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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之无敌神医-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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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不然我就报警说,孙艳艳是你弄死的。”马义逼他,阿豹脸上的表情,简直象是便秘还加长痔疮,“马哥,你不是为难我吗?有些事情,我们知道就可以了,何苦还要了解刨根问底呢?我很难做人啦!”

    阿豹求饶,马义本来也不是爱八卦的人,如果阿豹刚才只是简单坚持说他不知道,他可能已经放弃了,毕竟孙艳艳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而且他也没想着为她讨还公道神马的。

    大家可别说马义冷漠啊,现实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与自己无关的事情,最好少惹为妙,当然小笔不是说看到过马路的老奶奶不要扶,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不要交到警察蜀黍手里边,可是遇到摔到在马路中间的不论是老爷爷或者老奶奶,还是中年阿姨,就要三思而后行啦,最起码要保证不要被别人讹啦。

    当然,更不要让自己成为那个因为好心报警,最后却被当作强女干杀仁范被判死刑的那个内蒙哥们。

    总之,做人难,做好人更难,老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拷,小笔今天脑子不正常,尽说丧气话,大家不要当真哈。

    其实,好人有时虽然英年早逝,但是他们青史留名,比如岳飞、比如2009在长江边上搭“人梯”救人,最后却牺牲的三名90后大学生陈及时、何东旭、方招,当小笔再次读这则报道时,仍然忍不住热泪盈眶,小笔相信,不仅小笔,还会有更多更多的人记住他们。

    还有更多人做了好事,不仅受人尊重,还活得好好的,比如各地涌现的“托举哥”。

    所以我们不要学马义现在的样子啊,其实他也是受孙艳艳刺激,还没有走出心灵阴影的本能反应啦。

    好吧,咱们言归正传,话说马义,听阿豹这么一说,他的好奇心就起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藏着掖着有意思吗?你告诉我,我又不会到处乱说,你怕个鸟啊!”

    阿豹仍然在犹豫,马义火了,抬脚就要踹他,阿豹当然知道马义拥有的武力值有多恐怖,他完全相信马义有一脚踹死一头成年的非洲雄性大象的本事,而自己的小身板,大概也就是人家的百分之一,虽然说现在大家是兄弟了,他不可能对自己下死手,但是痛,肯定是避免了了滴,所以他果断选择屈服。

    他看看旁边没人,才小声说道:“孙艳艳是阿虎的马子,她仗着有阿虎撑腰才敢这么嚣张。后来,步仁死在马哥你手上……”说到这,阿豹还是忍不住顿时了一下,因为那场打斗中,他在背后开枪,差点杀了马义,马义与自己,可是有血海深仇的,他看到马义没有半点不高兴的样子,才敢继续说道,“阿虎又看上了步仁的那个…那个…谁…”

    阿豹又卡壳了,马义心里猜到他是想说菊子,但是因为自己的关系,他又不敢说,于是说道:“没事,随便说。”阿豹咽一口口水,“阿虎看上了菊子,菊子因为没有步仁这个靠山了,生活没着落,吸毒也没钱,他们两个是各取所需,一拍即合。但是菊子这女人心肠比较狠毒,为了长久独占阿虎,她竟然唆使阿虎杀死孙艳艳,那时候阿虎对菊子的新鲜劲没过,所以对她言听计从,于是他制造了一场车祸,撞死了孙艳艳。”

    “哦……”马义一声长叹,不知道是叹孙艳艳死得冤,还是叹菊子心肠狠毒。

    “可是阿虎很快就遭到了报应,当然不是警方查到了车祸是他制造的,其实一直到现在,没人知道那场车祸,是人为制造的。是心性多疑的步高,他怀疑阿虎与马哥你有勾结,是他将你引来杀死步仁的,于是盛怒之下,就让亮仔找人,也制造了一场车祸,那场车祸,结果没能弄死阿虎,只是将他弄残了,还有菊子,也毁容了。步高还不解恨,控制他们,不让他们离开宾海市,还经常让手下人去骚挠他们,今天揍几拳,明天踹几脚,阿虎现在是生不如死,想死还死不了,听说菊子被步高手下不断敲诈勒索,被迫在南区公园一带做野鸡。”

    马义为步高超常丰富的想象力深感无语,他现在才明白菊子脸上的伤疤原来是这样来的。都说现世报来得快,菊子心肠太狠毒,上天才会对她这么无情。不过她现在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也没必要为她腕惜。

