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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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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家的老少男丁都出去打工挣钱去了,儿媳妇又不在,现在家里只剩下老女人一个人。

    到屋里转了一圈,李云浩很是扫兴,他这来时的一路上已经酝酿好了的许多激情场景已经让他局部变形,浑身来劲,四肢发热了,这搭好了戏台子总得唱一曲吧。

    农村人普遍早婚,虽说是做了婆婆,这个所谓的老女人也就四十出头,富态态的,保养得还不错,还残留着天生的几分姿色,此刻她只穿了件毛线衣,勾勒出还算标准的线条,熟透西瓜似的散发着浓烈的香甜。女人正在忙里忙外,收拾床铺,准备趁着太阳晒晒被褥。。。。李云浩便动了邪念,来到床边,呲着两行烤牙,吞咽着已经泛上来的口水,把手伸向女人的胸部。。。。按着女人顺势倒在那床上。。。。。。

    这边正在兴头上,却不料儿媳妇走到半道上,发现带给她娘家母亲的一件东西还落在家里,便回家来取,到家却发现婆婆正取代着自己的位置。。。。。

    本来这儿媳妇与李云浩的苟且之事还是多少瞒着婆婆的,她在婆婆面前也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得罪了她,这事会传到她丈夫的耳朵里。。。。。现在,她倒是真的不怕了,婆媳二人心照不宣用目光订起了共守同盟。

    如此一来,李云浩每次来不落空,正牌不在,就用替补的。如果婆媳两人都在,正常情况下,都是紧着媳妇,时间长了,媳妇怕婆婆因失落而心生怨恨。李云浩再来,孝顺而善解人意的媳妇首先便征求婆婆的意见:“你来?还是我来?”一旁洋洋自得的李云浩则哈哈大笑道:“你俩一起来!”

    赌钱,对他来说那就更是内行了,什么炸鸡、二八杠、麻将等等等等,一应俱会,他的豪爽的性格也基本养就于赌场,在场上,输赢进出从来不用数数,那厚厚的百元大钞只用尺子量量,大概掌握个高度而已。吹,咱就不在书中交待了,这也是现代官场所必备的基本功之一,不说鬼话干不成大事。把红的说成黑的,死的说成活的,生的说成熟的,大的说成小的,地上长的说成树上结的。。。。。统统属于吹之系列。说着这样的话,李书记是从来不眨眼睛的。

    在农村,乡镇党委书记就是名符其实的土皇帝,他们金口玉言且一言九鼎,当过兵的李云浩更是官老爷意识浓烈,处处以部队长官的架势自居,恨不得人人见到他都匍伏在地,口称万岁,才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全乡镇所有的干部群众,只要你进他的办公室,必须喊:报告!否则就被视着违观处理。

    一个下午,邻近乡政府的一个村子里的一农户家着了火,眼看着大火借着狂风立即变成了一片火烧连营,着火的地方隔着两家就是一做鞭炮的小作坊,屋子里堆满了做鞭炮的原料,包括大量的硫磺炸药。。。。。。

第一三五章 你要断后

    而本村的强壮劳力全外出打工了,家里只剩下老弱病残,想要扑灭大火已经很难,唯一能做的就是迅速组织人员,转移那些硫磺炸药。。。。一个乡干部慌慌张张的一路跑来向李云浩汇报此事,因为事情紧急,没顾得上报告,直接闯了进来,李云浩根本不容人家分说,直接让此人外去重新报告再进来,因为太过着急,此人连住三次报告都没能达到李云浩要求的标准。第四次报告还没开始,只听轰的一声。。。。。那硫磺炸药已经全部曝炸。

    火灾曝炸共造成12间民房倒塌,5户人家所有东西全部被烧光,所幸是在白天,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事后,李云浩居然说:“炸了好,炸了好,省得花钱花钞花力气了。”

    别人玩牌赌钱都是三步一岗两步一哨,唯独李云浩不怕,而且都随时带着手里提着大包的乡财政所长,他说:“公安局才不会傻到来抓我呢,他们这边抓了我,那边还得再跑一趟还到我门上。”

