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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蕾纷繁 李朝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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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在这个特殊的家庭里,不时爆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
  女职工临别时,当真的要抱孩子们走时,孩子们眨眨明亮的眼睛,摇着头,嘴里发出“不不”的声音,她们舍不得离开这个家,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妈妈。
  张兰是个平凡的人,可她的“慈母,,之心写出了自己不平凡的人生。
  肖副行长、工会高主任、人事处王雨,是张兰家里的常客,孩子们已和他们混熟了。星期天,他们三个带着全行职工的捐款,来到张兰家里。
  张兰接到大家的捐款,感动地流出的热泪。
  “大伙对我们太好了,我代表孩子们谢谢大家。”她真诚地说。
  “你对孩子们好,大家对你好,这就扯平了。”肖副行长张开大嘴,发出哈哈大笑。
  肖副行长把婷婷抱在怀里,痛爱地吻了她一下。“爷爷的胡子扎人”,她用小手推开了他的脸。
  “你爸、你妈爱不爱你。”肖副行长问婷婷。
  “爱,爱极了。”婷婷眨动了一下眼睛,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张兰,你想过没有,你的身体累垮了,孩子们可怎么办?”肖副行长为这个小家庭难得的天伦之乐而欣慰的同时,也免不了隐隐担扰。
  “我的身体没啥问题,再过几年,孩子们长大就好了。”张兰自信地说。
  “张兰,如果再遇到有人丢孩子,你还捡不捡?”临别时,肖副行长试探性地问。
  张兰连声说:“我想捡也照看不过来了。肖行长,你在报上、电视上替我们这些做妈妈的敬上一言,谁有了孩子,不管好歹,总得想一想她们也是一条命吧,也是自己的亲身骨肉,再不要狠心地把孩子扔掉了!”张兰说得很实在,说得肖副行长潜然泪下。
  江川市的《江川日报》,江川电视台,以《捡弃婴的女人》、《一个母亲的心里话》为题,长篇报道了张兰扶养三个婴儿的先进事迹。全市从城市到农村,从机关到企业,所有为父为母的人,被张兰慈母之心所感动,被张兰的忠告所震动。从此,这个市再也没有弃婴出现了。
  正当沙沙六岁、莉莉四岁、婷婷三岁的时候,老太太不幸病逝了。照顾三个孩子的事完全落在张兰和刘勇的肩上。
  张兰和刘勇双方家里再也抽不出人来专门照顾孩子,张兰只好保住刘勇上班,自己向行里请了三年假。张兰把最宝贵的爱奉献给孩子们,同时,她也从孩子们身上得到了最宝贵的爱。
  三年,张兰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孩子们,一口水一口饭地照料孩子们,一个字一个数地教导孩子们,一个理一个义地启迪孩子们。九岁的沙沙、七岁的莉莉、六岁的婷婷长大了,她们十分痛爱自己的妈妈。
  “妈妈,我们使劲读书,今后,使劲工作,挣了钱养你。”过早懂事的沙沙对她说。
  莉莉和婷婷听姐姐这么说,似懂非懂,个个睁圆双眼,看着她们的慈母,嘴里发出“妈妈”的声音,眼泪像断线的珍珠掉了下来。
  孩子们,你究竟想说些什么呢?

  七 护兰
  一天下午,浓雾弥漫,在人行执勤的武警战士高洪,骑着自行车从中队返回执勤点的途中,一个中年男子迫不及待地也骑着自行车与高洪并肩而行。
  “唉呀!你不是在人行执勤的小高吗?那人好像见了老朋友似的问道。
  “你怎么认识我?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呀”。高洪惊讶地反问。
  “你不认识我完全可能,我是个建筑工,小人物。我们建筑工程队曾给人行建过房子。我们从门岗进出,所以认识你。”说着,那人忙递烟套近乎。
  “那你贵姓,叫什么名字,你在我的脑子里可没有一点印象。”高洪试探性地问。
  那人狡黠地一笑说:“我叫单飞,原先在建筑公司当工人,修房子这个活儿太苦了,我受不了这份洋罪,炒了老板的鱿鱼。”他自圆其说地编出了一套谎话。
  那自称单飞的,30岁,猴形脸,身材瘦小,稀小的黑发却留着小分头,面带一副笑脸。不一会儿,他神秘地对高洪耳语道:“我有一笔大生意,不用吹灰之力,就看你愿不愿意一起做?若是做成了,你会有大把大把的钱。怎么样?”
