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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和生命-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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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停留在那儿,象抗原对免疫细胞那样,以某种方式在一定距离显示信号。有人提出

  存在特殊的感受器蛋白,不同的味觉细胞携带着用于接受不同“基本”气味的特殊感受

  器。但迄今还没有人成功地找出那些感受器或叫出那些“基本”气味的名字。

  训练细胞的味觉似乎是一种日常现象。让一只动物重复闻很小剂量的同一种气味物

  质,结果其嗅觉灵敏度大大增强,这意味着可能在细胞上又增加了新的接受器场点。可

  以想见,带有特定感受器的新的细胞无性系在训练过程中受到激发而出现。在免疫学上

  大名鼎鼎的脉鼠,经过训练可用鼻子感知极小量的硝基苯,而不用借助弗洛因德佐剂或

  半抗原载体。鱥鱼被训练来觉察石炭酸,并把石炭酸跟P…氯苯酚区别开来,两者浓度仅

  仅为十亿分之五。鳗鱼被教会嗅出二到三个苯基乙醇的分子。当然,鳗鱼和大马哈鱼必

  须生来就能记住它们被孵出的水域的气味,以便在海洋中靠嗅觉回游产卵。当大马哈鱼

  的味觉上皮接触由其产卵地流来的水时,嗅球中的电极就要放火花,而来自其他水域的

  水流不能引起任何反应。

  我们周围的动物都有这么些奇妙的感觉技术。为此,我们感觉到有些低人一等,它

  们有的我们没有。有时,为消除这种失落感(或感觉的失落),我们自我安慰,我们早

  已在进化过程中把这些原始的机制抛在身后了。我们总爱把嗅球看成是某种考古学发现,

  而提到人脑中古老的嗅觉区时,好象它们是些上年纪的、疯疯癫癫的亲戚,需要有些嗜

  好。

  然而我们的实际情况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好一些。普通的人可以觉察出几个分子的

  丁基硫醇,而大多数人可以感觉出若有若无的一点点麝香。甾族化合物有奇异的芳香味

  儿,它们能发散各种各样麝香一样的、性感的气味。女人能敏锐地感知一种叫作环十五

  内酯的合成甾族化合物的气味,而大多数男人却不能觉察。所有人都能闻出蚂蚁,而pi

  smire(蚂蚁)这个大词儿本来就是为这种气味而杜撰的(pis=piss:撒尿,mire:蚂

  蚁)。

  也许还有一些气味物质使我们嗅觉上皮的感受器兴奋起来,而我们并没有意识到气

  味,这包括人与人之间不自觉地交换的信息。维纳(Wiener,H。)凭直觉提出,这种气味

  通讯系统的缺陷和误解,可能还是精神病学中未被探索的领域。他提出,精神分裂症患

  者可能因在感知自己或他人的信号方面有缺陷,而产生认同力和现实感的问题。的确,

  精神分裂症患者体内有些装置可能有问题;据说,他们的汗液中有一种陌生的气味,最

  近已被确认为是反…3…甲基己酸发出的。

  不同动物之间用于通讯的嗅觉感受器,对于建立共生系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蟹和

  海葵依靠分子构型认出彼此是伙伴,海葵和跟它共生的少女鱼也是这样。类似的装置还

  被用于自卫,比如帽贝,它用来防御食肉的海星的方法是将套膜外翻,使海星失去一个

  立足点;帽贝能感觉出一种特别的海星蛋白。公平地说,所有海星都制造这种蛋白,释

  放至周围的环境。这种系统显然是古老的一种,比我们现在为识别彼此而如此倚重的抗

  体的免疫感知早得多。最近已知,细胞抗原标记自我的那些基因和那些通过抗体形成而

  发生免疫反应的基因有着密切的联系。有可能,抗体的创生,来自共生所需的早期感觉

  机制,这种机制可能部分是用来避免共生活动失控。