    三年前,群众举报,县里核实,李云浩挪用本乡农民粮食补贴三百多万元,全部是打着白纸条顶库,正准备处理他,上面来了电话,当即拨付林怀县道路设施专项补助经费五千万元。

    县里知道,李云浩的亲哥哥就在省交通厅计财处。这里外一合计,当然是取了大头舍了小头。那三百多万元,来个转移支付,也就是倒腾一下会计科目的事。

    李云浩有这么大的关系在上面,这应该是路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他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大大咧咧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

    是晚,李云浩内外前后地环顾了一下时伟明的商品住宅房,360度旋转一下他那长期摆兵布阵砌长城落下的伤病颈椎,道:“时书记,您的屋子应该搞一搞了,我有一个兄弟在上海是专搞室内的,赶明让他来给您设计一下,来个与国际接轨。”

    时伟明笑笑看着他说:“这个倒不需要,住习惯了,觉得还行的,总比家里的裸砖墙好看美观多了,再说我哪有哪么多闲钱啊!”

    “哈哈哈——,时书记您真会开玩笑!兄弟给你涂抹个墙,搞个小动作还提钱?要是这么说,我干脆去开个装潢公司得了。。。。。”

    看着眼前的时书记倒也没像传说中的那样廉洁到谈钱色变的地步,甚至也没有像其他领导那样,板着脸孔,一副义正辞严拒腐于千里之外的包公模样,李云浩暗喜,他的四肢开始放开了,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里度了一圈,后又故作惊诧地说:

    “哎!时书记,听说最近县里要动人了,是真的假的?那个王副县长调走后,他的办公室一直空着呢,您看兄弟我能不能。。。。?我可真的想到这县城里来上班,伺奉在您的左右,给您端茶倒水,鞍前马后,也好学学伟人官品,修正修正咱的为官形像。”

    话毕,李云浩拉开上衣拉链,从胸前那鼓鼓囊囊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大大的用报纸包着的东西,随手往沙发上一放,说道:“兄弟来是仓促,也没什么准备的,只给您备了点喝茶小费。”

    “这是多少啊?”时伟明笑呵呵地问。

    “我也没数,就这么随便抓了点,应该有十个吧。”李云浩拉上衣服的拉锁,就要往外走。

    “哎——,到底多少啊?数字一定得弄准了。”时伟明拦着他。

    “时书记您真有意思,好好好!我看一下,是的,就是十个,十万元。”李云浩说:“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好,请!”时伟明为他开了门。

    。。。。。。。。。

    “哎!宋主任,刚才进来的好像是去年在马路上拿刀砍人的那个家伙,叫什么苗老二,外号一道痕,就是他脸上的那道痕,我才记得他的。他来干什么?就这熊样,也想做官?这官场都成什么啦?什么鸟都往里钻,跟垃圾场差不多了。。。。”

    “你小子不准瞎说!什么苗老二、一道痕的,人家现在是城区派出所所长,你没看他穿着制服吗?那上面的花,你不认识?好好学学吧!”老宋用手点了点小史的脑袋说,“你再把刚才的话说大声点,你说这官场是垃圾场,有本事到时书记面前说去!难怪让你来这的。。。。”老宋又瞪了小史一眼,顺便给了他一脚。

    “宋主任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敢情我们到这不是来工作,而是被发配来啦?”小史瞪着大眼问。

    “发配!想得美!真是发配也就罢了,至少心里还有个底,表现好的,还能被中途召回,上面一高兴了,来个平反昭雪,说不定还能赏个一官半职的,我们这算什么呀?来监督起县太爷来了,这能有好吗?说不定到最后落个死无全尸,或者晚上走路时被什么人给抹了脖子还不知道呢?你啊,该盘盘你们家的户口本到底怎么传下去了?谁让你是独子还来干这差事的?”

    “不会吧,宋主任,你可不能吓我啊!我真的还没结婚呢,连女朋友都还没找呢。。。。。”

    “哎——小子,我有个建议,你啊,今天晚上就到窑子里去,拈个漂亮的,提前把你的种子撤下去,省得你们老史家断了后——”

    。。。。。。

第一三六章 世风日下

    “哎!宋主任,你听。。。。这个一道痕好像还想提拔做县公安局的什么副政委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开鹅肉,要是这种人真的都混到官场里,与他们同流合污,我还不如回家种红薯呢!”

