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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蕊蕊极为恼,这人,连煮面条的功夫,都还得来吃吃豆腐?
“这是什么?”他一副穷追到底的模样。
手指轻轻一翻,却是再度伸到了黄蕊蕊的面前。
黄蕊蕊定睛一瞧,那指尖上,却是粘了一小点面条。
黄蕊蕊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是指的这个。刚才尝面条的时候,不小心沾在了嘴角。
“你偷吃?”他得理不饶人。
第二十二章 吃了饭就得做事
“不是。”黄蕊蕊赶紧讪笑着,作解释:“我没偷吃,我只是尝尝面条好没好。”
“哦,这样啊。”霍景纬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那我也尝尝。”
说罢,他举着手指,却是将那一小截面条,放进了自己的口中。
“味道不错。”他轻吮着手指,砸了砸嘴唇,极为认真的给了评价。
明明是一个极度暧昧不清的举止,偏偏他又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正经。
黄蕊蕊几乎是石化在了当场。
天,他居然吃她嘴角残留的面条渣。
那举止神情,是暧昧至极,处在这厨房的孤男寡女,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挑逗。
黄蕊蕊瞪大着眼,半响才是回过神来,她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却是极度的鄙视自己,好好的咽什么口水,这是羡慕他刚才的口福?
她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这男人,还真的喜欢吃她的东西,还好,刚才没往他的碗中吐口水,那岂不是便宜他了?
灶台前滋的一声响,锅中的面条溢了出来,这才是提醒了对望中的两人。
“哎呀,锅都溢了。”黄蕊蕊顾不得再纠结刚才霍景纬的暧昧举止了,她风风火火的转身,快速的关火,麻利的用抹布抹了灶台上溢出的汤汤水水。
见霍景纬仍是堵在厨房门口,她没好气道:“你还忤在这儿做什么,让不让人过路了?”
霍景纬闻言,看着狭小的厨房,赶紧退了出来。
黄蕊蕊跟着走到客厅,将墙角的折叠小桌子搬了出来,支上,一个简易的餐桌便布置好了。
她复又进厨房,将碗中的番茄鸡蛋面盛好,才端了出来,摆了一碗到霍景纬的面前。
霍景纬看了看面前的两个面碗,放在他面前的那一碗面条,明显的材料十足,鸡蛋比黄蕊蕊碗中的多,番茄也比黄蕊蕊碗中的多。
这死女人,还算有点良心,将好的留给他。霍景纬心中如此想。
“给,筷子。”黄蕊蕊拿着筷子从厨房出来,递给了他。
房中简陋,并没有多的坐处,黄蕊蕊不情不愿的,坐在了霍景纬的身边,跟他并排着坐在了双人沙发上。
霍景纬是心情大好,越发感觉今天额上挨这一下是值了,能换得这麻辣小妞亲自为自己下厨房,素手调羹汤,还能让她乖乖的陪坐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挟了碗中的一大块鸡蛋,放进了黄蕊蕊的碗中。
黄蕊蕊瞪着他,手中的筷子都快拿不稳了。
这算什么?怕她下毒,让她先尝尝?
