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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8-嗜血幽灵-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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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对待他,并为他留下了一笔像我们这种清贫人家做梦都不敢想的财富。另一方面,乔纳森还为其他的原因而感到悲哀。他说他为所背负的责任感深感焦虑,他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    
    我一直尝试着去鼓励他,我觉得我对他的信任有助于他恢复自信。但是现在,他却深陷在这种沉重的打击中无法自拔。这种打击太残酷了,像他这样温和、单纯、彬彬有礼和强壮男人在他挚友的帮助之下,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从一个小职员变成一位公司主管,而现在,他却如此受伤,如同釜底抽薪一般。    
    亲爱的,如果这些糟糕的事情影响到了你的快乐心情,请原谅。但是,亲爱的露茜,我    
    必须要向某个人倾诉,我在乔纳森面前始终得显出很勇敢很快乐的样子,这让我太疲惫了,而我在这里找不到可以信赖的倾诉对象。    
    后天,我们就要到伦敦来了,因为霍金斯先生在遗嘱里曾希望将自己和他的父亲埋在一起。由于霍金斯没有什么亲戚朋友,所以乔纳森将要负责整个葬礼的举办。亲爱的露茜,我想我会抽空到你那里去一趟,哪怕是短短的几分钟也行。请原谅我让你担心了,送上所有的祝福。    
    你爱的米娜·哈克尔    
    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    
    9月20日    
    恐怕只有毅力和习惯才能让我今晚进入病房。我太痛苦,太沮丧,对整个世界及其一切都感到十分的厌倦。如果这个时候死神拍打着翅膀召唤我,我也无所谓。反正最近他已经接二连三的把露茜的母亲、亚瑟的父亲召唤走了。现在又是……还是让我继续工作吧。    
    我接替了范·黑尔辛的位置。我们也要亚瑟去休息一会儿,起初他不肯走,后来我告诉他,在白天我们还需要他的帮助,到时候我们不能都累垮了,那样的话露茜就麻烦了。他这才同意了我的建议。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6)

