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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大醉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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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硬架。

    无形地火焰刀锋与真剑相撞,不断发出震耳的“当当”大响。

    沈醉此时功力毕竟要高出独孤凤。  火焰刀又是无坚不摧,独孤凤掌中长剑纵然非是凡铁。  连接了沈醉全力挥出的五刀后,却也终于经受不住。  “嘣”的一声,长剑崩碎。

    独孤凤更是手臂酸软,真气动荡,脚步不稳。  被沈醉收了火焰刀欺进身来点了穴道拿住。

    “锵”的一声,沈醉一把抽出师妃暄背后的色空剑。  运功一摧,“嗤”一声,剑刃冒出尺许长青色剑芒在剑尖上吞吐闪烁,挥剑向着右侧赶过来的独孤霸砍去。

    独孤霸横剑封架,却是“噌”地一声,便被色空剑地剑芒一斩而断。  大惊之下,被沈醉底下飞起一脚踢中,却是横跌开去,撞向从另一面赶过来的独孤策。

    独孤策未料得他这叔叔会突然横撞过来。  又急着赶去救妹妹。  未曾防备,当时被撞个正着。  两人一起变作了滚地葫芦。

    沈醉横剑架在独孤凤玉颈上,大喝一声“住手!”

    刚刚返回跃上船上望台的尤楚红只得停住身形,飞临船身上空的曲傲也只得沉身落下。

    “沈醉,放了凤儿!”尤楚红紧握手中拐杖大喝道。  声落却是忽然不住急剧喘气,连番运气动手,现下一发急气不顺竟致哮喘病发作。

    旁边立有独孤阀的高手上前扶住,为她搓背顺气。

    已为人质的独孤凤一听尤楚红哮喘病发作,仍是向着沈醉杏目圆瞪道:“若累得奶奶病发,我绝不饶你。  ”

    沈醉用剑尖拍了拍独孤凤娇美的脸颊,笑道:“大小姐,就你现在这情况还说狠话,要认清现状呀!”

    独孤发急羞愤的眼泪在眼眶直打转。

    “沈醉,老身任你离去,你快放了凤儿!”尤楚红终于喘顺了气,宝贝孙女儿落入敌手,再也顾不得别地了。

    沈醉道:“哪有这么便宜便放人的,开船送我出洛阳,出了城我再放人。  不要耍什么花招,否则我便要了你家宝贝乖凤儿的小命。  ”

    独孤策已与独孤霸爬起身来,独孤策戟指喝道:“沈醉,你在江湖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样挟持女流之辈,算甚么英雄好汉?”

    沈醉笑道:“我从没说过自己是英雄好汉,你看我盗和氏璧,绑架师仙子,哪一样算是英雄好汉的行径,不在乎多绑你妹妹一个。  ”

    尤楚红道:“城防是王世充的人,这么晚了,便是老身也不能随意出城,可否等到天明再说?”

    沈醉一步不让道:“这是你地问题,我只要在天明前出城,用什么办法是你的事。  ”

    尤楚红瞧着宝贝孙女,犹豫片刻,顿拐道:“开船!”!~!

    ..

第七十二章 黄雀之后

    第七十二章  黄雀之后

    船沿着洛水往城东的水门而行。

    沈醉忽然想到个问题,为什么绾绾刚走不久独孤阀与铁勒人就来了,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些。  忽然想起原书中,这两派与阴癸派都曾有勾结,如此就不言而喻了。

    藉此推想,因着绾绾身上的“生死符”,阴癸派或许不会直接出手对付他。  但却可以委托、指使与阴癸派有合作关系的各方势力,或是阴癸派秘密发展的下属势力来对付他。  只要他抓不到明确的证据,他就是怀疑,阴癸派也可以推个一干二净。

    “阴癸派果然是够阴!”他心中暗叹了句。  虽想到了这点,却也并无惧怕。  以他现时的功力,只要存心逃跑,他相信还没人能拦得下他。  只是总被人来找麻烦,他却也并不喜欢。  不过一时半刻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子,只有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

    船行约有一柱香时间后,水门在望。  城墙上每隔两三丈远放着一个架起的火盆,燃着火油,远远望去,火光点点。  宽阔的水面上是高达六丈的水闸,由粗如成*人手臂的钢铁焊铸而成,正牢牢地钉在河道下,阻挡着进出的船只通过。

    船行到水闸前十丈远处,尤楚红瞧着城头紧皱眉头道:“有些不对,城头上有埋伏!”她以超凡耳力听出城头上的呼吸声,要比城墙上表面看起来的守军人数多许多。

    沈醉也察觉到了城上有异,道:“先停船吧!”

