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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纷繁 李朝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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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台下的肖生有点坐不住了,他自己干了什么事心里十分清楚,他怕新局长再讲下去把自己扯出来。突然,自感心跳加快,脸上也发起烧来,好像自己做了贼似的,有无数双眼睛盯住自己。
  他没有听清新局长后面讲的什么,只顾埋下头,全当自己是个隐形人似的。
  停了几十秒钟,新局长接着说:“这份礼品十分珍贵,茅台酒瓶里装的是清水。我领会了,送东西的人用心良苦,含意也十分深刻,瓶里的清水,是要我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做一个清正廉洁的好官。”新局长用手指着台下,意味深长地说:“这份礼品是肖生同志送的,他送的好,是他在给我敲警钟。”新局长讲完话,台下一片哗然,“拍,拍,拍!”,立即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一双双敬佩的目光投向正处在尴尬的肖生。
  被掌声震昏了头的肖生,简直惊呆了,他苦笑着向大家点头。
  他认真地回想办这件事的全过程,竭力找出是在哪个环节上出了差错而出对了。
  回到家,他拿出酒柜里剩下的那瓶茅台酒,才恍然大悟。原来,送给新局长的茅台酒,正是自己喝完酒后灌进清水留着玩的那个瓶子,真家伙还好端端的留在家中。
  肖生办这件事情,连妻子也不知道。他十分清楚,这件事情透露出去的利害关系。
  猛然,他想起郑板桥“难得糊涂”的格言,庆幸自己糊涂办出阴差阳错的事才走了红运。
  他偷偷地笑了。

  酒话
  凡见到涓的人,都会夸她长得美。
  涓二十多岁,高高个儿,腰身柳枝婀娜,皮肤白中泛红,脸蛋白嫩嫩的,一对闪闪的黑眼睛像映着月光的深潭,比那影视明星小姐还漂亮。
  涓与同事闲聊时,谈起自己的丈夫林,十分得意。她夸自己的丈夫对她如何体贴入微,不到30岁就当上副科长,还不饮酒、不抽烟、不赌钱、不跳舞、是个英俊潇洒的男子汉。俩人过着恩恩爱爱的日子,她幸运自己有个好老公。
  林每次下班回家,涓总是送他一个甜甜的笑,接着便柔柔地说声:“回来啦!休息一会吃饭。”每晚,她靠紧他睡得极舒坦自在日子一久,林只知埋头工作,没有什么嗜好,生活平平淡淡,涓反而觉得缺点什么似的,心里沉甸甸的。
  一日,涓下班做好晚饭,左等右盼,始终不见丈夫回来。时钟指向十点,涓着实急了:“干什么去了,怎么不来个电话?”她从窗口伸出头往外望,等待丈夫突然出现在大门口、楼底下。
  又过半个小时,哥们才把林扶回家。
  林一身酒味,脸儿紫红紫红的。进屋后,侧身倒在床上快快而睡,很快进入梦乡。
  涓见林醉鬼似的。吓的一愣,心里郁郁的,动作愀然。她轻轻地推了林一下,林没有一点反应,翻过身去,在涓的耳边响起了平稳的呼吸声。
  涓纳闷,他从来不会喝酒,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还叫别人扶回家,说起来真丢人。
  林吐出口酒气,突然冒出一句:“芬,芬呀,你真厉害。”
  涓吓了一跳,她看他脸色赤红,像泼了红漆。两眼朦胧,嘴不停地嘟噜着,他在说酒话。涓曾听人说,醉酒吐真言。芬是谁?想必是个女孩的名,他说酒话不自觉地说出了心中的秘密。涓想到这些,那番滋味儿十分难受,她抽了一口冷气,心怦怦地狂跳不止。
  林酒醉了,涓还是心痛,她小心地服侍他,给他脱衣、擦脸、喂水,静静地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她。
  夜深了,他睡着了,她还醒着,然而,她心头阴云密布了,脑子里老在想他说的酒话的那个“芬”,她失眠了。
  涓看到林醉酒那痛苦的样儿,她劝他别喝酒,免得伤了身体。
  林满口应承,过后还是喝,一喝就醉。涓赌气回娘家住,林几次上门赔不是,发誓不喝酒,涓才又回家。
  林并没有戒掉酒,照常喝,每次喝总醉,醉了就说酒话。涓拿他实在没办法,不再有笑脸,眼里老是湿漉漉的。
  美丽而善良的涓还是小心地服侍醉了的林,仍然静静地守在他的身旁。他继续地说他的酒话:“芬,真不奈,我不想”
  涓每次听到他说的酒话,她的心里立刻产生一股无名火,还有打翻醋瓶的滋味。说心里话,涓是深爱自己的丈夫的。
  林说酒话老提到“芬”,涓越听越觉得有来头:“芬,一定比自己更年轻,更漂亮。”涓联想他好长时间没有做爱了,她越想越多。第一次用脊背对着他,久久不能入睡。
  涓意识到了那个“芬”要来顶她的班,这是令她心烦意乱的事儿。她勃然大怒起来,猛地推醒他:“好啊!喝醉了还想着你那个小妖精。”
  他被惊醒了,翻了一下眼皮说:“这么晚了,你还在说些什么?”
