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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拒承欢-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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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还尽想着我。”

    他伸出手去,抚着舒月玲那双摸了他面颊的手,面颊轻轻地侧在那双手上,眼底全是依恋。

    舒月玲眼底有一瞬间的迷惑,望着他,却象是看着另外一个人,“我对你,当然是最好的,没有人能象我这般对你好……”

    这等情形,穆倾城已经遇到过许多次了,心底鄙夷,眼底却更是含情,“姑姑,倾城负尽天下之人,也不会负你。”

    只要能留住王芷儿一条性命,他管她把他当成了谁!

    自小到大,他已经受够了这个疯女人了,对他好的时侯,简直要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了给他,心情不好之时,便不停地发疯,一直质问他,为什么这般对她!

    这样的戏码,隔一段时间便会上演这么一出,他已经运用得娴熟。

    她是不是把他看成了李迥?

    又或是李迥也是她另外的一个寄托对象?

    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舒月玲一缩手,将手掌从穆倾城的抚摸之中抽回,眼神重变得清明,道:“行了,既是如此,你便去办吧,别让那贱人再次逃脱!”

    穆倾城向舒月玲一拱手,恭恭敬敬地离去。

    ……

    王芷儿吃完了翡翠鸡,再吃珍珠鸡,吃完了珍珠鸡,又吃了一只乌鸡,这日早晨,她拿出那面镜子来一看,便惨声大叫,“天啊,惨了,我的脸又圆了!”

    狱头儿在过道之上,被这声惨叫吓得一哆嗦,吓点儿跪倒。

    他一把抓住从牢房那头端了个食盒往牢房里直窜的花子虚,道:“这位兄台,您这是跑的几趟了?虽说有九王爷的吩咐,咱也不便拦着您,您也别把宗人府牢房当成自家后院成不成?”

    花子虚脸色惨白,双腿直打哆嗦,“牢头儿,你以为我愿意啊,这一个来回,就是十多里路,这宗人府大牢离那食肆聚集之处太偏远了……我家主子嘴还特别刁,稍微有点儿凉了,就要我重新去买。”

    狱头儿同情地望着花子虚,“兄台,您摊上这么个主人,也真够背的了。”

    花子虚眼底积蓄了两泡泪,一把抓住狱头儿,“兄台,您可真是我的知已,我家主子,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

    狱头儿见他这么幸苦,倒不好再说什么了,再者,里面那位给的银子足啊,有九王爷担着,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让她把这里当成自家后院算了。

    再者,不让她当,她也当了。

    瞧瞧她软背高枕的,比自家后院只怕都自在。

    女子进牢狱,原本名声就坏了,她倒是好,往死里弄坏自己的名声,让人一趟一趟去外边买吃的,买之时还让人对酒楼食肆的人大声宣扬,平乐郡主被下了宗人府大牢了,牢饭太难吃了,让人在外边买了来才吃得下!

    她这么做,倒是给了众人一个映象,平乐郡主很有钱啊,吃食不贵不买!

    这才几天功夫,平乐郡主因杀人之罪进大牢之事,不但贵族上流的主儿全知道了,估计这大韩朝里的老百姓没有人不知道的。

    这事儿原本摊在谁的身上,谁都要遮着掩着,她倒好,生怕别人不知!

    狱头儿摇着头,继续去巡逻。

    他转了一个弯,见对面有个衙役背对着他站着,便怒喝,“你干什么,还不快去巡着!”

    那衙役转过身来,却让他大吃一惊。

    这一边,牢里边传来一声怒喝,“花子虚,你在外边乱嚼什么舌根呢?”

    花子虚几个腾步,忙托着食盘往里走,来到王芷儿跟前,脸上全是灿烂笑容,“郡主,您瞧瞧,刚刚出炉的豆腐花儿,还冒着热气呢!”

    王芷儿接过了他手里的豆腐花,舀了一口入嘴,眯着眼很享受的模样,“不错,的确不错……”

    见花子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紧了她,道:“花子虚,你也来一口?”

    花子虚还是那幅笑模样,垂了头去,眼底却有丝冰寒闪过。

第268章 太好吃

    就这么个女子,让他的侄儿花子虚俯首称臣?