  “你为什么找我?”高洪觉得这样问话不妥当,立即反问道:
  “啥生意?说的那么热闹。”
  “你会不会绑人?”单飞见对方对这笔生意很感兴趣,便开门见山的说出了做“绑票”生意。
  高洪听说“绑票”先是吃了一惊。他是一个聪明的人,在看守所与各种犯人打过交道。为了摸清情况,他假装糊涂地说:“我是武警战士,绑人算是老手了。市中区公安局机关逮捕人,几乎都是我绑的,你说的绑人,我就要看绑谁了。”
  “绑小孩子,”
  “不、不、不,这种事情干不得,要不,到时候别人就要来绑我了。”高洪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你若是不干,我就去找别人干,反正有人愿意干,你好好想一想。”单飞继续说道。
  高洪见单飞要做绑人的勾当,他觉得这种人劝也不起什么作用了。如果自己不去稳住他,他另找别人,被他绑架的人就会遭殃。他沉思片刻后,便点头表示“愿意”一起干,他立即改变了原先的态度,关心地问:“你找我之前,还找过谁当帮手?”
  单飞见高洪也特别热心做生意了,十分得意地吹嘘道:“我找过三个哥们,他们一听是绑当处长的张兰的女儿,全他妈的不干了。”
  “为什么?,
  高洪感到很惊奇。他想,单飞都这个样儿,他的哥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单飞不满地说:“他们都要做他妈的什么正人君子,什么张兰收养了三个残疾儿和弃婴,是办了一件大好事,绑架好人的女儿太缺德了,所以,一个个都当了缩头乌龟。”他喋喋不休地恕骂道。
  “他们说得很有道理,也是真心对你们好。他们都不干,你为什么偏要干?”高洪的问话中也带有规劝的意思。
  “他们说的都是屁话,只要能搞到钱,管他妈的缺不缺德。”单飞睁大一双发红的眼睛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
  两人行至相柳路,这是开发区的一条新大街,两旁高楼林立,绿树成片,人车分行,热闹非凡。单飞执意邀请高洪喝酒吃饭,高洪“盛情难却”便跟了他去。
  在“得月楼”饭庄,单飞格外热情地招呼高洪喝酒吃菜,两人称兄道弟,特别亲热。他们的失态引起庄内就餐者的强烈不满,就餐者冷眼相看这一民一兵,高洪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装着不知道,他就是要用这种气氛来迷惑单飞。
  一小时后,两人酒足饭饱地离开了饭庄,他们推着自行车行走在人行道上,单飞借着酒性,小声地向高洪详细介绍了“绑票”的行动计划,要求他找一位知心的哥们作帮手,高洪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单飞预料到自己的行动计划就要实现,从衣兜里取出400元钱递给高洪,让他购买两套便服,并约定当晚见面的地点、时间。
  晚上8点,天黑人静。高洪带着战友王伟如约来到“怡兴”娱乐厅,高洪把王伟介绍给单飞后,坚持要交换看看证件,以增加相互的信任感。单飞本意是不愿意的,可当着两个武警战士的面又无话可说,他迫不得已,只好交出身份证。证实了他的身份后,高、王二人也将自己的士兵证交给了他看。
  双方都有了底,随后,他们一起来到单飞的住处。单飞进一步向高、王交代了绑架的行动计划,并将画好的行动路线图拿出来作了研究,还带他们勘察了现场,然后,约定了行动的具体日期和时间,可以说周密、恶毒。
  高洪心里骂道:“这家伙真鬼看来是个老行家,做的事那里还有一点人味。”两个武警战士明知单飞干的是“绑票”这种违法的预谋,为什么还参与进去呢?原来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如果不抓住这只狐狸的马尾巴,单飞还可能另外找帮手,同时,对张兰的威胁会更大。
  因此他们便将计就计,巧设圈套,引他上钩。他们陪单飞勘察现场的当天下午,立即将情况向人行和中队队长,指导员作了汇报,并将单飞给的400元钱突给了中队。这个情况通过条条银线传到市公安局、武警支队。
  夜幕降临,浓雾罩地。市公安局刑警大队长任全,接到人行和支队的电话,又与人行肖副行长和中队指导员马忠元、战士高洪和王伟进一步核实情况;观看了单飞的行动计划的现场。
