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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令-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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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诸葛姑娘莫再相拒,乖乖跟我们回去,说不定以后你还会谢谢我们今日的恭请呢!所以……”
  “唉哟……什么……东西……好……痛……”
  “啊……我……我的耳……朵……”
  “哇……我……的眼睛……好痛……”
  “喔!是猴子……是猴子……”
  “哇……啊……快……快……打死它……”
  惨叫悲鸣,人影四处奔散,只见两道黄影在人群中穿梭,所到之处惊叫连连,刀光剑影疾砍刺黄影。
  还好!黄影闪绕两圈后便已然消逝。
  草原中的黑衣大汉哀嚎不断,尚幸皆未有性命之忧,只是些皮肉之伤罢了。
  钱二见双猿师父已然出手戏理“天魔教”教徒,顿时心痒难挨的大步跨前,手中独脚铜人也横在身前。
  “咦?……你们看……那黑大个……”
  “哦?……是……好像是那个‘金刚神’钱二嘛?”
  “哼!原来是他呀?中看不中吃的家伙!”
  其中一个年约四旬,面色青惨,体形削瘦的为首之人,朝饯二怒喝道:“钱二!你怎么会在这儿?没见到本教的‘天魔令’吗?
  要知道妨害本教之事可是死路哟。”
  钱二见那说话之人竟是“天魔教”中“地字堂”的香主,自己曾在大庭广众之下受他欺压,如今见面更是眼红,因此冷哼一声道:“嘿嘿!阮大香主!承蒙您的抬爱,尚记得我这浪迹扛湖的三流人物,往日受贵教的照顾,钱二从未曾忘怀过,今日难得与各位在此荒郊野外见面,想就此答谢各位大爷往日的栽培,不知是应一笔一笔的偿还呢?还是总归连本带利的一次结清?”
  那阮香主闻言大怒道:“钱二!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或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大言不惭招惹我们?哼!大概是以前对你太客气了!所以你混身不舒服,要让大爷们替你止止痒了吧?”
  钱二闻言顿时引起旧恨,心中极怒的嗤嗤笑道:“嘿嘿!果然阮香主高明!知道我全身发痒,不活动活动筋骨混身难受,不知阮香主如何替我治治?”
  阮香主一听,更加怒火高涨,立时大吼道:“你们过去几个!将这个混小于剁碎了,让他以后再也不痒了!”
  钱二冷哼一声后大叫道:“两位猿师父!你们可别插手哦!让我和他们练练这些日子所学的成就吧!”
  此时已有五名黑衣大汉,面露残忍之色,刀剑齐出的围向钱二。
  饯二猛将手中独脚铜人一抡,不待那些黑衣大汉近前,已然迈开大步直冲人群之中。
  “混元气功”已有五成,如今已对这些教徒的刀剑毫不在乎,因此毫无顾忌的在刀光剑影中横冲直撞;独脚铜人乃重兵器,而钱二又魁武力大,再加上他现今功力已是往昔的两三倍,因此铜人在手中飞舞更是疾劲凶猛。
  但见黄亮铜人幻起片片黄影,砸、顶、劈、扫、在人群中左冲右突,顿听阵阵惊骇悲惨的哀嚎声在人群中响起。
  不到片刻已有十多个黑衣大汉被砸得骨断腰折、头破血流,轻则重伤、重则命丧。
  阮香主见状心中大惊;冷汗直冒的惊吼道:“上……上……全部都上!围起来剁了他!……”
  钱二只是将过去所学,以及双猿所教的零星招式混合使出,但也随心应手,乱打乱砸之下已砸倒十余人,心中更加兴奋,公子所传的“金刚神十二招”尚未使出,便已有此威力,应付这些喽罗已足足有余,因此不想以公子所传精妙招式浪费在他们身上。
  独脚铜人挥抡之下虎虎生风,疾劲狂猛的在肉体间砸劈,阵阵肉体受击的沉重声时起不断,衰鸣惨叫也随之连连响起。
  惊恐厉叫之声逐渐稀少,接而所听到的是呻吟哀叫声,便连那位阮香主也早已脊遭重击而断立时倒毙。
  不到顿饭功夫,争斗已止,三十多名黑衣大汉躺了一地,缺腿断臂,开肠破肚、脑裂浆流,真个凄惨无比。
  有些幸运者只是伤筋裂骨,并无性命之忧,但也痛得袁叫连连。
  望着一地的惨状,钱二心有不忍的吼道:“你们那些留命的还不快起来收尸掩埋?不然连你们也都毙了!”
