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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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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斯啪啪啪跑出厨房后,我、诺曼、萨拉彼此望着,嘴巴张得大大的。我瞥了一眼炉子上的时钟,距诺曼告诉切斯闭上眼睛才二十分钟,可我感觉好像过了几小时。 

  诺曼很肯定切斯记起了他的前世。他解释说,前世的创伤经历,比如上过战场特别是受创伤而死亡会造成今生的恐惧症。前世的战争经历会是切斯这一世极端害怕剧烈吵闹的原因吗?有可能。诺曼说我们得等等,看这种恐惧是否消失。 

  诺曼承认他从未经手过这么小孩子的案例,令他吃惊的是,切斯这么容易就找回了前世的记忆用不着象他的老客户那样进行催眠引导。显然,切斯的记忆很接近表面,稍稍鼓励就出来了。 

  萨拉静静地听懂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突然,她从椅子上跳起来又坐下,摆着手臂脱口而出,说:“切斯手腕那个地方,被(子弹)射中的就是长湿疹的地方!” 

  她说得对。切斯描述的伤口处正是长着顽固皮疹的地方,他从婴儿时期就有这个毛病了。他的右手腕一直有严重的湿疹。他不高兴和累了的时候,就会搔手腕直到出血为止。我经常用绷带把他的手腕缠起来,以免他搔出血。不包起来,切斯醒来床单就会有血迹。因为他的皮疹实在太严重,我带他去看过好几个医生。但是过敏测试、控制饮食、涂药膏和搽油剂都不能凑效。 

  使我们惊奇而又安慰的是,想起他作为士兵的一生后,几天内切斯右手腕的湿疹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从此再没复发过。 

  切斯对剧烈吵闹声的恐惧也不见了,烟火、爆炸、隆隆声再也不会吓着他。事实上,回溯前世之后不久,切斯开始对打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六岁生日时得到了第一面鼓。如今他成为一个认真的鼓手,每天都在屋子里弄得砰砰响。

  5。1。2 萨拉(美国) 

  当我们处理完切斯的经历后,我们九岁的女儿萨拉问诺曼是否可以给她也做一个试验。她向他透露,她一直在和自己害怕房子着火的极度恐惧作着斗争。

  萨拉对火的极度害怕令人难以理解。她现在承认,她对火的害怕由来已久,但我和史蒂夫一年前才意识到这个问题。那是一个晚上,萨拉在她好朋友埃米家过夜,姑娘们呆到很晚,一起看一部电视电影,有许多房子和建筑物燃烧的镜头。看到这些画面,萨拉被吓得精神错乱,埃米的妈妈不得不半夜送她回家,把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萨拉在埃米家过夜很多次,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萨拉回到家时,眼睛已哭红了。她边哭边告诉我们,当她看到电影中一个人被火烧死时,就控制不住自己,大哭起来。我们对萨拉的反应感到吃惊,问她以前是否有过这种事。她流着泪承认说,她非常怕火,特别是房子着火。她在床下准备了一个袋子,里面装了她最喜欢的巴比娃娃和一些衣服,以便情况紧急时赶快逃走。此举更让我们吃惊,因为这种谨慎完全不是我们自信而又独立自主的萨拉的性格。这种恐惧从何而来?我搂着她直到她平静下来。因情绪波折而精疲力尽,她终于睡着了。但接连几天她仍然心有余悸。尽管多次向她保证她很安全,甚至还查看了家里每个房间的逃跑路线,她的害怕却变得更加明显。我们在餐厅的桌上点腊烛,她也会很紧张,坚持要我们吹灭。我们向她保证,如果家里着火,我们会保护她的,但她却不相信。

  诺曼同意试一试。还是坐在厨房里的桌子旁,诺曼对萨拉说,“闭上你的眼睛,感受对火的害怕。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什么。”

  萨拉两手放在桌上,合上双眼,集中注意力眯眼看着,开始描述自己所见的影像。

  萨拉描述了一栋两层楼的简朴的木房子,形状像“谷仓”,周围是树木和农田。房前有一条长满草的车道。她看到自己是一个女孩,大约11或12岁(比她现在年龄大)。她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在房子周围帮妈妈干活,有时也帮爸爸养动物。她没有上学,因为“他们认为女孩子不需要教育。”她也看见一个弟弟,他无法帮着干活,当她闭紧眼睛去仔细看时,她看到她的弟弟可能是有某种残疾。

