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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宠婚-第6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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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就按照年薪计算了。

并且随便走出去其他公司问问,没有人不知道嘉禾总部的年终奖金,那就是最高的,福利也是最好的,大把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来。

饭也差不多快吃完了,先前的一个插曲因为程柯的刻意调和,也已经缓和了不少。

吃饱的时候,温言初放下筷子就随口问了一句,“程柯,你有江城的朋友?”

江城是附近的一个城市,不算太远,开车两个小时就到,火车三个小时。

城市规模不算太大,以前是个县,后来变成了县级市。

江城两个字,像是一根针尖在心上轻轻撩了一下,算不上多疼,但是刺拉拉的。

“什么?”他抬眸反问了一句,温言初伸手指了指那个她刚才拿进来,被她直接放在了沙发旁边地面上的快递纸箱。

“江城寄过来给你的邮包,发件人和发件地址都没写。”

所以刚才温言初才蹲在门口仔仔细细地看了那个邮包一遍,她不常寄包裹,也很少网购,所以收到邮包的机会少之又少,也不太清楚,没有发件人和发件地址也是能寄出来的?

唯一能够知道是从江城寄过来的,就只是一个邮戳的章而已。

程柯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随口说了一句,“我在那边有几个朋友,可能是谁寄过来的吧,不是什么工作文件,也没多紧要的。”

言初听了也觉得正常,这么一个物流发达网购泛滥的年代,收包裹简直是太常见的事情了。

吃好饭之后,程柯就将碗筷收拾了一下,从厨房走出来的时候,温言初已经给他准备好了消炎药和温水,还有需要涂在伤口上的药膏和要换的敷料。

就在客厅等着他呢,那个邮包依旧在客厅沙发旁边的地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程柯的目光随意地朝着那上头扫了一眼,温言初已经伸手招了招,“过来吧,把药吃了我给你上药。”

“嗯。”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端起水杯将药片送到嘴里,吞了下去,就将脸微微侧了过去,由着她拆掉脸上的敷料,拿着消炎的药膏涂在伤口上。

只是这样的角度,他的目光正好能够看见的,就是那个放在地面上的快递纸箱。

程柯目光淡然地落在那上头,他视力不错,就这个距离看过去,那张快递单上面的内容看得很清楚。

收件地址,写得就是这个房子的地址,收件人的名字是程柯两个字,看上去都是同一个人写出来的,算不上是多好看的自己,最多就算个工整罢了。

就字迹看来,程柯并没有任何印象,这个地址和收件人,说不定是快递小哥收件的时候写上去的。

而发件人和发件地址,都是空着的,什么都没写。只有发件人联络号码那个必填的项上,写着一个手机号码。

程柯的眼睛只过了一遍而已,就已经知道了号码的主人是谁。

目光中有些情绪浅浅闪烁,只是没有表达出来,脸上的伤口被棉签轻柔的拨动,涂上药膏,扯出细而尖锐的刺痛。

因为伤处就在颧骨,程柯伤脸那边的眼睛,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微微眯起来,而且眼角的神经也条件反射一般地抽动着眼角。

温言初知道自己弄疼他了,手中动作赶紧放轻了几分。

程柯原本还在走着神,察觉到脸上的疼痛之后,也没有多过在意,让他回过神来的,并不是脸上的刺痛,而是温言初轻轻凑到他脸边的嘴唇。

他修长深邃的眸子朝着侧边斜过去,就看到了她近在尺寸的脸,粉嫩的嘴唇嘟成圆圆的形状,她的嘴唇上唇唇峰的唇线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整个看上去微微饱满又不显得厚实,粉嫩嫩的颜色,非常可爱。

她就这么对着他脸上的伤口吹着气,想要缓解给他上药的动作所带来的伤口疼痛。

一时之间,程柯觉得那个诡异的包裹啊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就这么斜着眸子看着她粉嫩嫩的嘴唇,没有比这更吸引的事情。

一个想法渐渐在脑中开始成型,温言初又轻轻用棉签在他伤处蘸了蘸,棉签松开来,嘴唇嘟起,吹气。

以她的迟钝,甚至没有反应过来程柯接下来行云流水的动作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过程。