    这花家,倒真是江河日下,一日比一日不成器了。

    他花满堂早早地叛出花家,倒是对了,跟着蚁后,成就大业,倒真是比什么都强。

    她被关入了府人府大牢,他那侄儿倒成了跑腿的了,一天许多趟四周围给她买吃食。

    真成了一个活靶子了,让人不注意都不成!

    花满堂慢慢抬起头来,算计着王芷儿吃了几口豆腐花才倒下。

    失心散早下在了这豆腐花的里边。

    吃完了这豆腐花了后,剩下来的事,就是穆倾城的了,在牢房里边,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他看着她左一口,右一口的,把那碗豆腐花吃了个干净,还拿勺子刮了半天,刮得干干净净,也没倒下,倒有些奇了。

    他瞪大了眼睛望她。

    王芷儿把那空碗举得老高,碗底朝下空了空,遗憾地砸着嘴,“这就吃完了?”

    花满堂再也忍不住,“你怎么会没事?”

    王芷儿侧过头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微微地笑,象遇见了老熟人,“你就是花满堂?早听花子虚提起他这叔父,今日一见,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花满堂眼神阴冷,慢慢把脸上的面具撕下,露出一张略有皱纹的脸,与花子虚有些相象,是个面目英俊的中年男人!

    王芷儿把藏在角落处的那碗没动过的豆腐花拿了出来,道:“我叫你的侄儿买了好几碗呢,你怎么就知道,我吃的,就是你给我的那碗?”

    花满堂暗暗吃惊,这王芷儿的手脚倒快,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都能把那碗豆腐花给换了?

    不过不打紧,他只是打前站,今儿个,王芷儿怎么都逃不过去了。

    他一个箭步上前……

    王芷儿后退一步,吓了一跳,“你真想劫狱?”

    花满堂冷笑,“平乐郡主,你老老实实吃了那药便好了,还能少受些屈辱。”

    他伸过手去,想一把抓住了她,但隔着铁栏杆,王芷儿早就躲开了,他怎么能抓得着。

    他也不着急,向后道:“没奈何,这里只能交给你了。”

    那牢头儿从避静处走了出来,手里拿了钥匙,慢慢走了来,道:“都交给我了。”

    花满堂道:“她没有吃那失心散,你小心一些。”

    牢头儿嗯了一声。

    没错,花子虚到处给王芷儿买吃食之日起,便让他们给盯上了,他们正愁着没办法接近宗人府大牢,有这么个活靶子四处招遥,还不好好儿利用?

    花满堂是花子虚的叔父,制作一幅自己侄儿的人皮面具出来,扮成他的模样,自不是什么难事。

    花子虚每次买了吃食回来,进入宗人府大牢,都要这个牢头儿来交接对腰牌。

    花满堂跟着花子虚好几日,终于找出了规律,于是同时制作了这牢头儿的人皮面具。

    与穆倾城一起混进了宗人府大牢。

    怪只怪,这平乐郡主嘴太好吃了,都成了阶下囚了,还管不了自己那张嘴。

    原本他不知道王芷儿被关在哪里的,这可不成了活靶子了?

    花满堂看着穆倾城顶了牢头儿的脸,从腰间拿出钥匙来,慢慢儿打开了那牢房的门,心底里想着,总算完成了大当家交待下来的任务了。

    她那碗豆腐花儿,不吃也得吃。

    从此之后,她就成了一个空壳美人,成了穆倾城的玩物,就象他许多的灯笼一样。

    穆倾城走进牢门,似是打不开那门,转头对他道:“过来,帮把手。”

    花满堂不疑有他,向牢门口走了去,笑道:“倾城,这个美人儿可便宜你了。”

    穆倾城含糊地笑了笑。

    花满堂手巧,把那牢门推了推,一眼便看出那牢门是居然用了极复杂的锁头,要两把钥匙一起,才能打开,皱眉道:“关的不过是位女子,也用这锁?”

    他接了穆倾城手里的钥匙,插进那锁头,正想扭开,却忽觉不对,抬起头来对穆倾城道:“你……”

    穆倾城一笑,“没错,正是我!”

    “你不是穆倾城?”

    花满堂正愕然之间,手腕被套上一物,却正是一幅镣铐,他腾身飞起,那镣铐哗啦啦直作响,镣铐上有铁链子,铁链子却连在了墙上。

    王芷儿又端起了一碗豆腐花,望着那豆腐花笑道:“是它,又不是它,你想着那牢头儿定是你自己的人,可偏偏却不是,到底是不是,我也糊涂了。”

    她又开始吃了。

    花满堂有些崩溃,到底哪一碗才是下了失心散的?