  直到此时,萨拉都是以一个观察者的身份讲述着她的故事,客观报告她所看到的,自己没有介入,也不带情绪。这时,诺曼建议她“把回忆向前移动到你开始怕火的那个时候。”萨拉的角度改变了:她现在以那个小女孩的身份讲话,用现在时态,完全沉浸在她所处困境的恐惧之中。

  “我突然醒来,闻到烟味,知道房子着火了。我被吓坏了,非常惊慌,没法思考。我跳下床,到处是烟火。我跑过大厅去找爸爸妈妈。大火吞没了楼梯和扶手,小火苗从地板裂缝直往上窜。我的睡衣下摆着火了。我跑进爸爸妈妈房间,他们不在那里,他们的两张床也收拾过了。他们在哪里?我一直跑着,直到被火逼到房间远端的角落处不能再跑为止。我站在角落里浑身发抖。他们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把我救出去?”

  萨拉暂停了一会儿,缓过气来。她仍然用手臂倚在桌上,眼睛闭着,面目扭曲,脸色苍白。她在用自己整个的身心重温那段痛苦的记忆:当被火焰和热浪逼到屋角时,就像一只被套住的小动物那样,极度恐慌。

  她声音中流露出的恐惧使我仿佛身临其境,感到肾上腺素冲入全身,使心跳加速,把极度的不安传遍全身。厨房的气氛充满危险。我被母亲的本能所驱使,移身伸手去安慰萨拉。但另一个本能告诉我,不要打断和破坏她的体验的连续性和仿真效果。我看了诺曼一眼。他明白我的意思,点头向我保证,萨拉不会有事,并示意我原地别动。萨拉在惊慌哭泣的同时,继续着她的描述。

  “一根屋梁燃着大火,正好掉在我面前,把楼板凿穿了一个洞。到处是火,无路可逃。啊,我呼吸时感到疼痛,知道死神即将来临!”

  萨拉在厨房的桌子旁静静地坐了一会,头埋在手里。她的呼吸放慢了,脸也放松了。我发现我一直在屏住呼吸,这时也出了一口长气。房间里镇定下来,一切归于寂静,只有冰箱的震颤声。

  诺曼等了一会,然后柔声地问萨拉,“你现在体验到什么?”

  “我感到我飘浮在树梢上空,我觉得很轻,像空气一样。我猜想我已经死了,没有任何痛苦的感觉。我放心了,都过去了,那些可怕的事情。”

  诺曼问萨拉是否可以看见她下面的家里人。

  “那是我的家,完全被火焰淹没,屋顶没有了。我可以看见我家里的人在院子里。弟弟坐在地上,爸爸紧紧抓住我妈妈,妈妈在哭,对着屋子挥动着双臂。”

  在讲到家里人时,萨拉开始大哭起来。她说她知道了他们曾试过要救她,但被热浪和火焰逼回去了。因为不能救出自己的女儿,他们心中在受着蹂躏。萨拉显然被她全家的悲伤深深地感动了。她的眼睛仍然闭着,透过呜咽,她说她明白了她的爸爸妈妈毕竟真的爱过她。她现在理解到,他们不可能有什么方法能救她。知道真相后,她如释重负。她承认把误会带到了今生,她原以为她父母没有试过要把她从燃烧的房子中救出来。

  莎拉逐渐停止了呜咽。诺曼和我静静地坐着,等着她擦眼睛,然后睁开看着我们。她抽了几下鼻子,冲着我们微笑。惊慌和恐惧没有了,她看起来很平静。她承认自己去世时对父母满怀愤怒,以为他们不喜欢她,因为他们没有把她从燃烧的房子中救出来。她再一次说,由于误会了当时发生的真实情况,又被突如其来的死亡恐怖搞糊涂了,她便把临死前的愤怒、死前的想法带到了今生今世。然后她解释道,她现在对火的恐惧就是在提醒她,还有来自前世的某件事情没有完成,需要解决。

  诺曼和我都很惊讶,我们不需要为萨拉作任何解释。不用提示或解释,她已经直观地明白了前世死难前的恐惧和愤怒与今生害怕火的关系。诺曼说,许多记得前世的大人都不能这么快地把前世和今生联系起来,而萨拉自己却立即就做到了。

  几天后,萨拉打开了她放在床下装着玩具娃娃和衣服的包。从那天以后,尽管她擦火柴时还很小心,但对火的“不可理喻”的恐惧症已经消失了。

  5。1。3 卡罗尔 ·; 鲍曼 (美国)