程柯一只手抬起,握住她拿棉签的手腕,原本是侧脸对着她的,直接就转脸过去。

这么近的距离,她还嘟着嘴,直接转脸过去的结果就是,牢牢地印上了她的嘴唇。

他知道,这都是那些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们会用的手段,骗人亲脸然后转脸袭唇。

他现在的举动就和这一招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管他呢,招不在老,管用就行。

第208章 最后一件

温言初也没想到他会忽然袭击,嘴唇上忽然的柔软让她一下子有些愣住了,耳边听到他低低的一声笑声,目光捕捉到的正好是他近在咫尺带笑的眉眼。

“你还小么?”温言初哭笑不得,看着他有些得意洋洋的笑颜,无奈道了一句。

“嗯,我十八岁。”程柯眼睛眨了眨,幽深的眸子里头竟是真的就忽然收敛起了深邃,有了纯净的光,清俊的脸纯净的眼神,干净得像是刚走出高中校园的男生,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傻子也能听出来他的讨好,他这样说话,自然是想要缓和先前的气氛,温言初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于是也就唇角轻轻勾了勾,露出了个笑容给他,倒是很快将手中的动作都完成了,药膏涂好,敷料也规规整整地贴了上去。

她手艺不错,动作轻柔细致,贴得也还算美观,程柯抬手轻轻摸了一下已经贴好的伤处,已经没太在意。

温言初将药膏棉签都收好之后就去上洗手间,在马桶上坐着的时候,又拿出手机来,认真地在日历上,细心标好了程柯伤口要去拆线的日子。

程柯在客厅里头坐着,先前温言初在外头的时候他的脸上还有着浅浅温暖的笑意,温言初去了洗手间之后,他的笑意就已经完全收敛了起来。

目光漠而淡然地看向了沙发边的纸箱,站起身来就拿起纸箱走到上了楼。

书房,书桌上的笔筒里,拆信刀被修长干净的手指捻起,动作利索而迅速地将纸箱拆了开来。

贴在箱子顶上的快递单被拆信刀一分为二,程柯的目光停在寄件人的那个电话号码上。

程柯很少在手机中储存任何人的电话号码,手机中统共有的那些个号码,原本两个手就能数得出来,爸,妈,爷爷,邵擎,易泰然,易承州,明时宇,绍华,江再临,容枫。

都是最密切的人和挚友,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直系亲属温言初。

这还是基于表达对这些人的尊重,才储存进去。

否则所有原本应该存在手机通讯录的号码,事实上都是存在他的脑子里的。

所以只看到那个电话号码的第一眼,程柯就已经知道了寄件过来的人是谁,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六年前开始,每年的这个时候,临近米衡忌日的时候。

程柯都会收到一个包裹,就像是已经成了一种默契一样,只是彼时的他人在国外,但是寄件人却依旧能准确知道他的地址,将包裹寄到程柯美国的地址去。

现在回国了,这包裹又准确地寄到了家里来。

寄件人的号码一直都是这个,打过去,又始终都是空号。

而收件人的电话号码……

程柯默默地看了一下,填的依旧是他七年前还在国内时的那个老号码,也难得还有人记得。

程柯知道包裹里的东西,总是一些能够让他觉得熟悉的东西,都是……米衡的遗物。

从米衡死的那年,程柯就被她家人看作是罪魁祸首,如果没有他,米衡现在还活得好好的,于是和他断绝了一切的来往,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让他见。

以至于哪怕是到现在,公墓里程柯买下的那块墓位的墓穴里,有的也仅仅只是她出事时候穿的一件沾染了鲜血的外衣。名符其实的……衣冠冢。

也只是他能够独自去祭奠的地方罢了,像是给自己的心找一个开解。

后来一次次收到这些包裹,于是七年当中偶有回来,都会将收到的这些米衡的遗物,放到墓穴里头去。

只是从来联系不到寄件人,那个号码一直都是空号。

于是从刚开始的热切,焦急地想要联系到这号码的主人,到后来,也就渐渐成了收到包裹的一抹冷笑了,究竟是谁的恶作剧,程柯一直不知道。

唇角淡淡勾了一下,拆信刀一挑就将胶带全部裁开。

盒子里头静静地躺着另一个盒子。

确切的说,是一个木箱,木箱中间有搭扣扣着,使得盖子和箱子不会因为颠簸而分开。看上去颇有几分古朴的味道,也多了几分神秘感。

但程柯只是看了木箱一眼,就直接伸手打开了搭扣,将盖子揭了开来。

果不其然,里头是一双绒线的手套,看上去有些旧了,七年前的款式似乎有些过时,绒线的卡通手套上头还有着细细的樱桃碎花……不,不是碎花。

程柯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这手套当年就是他买给米衡的,他记得很清楚,没有碎花。