    他明明和穆倾城一起进来的,怎么就换了人了呢?

    他忽地明白,这个只知道吃的平乐郡主,只怕就是利用吃来让他落入陷阱当中。

    他指着那牢头儿,“你到底是谁?”

    “师叔,是我啊!”花子虚笑嘻嘻地揭下了脸上那层皮,“师叔,多年没见,您可老了不少了!”

    这小崽子,还是以往那幅模样,嘴臭得很!

    不用揭那层面皮,光凭他那张臭嘴,花满堂也知道他是谁。

    “在外边买豆腐花的,又是谁?”花满堂道。

    “哦,你说顶着我那张脸的那位?”花子虚道,“是我看中的媳妇儿!”

    红红一声怒吼,从走廊那头冲了进来,“你说谁是你的媳妇儿?”

    花子虚满脸无辜,“没有谁啊,你听错了吧?”

    花满堂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红红一眼,“侄儿,你的眼光越来越低了。”

    红红直击了过来,一拳打了去,直中花满堂的鼻子,“管你叔父,还是侄儿,老娘照打不误!”

    花满堂眼泪花儿直冒,指着红红道:“你这个恶婆娘,想我一代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一代大侠,今日居然落在你们两个恶婆娘的手里……”

    花子虚双眼冒光,“师叔,您也有这种感觉,您不知道,我一开始被她们捉了来,也是痛不欲生啊!”

    两人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红红与王芷儿齐齐地汗。

    花满堂挺了胸膛道:“既是被你们捉住,要杀要剐,便由得你们了!”

    花子虚哼了一声,“师叔,你就别装了,你以往是最怕死的,还要杀要剐……我记得你叛出花家,就是因为咱们花家每位子弟到了一定岁数,便要去后山虎狼之谷试练,您怕死,不想去,就连夜逃了,这一逃,便十几年没回去,师叔,您可比我怕死多了!您就老老实实吃了海马丸,替咱们传递些消息来就成了。”

    花满堂咽了一口唾沫。

    红红便从腰间拿了个小纸包出来,拿出颗药丸,一弹,便弹进了花满堂的嘴里,笑道:“好了,现在叔侄俩都齐了,也不让你做别的,以后啊,你做出来的每张面具,都做个小记号就成了。”

    花满堂想把那药丸吐了出来,可那药丸入嘴极化,早入了喉咙,他吞了一口口水道:“侄儿,这药丸有什么做用?”

    花子虚朝他望去,停留在他某点不动,意有所指,“也没有其它做用,就是让咱们暂时不能采花而已!”

    花满堂惨叫,“不,哦,不,如此一来,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红红把指关节扳得咔咔作响,“郡主,这一位说他宁愿死呢,不如让我先打他一顿?打个半死也就成了!”

    花满堂咽了一口口水,声音瞬间低了下来,“好嘛,好嘛,有话好好儿说,可得先说好,面具上做记号可以,那记号只能小,不能大!”

    眼见王芷儿把那碗豆腐花吃完了,他好奇地问,“平乐郡主,您到底事先买了几碗豆腐花啊?”

    王芷儿想了半晌,“也不多,大约十来碗吧!”

    花子虚扁着嘴道:“师叔,是我跑了十多趟买的。”

    花满堂便感慨,“师侄,你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两人两双手掌握在一处,四只眼睛同时冒出泪花儿来。

    王芷儿咳了一声,放了手里的碗,笑眯眯地问,“花满堂大侠,你又是怎么混进了蚁巢当中的?”

    花满堂低声道:“正所谓一步错,便步步错,那一年,我逃出花家之后,便在江湖上闯荡,倒也闯出了一些名堂……”

    花子虚眼底全是倾慕,“叔父,您可不只是一些名堂,是很大的名堂啊,就那时侯开始,我便一心一意只想做象师叔这样的人了。”

    花满堂眼底全是得意,复又沮丧了,“可没有想到,还是这人皮面具惹的祸,有一次采花,我用的是那小娘子相公的脸,那小娘子被采之后,还不知晓,以为她那相公忽然间雄风大发了……事后知晓了,我的名声也传开了,就被蚁巢的人盯上,设了个陷阱,捉了我去,让我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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