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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正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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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人的大喜大悲情绪也就在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时之内,过了这个区间,也就会自动慢慢地平息的。也就是说,时伟明再撑那么个一天左右,也就会自行息鼓,自动撤退的。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有人来投案,这不明明地定论了派出所真的是一位葫芦僧吗?

    他才不管什么摇(姚)书记抖书记的呢,那急的是他一把手林所长,三天之内破不了案那该撤的也是林所长。

    我老肖,今年已经五十六了,你就是再让我干也没多长日子了,只要不少我的工资就行了。想我一辈子伴过了多少所长啊,他们又有谁在业务上精过于我的呢?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这下倒好,这老了老了,还办出了一个冤假错案了,那我这一世英名真的是毁于一旦了!

    肖所长无奈地拿起放在桌上的帽子,戴到头上,放下在那晃荡的二郞腿,懒洋洋地拿起笔,开始边问边记录,和他一起笔录的是那个中年女民警。

    裘丽珠一见到那个中年女民警就头皮发麻,她支支吾吾的真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说话呀,你来自首什么呀?是不是还是想说那句你没和他发生关系呀?”中年女民警阴阳怪气,一脸的鄙视。说完又和肖所长对望了一眼,相视一笑,灵犀更通。

    林所长听说有人来自首,真的是如获大赦。他赶紧放下平时一把手的架子,打破高高在上听汇报的常规,亲自跑到审训室来。

    “裘丽珠,我来问你,那三千块和今天的这五万块钱都是谁给你的?你是怎么到的那家宾馆,是谁让你去的?那天夜里,你们有没有做什么?”女民警笑容可掬,循循善诱道。

    “我在龙池舞厅是个陪舞的,有一天一个男青年约我出台,说只要我陪一个当官的住上一晚,他就给我五万块钱。那天晚上也是那个人带我到那家宾馆的,还给了我三千块钱。那天夜里,那个当官的一整夜都在昏睡,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们之间没发生任何事情。”裘丽珠总算有机会说了一回完整的实话。

    “那这五万钱又是谁给你的呢?在哪给的呢?”肖所长难得的温和。

    “是在东城河边给的钱。好像是一个中年男人,我不认识他,他包得严严的,也看不清他的长相。”

    两人都看着林所长,心说:看看,刚理出来的线又断了,一点头绪都没有。你以为这案子是那么好破的吗?你整天花天酒地,灯红酒绿,领奖升官的,那都是我们出生入死,白天黑夜熬出来的。你是所长又怎样?来,露一手让我们瞧瞧!

    林所长低头沮丧叹息。他摸了摸自己头上的官帽,还真的是舍不得。

    “继续寻找蛛丝马迹,只要有百分之零点一的希望就要作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努力!”林所长指示。

    “是,所长!”——纪律还是严明的。

第六十五章 我不想害他

    天边垂下幕色,街上行人渐稀。小城华灯初上,热闹又回到了酒肆茶馆。一家别致的酒楼上,临窗对坐着董朝阳和小杨。一瓶老百干已经见底,桌上的菜肴还少见动箸。

    这又是个无月的秋夜,瑟瑟的秋风透过幔帘吹了进来,给借酒消愁的食客们平添一丝感伤。今天不知道是小杨约的董朝阳,还是董朝阳约的小杨,也许是他们谁也没有约谁,是一种失落两种愁惆把他们带到了这里。酒是男人寄托心情的好东西,酒场是他们诉说情怀的好去处。

    “奶奶的,这肯定是一场阴谋,肯定是一种陷害!是哪个狗杂种干的,要是让小爷我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当雨衣,拧了他的脑袋当球踢,挖了他的眼当珠子滚,剁了他的肉做饼馅!卑鄙,无耻!有种的对着干!是好汉的明着来!这算什么呀,下三滥,孬种!。。。。。。

    董哥,我觉得做这缺德事的人肯定离我们不会太远的。你想想看,时局长他一工作就在我们单位,接触的就这么大范围,我想也无非是那些嫉妒他的小人而已。”

    小杨的脸早已红得像秋后的柿子,甚至又紫得像猪肝,他又倒了满满一大杯,一仰脖子,连响声都省却了,便顺畅地下去了。

    “你说时局长他,他那个样子,心如明月,性比秋水的,他能得罪谁啊!告诉你,董哥,我听说了此事,我他妈的,比我自己进去了还要难受。你说这叫什么世道?还有天理吗?还有城区派出所那帮东西!什么玩艺!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听说那女的一句话也没说,他们就给套上了。。。。”

    “来,喝,喝,喝———再来一瓶,再来一瓶。”董朝阳大醉。

    “哎!董哥,你别光顾着喝酒啊,你平时不是很有思想的吗?你给分析分析,这他妈的会是谁呢?”

