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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8-嗜血幽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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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月25日    
    亲爱的亚瑟:    
    我们曾在大草原上的营火边讲传奇故事,在马尔喀彻斯着陆后互相包扎伤口,在提提喀喀岸举杯祝福健康。我们还有许多传奇没有讲,我们有别的伤痛需要治愈,还有别的祝福需要举杯相贺。明晚为何不让这一切心愿在我的营帐边实现呢?我毫不犹豫地邀请你,因为我知道你的那位姑娘已经应邀要去参加一个晚宴,所以你明晚是自由身。    
    还有另一个人要参加,那就是我们在韩国认识的老朋友,谢瓦尔德医生,他正往这边赶来。到时我们泪眼相对,举杯同饮,为全世界最快乐的男人祝福,真心地祝他健康,因为他拥有了上帝所赐的那颗最为高尚的心,赢得了最有价值的胜利。我们热切地邀请你前来,用真心和挚情还有如同你右手般真真切切的问候。我们发誓,如果到时候你醉得不省人事,我们一定会送你回家。快来吧!    
    你的,曾经的和永远的朋友昆西·莫里斯    
    亚瑟·霍尔姆伍德给昆西·莫里斯的电报    
    5月26日    
    无论何时都要算我一份,我有让你们两个都感兴趣的消息。    
    亚瑟


第二部分第六章(1)

    米娜·莫利的日记    
    6月24日,怀特白    
    露茜到车站接我,她看起来比以往更甜美、更可爱。接着我们开车到新月街的房子。这是个可爱的地方。那条叫伊斯克的小河,穿过一个深深的峡谷,在入海口附近突然变宽。有    
    一座大陆桥横跨在河流之上,桥墩很高,透过桥墩的间隔眺望远处,使景物看上去更缥缈。峡谷绿得很美,而且非常陡峭,当你站在任何一边的高地,都能立刻看到对面的高地,除非你非常靠近悬崖,才能看到下面。    
    古老市镇的房屋——在远离我们的那一边——都是红色屋顶,而且鳞次栉比,就像我们看过的纽伦堡的照片一样。在城镇的上方,就是怀特白大教堂的废墟,历史上它被丹麦人攻陷,这个大教堂也是“玛米安”景致的一部分,墙上刻着少女图。    
    这是个非常著名的废墟,占地很大,而且到处都是美丽而浪漫的历史古迹。据说,在这里,曾有人看见一名白衣女子坐在大教堂的一扇窗口边。在大教堂和市镇间有另一个教堂,教堂周围是墓地,中间立满了墓碑。    
    我认为这一带是怀特白最美丽的一处地方,因为它的地势高于城镇,从这里能看到整个港口,和由凯特尼斯岬延伸入海而形成的海湾。海港附近的地势很陡峭,一部分岸边的石头已经坠入大海,有些墓碑遭到毁坏。在一处地方,部分墓地的石雕延伸到了下方很远的沙石路上面。    
    有一些小路穿过教堂的地带,路旁有座椅,人们到这儿散心,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整天,欣赏着美丽的风景,享受着徐徐的微风。我也应该常到这儿坐坐,做一点事。的确,我现在正在写着日记,本子就放在膝上,一边还在听着坐在身旁的三位老人的聊天,他们每天似乎除了在这里聊天之外,别的就什么都不做了。    
    港湾就在我脚下。远处,有一面长长的花岗岩墙一直延伸入海,在尽头处有道弯,当中建有灯塔,一堵坚硬的墙围绕着它。在近处,这堵墙从反方向弯成胳膊肘状,在末端也有一座灯塔。在两个灯塔间有一狭窄的出海口进入海湾,然后就突然变得宽阔起来。    
