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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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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去回春堂买药材了。”夏初七拎了拎手里的包袱,笑眯眯地说完,也没有多说什么废话,把为傻子买回来的吃食递给了他,又说,“梅子,莺歌,你俩过来给我帮帮忙成不?我准备做一点撒谎药。”

“撒谎药?”

那是什么药啊?

除了正在啃着鸡腿子的傻子之外,梅子和莺歌都直愣愣地望着她。

夏初七噙着笑,目光扫视着这两个人的脸,见她们懵住了,才翘起唇角来。

“这个撒谎药呢,是我的独门绝技了。它之所以叫这个名儿,道理很简单,任何人只要服用了这个药,便不能再撒谎了。别人问什么,就得回答什么。如果那人吃了药还撒谎的话,就会浑身溃疡长蛆经脉尽断七窍流血而亡,而且,死后还永不得超生,会被……”

说到此处,她感觉编得太过了,又收了嘴,嘿嘿一笑。

“反正是一个好东西就是了。有了这个玩意儿,日子就好玩了。”

梅子被她说得懵圈,凑过脑袋跟上来,看她在案几上摆放着那些个瓶瓶罐罐,忍不住好奇地问,“楚七,真有这么神奇的药?”

“当然了。”知道这丫头的嘴,那传播速度堪比瘟疫,夏初七说得特别严肃,“怎么?你不相信我?”

“不能吧?药入了肚子,就能知道人的肚子里头在想啥?”

当然不能,要真有这种药,那世界都和平了。

夏初七心里暗笑,那小脸上却是绷得极紧,挑着眉梢问,“我的本事,难道你没看见?摸摸看你的小脸儿,那孙太医都说不能治的酒刺,如何治好的?还有爷身上的伤,你猜猜谁治好的?还有大都督那解不了的药,又是谁解的?”

梅子仔细想了想,好像也真是。

“楚七,你实在厉害,可我还是不敢相信。”

夏初七眯眼一笑,“信不信不打紧,等我配制出来了,你一试便知。”

“不要不要。”梅子哆嗦下,赶紧的摆手,“我才不要试呢。”

哈哈一笑,夏初七逗她,“你是不是经常撒谎呀?”

梅子圆乎乎的脸窘了一下,“也不是啦,就是有些事儿嘛,不完全都是真的……”

夏初七乐得忍俊不禁,也不再解释。

她要的便是梅子这张大嘴巴,而她的“撒谎药”这个东西的神奇之处,就在乎它类同于“皇帝的新装”,治的不是人的嘴,而是人的心。于是乎,一边儿倒腾着那些东西,在捣药的乒里乓啷里,她嘴也没有闲着,和梅子东一嘴西一句的说着,时不时瞄一眼那莺歌的表情,暗自发笑。

其实,她也不确定,会不会有期待中的好戏上演。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权当玩乐了!

几个人各说各话,傻子也啃完了两个鸡腿。

一直折腾到落晚的时候,夏初七才收拾好了她的药摊子,吃过了晚饭,她正准备找好换洗衣裳去洗一下身子,那郑二宝就急匆匆的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拽了她就走。

“楚七,快去看看咱主子爷吧,不得了,出事儿了。”

------题外话------

月票要被爆掉小菊菊了,妹子们,你们的月票呢,在哪里?(连续第八天万字更的二锦,求鼓励!)

咳,另外呢说个事儿,知道姑娘们都深深的爱着我,已经无力回天……哦不,无力自拔了,二锦一直很感动。

这两天,没有回复留言,确实是心情受了些影响,不过我都看了。其实正常情况下,我是很喜欢在留言区调戏妹子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不怎么喜欢诉苦,因为每个人的苦楚,除了你自己,别人都体会不到。我希望大家看见的是一个浑身充满了力量,可以打败一切小怪兽的二锦。对于不喜欢这个书,或者不喜欢我这个人的姑娘,怎么说呢,……出门右转,头上有一个“X”,我就消失了。很遗憾,我真的不是人民币。

祝看书的人好运——

相信我,这会是一个精彩的故事。

第054章火一样的胸膛!

