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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会认为天地是方的。”女娃翻了个白眼给方泽。“洪荒虽大，大部分修士没有办法游历整个洪荒，但是圣人们可是居住在天外的，别人看不出来，他们看不出来吗。更别说当年紫霄宫讲道的时候，不少生灵都去过天外，知道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额，神仙们不傻啊。
方泽默默脑袋，不知道怎么说话。
“当然大部分生灵还是不知道我们脚下的大地是一个圆球。就拿我们部落来说，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超过一百个。”
“那你们为什么不给普通的百姓科普这些事情啊。”方泽好奇的问。
“你要告诉他们脚下的大地是圆的，就要解释为什么圆球底下的人不会掉下去。这样不仅麻烦，而且对于部族里的大部分人来说，他们要思考今天有什么能吃的就已经很困难了。要他们再去想和吃无关的事情，还不如让他们出去打猎。”女娃理所当然的说道，“所以这种东西啊，在我们那里就是道的一种。境界到了，自己就会领悟，境界不到，你知道也没用。”
“懂了。”方泽知道自己原来是小看这些神话世界里的人了。
他们不是不知道科学这种事物，也不是不能研究出火药，电力，飞机之类的东西，而是不需要。
飞机再好，有腾云驾雾方便吗。人家这个可是私人的，还没有航班延误。
火药威力再打，也是外物，打架的时候不在手边，也用不了。但是一身强大的修为，却时时刻刻能发挥出来。
所以现代人的科学大道再好，也是因为人类没有超越自然的能力，所以才走的这一条道路。
而女娃他们所生活的世界里，科学再好，也不能帮他们抵挡妖兽的袭击，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修道吧。
没有谁是傻子，只不过选择的道路不一样罢了。
576章去东海
“你们这里居然也有东海诶。”女娃指着华夏的东海说道，“这里离我们远不远啊。”
“如果不指定具体的地方，只是进入东海的话，倒不是很远。”方泽看了看地图，想了一下说道，“我们今天晚上坐飞机去舟山，明天就能到东海。”
“我想去诶。”女娃听到方泽的话，立即伸手拉住了方泽的手腕说道，“我父亲说东海里有大妖，所以每次我去东海，只敢在海岸边活动。在你们这里，我就可以深入东海里面了吧。”
“没问题啊。”方泽想了想，于其让这个小丫头在这里沉迷游戏，还不如拉去东海，方泽也就当给自己放个假，旅游散心了。“
”开心！”女娃听到方泽同意了，立刻喜笑颜开。
出了商店的门，街边有个卖糖葫芦的，方泽嘴馋买了一串，吃了两个，女娃虽然知道这个糖葫芦因为食材的原因大概率不合她的胃口，但还是咬了一口过去，结果刚放进嘴里，就吐了出来。
“唉，这个就没办法了。”方泽对着女娃说道，“你要不在这里学一些做好吃的方法，然后等回去的时候，自己做着吃吧。”
“这个估计不可能。”女娃苦着脸说道，“我父亲曾经告诫我说，我们吃的食物要越简单越好，只要能填饱肚子，就什么都要吃。不能因为觉得捕获来的动物某个部位好吃，就专门吃哪个部位，因为这样会增加部落的负担。”
“把食物做的好吃，和增加负担有什么关系？”方泽好奇的问。
“想要让食物好吃，就要用其他的食材和原本的食物搭配。如果部落里的人，人人都学我的话，那么部落就不得不分出人手，去采集原本不需要采集的一些东西。甚至可能会因为这样耽误其他的工作，导致有人吃不上饭。”
好吧。
方泽不知道怎么说了。
一切的奢侈行为，都是建立在足够的生产力前提下的。
在部落时代为了口舌之欲而多花费时间，的确非常不明智。因为这个不像方泽给女娃介绍的桌游，只有那些修道士才能足够多的时间和智力去琢磨，所以不会影响到部落普通人的狩猎。
