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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英俊潇洒又多金,身边应该象李文川那样,不停的流连花丛招蜂引蝶,然后关键时刻,就找自己出面冒充正牌女友,将那些烂桃花烂梅花挡掉。
可是,他居然跟李文川……所以,这么见不得自己出现在李文川的身边。
黄蕊蕊自认为想通了这一节,于是巴巴的作着解释:“放心,霍少,我一年出现在李文川的身边的日子,加起来没几天,你不用太计较我的存在……你的目标,应该是李文川身边的那些女人,那些女人才是你真正的情敌……”
霍景纬似笑非笑的睨了黄蕊蕊一眼,不光惊讶于她的长相,也有些奇怪于她的思维,天知道她的脑袋瓜子是怎么想,居然连他的情敌都给杜撰出来。
“够了。”他出声喝止她:“我没情敌,也别乱七八糟的给我拉些关系出来。你只需要记着你现在的身份……我的私人教练,每晚八点到十二点,就给我乖乖呆在这儿。”
“不……我绝不……”黄蕊蕊大声反对:“我明天就跟我们主管说,要她换人来,我不会给你当私人教练的。”
她不明白霍景纬究竟是哪一根筋不对,但如果自己答应,那才是真的不对。
霍景纬懒得跟她继续费话,他在沙发上懒懒的坐下,身子微微后倾,一副地地道道的宝贵闲人慵懒模样。
“黄蕊蕊,我提醒你,我跟你们健身中心签了合同的,你不来,就算是单方面违约,你可知道单方面违约有什么后果?”
“随便什么后果,我都能承受。”黄蕊蕊傲娇的一仰头,说了大话。
说这话时,她心里打着小鼓……这单方面违约有什么后果,黄蕊蕊可真的不知道。只见过无数的会员,因为各种原因,来健身中心要求退卡退钱,可没听说健身中心要违约。
她抓过她的背包,故装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霍少拜拜,后会无期。”说完,操着小正步,雄纠纠气昂昂的离开了龙山大道十八号。
霍景纬依旧坐在沙发上,却是动也不动,他感觉,要给这个麻辣任性的小妞再度施施压才行,要让她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而不是这么气焰嚣张的说走就走。
****黄蕊蕊发烧了,烧得头晕眼花,爬不起床。
她心里可把霍景纬怨上了,就怪那个可恶的男人,将自己骗去他的别墅,让自己落水,才会受凉才会发烧。
在小诊所躺了两天,吃了药,输了液,才渐渐的有些好转。
回家后,她第一件事便是跑去卫生间,冲凉洗澡。
这病了流了这么多的汗,浑身闻上去臭薰薰的,自己闻着都受不了。
霍景纬无声无息的推开了房门。
这是一间单间配套的小公寓,房间狭长,客厅卧室混作一堆,一进门,进门的墙边放着两人坐的小沙发,对面,是上下层的组合家具。
下层,是组合成写字台和小衣柜,楼上,却是一张床的模样,旁边搭了一个小小的木梯,方便上下。
房间的尽头,就是厨房,旁边是生活阳台,配着小卫生间。
房间小小,也便显得有些凌乱,拥挤不堪。
黄蕊蕊就住这种地方?
霍景纬皱了眉。
听着卫生间的水流声,霍景纬勾着唇,来了笑意。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第十八章 意外的造访
黄蕊蕊站在花洒下,让蓬蓬头的冲淋着身子。头上的秀发高高堆着,正用力揉搓着,丰富的泡沫在她的头上顶了一圈,再顺着她脖子后面,慢慢淌了下来,旖旎了一背。
不得不说,就这么从背后看过去,她的背影苗条纤细,脖子纤长而优雅,果真是健身中心出来的人,身材是美到极致,光是一个背影,便是令人挪不开眼。
盈盈的腰肢仅堪一握,雪白挺翘的臀瓣让人犯罪。
黄蕊蕊冲着头,哗哗的水流声让她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在冲洗完秀发后,她又打了沐浴露,细细的擦试着全身。
等清洗完毕,拿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渍,她才惬意的拉开卫生间的门。
只是这一开门,她失声高叫了起来,她瞧见霍景纬一身西装革履的站在卫生间的门前。
黄蕊蕊惊叫着,“砰”的一声,又将卫生间的门给关上。
坏了坏了,一定是自己生病发烧得太厉害了,居然有了幻觉,居然瞧见霍景纬站在自己的面前。
黄蕊蕊心中如此寻思。
黄蕊蕊揉了揉眼,再度轻咬了自己的小虎牙,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只是这一次,她瞧得分明,霍景纬依旧是保持着那个姿态站在卫生间门前,一脸戏谑的笑意。
“啊……”黄蕊蕊再度尖叫,“砰……”的一声,又是紧紧的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现在她可是百思不得其解,霍景纬怎么会站在自己的卫生间门前?
