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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2(蚜)_韩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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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战争,结果第二天美国人就两个导弹把我们的大使馆给平了,于是此人郁闷不已,借酒浇愁。或者说是一个傻×,想一个傻×问题,结果想得如同电脑死机。这样的呆子为数不少。 

    一般来说,这些人是哲学系的。 

    ●以前一个操场居然悄然地改造成了一个菜场,还居然人头济济,而且在它旁边几百米的地方已经有了一个人头济济的菜场。找球场的时候还看见了几个自发的菜场,这不由让人惊奇地猜疑是否在我所住的这个熟悉的地方很多人家都私自豢养非洲大象之类的东西。 

    ●不幸的是,我发现在我不骑车的时候,从学校到超市只要十分钟,一旦骑车,可能半个小时也到不了。 

    原因是,在我们学校门口的大马路上有一个天桥,平时穿马路从天桥大概走一分钟,结果当我换上自行车的时候,发现穿一次马路要二十分钟有余。并且要全神贯注,运用所学过的一切知识来断定远处来车的速度,以免死得不明不白。 

    以后我终于发现一个可以让你在五分钟以内过马路的办法,而且屡试不爽。这个办法很简单,就是背着自行车上天桥。 

    ●我们分别车的好坏只有一个方法,除了特别长的车,四个门的都是破车,两个门的都是好车。 

    ●新华书店,那里常年挂一块牌子,上面写道:最近新书——红楼梦。 

    ●一次一些农民上去质问说:这明明叫马路,怎么马就不能跑了呢? 

    政府的解决手段也很别出心裁,迅速将××马路的称号改为××公路。 

    ●这个学校的介绍里说学校硬件设施一流,每人一台计算机,而且到处可以上网。事实是,行政楼的硬件设施一流,而每人一台计算机没错——如果能把计算器看作计算机它兄弟的话。至于到处可以上网,我宁可相信这是“到处可以上床”的笔误。 

    ●所谓的分别其实不过是少了一些班主任之类的东西而已。这些人依旧是这些人,还可以见不到很多让人讨厌的家伙,应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才对。至于其他的人,该追的还是要追,该揍的还是要揍,丝毫没有什么影响。 

    ●在开学以后的两个礼拜,我和班级里的人慢慢熟悉,但是因为很多家伙都经常旷课在外,所以感觉源源不断有新面孔出现。后来出现了一件令人振奋的事情,就是学校要和香港的中文大学联手举办一次辩论大会,学校里选拔出来的胜利一队可以去香港和那群普通话都尚不能表达清楚的家伙辩论。辩论的结果并不重要,因为辩论这个东西实在是愚蠢至极。每队各派一桌麻将的人数,然后就一个实际已经知道的问题,准备好正反两种辩词,到达自己可以驳倒自己的境界以后,和另外一桌麻将的人喋喋不休地念资料,就一个很傻×的问题大家争辩得恨不能互相抄家伙,然后最后的总结陈词里,四辩一直强调:我方的一向观点是×××××××××。



 第八节

    但是虚伪的是,如果抽到了相反的签,四辩也会厚颜无耻地说:我方的观点一向是×××××××。 

    ●在我方没有任何优势找不到有利的例子的时候,我们能做的只是分析对方会说些什么东西,而对方是生命科学院的家伙,深知克隆是个什么东西,势必会冒出一大串术语来吓唬人。而且当我们说出克隆技术的种种不是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说出一句基本上所有辩论赛里都会出现的陈词滥调毫无新意的东西,大致意思就是说:枪可以用来杀人也可以用来救人,关键是看它掌握在谁的手里。 

    言下之意就是说:如果克隆技术掌握在我们手里,它就是危害社会的,如果掌握在他们手里,就是造福大众的。 

    ●我慢慢说: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最近在搞一个辩论会…… 

    老夏问道:怎么我没听说过? 

    我说:就是赢了能去香港看漂亮妞的那会。 

    老夏恍然大悟说:哦,我听说过。 

    ●我拦下一个戴着眼镜看上去很书生气的女生,文雅地问:同学,麻烦问你个问题,图书馆怎么走? 