    “哈哈哈——就你?蛋大点的萝卜头,毛还没长齐,还在这讲什么革命气节呢,告诉你,你能在这有口饭吃就不错了,还想搞什么假清高!你够格的吗?”

    “别吵,注意听,一道痕给了多少?八万元!我的个乖乖,这些人可真够可以的,他们应该到物价局和计量局去上班,一个副县长出价十万,一个副政委出价八万,一个局长出价三万。。。。。这么算起来,要是把全县的大小干部统统动一遍的话,那这位时书记三代花销都够了。”小史伸长耳朵,贴着墙壁听着并感叹着。

    “那当然,在过去,不就有一任清知府,三万雪花银之说吗?你知道那三万银子,折合成今天的人民币那估计连一间屋子都堆不下。三代花销也差不多的。”老宋扳着指头说。

    这苗老二前脚刚走,时伟明的大门再次响起。

    “笃笃笃笃——”两声小心翼翼的敲门声。

    “谁啊——?”书记夫人问。

    “我,我——是我——”一个吞吞吐吐的声音。

    “你找谁家啊?”女主人打开门,见到一个近五十见岁的男子,佝偻着身子,满身灰尘,两鬓白发,身上的衣服皱巴巴,一副苍老无助的样子,底气不足地站在门口。

    “请,请问。。。。这是时书记家吗?”男人闪烁着目光,问。

    “是啊,你找谁?”

    “我,我。。。。我找时书记。”

    “哦,那进来吧。”

    “我,我的鞋子。。。。”来人又要换鞋。

    “哎!宋主任,你快来看,这个人是谁啊?看这身打扮,好像并不是什么干部,会不会是他家的亲戚啊,我也给照下来了。。。。。”小史拉了拉正在低头瞌睡的老宋问。

    “谁呀?哦,这不是老庄乡的那个副乡长邱进仓吗?这个老东西,他来凑什么热闹啊?”老宋说。

    “什么?宋主任,你说这个人是个副乡长啊,我看一点都不像,看他那一身穿着打扮实在比普通的农民高强不了多少。哎!你说他不是来装穷的吧,想少花点钱,让时书记同情他,赏他个大一点的官做?”

    “你小子不知道就不要瞎说。这个人差不多全县的干部都认识他,说起来也是个不幸的人啊!”

    “哦,说来听听。”

    “邱进仓也算是干部子弟,为人憨厚实诚,他的父亲原是县里某个科局的局长,是个为人耿直,宁折不弯的人,母亲是医生,邱进仓是八十年代初的大学毕业生,他是学农的,毕业后没有像一般的干部子女那样留在县城,而是自愿到农村去工作,对像是城里的教师。

    正当一家人过得红火的时候,邱进仓的父亲就生了一场大病,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也不能言语。为了能够和家人一起共同承担起服侍病人,邱进仓就申请进城工作。但是,因为他父亲那耿直的脾气,当年在工作中得罪了人,而这些人现在都成了在县里说话有用的人,因此,邱进仓打了不下二十年的请调报告,事情不但始终没能得到解决,而且他的工作地点还离县城越来越远。

    现在他的母亲年纪也大了,也是老病缠身,爱人工作一直就繁忙,他更有责任和义务照顾老人了,但是却始终不能如愿。后来,有人给他指点迷津,让他给领导送礼,或许事情就会解决。”

    “这帮狗娘养的,都到这地步了还要人家送礼!那他送了吗?”小史咬牙切齿地说。

    “你啊,一辈子也不会成熟!这送礼还分这地步那地步的。告诉你,有的病灾户,为了求得那一点点低保的活命钱,都要去给干部送礼。”

    “他们也能收吗?”

    “再问这傻子二百五问题,我就不和你说话了,干脆闭目养神。全像你这样的,这也不收,那也不收的,发个屁财!哎!小子,我还要告诉你一个诀窍,就说这送礼吧,那也是有讲究的。你要么不送,要送就一步到位。俗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送少了还不如不送。这个邱进仓就是吃的这个亏,你说他这个样子,在所有送礼者的排名中,能占到名次吗?事情当然不可能解决。”

    “这送礼还有名次,第一次听说。”

    “孤陋寡闻!哦,也难怪,你还没参加过办案呢。告诉你,干部们不仅在收礼上搞排名,他们还会给送礼人的社会关系排名,最后经过综合得出最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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