  林的酒话有一种神秘感,她纹尽脑汁地想弄清丈夫说酒话的真相,但她不好明说,又不敢往下深想,因为假如真是她想象的那样的话,她定会发疯的。
  一个星期过去,涓那双又大又黑的眼睛显得更黑了。她费尽心机明查、暗访、跟踪、想掏出个秘密来。但事与愿违,她只发现丈夫和几个男酒友聚在一起,那高脚杯儿轮到谁的头上,凭着“感情”二字就得喝得惊心场面外,什么秘密也没有捉到。
  休闲日,小俩口无事,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涓愣了林一眼,笑眯眯地问:“林,你是不会喝酒的,怎么老喝老醉?”她强忍着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办法,工作上的应酬。人家给你喝这杯酒,你好意思不喝吗?”在“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的酒令下,不喝就办不成事。林叹着气说。
  涓急于弄清那个“芬”的秘密,她再也顾不了许多,直言道:“你挂在口边上的那个芬是怎么一回事?”
  林被她冷不防一问,不禁愣了愣,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笑了笑说:“汾酒好厉害。我想不再喝酒了。”他说得真真切切。
  涓听后猛惊,她“啊”了一声,暗骂自己该死,误把汾酒当人名。她内疚地看了丈夫一眼,她的这块心病直到此时才除掉。她不再去想什么,她再也不感到生活的平淡了。
  每晚,涓一个劲儿往林的怀里拱,与往常一样听他的心跳,她睡得好香好香啊!

  吻
  连队驻在远离陆地的一个海岛上,执行着繁重的守岛任务。
  刚当上连长不久的我,也像历届老连长那样,带领全连在小岛上守岛、训练、施工,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连队干部的确辛苦。两眼一睁,忙到熄灯,这话一点也不假。我现在的文化水平,还是当兵前“喝”的那点墨水。说实话,我也想再学点文化提高提高,可就是忙呀。
  到团部开会,晚上,我住招待所闲着无事,就直奔团长家里,看望我当年的老连长。
  团长当连长时,我是连里的通信员。看望老首长,我挺随便,一进他的家门就大步走到客厅。
  我惊愣,团长没有看电视,映入我眼帘的他还在赶审材料。他那样儿挺认真,时而看,时而写,时而想,时而拿起笔大刀阔斧的画杠杠。
  他正忙,我不好打扰,便悄悄地在一旁坐下。
  团长被响声惊动,猛然抬起头来,扭过脸见是我,惊喜地说:“小张,你先坐坐。”
  “老吴,小张来了。团长叫开了老伴。
  吴红一阵风似地来到客厅,为我送来一杯热茶。我急忙立起身来,说:“吴阿姨,你好呀。”
  吴红列开嘴一笑,连说:“好好好。”她刚落坐,回了我不少海岛上的情况。
  我是个当通迅员出身的老兵,走到那里都无拘无束,也爱开点玩笑。我曾为他俩在热恋中传递过不少书信,当然,在他家作客,显得随便多了。
  吴红长得丰满、秀美,而且秀外慧中。怪了,如今她已年过40有余,还保持年轻时那么秀美,不同的是额上添了几道皱纹。
  团长当连长时,吴红在师机关当保密员。她长得挺好看,一张瓜子脸,眼睛挺大,既黑又亮,笑起来更好看,微笑时有一对迷人的酒窝。她是全师出了名的美人儿,一些年轻干部到师部,都要出点鬼点子去看上她一眼。
  不知什么原因,吴红跟我的老连长恋爱了。
  我睁大眼睛,看看团长,望望刚走进客厅的吴红,诡秘地一笑,说:“怎么样,你俩还要不要我这个通信员送什么书信呀?”