    结果那女的回答说:我怎么知道,你自己看学校门口那地图去。 

    ●我在高中的时候有一个体育部部长是个女的,此人主业铅球,长得触目惊心不说,而且赘肉横溢,估计一辈子只能和铅球相依为命。 

    ●说到我们高中时候的体育部部长,记得每次此人要全力掷铅球的时候总要花比扔那球更大的力量去发出一声“嗨!”她每次发声都使在学校那头的一个专门做测地震仪器的兴趣小组兴奋不已。 

    ●我们高中的班主任,爱好是观察班级里的恋爱动态,而且手段低级,比如从垃圾筒里翻纸条之类的。此人一旦有所收获,马上在全班通报批评,并且认定当事人以后不会有大出息。这个观点很奇怪,好像科学家都是靠手淫才搞出了很多重大研究成果。 

    ●我却一直在寻找一个漂亮的姑娘,她需要有长的头发,可以扎起一个马尾辫,而且此马尾辫可以任我抚摸,这点并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在其他色狼要上前揩油抚摸的时候,她马上会怒脸相对,大骂一声:流氓。 

    不幸的是,我碰到过很多女的都可以满足第一点,至于第二点,如果那长得比较影响视听的男的摸的时候,她们的确会破口大骂:你流氓啊!而一旦碰到帅哥,她们就会表现得无比温顺。 

    我曾设身处地地想过,如果一个美女要摸我的头发,我必定会马上换一个舒服的姿势,任其抚摸。 

    这个矛盾让我迷茫。 

    ●我所一直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我们为什么需要美女。 

    可能她们改变你的生活习性,让人感觉这个世界充满期待。虽然当你觉得期待的东西就要得到的时候,她们马上去普度众生,让其他人觉得生活充满期待。 

    ●到了真正比赛的时候,发现其实关注此事的人十分众多,观看的人爬满窗台。我觉得主要原因是他们要看八只动物吵架是什么样子的。到后来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些人是对方叫过来捧场的,因为对方一出场,立即人群振奋,当然我们一出场也是人群振奋,大叫道:滚出去,滚出去,中文系的吃屎去。而且口号整齐划一,使我们怀疑他们平时时常操练,并且前面有个指挥,叫大家掌握好节奏。后来比赛进行得十分激烈,幸亏双方离开的距离比较远,如果像吃年夜饭一样大家围在一桌上辩论的话,双方肯定有好几个人已经被抬出去了。 

    ●结果这场比赛依然是我们胜利。后来据悉对方失败的原因是,校方觉得他们那四个辩手普遍长得比较影响学校声誉,万一后来真的去了香港恐怕会为学校带来生源较差这样的印象。 

    ●后来一共进行了七八场比赛,结果我们将于二十天以后去香港。成员如下: 

    一辩,在几场比赛里形成了自己剽悍的特色,一共出现若干次“他奶奶的”,每次他奶奶的出现都能成功扭转比赛的局势,所以他所担心的是香港人是否听得明白“他奶奶的”是什么意思。 

    ●三辩,一个女的,所有比赛中只说过一句话,这话是在自由辩论的时候,她鼓足勇气站起来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说——然后是主持人说:对不起,正方时间到。 

    ●其实总体来说,这个学校还是不错的,因为不仅不干涉学生同居,而且有很多老师带头同居。 

    ●可能是因为据说“文学家所迈出的每一步都是艰辛的”,此人举步维艰,光是从站台走上火车都花了半个钟头,然后我们又花了五分钟将他从出租车上搞下来,提前两个半钟头到飞机场,结果此人从安检走到登机口都花去几乎飞机从北京直飞香港的时间。 

    然后我们排了很长时间的队,导游通过安检以后在楼里绕了很久,然后终于绕到一个出口,大家兴奋得以为脚下就是香港了,结果一个小贩在那里叫,快来看看我这儿的×××,深圳最便宜的…… 