  说完将手中铜人再次猛挥,立时见七、八人从地面爬起,惊恐的望着钱二,忍着伤痛将死状凄惨的同伴一一拖聚在一起。
  在林边观看的双猿猛然疾掠入林,不一会便引领着圣子龙三人三骑穿出巨林来至小平原间。
  圣子龙三人见平原中的惨状,正想开口说话,忽听一声女子惊叫声响起。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圣子龙三人闻声,忙策马近前,见平原中有一个丫环打扮的青衣小姑娘,正低泣的扶着一位昏迷不醒的青衣姑娘不停的呼唤着。
  三人刚行至地面上看似杂乱搬运着一些树枝的外环,圣子龙立时轻喝一声:“停!风姊、菁妹且停莫再前进!”
  云凤、菁菁言虽不知为何?但立时停骑疑惑的望着爱郎。
  “嗯……原来是个‘八卦阵’!你们看!这些树枝虽短,却是依方位所插,不明之人轻易人内后.立时陷入巨木森林内,设阵人并未存杀心,人阵之人立时身人幻境但不会有性命之忧,只是会受到一些惊吓、昏迷、精神昏乱而已。”
  云凤、菁菁俩皆出身道门.对阵法也稍涉猎,闻言后恍然大悟的问道:“喔!原来这些树枝是摆出阵势方位的?但是怎么里面看得清清楚楚的?好像并无特异之处?”
  圣子龙思忖一会才道:“喔!……这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设阵之人故意引诱不明之人人阵,一是设阵之人不懂实幻之法,将阵式幻化如实,其实只要将‘乾位’左侧那以树枝略往左移两寸,另将‘坤’位右侧树枝往右移插两寸,那么此阵立时将枯枝幻化成巨木阵势,闯阵之人将无法见到三尺之外的景象,阵内天、泽、火、雷、风、水、山、地八门将有如实境,虽近在咫尺但似隔千里,奔驰数日也尽在咫尺之地。”
  云风闻言似有所悟的说道:“哦!原来如此!啊!你既然懂阵法,那还不快人阵去看看那俩位青衣姑娘究竟怎么了?”圣子龙看看在阵心中尚自低泣轻唤的丫环,忙点头答应,身形疾掠闪入阵中。
  但见他明明可直行却左挪右移,有时尚往回走,左旋右转,穿梭数次才达阵心俩青衣姑娘之处。
  圣子龙掠至俩人身前,见一位冰肌玉骨,娇柔秀丽,令人见之忧怜呵护的娇小姑娘,昏眩在丫环打扮的小姑娘怀中,于是问道:“这位姑娘!你家小姐怎么了?”
  那丫环正自心焦的饮泣着,突听身旁有男人说话之声,不由惊慌失色的紧搂怀中小姐,惊恐的望着身前之人。
  心中毫不相信居然有人曾闯入小姐所摆设的阵势,待望见入阵之人竟是一位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公子,正以那迷人的俊容,显出关怀之色的盯望着自己。
  心中突然涌起一阵莫名的羞意,心头小鹿碰碰乱跳神情恍惚的轻泣道:“我家小姐原本身子就不太好,这几天被那些贼子惊吓得更是食寝反常,因此身子更加虚弱,刚才尚不觉怎的,可是小姐突然打了个冷颤后,吭也不吭的便晕了过去,陈大叔及王大叔又被那些恶贼害死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说完后立时悲从心来,再度拥搂着小姐哭泣着。
  圣子龙听罢犹豫一会后便轻声道:“这……嗯……这位姑娘!你家小姐有病在身,此时又昏晕过去,恐帕病情有变,不知可否让在下为你家小姐把脉查看病情?”
  那青衣丫环年岁尚轻,加之是个丫环,对一切事物俱无所知,因此早已六神无主了,现听这令人心跳俊美公子欲替小姐把脉,立时毫无顾忌的连连点头高兴的说道:“啊!……公子您会把脉诊病?那您快替我家小姐探探病情好吗?”
  圣子龙微微一笑,立时蹲身伸手轻轻托起那昏迷不醒的姑娘玉臂。
  缓缓掀推开衣袖露出了一段雪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玉臂,右手三指轻轻掐住那姑娘脉穴,静心搜经过脉仔细探查。
  只见圣子龙神色忽疑忽紧,时而轻皱双眉,甚而摇头轻叹,约有盏茶功夫才把脉完。
  立时从怀里取出一小玉瓶,倒出六粒绿豆大小的“疗伤解毒上清丹”交给青衣丫环道:“姑娘!你家小姐原有重疾在身,拖延时日过久,因而体虚气散,加之劳累惊恐过度,以致虚火闭窒而昏眩,这有六粒药丸,你可先喂你家小姐服用三粒,待会儿她便会苏醒,一个时辰后再服用三粒便可。”
  此时站立阵势之外的云凤、菁菁见夫君为那昏迷姑娘把过脉后便呼唤道:“相公!你怎么了?你不来接我们,我们可不知如何进去耶!”