到了戌时,外头天色便暗了。

玉皇阁里头,平素服侍赵樽的丫头小厮们都被屏退下去了,只留了惯常侍候他的大丫头月毓,还有一个在边儿上干着急的孙正业。走廊上灯笼还亮着,屋子烛台上的火光闪着氤氲的光华,将内室照得足够亮敞。

灯影下一个铺了锦红缎面的紫檀小几旁,赵樽拧着眉头,正在一个人下棋,而他的右手边儿,还有一个和阗白玉的酒壶。

“爷,您不能再喝了。”

月毓扯着巾帕的角儿,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却还是壮着胆子规劝。赵樽微微一顿,执了一颗黑棋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是思索了片刻,才慢慢落在棋盘上,没有看她,只却是又就着酒壶喝了一大口,又凉丝丝的说。

“再去拿一壶。”

月毓曲膝施礼说了“是”,直冲老孙头使眼色。

孙正业立在边儿上,一张没有褶皱的胖脸因为着急,隐隐有了汗意。

“爷,老朽以为酒多伤身……”

一只手撑了下额头,赵樽眼睛往边儿一扫。

“郑二宝呢?”

“这个,这个……”孙正业瞄着他不好琢磨的表情,顿了顿,才斟酌着小意说,“爷先前头痛病犯,二宝公公他心里一着急,便去西配院里找楚七了,那姑娘言词虽说虎实了一些,可在医术见解上,确有她的独到之处,老朽也自叹费如……”

“自作聪明。”冷冷打断了他,赵樽声音冷冷的。

孙正业察言观色,“正是正是,爷数落得是。不过是头总是痛着也不是法子,老朽以为爷这些日子思虑过甚,才又复发了。然这头痛之症,治标不治本,终究是不行的,请了楚七来瞧瞧,她兴许会有偏方。”

赵樽沉默着,左手执一个黑棋上棋盘,右手又执一颗白棋上棋盘,一个人坐在那里与自己博弈起来。除了偶尔微下眉头,任是谁也看不出来他其实头痛难忍。

“爷,酒来了!”月毓拔开壶塞,递到赵樽面前。

赵樽面色稍稍有一点发白,接过酒壶,一仰脖子,那喉结微微鼓动着,半壶酒液便顺着入了喉。有几滴从下巴滑落,顺着他的脖子流入了领口……

月毓耳根烫了一下,慌忙拿了绢巾过去,先替他擦了脖子上的酒液,便要打他衣裳的领口,想要擦拭流入他胸口的酒……

“本王自己来!”

赵樽沙哑的声音,低沉不堪。

“那……爷,月毓给你揉下额头。”

月毓迟疑着,一双指甲修剪整整齐齐的白皙手指便搭上了他的额头,赵樽眉头一皱,头微微偏开,神色隐隐已有不悦。

“本王说了,不妨事。”

他骤然变冷的语调,让月毓的手顿住,终是收了回来。

“是。”

瞥了一眼受了委屈的月毓,孙正业心生同情,忙道,“爷!怒郁伤肝,郁而化火,你勿要着恼,当以保重身子为首要。还有,那茯百酒虽可以暂缓疼痛,可老朽以为……”

“你下去!”

这一声冷得穿心入肺,吼得老孙头那心脏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身形一晃,他不敢再啰嗦。

这些年来,他为赵樽看诊的次数最多,可对他的性子却是完全琢磨摸不透。这位爷一直都有头风之症,可此病缠绵难愈,又易于复发,不发作时与常人无异,一旦发作起来便是疼痛难忍。

前些年,圣上疼爱十九爷,许了京师的如意御制酒坊,单单为他酿造了这种茯百酒,加了茯苓和百号子酿制而成。

那百号子又称御米,乃宫内御用,又被称为“百药之王”,有镇痛之用,每年专程由人从云南运抵京师,实在名贵得紧。故此,这“茯百酒”就更加珍贵,除了十九爷,其他皇子是想沾都沾不上的。

但酒便是酒,作为医者,孙正业并不赞同多饮。

“报——”

这时,郑二宝气喘吁吁地撩了帘子进来。

“爷,奴才把楚小郎请来了!”

赵樽面色如常,眼皮儿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嗯”了一声儿。

那个表情,看在郑二宝眼里,直是叹息。

他的主子爷哟,咋就那么能绷住呢?

但他晓得,既然这位爷没有撵人走,便是不会拒绝了。

夏初七一直落在郑二宝后头几步,一入屋子便见到了那个据说头痛得要死要活的傲娇十九爷。

只一眼,便愣了下。

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有束冠,从那宽厚的肩膀一直垂到了紧窄的腰上,坐在圆杌上那臀到是翘得够弧度,可惜被那黑色的软缎寝衣给遮了。视线再往上,只见他轻薄的寝衣敞开了前襟,略略有些湿痕,简直便是那“掩不住的诱惑”……

啧!

半个多月未见,这货怎么长得更俊了?