    “停船!”

    尤楚红刚刚沉声发布命令。  忽然间城头上一阵儿大笑传出,紧接着火光大亮,城头上涌起一片人来。  这些人都是借着城垣的掩饰,蹲伏下来,从下面望去,自然是看不见。

    随即,两岸火光同时大亮。  两岸地民居街巷中涌出许多兵士来。  有的手持火把,有的张弓搭箭。  迅速将洛水两岸占满。  后方拐弯的一处河道里,横窜出一条大船来,截住了独孤阀这条船的去路。

    眨眼间,前后左右被全部包围。

    沈醉一眼认出,城头上正中当先而立的是曾在王通府上见过一面的王世充。  王世充身旁紧站地一人,则是同样在王通府上见过的“黄山逸民”欧阳希夷。

    剩余王世充身后地一众高手他皆不认得,只依着原书的记忆猜到一个胖道士该是老君观的可风道人。  一名蓝眼睛的美丽女子则该是龟兹美女玲珑娇。  城头前排的一众士兵,同样是个个张弓搭箭。

    后方截住去路的大船上,为首的却是李世民与他手下地天策府诸将。  李世民身旁紧站着一人,相貌与李世民有几分相像,只年纪大些,留了微须。  此人那日董家酒楼中沈醉并没见过,默想书中这段出现的人物,猜到该是李世民之叔、李渊之弟李神通。  李阀内数一数二的高手。  船上的一众劲装大汉,也是个个张弓搭箭。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旁更有猎人窥测。

    李世民与王世充打一开始,便决定要做这最后收网的猎人。  谁得到了和氏璧,便向谁出手。  只是让两人料不到的是沈醉能挺到最后。  且还擒了静斋的师妃暄,又挟了独孤凤为质。

    “笃!”

    尤楚红一顿手中拐杖,向着王世充喝问道:“王世充,你这是何意?”

    话音方落,沈醉抱着师妃暄带着一溜残影突然向左岸窜出。  如今这种情况下,他自然是不指望独孤阀还能打开水闸。  早走早脱身,他既不想耽误时间也不想跟王世充等人多说废话,玩儿先礼后兵的招数。

    谁也料不到他会选此时突围,话都不搭一句。  众人都是一愣,随即左岸上才有人叫道:“放箭。  放箭!快放箭!”

    “不要放箭。  小心伤了妃暄小姐!”李世民大叫着,人已腾身而起。  往沈醉截来。

    李神通、李靖、红拂女等人紧随而出。  城头上欧阳希夷也带头跃下,沿岸急掠而来。

    李世民已然叫迟,弓弦声响,劲箭扑天盖地般向着沈醉射至。

    沈醉本是往前急掠地身形在劲箭及身前却是突地停住,改而往下急沉,箭矢全部射空。  李世民等人随后截来,也是扑空。

    沈醉急沉而下,脚尖在水面上一点,向岸上斜射而上,岸上的箭手已来不及射出第二轮箭。  两条人影从岸上掠下,一持刀一持剑向着他截来。

    色空剑剑芒暴涨,沈醉左右一扫,这两人各发一声惨叫打滚横跌开去。  沈醉掠上岸来,挥剑扫飞三名岸上的箭手脚踏实地时,两人才跌入洛水,发出“卟咚、卟咚”两声落水声。

    那三名箭手尚带着血珠往后抛飞之际,沈醉“锵”地一声将色空剑插回师妃暄背后的剑鞘中。  脚下“凌波微步”展开,左转右拐,逢人过人,没人能拦住他一步。

    到李世等人跃上岸来,欧阳希夷等人纵掠而来时,沈醉已带着师妃暄穿过岸上的包围圈,带着身后一溜残影,如慧星掠地般扬长而去。

    几人紧追不舍,却是渐追渐远,追了约有百丈后,便被沈醉甩脱,各人不禁面面相觑,相互叹气。

    趁着王世充人马集结于水门处时,沈醉从另一处防守稀松的城墙翻墙而出,出了洛阳城。  出了城后,他也并不作停留,一路急奔,到天际露出鱼肚白时,已是直奔过了偃师。

    在一座山林内休息片刻,喂了师妃暄一颗“玉芝灵丹”为她治疗内伤。  天色微亮后切入洛水河岸,在沿岸地一座小渔村买了条结实干净带舱房地小渔舟后。  扬帆顺流而下。

    东方的天际露出一抹红晕,朝阳慢慢的从云层中探出头来。

    沈醉与师妃暄并肩站在船尾欣赏日出,太阳一步步的爬起,不断映红着东方的天际与视线尽头的河水。  师妃暄的俏脸也被映红,如染了层红晕,显得更加迷人。

    朝阳升起,红彤彤一团。  过不多久,突然放亮。  碧玉般地河水被染上了一层金黄。

    阳光已有些刺眼,师妃暄收回目光,瞧向沈醉,问道:“不知沈兄与邪王是何关系?”