  刑警大队长任全,30多岁,身材高大,胆识过人,是江川市警探中赫赫有名的猎手。一些臭名昭著的枪劫、强奸、杀人犯在他面前无计可施栽在他手里。
  单飞预谋的这起严重的绑架敲诈勒家钱财案,在江川市也算是有史以来绝无仅有的一件大案。于是,他与单飞展开了一场智慧、勇气、胆识的较量。他调查和研究了单飞的家庭情况、交往人员、活动规律,周密地布下了天罗地网。
  早在单飞相邀他的三个哥们时,三个哥们深知人行的张兰收养残废儿童和弃婴的高尚品德,就十分佩服张兰。他们不仅不与单飞苟和干绑架张兰的女儿的缺德事,而且,也曾苦口婆心的规劝过单飞。单飞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很清楚。因此,他们把单飞预谋绑架的事,直接转告了人行。人行、张兰、三个孩子的学校,暗中采取了保护措施,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市公安局的小会议室里,张局长主持召开紧急会议。根据高洪和王伟提供的情况,任全跟踪侦察的结论,张局长下达抓捕令:“凌晨五点行动,在元旦前抓获单飞。”
  凌晨五点,天色灰暗,北风刮着树枝在路灯下摇曳。参战的公安干警和武警官兵,在高洪的指点下。直奔单飞住宅。
  单家住嘉乐大街的一条小巷里。单飞在睡梦中被高洪叫醒,就在他刚拉开房门,高洪、王伟跨进门的瞬间,武警、公安干警如猛虎般地扑向单飞。当过建筑工的单飞使出浑身蛮劲,奋力反抗。中队长高克使出一个顶膝压腹的擒敌招术,把单飞随即摔倒在地,被活活生擒。
  天蒙蒙亮,公共汽车行驶在大街上。公安干警一鼓作气突审单飞,在人证,物证面前,单飞不得不交代了预谋绑架的罪行。单飞自幼好逸恶劳,参加工作后,经常违纪违规,劣迹累累,成为建筑队的烂龙。去年,单飞所在的工程队为人行修建住房,他出入人行大院,偶尔见到张兰组织人员搬运东西,便引起了他的注意。经多方打听,了解到张兰是搞发行的,是个管钱的头,于是,便心生歹念,预谋雇请同伙绑架张兰的女儿敲诈巨款。正当他做着金钱梦时,冰冷的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他这双即将伸出危害孩子们的罪恶的魔爪时,很快的就被公安机关的利剑斩断了。
  所有关注着张兰以及她的孩子们的安危的人们放心了。
  银苑这棵幽兰。在从多好人的保护下越长越茂盛,芬香的兰花越开越美丽。

  八、奇情
  发行工作的繁忙和家务事情的拖累,把张兰苗条的身材锻炼的更魁悟,如虽说是年过30的人,但仍不失美女的风采。黑亮亮的眸子,如同秋后的深潭。
  张兰心里清楚,货币发行有体力也有脑力劳动,自己是个女性,却当了男人们的处长,担子重啊!
  早上,上班玲响过20分钟后,全处的职工忙的不可开交,有的在整装待发去运钞。发行科的小刘闷闷不乐地坐在值班室门口的藤椅上,不时的用一张白手巾擦着热泪,任谁也叫不动。此情,张兰感到莫名其妙,她找宋科长了解,才知原因。原来,宋科长分配小刘到省分行调运现金,他因母亲患病住院无人照顾,找宋科长请假不成,反而挨了批评,背上了思想包袱,便干脆坐在藤椅上不动。
  张兰深知,小刘自幼失去父亲,靠母亲养大,母子俩过着清贫的日子,因而性格孤僻,平时不善与人交往,只知埋头干,属于那种“封闭型”职工。
  问明原因,张兰来到值班室,坐在小刘的身边,快刀斩乱麻的做工作。
  “小刘,你在发行处工作很积极,出差很主动,是个上进心很强的人,遇到什么难事,和我说说好吗?张兰笑了,像拉家常似的开了口。
  小刘身不动,头不抬,双眼斜看,心里一震:今天咋的,处长讲的话,那么入耳,意还那么深情,他不由的抬起了头她单刀直入的说:“小刘,你出差去放宽心,你母亲住院,有我照顾。”她真情的鼓励他,安慰他。
  小刘面有难色的说:“处长,你工作那么忙,家里还有三个孩子,怎么好麻烦你?”
  “男子汉,别婆婆妈妈的,搞定了。”张兰斩钉截铁地说。响鼓不用重捶。张兰的话音未落,小刘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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