先前在路上,郑二宝便初初介绍过了,说今儿从锦城府来了几位大人,晋王宁王等几个人在食色轩里吃了酒,原先就头痛的十九爷,一回来那脑袋便痛得更加厉害了。他一贯就有头痛的毛病,只这次发作得狠了,才叫了孙太医过来,熬了药喝下去,可是没见多大的起色,这才又巴巴请了她来。

可这会儿从他的表情上看,她还真看不出来半点病人的状态。

“楚七,你快点儿替爷瞧瞧。”

月毓因了赵樽头风发作,下唇都难受得快要咬破了。这个时候也顾不上自家喜不喜欢楚七这个人,赶紧插上了话,打破了夏初七正在对美男进行的最为绚烂的幻想。

轻咳了一声儿,夏初七瞄了一下月毓还真是削瘦了不少的芙蓉脸庞,走过去坐在了她端来的小杌子上。

“看这情况,一时半会也死不了嘛。”

半个多月来的头一句话,便呛得赵樽面色一黑。

握在他手上的一颗黑子,‘嘣’的一声落在地下。而他一双黑眸嗖的剜了过来,略略染了一丝薄醉,幽暗得好像会吸人的两汪漩涡,那画面儿,确实旖旎的得紧。

夏初七撇下嘴巴,“实话实说而已。”

赵樽不吭声儿,而屋子里的其他人,却是恨不得蒙住了耳朵。

嘴上虽然损了一些,可夏初七她是一个医生,这一点儿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基本上也无关于病人是谁,都会尽心去看诊。说话间,她把赵樽面前的棋局给搅和了,又拽了他的手腕过来,专心的抿着唇把上了脉。

“舌头伸出来。”她命令。

赵樽面色又一黑,却没有照做。

“快点。”她是医生。

再然后,赵樽还没有伸舌头,她原本带着促狭的目光,突地顿住了。

而她的情绪,也是由疑到惊,直接变成了佩服。

“都快痛成鬼德性了吧?丫还能下棋,死要面子活受罪。”

她可以想象得到他此刻头风发作的感受。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头风发作时的厉害了。

换个形象点儿的比喻,患有头风的病人,那脑袋里就像放了一个大火炉,随时都有燃烧的可能。一旦头痛发作,便像点着了火,如同在油锅上面熬骨头,头会痛得几欲爆炸,而且吧这种病偏偏很难彻底根治,便如那附骨之蛆似的……

换了一般人,早就难耐得抱着脑袋面色扭曲了。要不然,曹操当年也不会一怒之下便宰了华佗,可偏偏眼前这位爷?除了眉心轻轻拧着,竟是不见半点失态,更不会有人联想到他正疼痛入脑。

这个样子的赵樽,夏初七还真就找不到几个准确的词儿来形容他。

换到现代,她会拍拍他的肩膀,说句,“哥们儿,好样的。”

可这在古代,赵樽是一个封建王爷……

在他越发锐利的眼波里,夏初七收回了手来,瞥向孙正业。

“孙老,借您银针一用。”

若说第一次在清凌河边儿,孙正业还曾对她不服气,考她背什么《黄帝内经》和《伤寒论》,换到此刻,那嗜医如命的老孙头都恨不得跪下来求着她收自个儿为徒了。

从医箱里取了一套已经高温蒸煮过的银针,老孙头交与了夏初七,态度十分恭敬谦顺。

“谢谢。”夏初七冲他点点头,丝毫不见半点儿轻谩。

实际上,对于老孙头这样的古代医者,她心底里是佩服的。

说白了,她只不过比人家更占了一些便宜,曾经系统的学习过几千年传承下来的最为优秀的医学文化,是一个掌握过更多医学知识的现代人而已。

“脉象弦滑,为瘀阻脑络引发,确实是头风之症。这种病,疾程较长,又容易复发,就目前来说,没有比较好的治愈方案,得慢慢诊疗。我先替您施针,减缓头痛。头风要治愈,那得是一个极为漫长的过程。”

漫长……

她拖得语气也极为漫长……

其实这漫长的语气里还包含了另外一层意思——为她自个儿的生命,多增加一层砝码。

赵樽了然的挑了下眉,眸子极冷,表情严肃地盯着他。

“好好治,越漫长,越好。”

“只要您不嫌麻烦,没有问题。”

暗自翻了个白眼,夏初七从容执了银针,先从后顶穴开始,一根一根缓缓插入,手法十分老到,入针深浅依了穴位不定,那样子看上去简直就是挥洒自如,瞧得边儿上的老孙头应接不睱,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直想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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