    ●我脑子里所出现的是在学校里一个老态龙钟的保守的家伙咧着嘴说:这是一个张扬个性的时代。 

    ●我们的辩题是高薪能否养廉。 

    题目是当场通知,据说这样可以体现辩论的真实意义。而我们发现对方对此早有准备,连笔记都有不少。而我们四人还没搞明白这话的含义。 

    后来大家终于合力想出来原来这个辩题的意思是说:给一个贪官很高的工资的话是否他就能不贪了。 

    我们然后一致觉得答案是:屁话,当然不是。



 第九节

    可惜我们所要辩论的观点是:是。 

    他又虚伪地说,这场比赛对方也发挥得很出色,他们反驳有力,观点鲜明,尤其是他们的二辩等人,表现镇定,很有风范。 

    不幸的是,我作为我们的二辩,整场比赛中没有说一句话。 

    而整场比赛我们说了大概不到五句话。 

    其中两句是,请对方再说一次我们没听明白。 

    还有一句是,我也赞同你们的观点。 

    那个教授的结尾一句话让我们差点儿昏过去,大概此公为了显示自己扎实的中文底子,还在当中用了一句俗话。 

    这家伙说: 

    最后,我只想说一句,今天这场比赛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 

    ●而这个时候已经是秋天的尾声。 

    据说这是泡妞的黄金季节。 

    难怪我们寝室一个很讨厌的家伙没事晚上一直在阳台上叫道:妞! 

    这个字很简洁明了地代表我们的心声。因为在那个时候,我们已经不知道理想在何方,而生活看上去毫无希望,基本上只有泡妞可以做。而妞儿们也不知道理想在何方,生活同样毫无希望,基本上只有等待被泡可做。 

    至于什么思想苦闷之类的东西,其实八成是因为悟到上面这个道理的时间太晚,等发觉的时候质量上乘的妞们都已经被别人得到,发生这样的事情,难免苦闷。 

    所以我发现有一段时间我思想苦闷。 

    ●一个阳光普照的中午,我在食堂里吃饭,只听见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有人自杀了。马上很多人扔下饭碗去观赏。等我到达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死亡现场是这样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的以比较不雅的姿态面孔朝天躺在地上,脑门后面一摊暗红色的血。老夏此时也和徐小芹一起在观看。徐小芹看见这样血腥的场面不由吓得钻进老夏的怀里。而老夏此时其实也是惊恐万分,只恨无怀可钻,只好抱紧徐小芹说:你看,生命是这样的脆弱。 

    徐小芹点点头。于是老夏接着严肃地说:所以你我要珍惜现在的大好时光。 

    而我所思考的问题是,此公何以才能跳得面孔朝天。因为一般跳楼都是屁股面天,很少有人能跳出这样难度系数高的动作。 

    最后安慰的想法是,这家伙在死的时候想看见光明。 

    ●有一次学院大礼堂里举行原创歌曲大赛,所有的歌曲调都似乎有点儿熟悉,但当我们快要听出这一段抄袭自哪首歌的时候,突然作者曲风一变,又成了另外一首歌。其中只有一个家伙歌曲写得十分大气,我们一致觉得没有听过类似的歌曲,所以认定他是个天才,那次的大奖也颁发给了那个天才。 

    于是我们院里搞音乐的都对他十分敬仰,一直与他切磋作曲心得。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一次中国队和印度尼西亚队比赛的时候。当双方运动员入场然后互奏国歌的时候,和我们一起看比赛的家伙大叫道:原来那厮抄了印度尼西亚国歌。 

    后来我们组个乐队的想法取消,因为在大家都挖掘了自己的潜能以后觉得不妙。像我,只会一样乐器,便是口琴。我们寝室有个家伙倒是会吉他,但是水平有限到只能弹像哀乐一样的慢歌,因为这样方便他边弹边想下个和弦手指应该怎样摆。而一无是处什么都不会只能唱歌的就剩下老夏一个,而要等到老夏的脚康复可就遥遥无期了,上台演唱的话只能拄一个拐杖,这样很容易让人觉得我们在模仿郑智化。 

    ●以下便是一个一直以为自己酷毙了的经常在学院女生寝室楼下自弹自唱的傻×最为得意的歌,歌词是这样的: 

    专一的我,如此专一 

    如此专一,为了什么 

    唱歌的我,如此唱歌 

    如此唱歌,为了什么 

    我的心希望你可以看见 

    敞开心扉吧 

    自从你离开我 

    我就哭得掉下眼泪 

    自从我爱上你 

    才发现爱是多么美 

    我爱你我爱你真的很爱你 

    你可否知道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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