不客气的,她又将那一大块鸡蛋,挟回了他的碗中。
他再度将那一大块鸡蛋放进了她的碗中,甚至极为体贴的解释:“你做了半天,幸苦了,你该多吃点。”
黄蕊蕊只想翻白眼,既然知道她幸苦,那就不要支使她去做啊。
她再度将鸡蛋给他挟了回去:“你流了那么多的血,要多补补才是。”
说这话时,她都快给自己恶心死了,她明明是恨不得一块鸡蛋噎死他,还偏得做出这一副关心体贴的样。
“不,应该你多吃一点……”
“不,还是你多吃……”
“不,是你……”
两人筷子将鸡蛋推来让去,最终看上去,两双筷子都要打架的模样。
黄蕊蕊没心情再作虚情假意了,她把筷子重重往那支着的小桌子一搁,挑了眉:“嫌难吃就别吃,我就这厨艺。”
霍景纬看着小桌子上那摇摇欲坠的两碗面条,急急伸手,撑着小桌子,避免她的用力过度,将桌子拍垮。
“谁说难吃,我这就吃给你看。”瞧她挑了柳眉,带了几份薄怒的模样,霍景纬赶紧抓了筷子,挟了面条,呼呼的往嘴里塞。
“真好吃。”他边吃边夸奖。
黄蕊蕊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真的。”他飞快的拨弄着筷子,吃得风卷云涌,不大一会儿功夫,那一碗面条,都被他吞进了肚中。
末了,他满足的摸了摸肚子,意犹未尽:“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天然纯粹的东西。要知道,这十年在国外,全是些垃圾食品,高脂高肪的,味精又多。这种家常味,不带一点调料的,才是地地道道的原始风味,有着鸡蛋的清香,有着番茄的酸甜。完全是保留了番茄鸡蛋面最原始最正宗的风味。”
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扬,让黄蕊蕊也些不好意思了,她羞涩的低下头,为自己的高超厨艺而沾沾自喜,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故意不给他放调料,让他体贴一下吃方便面没得调料包的痛苦。
只是她忘了这不是方便面,番茄鸡蛋本身的味道已经足够鲜美,完全是无意插柳柳成荫。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霍景纬高度的给了黄蕊蕊一句赞扬:“以后我的饮食起居,都由你来打理得了。”
黄蕊蕊差点被那吞了半截的面条给卡死。
谁说她要跟他一起了,还要负责他的日常饮食起居?
她将面条快速的吞下肚,忙着收拾碗筷。她得让他吃了饭快点滚蛋。
她端着碗进了厨房准备洗碗,却是甩了一张抹布在桌子上,吩咐霍景纬:“将桌子给抹了。”
这口气,纯粹是颐指气使。
霍景纬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惯是他指挥别人做事,何曾轮着别人来安排他做事,还是抹桌子这种活。
可是,这是黄蕊蕊的家,她可没将他当什么总裁首席:“吃了饭,就得干活。”
她在厨房收拾着碗筷,**的甩他一句。
“可我是病人……”霍景纬可怜兮兮的分辨。
“我只是砸了你的头,可没剁了你的手,抹桌子没问题。”黄蕊蕊根本不认可他的理由。
他要她做饭,她就敢支使他抹桌子。
霍景纬笑着,将桌子抹干净,再将桌子折叠了起来,放在角落去。
他承认,这死女人,虽然嘴上恶了点,下手狠了点,但跟她在一起,哪怕是斗斗嘴,他也是心情愉快的。
差不多十年的光景,他从不曾这么轻松惬意。
他确信,上帝给他开了另一扇窗,提醒他要把一切握紧。
他靠在沙发上,开着电视,视线却是一直盯着厨房中的她打转。
她系着小围裙,在厨房忙碌着,洗碗、涮锅、抹灶台、清理垃圾……很琐碎但却很生活很真实。
其实做个普通人,也未尝不是好事。
霍景纬如此想,似乎又勾起了他无限的感概。
等黄蕊蕊在厨房忙完,回过身来,见得霍景纬仍是坐在沙发上,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
“你怎么还不走?”她问。
“我为什么要走?”他望向她。
“你不是要我煮东西你吃……”黄蕊蕊有些不确定。
“是叫你煮东西我吃,没错。”
“那你吃了怎么还不走?”
“我承诺过吃了就会走么?”他反问她。
黄蕊蕊暗暗咬了牙,好吧,他根本没说过,他吃了东西就要走,是她想得太天真了,以为弄饭给他吃了,他就会自觉的离开。
“那你要怎么才肯离开?”她急了。
这看着天都快要黑了,得打发他快点才走对。
“你敲了我的头,难道没责任和义务照顾到我的病好了为止?”他看着她黄蕊蕊气呼呼的看着他,这分明是跟她耗上了,他要病好了才走?