    “是我,是我,那个人就是我——,就是我——”董朝阳趴下了。

    “董哥,你喝多了。走,我,我送你回去吧!”

    两个醉汉,一身酒气,四条软腿,在路边飘荡。

    。。。。。。。。。

    “是我,是我,那个人就是我——,就是我——”睡到床上,董朝阳一直念叨着这话。

    “你今晚又灌了多少猫尿啊,什么是你,是你的,你杀人啦?杀人就去自首去,在家里说,有什么用啊?”老婆奚落他。

    “是我,是我害了时伟明,是我。。。。”

    “什么?你害了时伟明,你是那个骗他上床的女人啊?我看你头脑真的叫这几杯猫尿给灌残了。”老婆厌恶道。但她心里真的有些狐疑,她觉得董朝阳近日似乎真的好像有什么心思似的,总有点神情恍惚,心不在焉。

    第二天一大早,董朝阳刚醒,老婆就盯着和他说昨天晚上的事,董朝阳显得支支吾吾。

    “董朝阳我告诉你,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县委书记了,你要是真的和它有什么牵扯就赶紧去自首,还能争取宽大处理,要不然,你这一生就毁了。。。”

    “那我,那我真去了。”董朝阳望着老婆说。

    “什么!原来,你,你,你真的和这事有关系啊。。。。呜——”女人伤心欲绝,“你怎么这么糊涂啊,那时伟明到底和你有多大的仇啊,你要这样做?不对啊,你平时不总说时伟明这个人不错的吗?怎么突然就。。。。就,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哭了一阵,骂了一阵,她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要不,咱先和舅舅商量一下再说吧。”

    “不行,这事不能告诉他。告诉他,他肯定不会让我去自首的,我也不想连累他。”

    。。。。。。。。。

    “你说了半天,那你自己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就是起什么样的作用?”肖所长问。

    “我,我其实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董朝阳说。

    “笑话,既然没做坏事,你来自首什么呀?吃饱了撑的吧?”肖所长把笔往桌子上一摔,嘲弄着说。

    “是这么回事,”董朝阳说:“他们本来是安排我准备一包伟哥药粉,等时伟明醉酒过后,把药粉放在水里给他喝了。但是,我没敢这么做,我买了两颗安眠药,放到了他的茶杯里,给他喝了。”董朝阳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肖所长问。

    “我,我,因为我不想让时伟明真的犯错误。有那两颗安眠药,他就一夜都不会醒的,别说旁边睡个美女,就是一只老虎,他也醒不来的。”董朝阳答道。

    “你可真够义气的。”肖所长赞道。

    全体出击,只半个小时,魏志敢、潘利来、陈娇娇三人就全部归案。

    魏志敢家因为离派出所太近,他在家刚刚咬到嘴里的一口又甜又脆的特级红富士苹果肉还没嚼碎,就已经坐到了派出所的硬板凳上。

    咽下苹果后,还没等肖所长开口,他就供出了他的那个乡下的,现正在南方a城市打工,居住在b路c幢大楼的负二层e座f床的远房内侄。是他联系的裘丽珠,是他谈妥的价格,是他开的房,是他引领的裘丽珠。。。。。。是他是他还是他。

    肖所长感叹:你说如果犯事的人要全像魏志敢这样,你想办错案都难。

第六十六章 县委书记上门

    总算有一个秋高气爽的天气,云彩集体大休假。要说那大城市有大城市的好处,人家楼高,站着楼上能裁下云朵做彩衣,摸到月亮当镜子,摘下星星做玩具。当然咱小县城乡野下,自有咱乡间的妙道。

    瞧,这片蓝天像洗过一样朗俊朗俊的,这轮太阳像擦过一般干干净净的,这耳边的风像姑娘一样文文静静的,这笔直的柏油马路如老汉推的车一样四平八稳的,还有这两旁的柏杨树如憨嫂一样乐乐呵呵的,特别是咱这空气,那真是清清爽爽自由自在喷香喷香的,像什么呢?像童子的心一尘不染像少女的情纯洁无瑕。

