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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出书版) 作者:玉朵朵-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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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邦神色顿时黯然,张良恨恨地瞪了一眼周勃,然后看向刘邦,“大军过去后,我们应该烧毁全部入蜀的栈道,此举既可表示我们无东顾之意,以消除项羽的猜忌,同时,也可防备他人突然袭击。这样,我们就可以趁机养精蓄锐,等待佳机,再图东进。”
  刘邦轻轻颌首,眉眼间的黯淡渐渐退去,“有消息说,齐国田荣因未被封王,对项羽心存不满。”
  秦王子婴的投降,敲响了赵、齐、燕、韩、魏五国王族后裔复国的序曲。在齐国故地,田荣及其兄长首先行动,巨鹿之战后各路诸侯军都向项羽靠拢的时候,田荣却并不积极。项羽自立西楚霸王,分封十八诸侯,竟然立了田荣的副将田都为齐王。
  张良顺着刘邦的意思道:“田荣谋反之日就是我们东进之时。”
  众位将领群情激昂,只有周勃一声不吭。
  张良环顾四周后问他:“周将军有何顾虑?”
  周勃回头望了一眼东方,低声道:“田荣欲反楚,这个消息我们应该是最先知道的。我想普天之下,只有我们汉军能精准地掌握各诸侯王的动向。这些,应归功于夫人,可惜……”
  周勃还没有说完,刘邦已挥鞭策马,众位将领紧随其后,沿着栈道缓慢前进。
  张良盯着周勃,“夫人在跟大王之前就心系项羽,不止你我,还有萧何都曾亲眼目睹过她为项羽悲伤欲绝。大王终于肯放开心胸接纳其他女人,这是天大的幸事,以后再像今天这样胡说八道,小心军棍伺候。”
  周勃不满地小声咕哝:“我实话实说嘛!”
  十天后,彭城传来消息。项羽同意加封关中部分地区。刘邦建都南郑,占据了秦岭以南巴、蜀、关中三郡。
  这一天,刘邦迎来了他的第五名姬妾。王宫之内张灯结彩,人来人往。
  汉王刘邦的寝宫内,身着大红喜服的新娘子孤零零地端坐在床榻上。
  一个时辰后,大红盖头下的新娘子轻声问宫女:“大王在哪里?”
  宫女回答:“大王正在议事。”
  满室静寂,沙漏声也就显得越发的响。
  两个时辰后,新娘子再问:“大王还在议事?”
  宫女回答:“大王议事时我等不能靠近。大王现在不回,肯定是还没有议完。”
  新娘子默默地拉掉头上的盖头,望向殿外漆黑的夜色。
  璀璨繁星,缀满天幕。
  夜色中,刘邦仰首站立。
  一年前的那一夜,他对她说,他想去湖里沐浴,她早已窥破了他的心思,满脸娇羞地答应了。那一夜,他彻底地拥有了她。没有人能够体会那一刻他心底的喜悦。
  他不在乎她的容貌,只要她心里有他。所以,当看到她额角的印记消失后,他是那么的恐惧,那么的担忧。惊艳绝俗、倾国倾城的容貌是要遭天下间所有男子觊觎的啊!可他没有办法阻止,夜夜躺在他怀里,却不能和她骨肉相融的感觉太过煎熬。
  还好,她娇而不媚,她的美只向他一人绽放。在其他人面前,她只是棵青松,只有在他面前才是朵娇艳的鲜花。
  从此,驰骋沙场时他有了份牵扯,知道自己必须要留下这条命,因为他有需要保护的人。
  从此,漫长的夜里他不再感觉孤单,因为身边有她。
  从此,他肩上多了份责任,他要结束颠沛流离的生活,要让她生活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接受四方朝贺,要让她每天都快快乐乐,开开心心。
  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切的一切会在突然间发生改变。
  她居然躺在别的男人怀里质问他。她居然愤怒地斥责他,说他闯进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家。
  多么可笑!
  在他掘地三尺搜寻她的时候,她竟然在那个男人身边!
  在他不顾危险深入鸿门堡救她的时候,她竟然躺在那个男人怀里斥责怒骂他!
