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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术案例大全-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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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的行家里手。为了遮掩其丑行,他们美其名曰“天作之合”,称这种流氓行为是“前世姻缘今世了愿”。  
  男道首张世珍、周万钟和女道首庄林惠,三人借口到外地“开荒”好报户口,以传道为幌子勾搭成奸。点传师刘兆祥以“前世有缘”为借口,把女道徒王英诱骗到手,长期霸占,致使王英母女骨肉离散。刘兆祥淫兴大发,又把另一道首刘宝禄的老婆勾引过来,厮混在一起。邴春书诱奸女“三才”孟昭义,后来强迫身怀有孕的孟某坠胎。洛衫勋对女“三才”李秀珍垂涎已久,有一次借口找李某有事,将她骗到高粱地里施以淫威。  
  据今人回忆,民国时期抚顺一贯道道首荒淫无度,其传道组织完全是一个淫窟。他们对道徒实施禁欲主义的道德规范,声称夫妻不能同房,未婚者不许结婚,必须将全部精力献给一贯道。另一方面,色狼面目的一贯道道首们以所谓“结善缘”、“结丹”等名义,恣意强奸女道徒。他们多次举办“仙佛训练班”、“忏悔班”,以“考色”为幌子,对女道徒实施奸淫。  
  一贯道注意培养、发展“三才”,即天、地、人三才。所谓“天才”,是指扶乩时的乩手,“地才”是扶乩时手拿耙子报字者,“人才”是扶乩时的记录员。这三人相互配合,以迷信手段骗取人们的信任,所用工具无非是沙盘、罗圈、耗子、纸张笔砚。女“三才”又称“坤三才”、“女道亲”,是道首骗色的主要对象。因为这些女道徒对邪教执迷不悟,中毒很深,多半甘于“献身”。在她们眼里,献身道首就是献身一贯道的“神圣”事业,不仅不可耻,而且很荣幸。利用女道徒的迷信心态,有些道首在招收女道徒时,叫她们脱光衣服,谎称考验诚心与否,趁势发泄淫欲。道首李继先欺骗女道徒说,女人加入一贯道,必须与师父“结丹”,这样才能长生不老、终成仙果。于是,相继有40多位妇女被其奸污。其中有一位受骗上当的女子问李继先:“怎么还不成仙?”李继先以流氓口吻回答:“你泄露了丹,还得重结。”  
  东北一贯道道首盛考试,曾写有一封忏悔书,其中有这样的交待:  
  (盛考试)现年52岁,一生中尽吃喝嫖赌,无所不好。24岁看纸牌、押宝、奸李某和康某之女,娼妓不计其数。25岁奸王廷诚之妻、罗某之女、王某之女,霸占张某之妻为妾。专做鸦片生意,大秤买,小秤卖,奸商利益。鸡奸胞弟,调戏胞妹……  
  从上述文字中,我们不难看到一个十足的淫棍和无赖的卑鄙形象!这就是一贯道的真实面目。  
  实际上,一贯道道首不仅以女道徒为发泄兽欲的对象,就是男女道首之间,也干尽各种流氓勾当。如抚顺孟氏佛堂的一贯道老夫人,虽然年事已高,却淫兴不减,是一个淫乱狂。她借机把丈夫赶到别处居住,自己与道首邓明隆日夜鬼混在一起,全然聒不知耻。  
  一贯道有所谓“考财”、“考气”、“考酒”、“考色”之说,谎称考验入道者心地是否纯正。如“考色”完全是色情表演的丑剧:道首们先叫男女道徒们同处一室,然后让他们把衣服脱个精光,相互搂抱,用手抚摸对方。如果有谁动了淫心,就说明他(她)心术不正,意志不坚,情感不纯,不能作为一贯道的门徒。实际上,在一旁“监督”的道首们“大饱眼福”,借以满足他们淫乱的龌龊心理。与此同时,他们正在心里挑选可以被利用、被奸淫的“猎物”。“考色”场面之卑劣,在近代帮会内部无出其右者!一言以蔽之,“考色”完全是不堪入目的杂交图。  
  非独一贯道如此,近代社会色骗之风盛行,招术繁多。“仙人跳”、“放白鸽”就是常见的手段。  
