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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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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抓过水盏来漱了下口,夏初七哼哼唧唧。

“贱人,快点儿说,究竟要怎样?”

他还不动,又让梅子给她递水漱口。

她烦躁了,挥手,冷哼:“不要了!”

梅子很为难,几乎快要哭出来了,“好姐姐……”

嘁,谁让她心善呢?

抓过水盏又漱了一下口,她继续哼哼,“贱人你说话,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人?”

这一回,赵樽终于有了反应。

“漱了两次,嘴还这么臭,如何谈得拢?”

什么?夏初七本就愤愤的小脸以她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变成了一个微微张着的“O”型,再用她能够想到的所有恶毒语言在心里将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之后,才深呼吸,慢悠悠地换成了一张莞尔的笑脸。

“行,你是大爷。要怎么谈,说吧!”

赵樽淡淡说,“我要你。跟了我。”

夏初七傻眼了,张着嘴望着他,脑子不会转了。

性暗示?要不要这么大胆这么开放这么没节操这么没底线啊?

一瞬之后,她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说的要她,是要她替他打工,做他的小跟班,他便可以不计较她偷了小金老虎的事儿,还可以放掉兰大傻子。这样的结果,让她误会得心花怒放的五官,稍稍有点扭曲。

“姑娘我价码高,你准备给多少酬劳?”

赵樽沉默片刻,低低反问,“你开价。”

夏初七初来乍到,对这个世道的物价还不是很熟悉。不过以十两银子可以买一房媳妇儿的物价来换算,月薪若有五十两,她便相当于一个月就可以买五个小白脸儿。

对,就要五十两。

她一只手张开,目光贪婪地盯住他。

赵樽冷眸微一眯,“五百两?准!”

啊唷,意外收获啊?

就在夏初七叮里当啷计算工作一年下来可以买多少个小白脸儿的时候,侍候在旁的梅子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张纸笺,乖乖地磨了墨让她写。按赵贱人的意思就是,对她的个人情况不够了解,需要写下来,入黄册并记档。

行,合理要求。

接过梅子递来的毛笔,她试了试不习惯,索性把笔杆子“咔嚓”一声折断了,醮了浓墨像拿水彩笔一样,“唰唰”的写了起来。

写完,她愉快地检查了一遍,觉得十分满意才递还给梅子。

一直在二人中间做传送的小梅子大气不敢出,又恭敬地递给了主子爷。

“爷!”

赵樽瞄了瞄她,扬起了纸笺。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他脸色越来越阴沉。

姓名:楚七。

性别:女。

爱好:男。

籍贯:京都市。

政治面貌:党员。

部队番号:红刺特战队。

常用昵称:小心肝,小宝贝,美女七,万人迷七,乖乖咪七(可根据感情深度补充)。

常用座右铭:不要用我的美丽,来侮辱你的志气。

最喜欢的事:调戏美男。

最拿手的事:医人整人骗人,坑人蒙人打人(限三岁以上十岁以下)。

最值得骄傲的事:摸了一只皇室贵鸟,个头还挺大。

最为痛苦的回忆:梦见被一条红裤衩子追杀。

择偶标准(不可将就):貌好器粗、黄金满屋。

……

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却还能平静地看下去,夏初七不由有些佩服。

做王爷的人,果然沉得住气。

眉眼弯弯一笑,她问,“怎么样?感受到姑娘我浓浓的个人魅力了吗?”

赵樽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走到她身边的案几旁,长身而立,挽袖醮墨,将那一行肉麻的“小心肝、小宝贝、美女七、乖乖咪七”昵称划掉,在后头用苍劲有力的楷体书写了三个字。

“小奴儿。”

哟!

夏初七邪邪地摸着下巴,自觉表情已经水一样柔美。

“小奴儿?原来爷你喜欢重口的呀?早说嘛,呵呵呵呵呵……”

赵樽意味深长地瞄她一眼,却没有收笔的意思。

“爷您这是,还要给小奴儿取昵称?”

夏初七笑眯眯地伸过脑袋去,调戏地观望着,却见纸笺顶头落下三个铁划银钩的大字。

“卖身契——?”

惊呼一声,她脑袋“轰”的钻入了一窝蜜蜂。

骗子!

合同工变成了包身工?

------题外话------

只说那日,某只的某只被逮了个正着……其后,某只又被某只收拾得那个晶莹剔透。

结果,某只与某只究竟会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众人:二货!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出现在我等面前。

二锦:滚……了……怎……么……更……文……啊……

第020章暗招?治人!