  一切生物,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它们之间进行化学通讯的非常普遍的系统,被惠

  特克(Whittaker,R。H。)称为“allelochemics”(不同种间化学作用)。每一种生命形

  式都用这种或那种信号,对周围的其他生物宣布它在近处,向来犯者划定界限,或向潜

  在的共生者散发出欢迎的信号。总的效果,是形成一种调节生长速度和领土占领的协调

  机制。这显然是用来使地球自我平衡的。

  齐治·;博尔赫斯(Jorge Luis Borges,1899-,阿根廷)在他新出的关于神话动物

  的动物寓言集中特别提到,许多善于思索的人都作出过关于球形动物的想象,而开普勒

  (Johannes Kepler)则曾经认为,地球本身就是这样一个存在物。在这样一个巨大的生

  物体内,化学信号可能起着整体内激素的作用,使种种相互关联的工作部件的操作保持

  平衡与对称,通过其他所有种类间相互联系的讯息,以没完没了的长途接力,把马尾藻

  海里的鳗鱼的境况告知阿尔卑斯山中的植物的组织。

  如果能把一个个计算机做得足够大,大到能装得下附近的星系的话,它们可用来解

  决这个有趣的问题。想想还有这么多未解之谜等待生物学去解决,这倒是令人愉快的,

  虽然不知道我们到底能不能找到足够的研究生去研究它们。 

  鲸鱼座(Ceti)这颗恒星离我们较近,又很象我们的太阳系,因此,它成了有生命

  存在的可信的候选者。看起来,我们正准备开始跟鲸鱼座以及我们感兴趣的更遥远、远

  在天边的天体进行接触。CETI还被人们有意地作为第一次关于与外星智慧进行通讯的国

  际大会的首字母组合。那次大会是由美国国家科学院和苏联科学院联合发起,于1972年

  在苏联的亚美尼亚举行的。与会者有来自许多国家的著名物理学家和天文学家,他们当

  中大多数人相信,外星上存在生命的可能性很大,至于某个地方可能存在文明,掌握了

  堪与我们匹敌或超过我们的技术,这种情况也有相当的可能性。

  基于这样的假定,会议认为,普遍接受的星际通讯方式很可能是射电天文学,因为

  这种方式既快速又经济。他们提出一项正式的建议,可以组织一项国际合作项目,用新

  的、巨大的射电望远镜探测空间深处,寻找有意义的电磁信号。我们最终会筹划自己发

  出一些讯息,然后接收回答,但在开始的时候,更实际的似乎还是捕捉外星人之间的谈

  话的片断。

  于是,我们最尖端的科学里所有复杂高技术中的精英,很快就要全力从事于本质上

  是生物学的研究——这当然还包括社会科学的某些方面。

  仅仅在最近十年中,地球就变成了过于狭小的地方。我们有一种被封闭起来的感觉,

  好象一个小城市要在一个小县里发展,被憋住了。我们已看到了火星表面的样子,它黑

  暗、千疮百孔,从最近获得的照片判断仍无生命。因而,这些景象似乎并没有扩展我们

  的视野,反而把我们所处环境中又一副令人不满的容貌拉得更近、太近了。晌午无云的

  蓝天,已失去了它旧日那广阔深邃的面貌。已经有一种说法,说天空并不是无限的。它

  是有限的。实际上,它是我们的屋顶,是我们生活于其下的一层膜,明亮,但充满阳光

  时又令人不解地有折射性。我们可以感觉到头顶上数英里处的这一曲面。我们知道它足

  够的韧,足够的厚,所以坚硬的物体从外部撞上它都要着起火来。地球的彩色照片比外

  面的任何东西都更让人惊叹:我们生活的地方是一座蓝色的屋子,是我们自己吹出的一

  个气泡。外层天空漆黑一团,令人惊骇,那是一片开放的乡野,让人不由得要去探索一

  番。

  那我们就开始了。外星上的一个胚胎学家,不时仔细地观察过我们,可能就会得出

  结论说:地球的形态发生在正常进行,神经系统开始建立,有了以城市形式出现的相当

  规模的神经节,现在又分化出直径数英里的圆盘状感觉器官,时刻准备接受刺激。不过,

  他也很可能要纳闷,我们会怎样作出反应。我们正发展到斯金纳箱里的斯金纳鸽那种境

  地:四下瞅望,试图建立联系,到处探测。

  当终于从外层空间传来第一句话时,我们很可能已经习惯于这一思想了,我们已经