她一把夺过遥控板,自顾自的看电视,不打算理霍景纬,看他脸皮要厚到什么地步。
他没介意她的态度,已经自顾自的打电话了:“嗯,给我送几套换洗的衣服过来,衬衣、领带、袜子什么的都备齐……对,还有睡衣,都给送到这儿,地址啊……”他说着,却是把电话递给了黄蕊蕊:“告诉他们,你这儿的地址。”
黄蕊蕊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了,瞧他认真的模样,似乎真的准备拎包到她这儿住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地址。”
“如果不想看着我满身血迹的在你身边晃悠,你还是告诉他们地址为好。”他收了那副无赖像,语气是坚定不容人辩驳。
黄蕊蕊承认,看着他西装上带着血迹在她的面前晃悠,她确实有些受不了。
黄蕊蕊不情不愿的告诉了对方自己这儿的地址,心中却是在不住的寻思,只要霍景纬前脚前,她后脚马上搬家。
不到半个小时,敲门声响起,果真是有两人给霍景纬送来了全套的衣服……西装、领带、衬衣、袜子、睡衣……
霍景纬收了衣服,却是捡了睡衣去了卫生间。
黄蕊蕊咬牙,他不是远景集团的掌门人么?他不是养尊处优的世家子弟么?他怎么会吃她的家常便饭吃得这么满足?用着她这破旧的小公寓也得心应手?
他怎么也得象那个碗豆公主那样,娇气得这样也吃不下,那也睡不好,垫了二十床被褥,仍要被一颗小碗豆硌得极不舒服。
好吧,虽然现在他没睡,但也至少表明一下他很娇贵的模样吧。
可是霍景纬没有,他已经在卫生间,自得的开了水龙头,冲着凉,甚至隔门吩咐黄蕊蕊,将热水器的电源关掉,他洗凉水澡。
好在他没有黄蕊蕊的陋习,没有光着身子出来穿衣服。
在卫生间中,他已经换上了丝绸睡衣,神清气爽的站了出来。
好吧,黄蕊蕊承认,这男人,便算是额上贴了纱布,仍是不掩他的那与生俱来的王者气息,虽然现在他是刻意的掩了他霸气的一面,但也令她有些不敢直视。
他又跟她在双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肩并肩,陪着她看无聊的电视剧。
黄蕊蕊有些抓狂,这屋中,怎么只有这一张双人沙发啊,又没别的地方可以坐。
要是他突然发狂,又如刚才那样,一把按住了她怎么办?
第二十三章 这提议如何
不自然的,她假装站起来拿东西,却是站在了一旁。
“怎么,你喜欢站着看电视?”霍景纬凉凉的看了她一眼。
鬼才喜欢站着看电视,黄蕊蕊心中这样骂着,却是不敢说出口,她明明是不想跟他坐在一起。
她不相信他是看不出她的想法,他是故意的,就是想让她为难。
可他并没有再管她,他已经将遥控板调到了财经频道,收看当天的财经新闻和股市收盘报道。
前阵子,老爷子的病情加重,甚至在医院一度休克,受此影响,远景集团的股价是一路狂跌,连续三天,股价被牢牢的钉在跌停板上,直到他匆匆上任,高调的宣布接管远景集团,才避免了股价的进一步走低。
他得一步一步的带领远景集团走出阴影,也得努力让远景集团的股价重创辉煌。
黄蕊蕊看着电视画面上那些红的绿的字,根本没心思管,却是盘算着,如何设法让霍景纬走。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霍景纬看完了他的财经节目,关了电视。
黄蕊蕊没吓得一跳八丈高,她还在盘算着如何赶走他,他却说我们睡觉吧。
“你……流氓……”她骂他,语气也有些结结巴巴了,居然将睡觉这事说得这么光明正大。
“我怎么流氓了?”他好暇以整。
“你就流氓,居然这么下流说这种话。”
“我就说了睡觉吧,怎么流氓了?”他颇为不解:“谁这一辈子不睡觉了?我看那些小孩子,还成天就在睡,难道也流氓?”
随即他想明白过来:“你该不会是想到别的上面去……以为什么性质的睡觉?”
黄蕊蕊确实是想到了不好的方面去,可这不能怪她啊,好几次,他都一副要将她就地吃干抹尽的模样,自然而然的,一想着睡觉,就想到这方面去了。
“黄蕊蕊,你邪恶了。”他说。
她承认,她刚才确实想法是邪恶的,她可一惯是纯洁的,全怪他,搞得她邪恶起来。
他站起来,却是向她靠近了两步。
屋很窄,便就是这么靠近两步,也是将她给逼到了衣柜前。
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盯着她:“你该不会是暗示我,我们睡觉做点别的流氓的事?”
“鬼才暗示你。”黄蕊蕊颇为恼怒。
见他又想逼身过来,她恶狠狠的警告他:“霍景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