  圣子龙听唤才想起俩位娇妻尚在阵外等候着,因此面有讪色的忙行至以树枝布下的阵势前,东一根、西一根的拔起十六支树枝后才说道:“此阵已除,你俩可进来了!”
  云凤、菁菁俩闻言便放心的快步行近,并问道:“相公!那位姑娘究竟怎么了?”
  圣子龙轻皱双眉,望了望那低垂螓首依偎在丫头怀中的姑娘,苦笑道:“那位姑娘身子原本不适,再加上连日劳累、惊吓,因此元气大虚,以致虚火闭窒晕了过去,刚才我已请她丫环喂她丹药,相信待会便醒过来了,只是她……她……身子原本有病,尚需治疗才行,否则……唉!”
  云凤和菁菁有些愕然的蹲身探望那姑娘,只见她肌肤白柔似雪,神色憔悴削瘦,微蹙的双眉下尚含泪珠的两扇弯卷的睫毛细长柔美双眼紧闭,小巧挺直的鼻梁,两张失血的玉唇微闭,那种娇柔的模样令人爱怜疼惜。
  轻抚了下那姣弱苍白的瓜子脸,云凤轻声唤道:“姑娘……姑娘……”
  连唤数声并未见她醒转,于是起身问道:“相公!你刚才说她身子有病?是得了什么病?能治吗?”
  圣子龙皱着双眉思索一会才道:“唉!这位姑娘的病乃是一种先天绝症,也就是生俱来的‘三阴绝脉’,此种绝症有轻重之分,轻者气不顺,终身缠绵病榻,重者可能活不过童稚之龄,但这位姑娘想必也是武林世家子女,曾习过通经活血经之内功心法,因此延续至今,不过……”
  菁菁闻言心急的埋怨道:“不过什么呀?真急死人了,有话就快说嘛!干嘛吞吞吐吐的?”
  圣子龙无奈的耸耸肩说道:“她的亲人中大概也曾设法医治,但无成效,因此只能教她内功心法活络阻塞的阴脉,(大概也就是现今所言静脉堵塞),可是她现今脉络因时久末疏以至阴脉枯萎,恐怕难再活过半年,除非……”
  云凤、菁菁闻言惊愕得立生怜惜的望向那青衣姑娘,怔怔的不知该如何帮她?
  菁菁忽然想到夫君话中尚有未尽之意,因此疑惑的问道:“难道‘三阴绝脉’真的无法医治了吗?你刚才说什么……除非什么?”
  圣子龙闻言续道:“这‘三阴绝脉’说来并非完全是绝症,据我所知便有三种方法可治,可是……”
  云风旁听夫君之言,似有方法可治,于是便急道:“唉哟!我的老爷!……你有治法便说来听听,别在那可是……可是的!如我们帮不上忙,也可将治疗之法告诉她们,让她们自己也可想办法呀?”
  圣子龙望着两位娇妻期盼之色,因此笑了笑说:“好吧!其实这三种办法皆是说来容易。但如没有机缘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顿了顿,伸手扯着娇妻衣袖行往数丈外才缓缓说道:“三种方法之一是要能寻求得一种大燥之药后,由她服用待全身火燥之后,再由功力高深之人推经过穴,活络经脉,每隔两个时辰便需疏通全身经脉一次,并且要连续行功七日。待经脉已然贯通无阻后便无碍了。
  另一种方法便是需习有刚阳功之人,例如‘干阳神功’、‘三阳神功’、‘离火神功’、‘纯阳神功’等等,功力已至炉火纯青之人,每日以神功推经通脉六次,也需连续七日方可除此绝症。
  你们或以为既有治疗之法岂可称之绝症?你们可要知道,这两种方法除了大燥之药及修炼刚阳神功之不同外,施功通脉之人必需功力高深能连续七日且每日六次,否则救人不成本身反而精枯力亏走火入魔反而不妙,因此知晓治疗之法的或有人在,但非至亲朋好友者谁肯冒此巨险轻言施功?所以一般医者才称此为绝症。”
  云凤、菁菁俩听夫君解释过后,这才恍然大悟也了解了夫君所称绝症之意。
  俩人不由唏嘘轻叹道:“唉!真可怜!她怎会身得此症呢?”
  “咦?不对呀?你刚才不是说有三种方法吗?那你只说了两种,还有什么办法你没说?”
  还是菁菁精明细心,想到了夫君尚有未言之处,因此问道。
  圣子龙笑了笑说道:“是的!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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