  今天,彭城传来消息,她竟然有了身孕,那个男人马上就要昭告天下,让世人同贺,她为他孕育了孩子。
  刘邦仰望着满天星光,忽然放声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泪,才收住声,他缓缓地挺直脊背,一个字一个字对自己说:“励精图治,养精蓄锐。我汉军东进的那一刻,就是为你们吹响死亡的序曲。”
  深夜,樊哙刚刚睡着便被隔壁一阵激烈的刀剑声惊醒。他跳下床来不及穿鞋就往门外冲去。
  隔壁,一间灯火通明的屋子里,紫末剑势不停,“昌平,你若再不反击,伤了你,算你活该。”
  昌平本是军中将士,因为人机灵,被樊哙挑选为自己的贴身随侍。汉军定都南郑后,他被樊哙带进府里。长年跟随樊哙,与紫末自然不陌生,见她攻势越来越狠厉,他恶狠狠地道:“夫人,这可是你逼的。若伤了你,可不许向将军告状。”
  这声“夫人”激怒了紫末,她手中的剑直直地刺向昌平的咽喉,“以后再叫夫人,小心我宰了你。”
  昌平瞥她一眼不再吭声。
  樊哙踢开房门,三步并作两步冲进去,待看清打斗的两人,气急败坏地跳起来就骂:“昌平,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老子的话也敢不听。停下,快停下。”
  听了樊哙的怒骂,昌平本想抽身退出,紫末却一剑快过一剑。步步紧逼下,他苦着脸央求樊哙:“将军,你还是让我回军中吧。夫人这……每天这样被夫人逼着出招,实在是……实在是太痛苦了。”
  樊哙冲上去夺过昌平手中的剑,“滚滚滚,现在就滚回军中去。”
  昌平头也不回地出了樊府。
  樊哙满眼心疼地盯着紫末,“你身子还没有完全康复,不能这么与人过招。愈合的伤口一旦绷开,即使再愈合也是要落下毛病的。”
  紫末一声不吭地扔掉手中长剑,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樊哙跟上去,边走边道:“紫末,不是我不让你见大王。是他不愿意召见你。今日不同以往,他已经是汉王,我是他的臣子。我要见他,也必须经过宫内侍卫的层层通传,更何况是你。”
  紫末停步问:“他真的就这么绝情,不想知道夫人的处境?”
  樊哙盯着紫末的眼睛,“告诉我,由我转述给大王,不是一样吗?”
  紫末摇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你,你是他的臣子,有些话你说出来,与我说出来的效果不一样。我不想让夫人与大王之间再产生误会,我一定要亲口告诉他,夫人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人。”
  樊哙内心感动之下,热切的目光闪过一丝惊慌,“紫末,我已经看清自己的心,确信心里的人就是你,你……你心里还有我吗?”
  紫末转身就走,樊哙不死心地跟上去,就在手搭上紫末肩头的刹那,她猛地转过身,盯着樊哙的双眼。樊哙硬生生地刹住步子,神色间又喜又忧,说出的话也结结巴巴不成句:“有……有我吗?”
  紫末眼里隐有泪光,“樊哙,我跟你的那一夜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
  樊哙脸上的欢喜顿时僵住了,好一会儿才羞愧地道:“我说再不招惹其他女人,说会一心一意对你。是我浑蛋,我言而无信。可是,紫末,我真的知道错了。”
  紫末凄然一笑,“你明明知道我是感情内敛的女人,不会轻易付出感情,一旦付出就很难收回。你呢?却一次又一次地伤我,把我对你的爱当成伤害我的资本。”
  樊哙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紫末没有说错,他确实是猪狗不如的浑蛋。
  紫末的泪终于流了下来,“我心里有你,自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可是,我不会再跟着你,永远也不。我不会让自己再受伤。”说完,留下一脸悲伤的樊哙,疾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天色微明,辗转反侧一夜无眠的紫末翻身起床,推开窗子,却见樊哙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她轻轻一叹,隔窗道:“但我不恨你,也从没后悔曾跟过你。”
  樊哙的身子一阵轻颤,侧脸看向紫末,哑声道:“我带你进宫,去面见大王。”
  紫末静静点头。
  樊哙的府邸比邻南楚王宫,出了府门到达宫门,也就是一刻钟的时间。
  进宫门,弯弯曲曲走过几个院落,两人到达一处侍卫林立的独院前,院前十二侍卫手中的长戟挡在两人面前,“大王还未起来,樊将军请回。”
  樊哙淡淡地开口:“烦劳通传,樊哙有军国大事急需禀报大王。”
  侍卫们将信将疑,却也不敢耽搁。
  紫末心中略感担忧,樊哙用目光安抚她,没事,有他在。
  熏香缭绕,满室馨香。殿中,刘邦沉沉而睡。
  他身边,只着一件大红裹肚的美人媚眼如丝地打量着他。
  “大王,樊哙有要事要当面禀报大王。”侍卫的声音透出惶恐不安,春宵一刻值千金,况且大王黎明时分才回来。
  美人杏眼一瞪正要开口呵斥,刘邦已霍然睁开眼睛,见到美人的那一刻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他便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正是他纳的姬妾。
  他翻身下床,美人赶紧随着起来,想亲自为他穿衣。
  刘邦侧目冷冷地扫了她一眼,美人的手举在半空,既不敢伸过去又不敢收回,心里正委屈之际,刘邦柔声道:“昨夜睡得晚,再睡会儿吧。”
  美人顿时释怀,柔顺地应一声,重新躺回床榻上。
  刘邦走出房门,问侍卫:“樊哙独自一人过来的?”