    “除了认识他女儿与徒弟外,半点关系也无。  ”沈醉也收回了目光,转向师妃暄笑道:“这话绾绾也曾问过。  看来我的‘无影千幻’与石之轩地‘幻魔身法’看上去确实挺像。  ”

    师妃暄瞧了他半晌后,轻舒口气。  道:“想不到沈兄剑法也是如此高明,让妃暄自叹不如呢!”

    沈醉把着舵,微摆了下正了正方向,不嫌脸厚地笑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师妃暄微微笑了下,望向前方,问道:“沈兄是不是要往梁都?”

    沈醉点了点头,解下腰间酒葫芦来咬开塞子仰头灌了口酒。

    师妃暄道:“沈兄与巫尊主地关系妃暄也很好奇呢。  不知沈兄肯否相告?”

    “到了梁都你就知道了!”沈醉又仰头喝了口酒,道:“一夜未睡,你不如到舱里去睡会儿觉吧。  女人若睡眠不足,容颜会容易憔悴的。  ”

    说罢,握着酒葫芦地左手中指伸出,向着师妃暄隔空连点。  解了她双腿的穴道。  功力,自然仍是死死封着。

    师妃暄奇怪地看了眼他,默站了一会儿,等双腿的气血活泛开来,迈步入舱而去。

    这间舱房并不大,容纳一、两个人的话倒还显地宽敞,超过四个的话便会显得拥挤。  左侧贴壁放着一张矮几,几个瓦罐与一个红泥烧制的小炭炉及锅碗瓢盆等等,炉旁放着半麻袋木炭,舱壁上挂着几件做饭的炊具、筷筒与一根鱼竿。  右侧贴壁铺着床地铺。  被褥都是沈醉在村中换买的新的。  舱壁上挂着个斗笠及一件蓑衣。

    师妃暄解下背上的色空剑放到床铺旁,盘膝坐下。  试着运气希望能够解开被封的功力。  船儿在河面地波浪上轻轻起伏着,她试了许久却是毫无作用,被封的功力虽还能感应到,却是被封的死死的,丝毫摧运不动。

    反而坐了许久,被船儿悠来荡去晃的她困意上涌。  本来她功力高深,几天几夜不合眼也不妨事。  但现在浑身功力被封,自然失了效用。  眼皮渐觉沉重,制止不住,无奈轻叹了一声,收了姿势平躺下来,听着水浪拍打着船底的声音,不片刻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鼻中首先闻到一股香味。  睁开眼来,只见沈醉正坐在炉边烤鱼,香味便是他手中铁签上插着地烤鱼散发的。

    身上盖了被子,不过她记得自己睡前并没有盖,略一想自然猜到是沈醉盖的。  船上除了她自己便是沈醉,再无他人。  床铺旁的色空剑却是不见了踪影,在船舱中搜寻了一圈也并没见着。  想到绾绾的遭遇,心中暗叹了口气,便也干脆不去问。

    刚刚坐起身来,沈醉转过身来,递过一只装着香味四溢的烤鱼的碟子,道:“来,尝尝我的手艺!”

    师妃暄合什道:“妃暄虽未剃度,却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也需守佛门戒律,不食荦腥。  ”

    沈醉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坐’,修行最重要的是心,不在于这等表面形式。  况且你昨晚已破了酒戒,破一条也是破,破两条也是破,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吧!”

    师妃暄正容平静道:“心是最重要,但形式则更能表达自己地虔诚。  昨晚乃是沈兄相逼,今日怎能一错再错。  ”

    沈醉笑道:“你若不吃地话,我不介意用昨晚逼你的话再来逼你一次。  ”

    师妃暄默然不语,神情复杂地瞧着沈醉。

    沈醉见她还不接盘子,腾出另一只手来便要来扯她衣服。

    师妃暄又叹一声,无奈接过了盘子,却是转到了另一边去,面对着舱壁去吃。

    “做人质就记紧要听话,乖乖合作,积极配合,这样对大家都好,可千万不要学绾绾。  ”沈醉对着她背影道了句,也不去管她,转过身去又继续烤鱼。

    (祝大家新年快乐!另:再次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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