    其实马义杀死步高,吞并三金帮,已经等于间接帮助他们脱困,最起码从此以后,他们不需要再过那种饱受欺凌的日子。

    “你在想什么呢?”长孙绛英看他从一进门开始,就一直发呆,一语未发,不由好奇心大盛,马义从回忆中惊醒,急忙解释:“没什么,真没有什么,只是发呆而已。专家说发呆是正常人的一种心理调节,有利于身体健康。”

    “确实有利于身体健康?可是你和美女出来吃饭,却一个人坐着发呆,是很不礼貌滴。你身体是健康了,脑子却残了,有木有?”长孙绛英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

    马义脑仁又有点抽搐地疼了,他只能说:人,总是会变的。在南云那个羞涩、腼腆、内敛,象仙子一样脱俗的长孙绛英变了,由仙女变成了象米莉莉一样蛮不讲理,不再让他有高不可攀之感,只是更让他时不时感到头疼。

    “英子说得对。马义你在想什么呢?都入迷了。”白雪姐妹同心,马义心惊惊,他估计自己再不说,路云也该马上加入统一战线,向他讨伐了。好吧,无奈的马义决定坦白从宽,争取政府宽大处理,以便能够顺顺利利吃饭。

    “我呢,是想自己第一次与吕贺他们到滨海国际酒店吃饭的事……”

    “等等,吕贺他们?‘他们’里边包括谁,竟然能让你触景生情,绝对不是吕贺让你念念不忘,因为你们之间没有基情,对吧?”路云打断他的话,马义一阵苦笑,心说女人啊,人说心细如发,心细的含义,可不仅仅是细心的意思,还有心眼小的含义呢!他敢说清楚“他们”还包括谁吗?

    他偷偷看了一下三个美女的脸色,他瞬间就有飞天遁地的冲动,因为她们无一例外,脸上都是你不说就与你没完的决绝。

    “咳……咳……”马义清清喉咙,嗯,那个……妥协,也是一门艺术啦,“还有谷花,可可……”

    “还有骆蓉对啵?小样,痛痛快说出来不就完了吗。”长孙绛英白了他一眼,路云眉头微皱,“骆蓉是谁?”

    “天河医院的护士,马义的大恩人呢,如果没有她,说不定马义现在还在哪个工地上搬砖呢。”白雪解释,路云“哦”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其他表示,脸上的表情,却貌似有点丰富。

    马义还想再解释一下,他与骆蓉之间,只有友谊,很纯的那种,纯到比南极的冰雪还要纯。包间门突然开了,他们还以为是服务员,结果发现进来的人,竟然是一个一身名牌,还帅到爆的年轻人,如果单纯以貌取人,他真可以毫不客气地将马义甩到火星,他唯一的缺憾就是,眼睛略成三角眼,眼神太轻浮。

    他不等马义他们作出任何反应,完会就是自来熟,或者已经与马义他们很熟的样子,他径直走进来,脸上笑容荡漾,似在不停地说着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真呀真高兴。

    路云和白雪、长孙绛英一致将目光投向马义,似在问:“你认识他吗?”

第九章 虐

    马义也很纳闷,心说哥们,咱们认识吗?

    但是不管认不认识,因为他的出现成功地分散了路云的注意力,她明显已经不再纠结于马义与骆蓉是神马关系,所以马义对来人还是比较感谢滴,最起码他不反感。然而那人接下来的表现,就让他忌诲了。

    他一屁~股坐到路云与白雪中间,一手搭着路云的背,侧着脸对白雪说道:“仨位美女,第一次到槟个酒店吧,面生得很啊!不过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这里的私房菜不错哦。”

    他的目光,又在长孙绛英身上溜上溜下,唯独不鸟马义,俨然把他当作空气。

    “我姓钱,有钱人的钱,这一带的人都称我钱少,我与这儿的老板是哥们,只要你们提我钱少,他肯定给你打八折。”钱少涛涛不绝,路云也没有拍开他的手,而是目光投向马义,似在告诉他,如果他不在乎别人的咸猪手搭在自己背上,她也不介意。

    长孙绛英抬手端起茶杯,手臂巧妙地挡住自己胸前的隆~起。

    白雪距离近,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她生气地抽~出面巾纸,擦拭钱少溅到自己身上的口水,“钱少,你忘记含奶嘴了。”她毫不客气地说道,不料钱少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一脸猪哥笑,凑近白雪,厚颜无耻地说道:“美女,哥我都多大一个人啦,咋能还含奶嘴呢?要含也是含奶~头呀。”