  诺曼医生用一种简易的放松程序开始了我的往世回归。我斜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听着舒缓的音乐。他引导我注重呼吸并有意地放松全身的每个部分。接着,诺曼带我走过一段短暂的影像旅程,穿过静谧的风光,抵达一处想象的、下行的台阶。他暗示说,当我走到台阶的最低一级时,我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在另一次人生之中了。

  模糊的影像马上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是几个月前我躺在病榻上见过的同一个虚弱男人的影像。诺曼引导说,“描述你的所见让影像变得更清晰。”当我紧跟诺曼的暗示时,图画从模糊不清的印象变成了清楚、彩色的全方位影像。有时画面连续移动,就象电影一样。有时画面固定不动,因为我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那个场景的感觉上。

  随着诺曼不断地引导我,影像从那个垂死的男人转到他的早期童年。“我看见自己是个婴儿。我穿着一件袍子,坐在一张高脚椅上。我母亲在喂我稀粥。我看见我的一家子围着桌子吃东西,是我的父亲和姐妹们。”

  在这里看了几分钟后,我就不只是看着头脑里的电影;我成了故事的主角;卷入了一场丰富的知觉体验。我能通过这个男人的眼睛去“看”,通过他的耳朵去“听”,感受在他心头涌动的爱,还知道他在想什么。更令人惊异的是,我能轻易地转换自己的观察角度,从旁观者转到我所见角色的内部或者同时在两个地方。我可以从自己的身体跳出来,从房间的任何一个角度观看自己。在这种变更后的状态中,我拥有超现实的全知全能。我有办法得到这个男人知道的、理解的和记得的一切,外加从更广阔的视角理解他生命的模式,甚至超越他自己之所知。我全神贯注于这些影像的同时,仍然知道自己在那个房间里,躺在沙发上,还有诺曼。我听得到我的电话铃在后面响,但听上去来自很远的地方,一点儿也不重要。

  我脑海里的情节向前发展,我看见自己是一个十岁的男孩。我在一间有拱形房顶和巨大窗户的房间里。一缕阳光从窗口落在屋中间的平台式大钢琴上。我身旁站着一位长者,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知道这个和善的人是我爱戴的钢琴老师。当我看着他,并想到我的家人和我的音乐时,温暖充满我的全身。我的生命是爱和音乐的融合体。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诺曼问道,打断了我迷人的梦想。

  “已经决定要我到远离家乡的城里去学音乐。能去那里是我的荣幸。”当看见我对家人以及音乐老师说再会时,我感觉胸口紧缩,泪水涌进了眼眶。

  我看见自己二、三十岁的样子,站在一袈钢琴的旁边。那是一间方正的大房间,法国式门带着厚重的门帘,穿戴整齐的人们挤了一屋。我站在钢琴一旁,仰慕我的女士们围成一圈,与我交谈。当我看到另一幕时,我笑了:我两臂各挽着一位打扮优雅的女士,从宽宽的铺着地毯的楼梯上走下来。当我体面地穿梭于谈天的人群中时,我以受人仰慕的表演者的自豪踌躇满志。但这种自豪被悲伤和无法忍受的渴望暗中消磨。“我有一种被分裂的感觉。我享受着他们的赞美,但他们从未看见真的我。他们只能看到我的天才,看不到我。”当我渴望那种家里才有的照料和抚爱时,我感到肚里空空。“我有很多朋友,”我接着说,“他们喜欢我演奏的音乐,但没有一个人真地深深地爱着我。”

  然后,我回到这个男人的临终之时。咳嗽、呼吸艰难、疲惫不堪  和几个月前我自己生病时看见的一模一样。一个女的,感觉是我妹妹,坐在我的床边,钟爱地提供我的所需。当我回想去年冬天我患的病时,我能从我的身体上感受到他的虚竭和他肺部的疼痛。在这时,诺曼觉得是个机会,便问道,“你得病的感情上的原因是什么?你需要什么?”我不加思索地答道,“这是我能得到所需的关注的唯一方法。我的生活失去了平衡。”

  就在我仍处于催眠态中时,诺曼帮助我明白了,作为音乐家,他可以通过他的音乐表达他的创造力,可他缺乏作为一个完整的、和谐的人所需的亲情关系。他惹人注目的才华象屏幕,使得人们几乎不可能看到一个真实的人或是和他亲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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