  侍卫回答:“樊将军身边有位女子。”
  “女子?”
  侍卫道:“一身淡紫纱裙,十八九岁,长相清丽。”
  刘邦已猜出是紫末,自她被项羽送回来,樊哙已不止一次前来恳求他,让他见一见紫末,说紫末有要事要当面告诉他。他知道,这个要事肯定和海遥有关。他不想知道关于海遥的一切。鸿门堡后,他和海遥已经彻底结束。从此,他是他,她是她,永无交集,永不相见。
  刘邦的目光望向虚无的半空,“告诉樊哙,有事朝会上议。”
  侍卫怯怯地抬头,“樊将军说是军国大事。”
  刘邦面色微怒,“她的事就是军国大事?先是周勃,再是樊哙,下一个还会是谁?”
  侍卫摸不着头脑,弄不明白刘邦口中的“她”是谁,不过却也知道自己通传错了,双腿一软就跪在地上请罪。
  刘邦面色冰凉,声音冷漠,“今天我倒要看看,这个军国大事究竟有多么紧要。传樊哙。”
  刘邦坐在镏金王榻上,居高临下地盯着樊哙,“樊将军,有何军国大事需要急奏?”
  樊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有罪。是紫末有话想对大王说。”
  刘邦看向紫末,声音冰冷低沉,不带一丝温度,“如果跟海遥有关,就不要再开口了。我亲眼见过的,亲耳听过的,已经足够了。”
  紫末平视着王座,静静地道:“那么,大王你用心感受了吗?”
  刘邦心头一震,从鸿门堡回来后他一遍又一遍回忆那时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咀嚼当时海遥说过的话,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可又实在找不出不妥之处,莫非真有蹊跷?
  紫末扶起樊哙,低声道:“你先退下,有些话,大王也许不想让第三个人听到。”
  樊哙犹豫不决,担忧刘邦震怒之下会伤害紫末。
  刘邦疲惫地挥挥手,“樊哙,你先下去。”
  紫末用眼神乞求樊哙,樊哙最终妥协,一步三回头地走出殿外。
  紫末看出刘邦眼里隐有疑虑,轻轻一叹开了口:“夫人在鸿门堡被虞姬所伤,昏迷数日后醒来,却失去了记忆。我找到她时,她根本不认识我,也不认识虞姬。我说的很多事她都不知道,可我看得出,夫人觉察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在项羽的剑下救了我,让我告诉她所有的事。”
  刘邦霍然起身,激动地问:“她听后,记起来了?”
  紫末摇摇头,“夫人听完后神情痛苦晕倒在地。直到项家军进驻秦王宫,都没有醒过来。我一直照顾着她,夫人昏迷期间似乎非常痛苦。那天,我得知子婴将被项羽斩杀,赶过去营救。就在我被项羽的人即将杀死之际,夫人拖着虚弱的身子赶到刑场。我昏死过去,醒来时已回到樊哙身边,没有机会问夫人有没有想起我们来。”
  刘邦满脸的欣喜慢慢退去,她早在咸阳时就醒了过来,可她却没有回来,没有回到他身边。凭她的身手,秦王宫那道宫墙根本拦不住她。她不是回不来,而是不想回来。即便她受伤失忆,可失忆中还能认得项羽,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她心底的人终于是项羽,不再是他。
  紫末看到刘邦迟迟不开口,心中焦急,声调不由高了起来,“大王,夫人并没有对不住你。她只是受伤了,失忆了!”
  刘邦只觉得心在抽搐,颓然坐回王座上,冷声道:“失忆了!失忆了就可以跟别的男人孕育孩子吗?”
  紫末吃惊地张着嘴。海遥竟然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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