    “对面的,请你自重。”马义终于开口了,他可以忍受钱少对自己的无视,可是不能忍受他对她们的轻薄,只是现在是吃饭时间,老话说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他不想在吃饭期间发生任何不快,如果钱少现在识趣走开,他甚至打算原谅他的轻浮。

    钱少却自我感觉良好,不仅没有走开的打算,反而越来越过份,泥人都有三分土性,所以马义再老实,也是有脾气滴,而且老实人发火,通常后果都会比较严重。钱少晃着油光可鉴的脑袋,盯着马义,眼神说有多鄙视就有多鄙视。

    “对面的,你是在说我吗?”

    “你说呢?”马义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火气往上蹿,“请你把手拿开,不然后果会很严重。”

    钱少一脸轻蔑,“是吗?我倒想看看有多严重。区区一个农民工而已,竟然一拖三,特么滴当美女都是街上的大白菜,想要多少就拿多少么?”

    “你~妈才是大白菜。”路云回了一句,钱少涎着脸,“美女别生气嘛,哥我不是说你啦。”钱少的嘴都要凑到路云的脸了,马义面前的茶杯突然飞起,直奔钱少脑门而去。

    “咣”一下,钱少脑门被重重地一砸而中,“哎哟!”他一声惨叫,连人带椅往后仰翻,摔倒在地上,他刚想爬起来发飙,马义已经上前踩住他的胸口,“钱少,有钱人的钱,对吧?”

    “是又怎么么样?特么滴你敢打我?”钱少被人踩着胸口,却仍然没有举手投降的觉悟。

    “打你又怎么样呢?”马义学着他口吻,弯腰“咣咣”就给他两个耳刮子。

    钱少捂着脸,骂道“你特么滴,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他扭动身子,想从马义脚下挣脱,马义轻轻用力,偏不让他得逞,再“咣咣”甩他两耳光,然后假装好奇:“打人还有这么多讲究?”

    钱少一脸鄙视你的表情,“你们这些乡巴佬,一辈子都是在工地上搬砖的贱命,哪里懂这种高大上的情操。”马义还真被钱少给唬住了,他本来就不善言辞,再加上他曾经身份卑微,是那种很不受人待见的农民工中,又最底层的那种,心里有天然的自卑在作祟。

    “打人还有高大上和矮穷挫之分?”他简直惊诧莫名,心说城里人真是吃饱了撑的,打架都要分三六~九等。钱少看马义被自己唬住,心里头一阵得意,“那是必须滴,我们城里人哪能象你们这些野蛮人,咱们都是文明人,干啥事都有讲究,比如,我们从来不在自家门口随地大小~便,一般只是到国外、特区去随地便溺。”

    马义郑重点头,对此表示严重赞同,同时感谢华夏城里人(华夏乡下人木有条件到外国或特区旅游,所以小笔武断地认为那些满世界乱逛的人都是城里人啦。)将咱们乡下人在野地里随意放水、纳公粮的习惯发扬光大,冲出亚洲,走向世界。

    他蹲下~身,一只脚踏地,一只脚踩钱少胸口,兴趣盎然地与他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多年未见的基友,正商量着到哪开房呢。

    “说说看,你们城里人还有神马讲究?”马义化身好奇宝宝,现在满世界的人,不论男女老少,不是卖萌,就是装嫩,马义虽然是修真者,但也不能超然于现实这个大染缸,当然也就不能免俗了。

    “你先把脚移开,然后我们再慢慢聊,好不好?”钱少手指点着马义的鞋尖。马义欣然应允,“木有问题啦。”但是脚仍然没有离开的意思。钱少无奈,只好屈服在他的鞋掌之下。

    “我脑子缺氧,想不起来了。”他说,马义一脸大惊小怪,誓将土冒进行到底,“怎么可能,我踩的是你胸口,又不是你脑袋,怎么会大脑缺氧?不可能啦,因为这根本不符合科学。”

    “地板凉,地面空气不流畅,所以缺氧啦。”钱少耐心解释,农民工没几个是有文化的,这些基础知识,虽然不深奥,但是要想让他们听懂,还是必须付出耐心。他们两个一个躺着,一个蹲着,正进行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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