  “仙人跳”流行于苏州、上海一带,是指夫妻合谋,或男女骗子假扮夫妻,让女子以色相作为诱饵,勾引好色之男子上床。正在行事之时,真丈夫或假丈夫突然从外面归来,看见床上丑态,破口大骂,对那位男人施以拳脚,执意送往官府衙门。做了亏心事的男子只得下跪求饶,真(假)丈夫大声斥责,趁机勒索巨额钱财,方才甘休。这就叫“仙人跳”,又叫“扎火囤”。 
  5.串骗  
  所谓串骗,就是几个人或一伙人合谋行骗。他们串通一气,假戏真做,诱使不明底细者上勾,然后设法骗取钱财。  
  民国时期,济南黑帮“安清道”惯用串骗手段敛财,名叫“吃炸酱”或“吃包子”。1921年,济南花生税局公开投标招商。这种招标每三年进行一次。因为它是一项投机发财的生意,因此,山东省会的议员们纷纷卷入其中。1921年之前,多由某议员的亲信包办。这一年的招标,事先已被议员国晋卿暗地里包了下来。但从前的那个承包者不愿交出这份差事,花重金请安清道首聂鸿昌助一臂之力。鉴于此,国晋卿也花钱请另一位安清道首郦秋江鼎力相助。郦、聂本是同一道上的人,两人私交甚厚,便密谋计策,实施串骗。  
  第二天,郦秋江率领30多名道徒,护拥着包办人来到花生税局。聂鸿昌早已率人占领税局,见郦某到来,便假装怯场,率手下喽罗离去。于是,招商之事稳稳当当落入国晋卿手中。事成之后,郦某不仅得到巨额酬金,而且一批道徒还被安排了工作。聂某也私下从郦某那里分得部分酬金。  
  山东济宁安清道首刘裕泰,也是串骗高手。此人童仆出身,后来混迹粮行,发了一笔横财。他善于结交官场中人,常在衙门中走动,关系极广,抗战时期,刘某与日本宪兵队狼狈为奸。人称“地头蛇”。他是安清道“通”字辈,依仗手下众多门徒,敲诈骗财,无恶不作。一次,刘某在澡堂发现越河涯皮行的扈老板也在冲澡,便把一包毒品偷偷塞进扈老板的衣袋,然后吩咐手下去宪兵队报告。宪兵将扈某押走,之后,刘某又出面假扮说情人。结果宪兵罚钱2000元,将扈老板释放。扈某对刘某感激不尽,对他重金酬报。  
  据现有资料看,近代社会中的帮会头目往往是串骗高手。以洪帮为例,江浙交界之某县城曾有一件串骗案例。于某是该县富商,有个不成气的儿子,人称于老八。于老八生性好淫。是个猎艳狂徒。该县不远处有一尼姑庵,于老八看中庵中一位绝色女子,将她勾搭上手。他并不知道,这位尼姑早已是另一官宦之子、人称“小丁香”的情妇。  
  小丁香闻知此事,决心报复一下于老八。这时,小丁香的朋友朱某从中调解,这场纷争暂告停歇。这位朱某人,正是该县洪帮头目。他早就垂涎于小丁香、于老八的钱财,正愁没处下手,不曾想天赐良机,让他巧施串骗手法,得以成功。  
  某晚三更时分,于老八正与小尼姑酣沉梦乡。忽然冲入十几条大汉,高叫“捉奸!”为首之人,正是小丁香。小丁香吩咐将两人绑赴县衙,万般无奈之下,于老八表示愿出钱私了此事。  
  事后,于老八特别窝火,专程拜会朱某人。朱某人静静听完,微微一笑。因为,于老八的私了钱正在他的手里。狡黠的朱某当即拍胸脯说:“你不要怕,我为你出这口气。”于老八大喜,表示定以重金酬谢。然后,朱某在老八耳边吩咐他如何去做。  
  三天后,老八率领一帮人去找小丁香。刚到一座庙前,正巧看见仇人也带着一帮人奔将过来,似乎对方早有准备。说时迟,那时快,一场恶斗随即展开。于老八、小丁香是娇生惯养之辈,胆小如鼠,吓得抱头而逃。不久有人向老八报告,说明伤亡情况。于老八惊魂未定,又有人来报:已将小丁香打败,对方都已散去。老八这才放下心来,由打手保驾而归。  
  第二天,朱某来找于老八,说没有料到小丁香早有防备,致使手下弟兄多有负伤。小丁香不甘失败,必将反扑,因此必须赶快医治受伤的弟兄,多给慰劳费,才能让他们重上“战场”,为你老八拼命。于老八听罢,甚觉在理,便交给朱某人数百光洋。  
  其实,庙前打斗的帮凶都是朱某手下的洪帮兄弟。打斗之前,故意谩骂挑衅,制造恐怖气氛。交手后,也故意让刀枪相见,杀声震天。吓跑于老八和小丁香后,双方相视一笑,随意舞弄一下,便各自散去。被骗的老八和小丁香一直蒙在鼓里。在小丁香那里,朱某也借故为“弟兄们”拿到了一大笔酬金。  