“卑鄙!”

肚子里暗骂着,夏初七很快恢复了平静。

得,卖身契就卖身契吧!

反正拿银子的人是夏初七,卖身的人却是楚七。大不了,她寻了机会带着傻子远走高飞,有了五百两银子,还不由着她潇洒自在?

一张卖身契就想她圈住?

傻!

如此一想,她凑得近些,弯着月芽儿似的眼睛,小声儿调戏他。

“哎,你不会让我侍寝吧?”

赵樽眉头跳了跳,瞟她一眼,“抬头。”

他声音极富磁性,就像那糯米叶儿粘在了心尖儿上,迷得她呼吸一紧。

“咋?”

他冷冽的双眼微微一眯,“你不是有一面镜子?怎么不照照脸?”

贱人!她很难看吗?她就不会变漂亮了吗?

夏初七磨牙怒视,却听他沉了声儿冷唤。

“月毓!”

命令声刚下,秀雅端正的大丫鬟月毓,便托了一个盖着黄巾子的托盘入屋,恭敬地对他躬身施礼,声音轻柔。

“爷,银子来了。”

赵樽依旧冷冷的,“给楚七。”

“是。”

月毓一应声儿,托盘便递到了夏初七面前。

瞧着那托盘挺大一个,可上头的黄巾子却没有撑起来啊?

五百两,不能有吧?

夏初七琢磨着便掀开了那黄巾子,只瞅一眼,嘴就合不拢了。

“这……这是多少银子?”

瞟她一眼,赵樽轻托宽袖,漫不经心地醮了墨在卖身契上继续写画,那一张长得天怒人怨的俊脸上面无表情,声音冷意入骨。

“六两。”

“六两?凭什么?”夏初七气得声音尖了起来。

“若你寿命一百岁,便能再活八十五年。如此一来,每年便得五两八。六两给你,不用找补了。”

“你……王八蛋,老子和你拼了!”

一种被侮辱了智商的恼意让她差点儿没有背过气去。一时激动难捺,血液翻腾,她顿时化身尖利小母兽,忘记了“装乖卖傻混人生”的古代女人生存守则,闪电一般往赵樽身上扑了过去,那气势如鹰,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然,奈何。

她个头儿实在太小,脑袋只及得到人家的肩膀,明显不是对手,跳了几下只有逮了他写字的手,死死咬住了手背。

“啊!爷!”

月毓和梅子吓傻了。

她们哪里敢想,一个妇人敢咬王爷?

赵樽却没动,冷冷的眸子落在她头顶,不知在想什么。

冷!屋子里一阵冷寂。

直到夏初七嘴里尝到血腥味儿才清醒过来,这不是现代法制社会,而是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而她咬的人还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领兵亲王。悻悻然放开了嘴,她心虚地瞄他一眼,却见他不疾不徐的收回手,一双黑眸如古井里的水,半点波浪都没有。

“果然狗投的生。”

琢磨不透他的心思,夏初七想到自己和傻子两个的小命儿,声音放软了,姿态放低了,小手讨好似的在他手背上抚了抚,乖顺得像只猫儿,“爷,不碍事儿啊,小伤,小伤……呵呵呵,误会,纯属误会……”

“下次……”他声音极低沉,有着一丝难懂的暗哑,“决不轻饶。”

吁!

居然不计较?

还允许有下次?

不等她好好喘口活气儿思考,外头突然传来郑二宝气喘吁吁尖细嗓子。

“爷!出事儿了——!”

很快,那厮便风一般冲了进来,一脑门的冷汗。

“爷啊,炸了,炸了。送到神机营那个奇怪的东西,它炸了,还伤了人——”

夏初七心里一‘咯噔’,便想起自己制造的那些宝贝来,心虚感更重。

不料,赵樽却不太吃惊,只淡淡摆下手。

“备马,去神机营。”

末了,见她呆在原地不动弹,又回头皱眉一喝,“跟上!”

“哦……”

夏初七呐呐回应。

王爷骑着马,英姿潇洒。小厮跑着步,可怜巴巴。

出了西号,赵樽带了十来个亲兵,速度极快地往驻扎在驿站东边约摸三里处的神机营而去。夏初七还穿着那一身绑了小腿的怪异男装,跟在爷的马屁股后头,放开脚丫子才跟得上他的节奏。

汗水湿透了衣襟,她郁气更浓。

不过,这也提醒了她。

往后还得加强锻炼,这身子骨要换了她自个儿的,哪用受这份儿罪?