难道是自己打开厕所的门不对?难道是自己病了一再咒骂他,所以怨气凝结?
黄蕊蕊偏着头,想了无数的可能。
想了想,黄蕊蕊确认,一定是自己打开卫生间门的方式不对,才会看见霍景纬的幻像。
想到这儿,她平静了一下心跳,悄悄的、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条小缝,偷偷向外瞧。
这一瞧,门外已经没有霍景纬那高大伟岸的身姿。
果然是自己刚才打开卫生间门的方式不对。
黄蕊蕊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放心大胆的迈出了卫生间。
“出来了?”一个声音平静的问她。
黄蕊蕊三魂吓出了七窍,扭头望去,却见得霍景纬四平八稳的坐在客厅的两人座的小沙发上,一脸轻松的问她。
“啊……”黄蕊蕊惊叫着,再度返回卫生间,重重的关上了门。
天,这个混蛋,是真的进了她的屋子,还如此大模大样的。天,刚才自己两次打开卫生间的门,岂不是什么都让他看尽了?
她慌乱的抓着毛巾架上的毛巾,想把自己全身给裹起来,嘴里却是骂道:“混蛋,你是怎么进的我的屋?”
“开门进来的。”霍景纬说得是稀松太平。
“你哪来的钥匙?”黄蕊蕊不解。
“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把钥匙自然不是难事。”霍景纬轻笑,一点也不认为这行为有何可耻。
黄蕊蕊咬着牙,心中是恨恨的把房东骂了千遍万遍,为了钱,居然这么出卖她,连备用的房门钥匙,就给了霍景纬。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她躲在卫生间里气急败坏。
“好歹我也算是客,你这算是待客之道么?”霍景纬问她。
“呸,别自作多情了。”黄蕊蕊隔着卫生间的门骂他:“我是一眼都不想看到你。”
“这可不好。”霍景纬微微蹙了眉:“难道不想看到我,你就打算一直躲在卫生间中?”
“谁说的,等你走了,我自然就会出来。”黄蕊蕊不服气的顶嘴。
“可我没打算走。”霍景纬气定神闲,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甚至打开了那台小电视,看起了体育频道。
他可不信,黄蕊蕊能在卫生间中站一辈子。
果真黄蕊蕊熬不过他了,要是这混蛋一直就在这儿看电视,半天不走,又怎么办?
第十九章 帮我拿一下东西
她歇斯底里的嚎叫了起来。
“别叫了,这屋这么破败,估计两下就要被你嚎塌。”
“更好,嚎塌了埋了你。”黄蕊蕊幸灾乐祸。
“我倒无所谓,怕的是你,到时候消防人员来救灾,挖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这可是糗大了。”霍景纬一点也不担忧自己。
黄蕊蕊听着这话,傻眼了。
这屋一惯只有她一人住,所以,她没有习惯带着换洗衣服进卫生间,甚至卫生间中,连一张宽大的浴巾都没有。
她一惯是洗完澡后,再去客厅慢慢换衣服。
这房虽然有些破旧,但密闭性还是不错,窗口对出去,是一大片的后坡,她可从来没想过要在这房中防过什么。
现在她在卫生间中一丝不挂,霍景纬又是气定神闲的坐在客厅中,这如何是好。
熬不住,她终于是放低姿态,跟霍景纬求情:“那个……你能把我床上的睡衣这些给我么?”
霍景纬好笑,这女人,终于是肯出声求他了。
可他还是得寸进尺:“你叫谁啊?”
黄蕊蕊咬了牙:“我在叫你,霍景纬,麻烦你帮我拿一下床上的睡衣给我好不?”