  能提供关于这里或外星生命起源的相当不错的解释了。如果一个湿润的行星上有了甲烷、

  甲醛、氨和一些有用的矿物质,每样都有足够的量,在适当温度下受到雷电轰击和紫外

  线的照射后,几乎任何地方都会生出生命。未解决的难题,就是怎样让那些聚合物组成

  膜,发明出复制繁衍的方法。剩下的事就畅通无阻了。假如它们遵循我们的法规行事,

  那么,首先会有厌氧生物,然后再有光合作用,呼出最初的氧气,然后有呼吸生物,变

  种迅速增多,后来是新种形成,最后有了某种意识。这些讲起来很容易。

  第一次发现别处有生命的迹象,我们虽感惊讶但还较易接受。但是我担心,当我们

  从这最初的惊讶恢复过来、点头问好、微笑之后,我们恐怕就要震惊了。相对来说,我

  们一直独善其身,独一无二了这么多年,因此很难面对这样的想法;我们周围那无限大

  的、转动的、钟表一样的宇宙,它本身就是活的,只要条件适合,便能随时产生生命。

  毫无疑问,我们会照既有生命的样式去进行联系,飘放出我们的细丝,伸长我们的菌毛,

  以此作出反应,但到头来我们不免会觉得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渺小,小到象一单个细胞。

  不过也会感觉到相当新鲜的连续性,这还要人去慢慢适应。

  不过,直接的问题,还是一个实际得多的现实问题,CETI的与会者想必正为这个睡

  不好觉。不妨设想,在遥远空间的某个地方确有有感觉的生命,并且,我们能成功地跟

  它取得联系。那么,究竟我们能说些什么呢?如果它离我们有一百或更多光年——看来

  很可能是这样,我们的谈话就要有一些很长的停顿。仅仅是我们开始谈话的那些寒喧—

  —从这头的“喂,听见了吗?”到传来那头的“听见了,你好?”这就得至少两百年。

  到我们找到受话人时,我们也许已经忘了要说什么了。

  我们可以碰碰运气,把宝押在我们技术的正确性上,而只是发出关于我们自己的消

  息,象发一封印制的圣诞信一样。但我们得仔细选定要说的项目,那些事必须在我们心

  目中有长久不变的意义,不管我们提供什么信息,它都必须在二百年后还对我们有意义,

  而且必须仍然显得重要。否则,谈话会让有关的人都觉得啼笑皆非。正如我们已经看到

  的,二百年后,思路很容易断。

  如果技术条件允许,最初能作的最保险的事,是发出音乐。要对空间其他生命解释

  我们是什么样子,这种语言是我们拥有的最好的东西,它最少模糊性。我要投票选巴赫,

  将巴赫的全部乐曲源源不断地播向太空,一遍又一遍。当然,我们那会是自吹自擂。但

  对这样的新相识,一开头摆出尽可能好的面孔,当然是情有可原的,更加严峻的事实可

  在以后讲。说句公道话,比起我们可能发送的其他东西,比如《时代》周刊,或联合国

  的历史,或总统演说等,音乐更能清晰地显示我们的真实面貌。我们当然可以发出我们

  的科学,但是,不妨想一想,两百年后那头的礼貌的评语传到我们这儿,会使我们多么

  惊讶。我们能提供的在今天看来是最热门的任何项目,到那时一定会过时,会变得无关

  紧要,甚或是滑稽可笑的。我想,还是应该发送音乐。

  也许,如果技术可以适应,我们应该发出一些绘画。可以用塞尚表现一个苹果实际

  上是一半果子一半泥土的那些绘画。没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些绘画更好地向外星人描画这

  块地方是什么样子了。

  我们应该问什么样的问题呢?作出选择是很难的。每个人都希望先问他自己的特殊

  问题。你们那里最小的粒子是什么?你们曾认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吗?你们也感冒吗?

  你们有没有比光快的东西?你们总是讲真话吗?你们哭吗?这样的问题单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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