一行人刚入神机营驻扎地,便见数百名擐甲披袍的兵将等候在校场上,显然早已得到了殿下要来的消息,只等赵樽骑战马一现身,便齐刷刷跪在地上行了军中大礼。

“参见晋王殿下——”

赵樽冷冷地端坐马上,姿态高华,贵气逼人。

“起。”

“谢殿下!”

山呼海啸的声音里,夏初七一直在打量这神机营。

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装备看到纪律,她便可以肯定,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在冷兵器时代,军队的纪律几乎决定了他的战斗能力。由此可见,赵贱人不止皮相好,治军还是有实力的。

“陈大牛,情况如何?”

他冷声刚落,队伍前头便出来一人,身形高大健硕,一件寒光闪闪的黑甲穿得威风凛凛,头盔上的红缨随步生风,只见他上得前来,按了腰刀单膝一跪,抱拳道。

“回殿下,那家伙炸出了一个三尺深坑,吴参将的一只腿都炸没了。”

浅眯下眼,赵樽踩了马蹬,跃下马来,没有看初七一眼,却十分自然地将手上马鞭递给她。

“走,看看吴参将去。”

陈大牛黑脸有些胀红,再次抱拳行礼。

“殿下,是属下照管不利,愿领受二十军棍。”

赵樽淡淡瞄他一眼,面无表情地拂下衣摆。

“前头带路!”

“是!”

陈大牛军户出身,性子实诚,为人认死理儿。虽说斗大的字儿不识得几个,可自打他十五岁入营开始,行军打仗便毫不含糊。后来更是随了赵樽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军功,也凭着他那一股子虎气,坐上了金卫军左将军的位置。

“榆木脑袋。”

冷冷哼了声,赵樽从他身边经过,不理他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大步往营帐而去。

夏初七紧跟其后,见周围将士纷纷低垂着头,不敢正眼看他,心下不由恻然。

果然是一只活阎王。

正思忖,却听“阎王”冷冷道,“那物件儿叫什么名字?”

轻咳一声,夏初七差点儿被口水呛着,压着嗓子道,“粑粑雷。”

“粑粑……雷?”

顿步一下,赵樽显然不太明白,视线剜了过来,“说明白。”

说明白,跟他说得明白吗?

“其实就是,那什么……大便……噗……”

她噗叽一声,憋得小脸儿十分扭曲。

赵樽的脸顿时一黑,“哪学来的,又是祖传?”

呵,她能说是红刺教官传授的土制武器吗?

那天她找铁匠做了收集沼气和提取过滤的装置,而沼气的主要成分是甲烷,也就是俗称的瓦斯。瓦斯爆炸的威力,炸出个深坑来不稀奇。只不过比较稀奇的是,她在里头放了大便,原是用来恶心赵贱人的,哪成想祸害了别人?

歪抽下唇角,她考虑了片刻才抬起眉眼,用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一阵吹牛。

“你还别说,也就是姑娘我心地善良,才用粑粑雷招呼你们。要是换成原子弹、氢弹……哪轮得到你来欺负我?什么是原子弹,你懂吗?”

他目光威严冷漠,脸上却写满了问号。

心下得意,夏初七故意眨下眼睛,奚落道,“可惜了,以你这智商,恐怕很难理解。”

赵樽沉下脸来,“回头再治你。”

金卫军治军严明,军事医疗也十分看重,仅神机营里便配有两名医官。

几个入得帐内,只见躺在架子床上的男子,浑身脏不溜秋的像被人泼过粪,屋子里也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粪便味儿,把人给熏得直皱眉头,却又不敢掩鼻子在王爷面前失了仪态。

屎气满屋,赵樽却高贵得紧。

略顿片刻,他负着手瞟向夏初七。

“去,看看他腿伤如何。”

夏初七愣了下,才乖乖回应,“是。”

她没有想到赵樽会让她来瞧病,不过,先不说她本身就是医生这事儿,单说那粑粑雷是她自己制造出来的,如今伤了无辜的人,还炸断了腿,她也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查看了一下伤患的腿,她慢慢往上摁,“此处可有痛感?”

“嘶……啊……”那人低低呻吟,“痛。”

呻吟声一入耳,夏初七差点儿尖叫。

这个吴参将居然是那天晚上在马号里搞基的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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