    范·黑尔辛非常亲切地对他说:“来吧,我的孩子,”他说,“跟我来,你现在身体虚弱,而且情绪非常低落,我们了解你身上的重负。你不能一个人呆着,那样只会让你感到恐惧和紧张。去客厅吧,那里有温暖的炉火,还有两个沙发,你睡其中一个,我睡另外一个,这样的话我们能够彼此安慰对方,哪怕谁都不说话,甚至是睡着的时候。”亚瑟跟他走了出去,走之前还依依不舍地回头张望着露茜那张白得发绿的脸。    
    露茜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我环顾了房间的四周,发现一切都布置妥当。教授已经在这个房间里放好了大蒜,就像在另一间屋子里做的那样。整个窗框上都放满了大蒜,露茜的脖子周围也是,就在范·黑尔辛要求露茜始终戴着的丝巾上面都是用大蒜的花朵编制的花环。    
    露茜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糟糕,从她张开的嘴可以看到她的牙龈已经完全变白,而她的牙齿在昏暗不定的灯光下显得比早晨时更长更锋利。特别是那些犬齿,在变换的灯光下,看起来比其他的牙齿更尖更长。    
    我就这样静静地坐在她身旁。不久,她开始不安地蠕动起来,同时,窗外隐约传来了翅膀的拍打窗户的声音声。我悄悄走过去,从窗帘边上的缝隙往外看。外面月朗星稀,我发现声音都是由一只巨大的蝙蝠发出,它正在窗前盘旋,翅膀还不时地拍打着窗户,无疑它是被灯光吸引过来的,尽管灯光很暗。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我发现露茜已经挪动了一点位置,而且她脖子上的花环也她被扯下来了。我只好尽可能地把花环放回原处,然后坐下来继续观察着她。    
    不久,她醒了过来,我喂了她一些吃的东西,这都是范·黑尔辛事先所交代过的事。她吃得很费力而且吃得很少。现在,我从她身上看不到那种潜意识中的求生欲望,以及抵抗病痛的力量。而让我感到吃惊而且好奇的是,在她恢复了意识之后,她把那些大蒜花按得更紧了。    
    这真是奇怪。当她处于昏迷熟睡状态时,她总是试图把大蒜花从自己身上拿走,而在她醒来的时候,又把它们抓得更紧。这不会有错,因为在接下来的好几个小时里,她在许多的醒醒睡睡中不断重复着这两种行为方式。    
    大约早上六点钟的时候,范·黑尔辛来换班。亚瑟睡得很死,他不忍心叫醒他。我听到当范·黑尔辛看到露茜的脸时吸了口冷气。然后他低声说:“快把窗帘拉起来,我需要亮光!”    
    接着他弯下腰,脸几乎都要碰到露茜的脸。他仔细地检查她,接着把露茜脖子上的花环以及丝巾都拿了下来。突然,他倒退回来,惊叹一声:“我的天哪!”这声惊叹仿佛是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似的。我弯下腰看了看露茜,顿时感到一股凉气穿透全身。    
    露茜脖子上的伤口完全不见了!    
    足足有五分钟,范·黑尔辛一直站在那注视着露茜,他的表情严肃到极点。随后他转过身平静地对我说,“她要死了,不会太久了。听着!她是醒着的时候死,还是睡着的时候死将会有很大的区别。快去把可怜的亚瑟叫醒吧,让他来见这最后一面。他相信我们,我们也承诺过他。”    
    于是,我走进饭厅叫醒了亚瑟。他迷糊了一会儿,后来当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睡过头了,他看起来有点害怕。我告诉他露茜还在昏睡当中,同时以尽量温和的方式对他说,范·黑尔辛和我都担心露茜恐怕不行了。    
    亚瑟双手捂住脸,一下顺着沙发跪倒在地,他埋着头不断地祷告着,同时肩膀也开始悲痛地抽动起来。大约一分钟过后,我拉起他的手,把他扶了起来。“来,”我说,“我的老    
    朋友,鼓起你的勇气,只有这样才对露茜最好,她才最放松。”    
    我们来到露茜的房间,我发现范·黑尔辛一贯的富有远见。他已经做好准备而且使周围的摆设尽可能看起来令人心情愉快。他甚至已经为露茜梳好了头发,头发在枕头上铺成漂亮的波浪。    
    我们进屋的时候,露茜睁开了眼,她看到亚瑟,轻声说:“哦,亚瑟,我的爱人,真高兴你来了!”亚瑟弯下腰要去吻她,不过范·黑尔辛阻止了他,“不,”他说,“不是现在!握着她的手,这样能让她更舒适。”    
    于是,亚瑟握住了露茜的手,并跪在了她旁边,她看起来精神不错,柔和的光线衬着她天使般的双眸。然后,她渐渐地闭上了眼睛,又一次昏睡过去。她的胸脯轻轻地起伏着,就像一个疲惫的小孩在呼吸。    
    不久,睡过去的露茜又发生了我夜里注意到的变化。她又开始打呼噜,嘴巴张着,露出萎缩苍白的牙龈,牙齿又尖又长。之后,她在意识模糊,近乎梦游的状态中睁开双眼,表情非常呆板僵硬。同时,一种以前我从没有听过的娇媚得肉麻的声音从露茜的喉咙里发出来,“哦,亚瑟,我的爱人,很高兴你来了!吻我吧!”


第三部分第十二章(7)