    涨潮时很美,可是退潮时这儿就没剩下什么了,只有溪水在沙石岸间流动,随处可见一些岩石。这边在海港外部,有一座绵延半英里的大暗礁,陡峭的一端从南面的灯塔后穿出来。在暗礁尽头有一座绑有吊钟的浮标,天气不好时它会摇动,在风中发出凄凉的声音。传说中,当船在海里迷航时,会在海里听到钟声。我要向老人问问这件事,他正向我这边走来……    
    这是个有趣的老人,他一定很老了,脸像树皮一样布满了疙瘩和皱纹。他告诉我说他快一百岁了,在滑铁卢之役时,他是格陵兰渔船上的水手。我想恐怕他是个非常多疑的人,因为当我问到海上的钟和在寺院的怀特白大教堂的少女时,他很断然地说:“小姐,我不会为这些事费神。这些事都老掉牙了,注意啊,我可不是说这些事在以前没发生过,我说的是在我这个年代没发生过。对游人访客来说,这些传说是不错,但对像你这样的一位年轻漂亮的小姐来说,可不合适。从约克郡和利兹郡来的旅行者总是吃咸鱼干,喝茶和到处求购廉价的黑玉,他们什么都信。我真怀疑谁会那么费事去对他们撒谎,甚至报纸上也不会,尽管报纸满纸登的都是傻话。”    
    我想我可以从他身上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所以我问他是否介意告诉我一些有关以前捕鲸的事。当他正准备要讲时,远处传来了钟声,一共敲了六下,他费力地站了起来,说道:“小姐,我必须随大伙一起回家了。我的孙女不喜欢在茶预备好以后花很长时间等我,我还得花时间爬好长一段台阶。而且,小姐,到现在我肚子里也没食了。”    
    他蹒跚地离开了,而且我可以感觉到他匆匆地在石阶上往下赶。这些台阶也算是此处一大特色,它们从城里一直往上通向教堂,估计总共有好几百级,虽然我还不知道具体的数字。这些台阶蜿蜒曲折,线条优美,坡度很缓,马也可以轻松地走上走下。我想起初它们应该跟那大教堂有关。我也该回去了,今天露茜和她母亲一起外出拜访,由于只是礼节性拜访,所以我没去。现在她们也该回来了。    
    8月1日    
    一小时之前,我和露茜来到这里,我们和那个老人以及另外两位常来和他聊天的老人进行了一段非常有趣的谈话。我想那位老人很明显是他们的主心骨,而且我相信他在盛年时期一定是个发号施令的人。他对任何东西都不屑一顾,目中无人,如果他辩不过,他就会转为恐吓,然后把他人的沉默看做是对他的认可。    
    露茜穿着一件白色的麻质上衣,看起来美得可爱,她到这儿来以后,脸色一直都很好。我注意到老人们都不愿放过跟她比邻而坐的机会。她在老人们面前总是那么乖巧,我想老人们可能都爱上她了。虽然那个老人对露茜很迁就,也反驳她,但却对我并不一视同仁。当我把话题转到那些传说上的时候,他立即变成另外一副说教的嘴脸。    
    “这全是傻话、疯话、胡说,就是这样,没别的了。这些诅咒,传言,还有那些鬼怪、灵异、妖魔,只适合用来骗骗小孩和头昏脑涨的女人。它们只是泡影罢了。所有鬼怪、异象和警告,都是牧师创造出来的,好驱使人们去做些他们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我一想到这些谣传就感觉到他们的丑陋。他们不仅不满足报上的那些谎言,而且还把它们向弟子们传教,好让它们刻在墓碑上。看看你周围的墓碑,不是写着‘某某之墓’就是‘神圣纪念某某’,但实际上它们之中将近一半根本没有埋人,而这些所谓的纪念就像呼出的一口气那样无足轻重


第二部分第六章(2)

    一点儿也不神圣。都是谎言,一个接一个的谎言!我的天,当审判日到来,他们一定会在慌乱中拖出他们的那些墓碑拼命为自己辩解。有些人会无助地发抖,就像在大海上失去了方向一般。”    
    我看到了老人脸上自满的表情以及环视四周找寻同伴认可的神情,我知道他在有意“炫耀”,所以我说了一句话逗他继续讲:“哦,史威尔先生,你不是认真的吧?很明显,这些墓碑不全是假的啊?”    