大丈夫都能屈能伸,小女人更要能屈能伸,先把衣服拿来换上,再跟他算帐。
霍景纬这才心满意足,他起身,去她的床上给她拿睡衣。
只是她的床,是在上铺,睡衣又丢在角落,霍景纬踩着小木梯走了上去。
房顶有一根横梁,刚好在小木梯的顶端。
霍景纬拿衣服的时候,都还是注意着了这横梁,可当他够着身子拿了衣服过来后,却是显然忘了,一直身,砰的声,就撞在了这横梁上。
听着响声,黄蕊蕊躲在卫生间中,不由问了出声:“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事,在横梁上撞了。”霍景纬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浑不在意。
黄蕊蕊听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她在这儿住了这么久,经常性的都一不注意撞到这横梁上,长期是撞得她眼冒金星,想来这下霍景纬的苦头也不小。
“活该。”她毫不留情的挖苦他。
霍景纬咬了牙,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帮她拿东西,被撞了。她一句安慰的话没有,还如此挖苦他。
看着拿在手的换洗衣服,他勾了勾嘴唇,也决定戏弄她一把。
他将她的底裤轻松的揣进了裤袋,下了小木梯,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黄蕊蕊将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伸出手来,接过了睡裙。
只是一瞧这睡裙,她有些傻眼,不可能只穿着这睡裙,不穿里衣啊。
“喂……不光是这睡裙……”她对着门,低声的嘀咕。
霍景纬假装没听见,没理她。
黄蕊蕊不由拍了拍门,提高了声音:“不光要这睡裙啊,还要拿别的。”
“刚才你只是叫我拿睡裙。”霍景纬故意捉弄她。
黄蕊蕊红了脸。
刚才不好意思说内衣内裤之类的,跟他一个大男人,在这儿提内衣内裤的太过暧昧,明明那些东西是放在一块,拿睡裙时,就该一块拿给她的。
黄蕊蕊没折:“好吧,我的错,能把里面穿的也拿给我么?”
“里面穿的是什么?说清楚点,我不明白你们女人的事。”霍景纬抱着胸,斜斜的靠在墙上。
黄蕊蕊牙一咬眼一闭,豁出去了:“就是我的内衣内裤,麻烦你一并递给我。”
“就是这个b杯肉色的么?”霍景纬拎着手上的内衣,扬声问。
“是的。”黄蕊蕊忍气吞声的回答。
霍景纬敲门,示意她开门,他隔着门缝将内衣递了进去,却仍是不忘讥讽她一句:“真没品味,我一直以为你穿黑色或者豹纹。”
黄蕊蕊的牙是磨得吱吱作响,如果有可能,她是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在霍景纬身上咬个十个八个窟窿。
第二十章 理直气壮的检查
她将内衣换上,又将睡裙套上,又隔着门问他:“还有底裤呢?”
“哦,没瞧见。”霍景纬摊了两手:“我只看到这两件,就递给你了。”
“不可能。”黄蕊蕊矢口否认。
洗澡前,明明这些东西都是放在一块儿的,怎么可能睡裙内衣都在,偏偏不见了底裤。
“反正我没看见。”霍景纬依旧平淡。
“那帮我找找看,看看在阳台上没有。”黄蕊蕊说。
于是霍景纬明正言顺的翻看她的阳光,除了放着扫把衣架这些杂物,并没有其它。
“没有。”他答。
“那看看衣柜中。”黄蕊蕊提醒。
霍景纬便理直气壮的翻查她的衣柜。
她的衣服不多,就几套简单的换洗衣服,也全是运动装,宽松而随意。
霍景纬皱了眉,看来她的日子并不宽裕,否则不会租这么简陋的单间配套,也不会衣柜中没有几件好的衣服,首饰化妆品之类的更没有。
不过另一点让他还是有些欣慰,至少屋中到现在为止,并不曾瞧见有别的男人的痕迹,想来她没有带过男人回这儿来。
他决定,不管她过去做过什么,交往过多少男人,从现在起,他要改变她的现状,她得跟他在一起。
“找到没有啊?”卫生间中的黄蕊蕊,有些不耐烦了。
她都在卫生间中站了这么久。
“没有。”霍景纬将她衣柜抽屉下面的底裤,全给丢进了垃圾桶中,复又镇定的坐回了沙发。
“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