而美食就不一样了，一旦推广开来，有权势，有财富的部落成员肯定会驱使底层的部落成员为他们获取佐料，以此来做出好吃的美食。
这样就会导致底层的部落成员没有时间获得足够饱腹的食物。
方泽和女娃说着话，突然女娃指着前面一个睡在大街上的流浪汉说道，“那个人为什么要睡在这里的。他没有房子吗？”
方泽顺着女娃指的方向瞅过去，发现这是一个看模样不超过二十五岁的年轻流浪汉，他穿着虽然十分破旧，但是却很干净的衣服，拿着一本霍金的时间简史，正蹲在街边看。
要不是这个人旁边摆着他的行囊，方泽说不定还认为这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呢。
“从目前来看，他应该是没有房子。”因为骗子太多，所以方泽也没有给这位流浪汉施舍的打算，虽然他面前也没有摆碗，身前只有几张零零散散的一块五块的纸币。
“在我们部落，最穷的人，都有一个用来睡觉的房子和打猎的武器。”女娃不解的看着方泽问，“而且一些因为身体瘦弱，不能打猎的部落成员，我们也允许他和妇女一起采集果子。你们这里为什么会出现连房子都没有的人呢。”
“因为你们的敌人是野兽，而我们的敌人是同胞。”方泽摇了摇头，不打算解释这个事情，正准备拉着女娃走，却不想女娃看到了这个流浪汉身旁没有盖子的水杯，强迫症突然发作，伸出手，将她刚才啊从嘴里吐出来的冰糖葫芦，不偏不倚的扔进了这个流浪汉的水杯里。
流浪汉听到声音，抬头。
“房东哥哥，我我我我！”女娃知道自己这次又因为没忍住自己的强迫症闯祸了，赶忙拉着方泽的手喊了起来。
方泽总算是知道，为什么部落里会到处传谣言说女娃因为溺死以后，变成了精卫想要填海了。
就这强迫症，搁他们，早就拉去医院天天看心理医生了。
“兄弟，抱歉啊。”方泽看着眼前这个拿起自己杯子，看女娃丢进去的是什么的流浪汉，拿出了手机说道，“我妹妹不小心把一个糖葫芦丢进你的杯子了。我身上也没带现金，用手机给你转一百块钱行不行。”
“不用了，不是什么大事情。”流浪汉看了一眼水杯，将里面的糖葫芦用手指夹出来，丢到了一旁的垃圾袋里。
“有没有微信，我给你转一百吧，你倒这杯水也不方便。”方泽感觉自己现在有点尴尬。因为平时都是手机支付，所以身上也不带现金。没想到现在想给这个流浪汉拿钱却只能手机支付。
“最近手机正好坏了，所以真的不用了。”流浪汉从伸手的包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让方泽看了一下，这块好几年前型号的手机，屏幕不仅完全裂开，而且还是黑屏。
“你等等，我去那边给你买点吃的。”方泽头一瞅，看见远处有一个便利店，就带着女娃走了过去，买了一袋吃的，走回到那个流浪汉刚才待的地方，先把这些吃的都给对方，但是却发现那个流浪汉已经离开了，就连他身旁的垃圾袋都不见了。
“离开就算了，以后有缘再见吧。”方泽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人家表明不要，就不用追着赶着伸过去了。
“你呀，这个毛病真的得改一改了。”方泽弹了女娃一个脑瓜蹦。“
“能改掉都已经改掉了，这个实在是改不掉掉嘛。”女娃抱着自己的脑袋委屈的说。
这倒也好是。
如果女娃这个能改掉，那么华夏那么多换了剁手症的人也早就把购物的毛病改掉了。
说到底，女娃这个见到装水的容器，管它能不能往里面丢东西反正都要丢的强迫症，比起逛购物网站，看见有趣的东西，管自己能不能用得上，先剁手买来再说的强迫症要好多了。
577章闹鬼了
周二万晚上抵达舟山，周三早上方泽就找人租了一条用于海钓的小船，前往了东海。
方泽从小没有被父亲领去过夏威夷度假，自然不像柯南那样刀枪棍棒，飞机火车，十八般武器和十八种交通工具样样都会，想要前往东海，自然还另外雇佣了一位老船长。