    还有咱那庄稼地,那就是一望无垠无边无际的一幅多彩画卷,春夏时节绿得像翠玉红得像烈火透着希望蓄着热情,秋天那丰收的果实虽雍容华贵却深沉得像学者谦逊得如学子无声无息向大地献礼,冬季沉睡的黑土圣人般地尽显其老道厚重静谧内秀韬光养晦不言不语诉说着感慨。

    赵启东的车就在这条如箭发弓打的通往乡间的公路上道路上行驶,伴着车里流淌的音乐,把他那娴熟的驾驶技术发挥到了极致。

    姚书记把头贴在玻璃车窗上,眯缝着有点老花的眼睛努力地收刮着两边的田间野景,坐在他身边的黄秘书也效仿领导的样子心无旁笃目不斜视地听风赏景。赵启东立马按下电扭,随着一声轻轻的“日——”姚书记的头已经部分的伸出了车外。

    “姚书记,您要注意安全啦!”姚书记向后面瞥了一眼,没言语。心说这是什么地方,哪像城里那车子整天发情似的往一快贴!

    跟在后面的是公安局古局长的专车,坐在古局长旁边的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位,城区派出所林所长。这车里还有一个人——肖所长,他的视野最开阔,副驾驶位置。虽然视野极佳,美不胜收,但肖副所长却无心赏风景。要搁平时,自己哪有这福份坐到顶头上司县委常委公安局长的銮驾啊,那不亚于“与朕同辇”,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肖所长好在没有心脏病,不然的话这后边非得跟着辆120不可。他心里憋屈啊!你说我一生中办过多少案子啊,所里又得过多少回表彰捧回多少块金匾银匾铜牌铁牌啊。

    那一次,大概也就是十五年前吧,自己那会儿还算是个年轻的副所长呢,在一次抓逃犯时冲锋在前,英勇负伤,那局里还受到市委市政府表彰的呢。就那样,也没临到自己坐局长的车,虽然上面开表彰大会,通知参会人员的名单上有肖所长的名字,但是局长说他正在市里出差就顺便帮着开了,也就是上台捧个奖杯,和市领导握个手照个相留个影什么的,何必要他再千里迢迢的劳师动体呢?

    可眼下呢?姚书记的意思也就是他古局长跟着去就行了,至多也就是林所长出场一下。道歉嘛,当然是级别越大越好,规格高嘛,被道歉人挽回的面子才大,这社会影响也不一样啊。

    古局长毫不犹豫地喊上了林所长,林所长又把姚书记的指示重新领会了一下,拓宽延伸了那么一点点,就搞个雨露均沾吧,拉上了肖副所长。古局长这次倒是没有嫌车内人多,空气不新鲜,他甚至开玩笑说:“人多热闹”。可见来了一个肖副所长,古局长心情还不算坏。

    一路上赵启东可没少问路啊,车子下了大道,拐上了小路。古局长的专车义不容辞地串到了前边。这问路探道的事再也不能惊动赵二爷了。再说了,县委书记下乡,那警车开道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拐上小道,赵启东明显感到方向盘不太好使了,车毂轳下发出阵阵“咕冬咕冬”声。职业的本能让他好远就看到前面路中心有个大塘,当然凭他的技术从那塘旁边绕过去肯定不会让书记知道下面有个塘的。

    两秒钟,“姚书记小心!”赵启东提示了一下。就像政府部门发文件一下,招呼一下,出问题就不是我的事。

    “哎哟喂!小赵,这叫什么路啊?”姚书记摸着碰到车窗的额头道。

    “这路况太差了,您没事吧?”让书记这么一颠一磕,赵启东简直有点心疼,那有什么办法呢?自古事难全嘛。

    这平白无故的乡村小道上来了两辆轿车,前面的一辆还是带蓝杠的警车,那村上的老百姓又有热闹看了。

    他们一个个的奔走相告,“哎,知道吗?这车子又是去时伟明家的,咱快去看看吧,不知道又出什么事啦?”

    “那xxx00001号,那不是县委书记的车吗?快去报告村长,县委书记来咱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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