    亚瑟热切地弯下腰要去吻她。就在这一瞬间,我和范·黑尔辛从刚才被那个声音惊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同时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了起来。没想到,我们使的力气这么大,以至于亚瑟几乎被顺势拖到了房间的另一头。    
    “为了你的生命别这么做!”他说,“为了你与她还活着的灵魂,不要这么做!”范·黑尔辛站在亚瑟和露茜中间,就像一头背水一战的狮子。    
    亚瑟被甩到后面,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在他激动得无法自制之前,显然他意识到所处的环境。他只好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    
    我一直紧紧地盯着露茜,范·黑尔辛也一样。这时,她的脸开始微微地抽搐起来,尖牙紧咬在了一起。随后,她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随即,她又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柔和。她伸出了苍白瘦弱的手,把范·黑尔辛的那只古铜色的大手拉近自己,然后吻了一下。“你是我真正的朋友。”她虚弱地说,话语中含着一种哀伤,“你是我真正的朋友,也是他真正的朋友!哦,好好保护他,让我去吧!”    
    “我发誓!”教授庄严地说,他跪在露茜身旁,举起了她的手,好似在宣誓一般。接着他转向亚瑟,对他说:“来吧,孩子,来握着她的手,并亲吻她的前额,只能亲一次。”    
    他们久久地凝视着,直到永别。露茜的眼睛又一次合上了。    
    一直在旁密切注视的范·黑尔辛拉住了亚瑟的手臂,把他拉到了一边。露茜的呼吸又加重了,但突然停止了。    
    “结束了,”范·黑尔辛说,“她死了!”    
    我扶着亚瑟把他带到客厅。他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悲哀地抽泣起来,那种声音简直让我不忍听下去。    
    我回到了房间,范·黑尔辛还看着可怜的露茜,他的神情比以前更凝重了。而露茜的身体似乎也发生了一些变化,死亡让她的美丽部分重现出来。她的眉头和脸重新舒展开来,甚至连嘴唇上那种死一般的惨白也不见了,似乎是因为血液已摆脱了心脏的负荷而重新回到了脸上,从而让死亡看起来更安详宁和。    
    “我们认为她是在睡着的时候死去的,同时也是在死的时候睡着的。”    
    我站在范·黑尔辛旁边,喃喃自语道:“可怜的女孩,她总算平静地离去了,一切都结束了!”    
    教授转过身,神色严峻地对我说:“还没有,咳,还没有,一切才刚刚开始!”    
    当我问他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只是摇摇头回答说:“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等着瞧吧!”


第三部分第十三章(1)

    谢瓦尔德医生的日记——续    
    葬礼安排在第二天举行,这样露茜就可以和她的母亲埋在一起了。我参加了葬礼的整个过程。那个彬彬有礼的葬礼承办人总是摆着一副谦恭有礼的面孔。就连他的职员也都沾染上了这个毛病。甚至那个负责遗体美容的女人,当她从灵堂出来时,用一种机密而又专业的口吻对我说:“她的遗体美容做得棒极了,先生。能够为她美容真是荣幸。可以毫不过分地说    
    ,她会给我们带来声誉。”    
    我注意到范·黑尔辛在这里寸步不离,可能是因为这里的琐事杂乱无序的缘故吧。露茜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戚,而且亚瑟第二天还得赶回去参加父亲的葬礼。我们无法通知那些本应该到场的人。在目前的这种情况下,范·黑尔辛和我只能把阅览法律文件之类的事揽在自己身上。他坚持要亲自浏览露茜的文件信函。我问他为什么,我担心他一个外国人不懂英国相关法律的要求,这样可能会遇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回答我说:“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你忘了我不光是医生,而且也是一名律师。你也知道,当你想避免验尸的时候,我却有更多的事情要避免它们发生。房间里可能还有更多像这样的文字。”说着,他从自己的小记事本里拿出了那张在露茜胸口发现的信笺,露茜曾经在熟睡的时候想把它撕碎。    
    “一旦你找到任何已故韦斯特拉夫人的律师的联系方法,赶紧写信给他,同时把她所有的资料都仔细封存起来。而我,今天会整晚在这里和露茜小姐以前的房间里检查一下,看看到底会找到什么。如果让她的思想流落到陌生人手里就不好了。”    
    我听从了他的安排,过了半个小时,我找到了韦斯特拉夫人的律师的名字和地址,于是给他写了封信。我告诉他我把她所有的文件都整理好了,并且还把有关埋葬地点的详细地址也告诉了他。    
    当我快要把信封起来的时候,我吃惊地看到范·黑尔辛走进房间对我说:“我能帮什么忙吗,朋友?我现在有空,如果可以的话,我愿为你效劳。”    
    “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我问。    
    他回答说:“我并没有在找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只是希望,而且也找到了一些信、备忘录、还有这本写了没几天的日记。它们就在这里,不过现在我们最好对这些只字不提。明天晚上我要去见那个可怜的男人。经他允许后,我将用到这些东西。”    
    当我们把手头的工作都完成之后,他对我说:“现在,约翰,我想我们该睡觉了。我们都需要好好睡一觉,休息好了才能恢复精力。明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今晚用不着我们了。”    
    上床之前,我们去看了看可怜的露茜。丧葬人员显然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好,露茜的房间已被布置成为一间小型的灵堂。屋子里到处装点了白色的花,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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