  吴红脸渐次绯红,抿着红润的唇,微微一笑,露出了两个酒窝。她用手指着我,还有点羞涩地说:“都当连长了,还没个正经的。”说完,她又去忙别的事了。
  “你这个熊兵,去你的。”团长习惯地用那个‘熊兵’,口头禅笑骂着。
  一阵说说笑笑之后,我乘团长又在审阅材料之机,想起了当年为他俩传送情书的往事。
  我从新兵连分到老连队,当了通信员,团长还在这个连当连长。我听老兵说,连长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打过几次仗,立过几次功,是个大功臣,在全军都有点名气。小毛病有一点,只识几个字。
  我对他刮目相看,服了。
  一天,我这个新兵“弹”子到师部办事,见到了吴红。我惊呆了,真想不到世上竟有这么漂亮的女人。
  我返回时,吴红给我一封信,再三叮嘱我收管好,别搞丢了,要亲手交给连长。
  当连长拿到这封信时,忘记了我在他身旁,得意地把信放在嘴上,亲了好几次。
  连长拆开信,抽出两纸,傻眼了,他只认识几个字。
  他顺手递给我,要我念念给他听。
  我还是个童男,从没看过恋爱信,看到信上写的话那么刺激,只看不念。
  “信上写些什么?”连长干着急了。
  我扑哧笑了,还笑出声,笑后说:“她说她在机关工作挺顺,她给你织的毛衣合不合身。”
  连长翻了一下眼皮,追问:“没说别的事?”
  “喔,对了,让你安心守岛。”
  连长收回信纸,小心冀冀地放进信封里,心里不安起来,自言自语道:“我的天啦,两张纸只写这么点事,哪像写信呀?”
  连长见我笑得神秘,便产生了怀疑,他还要找别人全文念给他听,否则,他不甘心。
  连长找到了老搭挡指导员,指导员看了几眼就笑了。
  “老伙计,别只顾自己笑,念吧。”连长急得猫抓狗刨似的。
  “你叫我念,我真念了?”
  “让你念,你就念,别罗嗦了。”
  指导员忍不住了,边念边笑:“我最亲爱的勇,我俩相隔甚远,见面的机会极少,但我们的心是贴在一起的。我很想你,做梦也想。没办法,睡前,在你英俊的照片上吻了几下,才能入睡,还做个好梦想来想去没别的可带,专门为你捎去一个好吃的、甜蜜蜜的吻。”
  连长越听脸越红,可心里还想听下去。
  他突口而出:“怎么搞的,信上说了给我捎东西,小张怎么不给我。”
  指导员又笑出了声,他没有说话。
  我正在打扫会议室的卫生,连长兴冲冲地找来了。“
  他一进门就提高嗓门问我:小张,你给我带的东西呢?”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什么东西?捎的信给你了。”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熊兵,你装什么糊涂。就是信上说的哪个,好吃的、甜蜜蜜的东西。”他说得信誓旦旦,还边说边比划着。
  我呆愣了好一阵子,方才醒悟:“你说的是信上写的那个吻呀!”我抑制不住狂笑起来。
  连长的大眼睛倏合倏开了一阵子,才慢吞吞地扔出了话来:
  对了,就是那个东西。”说完,又狠狠地挖了我一眼。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禁哑然失笑起来,附在他耳边说出那个“吻”的意思来。
  连长的脸羞得像红布,放低声音:“女人嘛,酸不拉叽的毛病,难改。”可他心里还是漾满了笑。
  连长倒发起愁了,他觉得自己不识字,闹出这等笑话来,逢感羞愧得要死。
  从此,晚上连队熄灯后,连长屋里还有一丝光亮,那是他跟指导员在学文化。
  团长放下材料,我才查觉自己想远了,立即把心绪收了回来。
  真没想到,才几年功夫,老连长学文化进步的那么快,如今又有了那么高的水平。他的文才和武才,令我十分佩服。
  吻,有神威,团长真成了秀才。这下子我也来劲了,下决心回去好好学文化。

  二百五
  公司副总经理调任后,这个位子一直空着。不少人等来了自己上任的机会,一双双瞪大的眼睛直直地盯住这把交椅。
  春节前,我这个办公室主任赶着办完急事,呈送一份文件给总经理。刚走进总经理的办公室,正遇上分公司的副经理倪百五汇报工作。他微微向我点头,算是打招呼。我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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