“方先生，现在已经进入东海了，还要继续往前走吗？”船开至下午，这位看着都快有五十多岁的，姓邱的老船长走了出来，对站在船舷边看海的方泽与女娃问道。
方泽对于大海并没有什么期待。
虽然他挺喜欢海战游戏的，但是游戏和现实是完全的两回事，真实的大海实在是太枯燥了，放眼望去，周围的景色几乎一模一样，时间长了，很容易让人产生疲倦感，他唯一感兴趣的就只有在海上钓鱼，不过因为技术稀烂，所以直到目前为止，钓上来的大部分鱼，其实都是方泽用原力作弊偷偷抓起来的。
“你说呢。”方泽转头看向了女娃问。
按照方泽的想法，花半天时间来到东海，然后再花半天时间回去。不过女娃却丝毫没有想回去的意思，她对于千篇一律的大海有着无比的热爱。
这可能是因为方泽给了她一大袋鱼食，让她能随时随地从船上扔东西下去的原因吧。
“我还想更深入一点。”女娃欢快的转过身来对方泽说道，“我父亲说东海深处有归墟，是以前太阳升起的地方，我想到那里去。”
“你都知道地球是圆的了，为什么还相信太阳是从归墟里升起来的？”
“这个太阳不是那个太阳啦。”女娃指了指天上的太阳说道，“之所以说是以前，就是因为在我们人族还未崛起的时期，天上一共有十个太阳，除了真正的那个太阳以外，还有九个是妖族天庭们制造的妖造太阳。这些妖造太阳就是从归墟里升起来的。”
“妖造太阳？”方泽好奇的问。
“对。”女娃点头说道，“太阳离我们太过于遥远，想要获取他们散发过来的力量，自然是越近越好。所以妖族天庭制造了九个假的太阳，用来让妖族天庭的三足金乌进行修炼。这些妖造太阳每天从归墟升起，然后绕星球一圈，再从归墟落下。不过这些都是父亲说的，等我出生的时候，这些妖造太阳因为被毫无节制的使用，干扰了地表诸族正常的繁衍，所以在一些古仙的暗中帮助下，都被大羿用弓箭给射下来了。”
还好还好。
幸亏用的是弓箭。方泽听女娃连妖造太阳这个词都说出来了，还真的担心她最后说这九个人造，呸，妖造太阳是大羿用等离子炮给轰下来的。
不过女娃说的妖族天庭制造了九个太阳这个事情，方泽倒觉得是有点靠谱的。因为刘慈欣曾经也写过一本书叫华夏太阳，这本书里的华夏政府就成功的制造出了一个人造太阳，然后利用这个人造太阳影响华夏境内的天气气候，减少自然灾害的同时，让以前不是那么宜居的地方变得更加适宜人类好生活和居住。
科学神话，殊途同归。
海钓船继续前进，不论是方泽还是女娃，心里都清楚，地球上的东海肯定是没有归墟的。但是女娃应该是在家里憋坏了，所以找个借口过来好好的在大海里游玩一番。
毕竟在神话世界，她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深入东海的。就连现代人都没有完全掌握海洋的秘密，更别说在神话世界这个只要活得够长，实力就一定不会弱的世界，海洋对于尚处于部落时代的人们是十分危险的。
即便女娃贵为炎帝的女儿，也不敢像现在这样深入海洋。
晚上，老船长给两人做了一顿简单的烧鱼，但是端进船舱之后，全部进了方泽的肚子，女娃继续啃她的肉干。
晚上两人打了一会儿桌游，方泽又和女娃讲了一大堆后人们编造出来的仙神们的八卦，让女娃笑了半夜。
“睡了睡了。”方泽虽然身体强悍，但是因为不习惯在船上生活，所以这会儿感觉有点困了，被子一拉便睡觉了。
“诶，我好像也有点困了诶。”女娃拿手拍了拍脸，感觉自己也突然困了。
按道理来说她作为修道者，是不会出现困了这种普通人类才有的生理反应的。但是无奈地球几乎没有灵气，再加上也没有能入口的食物，所以导致这几天她的身体一直处于疲劳的状态。
“我也睡吧。”女娃伸了懒腰，决定将最后一点鱼食全部扔进海里就去睡觉。
迷迷糊糊的到了船舷旁边，女娃将手伸入自己的口袋，却发现里面的鱼食早就在白天的时候就给扔完了。
强迫症上来的女娃，虽然没有鱼食可扔，但是也不打算就这么回去，她把方泽买给她的现代人的衣服掀起来，手伸到了自己来的时候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