    “当然,可能会有少得可怜的几个是真的,只是别人把他们说得天花乱坠的。俗话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整个事情都是谎言。看吧,现在你来到这里,作为一个陌生人,你看到这个教堂的墓地。”我点点头,我想最好表示同意他讲的话,虽然我不太懂得他的方言,不过我想是跟教堂有关的一些东西。他继续说:“而你认为所有这些传说中的事都发生过,是圣洁的,真实的,对吗?”我再次点点头。“这就是谎言的来源。为什么?因为其实这些棺墓里是空的,就像传说中星期五晚上讨债人的果酱盒。”他用胳膊肘碰了碰旁边的人,他们都笑了。    
    “我的天!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在那里呢?看看那儿,在墓碑背面写的,读一下!”我走过去,只见上面写道:“爱德华·史班斯拉格,大副,1854年在安着斯海岸被海盗谋杀,卒年三十岁。”    
    在我回来后,史威尔先生又说道:“我想知道,是谁会把他的尸体带回家下葬呢?他可是死在安着斯海岸!而你相信他的尸体就在下面!哈!我可以说出一串人的名字,他们就葬身在格陵兰海底,”——他指了指北方——“或者我都可以告诉你那些洋流会把他们的尸骨冲到何处。你周围都是这样的谎言,你可以用你自己的眼睛去读一读这些精雕细刻出来的谎话。这位布瑞斯威特·罗瑞,我认得他父亲,他二十岁时在格陵兰岛以外的莱富里海失踪;还有安祖鲁·伍德浩斯,1777年时,溺死在同一个海里;一年之后,约翰·帕克斯顿,溺死在永别角;老约翰·罗林斯,五十岁时溺死在芬兰湾,他祖父曾和我一同出海。”    
    “你以为,只要吹响号角,这些死人就会急急忙忙往怀特白赶吗?我早就看透了!我告诉你,即使到了这里,他们也会互相诋毁、排挤,就如同往日我们在冰天雪地里的争斗,从早到晚,然后用极地之光为自己疗伤。”    
    很明显,他的话中带着当地人才听得懂的笑料,因为那老人讲完之后就咯咯地笑开了,他的同伴们也跟着一同笑了起来。    
    “不过,”我说,“显然,你讲的也不全对,因为你一开始就假定这些可怜的人,或是他们的灵魂,都会在审判日时,扛着自己的墓碑去受审吗?你认为那真的必要吗?”    
    “那么那些墓碑还能派什么用场呢?回答我,小姐!”    
    “是对亲人的慰藉。我想。”    
    “是对亲人的慰藉。你想!”他非常轻蔑地说,“他们的亲属都知道那是谎言,而且这里所有的人也都知道这是谎言时,他们的亲人能得到什么慰藉呢?”他指着我们脚边的一块放倒的石板,石板上面放了张椅子,就在山崖边缘附近。“读读刻在那个石头上的谎言吧。”他说。从我站的方向看碑文是颠倒的,不过露茜的位置较正些,所以她俯身去读给我们听:    
    “神圣纪念乔治·卡农,他在神圣复活的希望中离开了我们。1873年7月29日,落下悬崖遇难,墓碑是伤心的母亲建给她挚爱的儿子的。他是这位母亲惟一的儿子,而这位母亲是个寡妇。”    
    “真是的,史威尔先生,我看不出有任何好笑的地方!”她非常严肃地说出了她的看法,而且口气还有点不高兴。    
    “你看不出有什么好笑?哈哈!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那个所谓悲伤的母亲其实是地狱之猫,她憎恨她的儿子,因为他是个残废,一个不折不扣的侏儒。儿子也讨厌母亲,因此他宁可自杀,这样他母亲就得不到下在他身上的保险费。他用步枪朝他脑袋开了一枪,那是以前用来吓唬乌鸦的枪,但这一次却不是用来对付乌鸦,最终给他引来了牛蝇和小蚊虫。他就是这样摔到悬崖下去的。至于对神圣复活的希望,我倒常听他对我说,他希望下地狱,因为他母亲非常虔诚地想上天堂,而他不希望与他母亲同处一地,现在,那石碑上写的是不是,”他边说边用拐杖敲着那块碑石,“是不是一堆谎言呢?就好像是乔治自己气喘吁吁背着那块石碑爬到这里来,并且要求把它作为自己圣洁的证据,我想加百利天使看到后都会大笑不止。”    
    我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是露茜转移了话题,她站起身对老人说:“哦,你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些呢?这是我最喜欢的位子,而且不舍得离开,但现在我发现我肯定是坐在一个自杀身亡者的坟墓上。”    
    “这对你没坏处,漂亮姑娘,如果可怜的乔治知道有位少女坐在他身上,他可能还会感到高兴的。没有什么事的。我已在这儿坐了二十年了,什么事都没有。你也不要害怕那些你    
    脚底下的,或者不在你脚下的墓碑。等到有一天你发现所有的墓碑都不见了,这里就像一片刚刚收割完毕的空田地中一样,你再害怕也不迟。听,敲钟了,我也该走了。很高兴为小姐们效劳!”说完他就蹒跚着走开了。    
    露茜和我坐了一会儿,我们手拉着手,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她从头到尾把亚瑟和她即将举行的婚礼再说了一遍。我听着有点心酸,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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