  这次打斗后,朱某又密派手下门徒分别到于老八和小丁香那里挑拨。或告知小丁香,老八将与你过不去,你的生命面临极大危险,最好的办法是请黑社会老大出面,为双方调和。或威胁于老八,小丁香跟黑道分子来往密切,你终有一天会死得不明不白,不如请出帮会头面人物为你们消除仇怨。于是,朱某人坐得小丁香、于老八的“讲和费”数千金。  
  朱某人越敲诈贪婪,越想骗取更多的金钱。一天,他专程到小丁香处,谎称“老八日前表面上讲和,暗地里却想害你。长久之计,不如花钱请人把他做脱(即杀死,黑帮术语),除去心头大患”。小丁香懦弱无能,吓得连连摆手。  
  于是,朱某又派人到于老八处,说出同样的话语。老八点头称是,愿付2000元托朱某“包做”,并表示事成之后,更有酬谢。  
  第二天晚上,小丁香嫖赌之后正走在回家的道上,被一蒙面杀手当场捅死。这桩命案很快被侦破,朱、于二人伏法,案情大白于天下。  
  令人震惊的是,在近代上海这个“冒险家的乐园”,竟然有人串通外国人行骗。当时,侨居上海的外国人有许多属于无赖之徒。同为无赖的某些中国人,常与他们相互勾结,作伪行骗,尽干些流氓勾当。彭玉甫就是这样的小瘪三。  
  一天,彭玉甫拿着金刚钻原料来到某家珠宝商店,吹嘘其品质、光泽、价值如何如何。珠宝店的伙计被彭某滔滔不绝的口才所迷惑,答应某天到彭玉甫处看样定货。  
  那一天,伙计来到预定地点,见到一位外国人。经彭玉甫介绍,此人名叫爱迭生,是著名的金钢钻老板。伙计当即决定定货,预先支付定金五百两银子,等三个月后,货品到沪,再付款。翌日,彭玉甫收到五百两银子,并交给伙计上有爱迭生签名的收据。  
  三个月期限已到,彭玉甫突然不知去向,爱迭生也不见踪影。伙计大呼上当,急忙报案,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像彭玉甫这样的骗子,在旧时的上海滩大有人在。  
  近代的上海地价昂贵,每亩高达十余万金。因此,炒作房地产便成为投机者热衷的买卖。骗子们趁势大捞一把,把自己的钱袋装得满满的。通常的做法是,骗子串通地皮掮客共同行骗。所谓地皮掮客,就是买卖房地产的中介人。狡黠之人行骗,每每倚赖这批中介人。  
  精于此道的骗子常预购若干濒临马路冲要之地,预料这块地方其后必定繁盛。如果有人在近旁构筑房屋,骗子便马上派人修筑高墙。别人定会抱怨:这是阻挡我的出路。于是屈尊就教,与之商议此事。骗子谎称:“这块地是祖上留下来的,不打算出售。”看到对方愿出高价购买,骗子假意不许,但紧后必拱手出让,所获金钱远在当初购入的价格之上,往往多出十倍甚至二十倍。然而,这类串骗的计谋,非有地皮掮客为之策划,则不能成功。  
  更有意思的串骗是,父子之间故意相互谩骂、诬陷以骗钱。  
  有父子二人,苏州人,都在天津开设商店。两家店门相距三里,同时生产并销售某种特制商品,颇受人欢迎,市场销量极佳。  
  父亲的商店比儿子的商店设立更早,似有儿子偷袭父亲之嫌。而且,儿子的店面装潢、招牌、货品之名称均与父亲相同。这就涉及到当代所谓“知识产权”问题,十分棘手。果不出所料,父子之间很快便起纠争,互相指责对方的商品是冒牌品,是十足的“水货”。这场争吵不仅没有很快平息,而且越吵越凶,逐渐有升级的征兆。  
  一时间,街头巷尾,报纸刊物,沸沸扬扬,成为一大新闻热点。人们对这一现象感到诧异,认为两肆同一,两边的老板又是父子关系,为何不合并在一起却吵闹不休呢?有明眼人一言破的,说:“父子相争的目的,在于扩大商业影响,这实际上是在做广告。”人们冷静一想,的确如此:父子吵闹不休,两边的生意却越做越红火。  
  耐人寻味的是,有些骗术竟然在现代社会死灰复燃,其“遗传因子”的时空穿透力确实令人吃惊。以串骗为例,时下屡见不鲜的“做笼子”,在近代就已广泛存在,那时的名称叫“商业之屏风”。  
  关于“商业之屏风”,在近人笔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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