房子,不过和卡尔法克斯那幢房子里的灰尘比起来还差远了。”    
    “既然两幢房子里都没有人,那你又是怎么进去的呢?”    
    “有一个老头在普尔弗利特的房子里等着我们,他还帮我把这些箱子搬到马车上。真不好意思,不过他可是我见过的力气最大的人。他是个老家伙,留着白胡子,挺瘦,看起来连根茅草都扔不动的样子。”    
    这番话让我直打激灵!    
    “唉,他拎着箱子的一个把手就像拎着几磅茶叶一样,而我抬着另一个把手简直累得直喘。我的力气其实也不小。”    
    “你是怎么进入皮卡迪利的那所房子里的呢?”我问。    
    “他也在那里,当我摁响门铃的时候,是他本人来给我开的门,然后又帮我把箱子搬到了大厅里。他一定是从卡尔法克斯出发,然后又赶在我前面到了那里。”    
    “一共九个箱子?”我问。    
    “是的,第一趟拉了五个,第二趟拉了四个。真是一个吃力的差使,我累得都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的了。”    
    我打断了他:“这些箱子就留在大厅里吗?”    
    “是的,大厅很大,里面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进一步向他打听:“你没有什么钥匙吗?”    
    “从没有用过钥匙之类的东西,那位老人自己为我开门,然后我的车拉走以后又自己关上了。最后一次的情形我记不得了,但那是喝了酒的缘故。”    
    “你真的记不得门牌号了吗?”    
    “记不得了,先生。但你不用费劲就能找到它。房子很高,门口有块石头,上面有一把弓,门口的台阶很高。我对那个台阶有印象,因为我不得不叫三个想赚点铜钱的流浪汉帮我搬箱子。那个老绅士给了他们几先令,但是他们得寸进尺,还想要更多。那个老头抓拎着一个人的肩膀好像要把他扔下台阶去,最后三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我想根据这些描述,我也许就能找到那所房子了。于是我给了这位老兄一些钱,然后赶往皮卡迪利大街。    
    这可是一个令人头疼的线索啊。因为,很明显,伯爵可能要亲自处理那些泥土箱子。如果是这样的话,时间真的很紧急,因为现在他已经把一定数量的箱子分散到各处。下面他就会选个时间,偷偷摸摸地完成他的计划。    
    我在皮卡迪利大街环形广场下了车,然后就朝西走去。在下议院后面,我找到了伯勒克桑说的那幢房子。我很高兴,因为我找到了德拉库拉安排的另一个巢穴。    
    那幢房子看起来闲置了很久,窗户上都积着灰尘,百叶窗开着。所有的窗框都因岁月侵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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