于是细看一眼,果然不是碎花,似乎是暗色的印子,是血迹。

整个头似乎一瞬间都扎扎闷闷地难受起来。

“柯啊……”米衡温婉柔软的声音似乎又在脑海中响起,就是这样了,这应该,就是最后一次了。

程柯垂眸看着木箱里头的手套,嘴唇轻轻抿成冷毅的表情。

除了七年前他得到的那件染血的外衣,六年前第一次收到包裹,是一双旧旧的粗跟短靴,鞋跟都断掉了一边。

五年前收到的是一条破了的沾血长裤,四年前是一条围巾,三年前是一条打底裤,而两年前是一件烧焦破损得都快看不出来原来模样的打底毛衣,去年,是一顶帽子。

今年,是这双手套。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程柯心里知道,他记得清楚米衡那天穿的一身装束,那么今天这手套,就是最后一件了。

不管是谁的恶作剧,不管是不是米衡的家人给的报复,程柯不想去追究,总之,如果只是想将米衡当天的那身装束交到程柯这里,好让他内疚和自责的话,那么其实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内疚自责了足足七年。

今天,这双手套,是最后一件了。

程柯将手套默默收进一旁的抽屉里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提着快递纸盒走下楼去,出门扔到了院门口。

再回屋的时候,温言初都还没从洗手间出来,程柯不由得有些疑惑,抬步朝着洗手间方向走了过去,里头倒是没什么动静,也不知道她在里头做什么。

轻轻扭了扭门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了,程柯根本没把这当回事儿,只微微弯下身体,就看到门锁上。

一片钥匙规规整整地插在锁眼里头。

第209章 手机报废

温言初坐在马桶上睡着了,绝对不是故意的,只是摆弄了一下手机,发了个短信给左婵,问她情况是不是还好。

然后就巴巴地坐在马桶上等着左婵回消息过来,等着等着,就脑袋一点一点地打起瞌睡来,再然后,索性就睡着了。

程柯手指捏到钥匙上的时候,也想过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姑娘家家在解决生理问题,多少会尴尬,他甚至能够想象得到温言初如同红绿灯一般噔一下就红起来的脸。

只是转念一想,里头是自己老婆,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不止一次了,也就没了顾虑。

轻轻咔哒一声,用钥匙开了洗手间的门锁。

洗手间里头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声音,程柯其实也没直接将门大打开,稍稍推开一道缝就准备叫她一句。

甚至也做好了迎接她惊叫或怒斥催赶的准备,但是还没来得及出声,就听到了里头细细的声音,唔,那是一种呼吸声,听上去略有些奇怪。

细听,应该是呼噜声吧,细小的呼噜声。

程柯觉得自己哪怕没把门大打开也能够猜到里头是怎样的场景了,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

门推开就看到了温言初坐在马桶上垂着头打瞌睡的模样,细小的呼噜声很显然就是从她口中发出来的。

她裤子都没提好,好在打底衫够长,所以从这个侧面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一小截白花花的大腿。

程柯站在门口想了很久,觉得自己都没办法找到一个她不尴尬的出场方式,在这样的情况下。

于是,只能够重新将门拉上,走到客厅去,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听着洗手间里头传来她的电话铃声,伴随着的一声带着慌乱的低呼声。

程柯将手机贴在耳边,还在等着她接听电话,连台词都准备好了:你是掉到马桶里了吗?马桶公主?还是睡着了?

只是却一直都没等到电话那头接通的声音,并且没过一会儿,电话里头冰冷的女声就传来了,“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眸子眯了眯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看过去,分明听到与此同时里头传来的那声惊呼。

程柯猜到了一个可能,并且一般情况下,就他的智商和逻辑而言,猜出来的结果,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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