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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泽不服气的看了老爹一眼,后来,两兄弟出书房门的时候,锦泽不客气的说了一句,“爸,当年你和老妈的恋爱过程我可是都听姥姥说了……”话没有说完,被人扔过来一本书,可惜砸在门上。
封锦泽和贺明岚的事情基本上已经板上钉钉,之前掀起的小波澜很快平息下去,封家人都在准备两个人的婚礼,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唯有锦渝提不起什么兴趣。
已经重新上班好几天了,除了处理工作之外,她的心情始终处于低谷中,不敢是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那个人的样子始终挥之不去。
今天晚上,她婉拒了林芝一起休闲的邀请,找了借口回家,可是在半道的时候,却不知不觉的拐了道儿,走到了别墅前面。
她想着也没有什么人,就从别墅侧门走了进去,进入屋内,叹了口气,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这里的一切,明明时间不长,可是之前的一幕幕似乎都印在她的脑子里。
坐在墙壁一角的地上,她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小点儿,手臂紧紧的抱着双腿,静默的坐着。
太过专注,没有看到别墅内一闪而过的黑影儿。
他进来是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他的心里微微有些震撼,不可置信的待了好几秒,很快快步向锦渝的方向走过去。
在锦渝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先一步将她给打晕,随即扛上自己的肩膀,走了出去。
锦渝再一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轻微的,就好像云彩飘『荡』在空中一般的感觉,她『揉』了『揉』发痛的脖子,挣开眼睛一看,惊吓之余倒吸了一口气。
可以说她现在的位置是在天空,是的,她在坐飞机,而且是直升飞机。
她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想再次确认一下,这时听到一个低沉略带邪气的声音道:“你醒了?”
这声音有些熟悉,她猛地睁大眼睛,看着前方正在驾驶飞机的男人,在看到他『露』出那张邪气的笑脸时,先是一怔,而后彻底清醒过来。
“你想做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锦渝着急的问出口,“放我下去,听到没有,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你怎么话这么多,乖一点儿,也少吃些苦头。”男人正是和凌墨池同一张脸的弟弟,凌瀚池。
“他呢?是不是也没有事情?”锦渝想了片刻,眼眸中带着丝欣喜的问出口,既然他都没有事情,那么凌墨池应该也没有事情。
“这么关心?”凌瀚池挑眉道,有继续道:“他死了,我比较幸运,活了下来。”
“不!你骗人!”锦渝打死都不相信。
“停下飞机,听到没有,你这么做是犯法的?”锦渝气呼呼的大喊出声儿,可惜这里是空中,数来数去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再啰嗦,信不信我将你扔下去。”凌瀚池冷笑了一下,威胁道,眼眸中迸发出恶魔的光彩。
“你……”锦渝觉得他不会,可是她也不敢冒险,只好闭上了嘴巴,这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随时会没命的。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不反抗了,缓缓的问出了口。
“到了你就知道。”凌瀚池瞪了她一眼,对她的配合很欣慰。
可是很快,锦渝趁着他不注意,就想拨通随身带着的手机,这个动作激怒了他,猛地将她的手机夺过,扔下了飞机,而后不客气的一掌将她给打晕过去。
“真是麻烦!真不知道那家伙喜欢她什么?”他自言自语后,将她放好,继续驾驶飞机,他这可是这辈子难得做一回好事儿,可不能浪费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可是面前的状况却又让她措手不及。
她的面前坐着一个男人,不,应当是一个极为熟悉的男人,只是一秒的时候她就断定这个男人是他。
是的,凌墨池没有死,真的没有死!这一刻,异样狂喜的情绪占满了她整个思绪。
“凌墨池,真的是你吗?”
她急匆匆的从床上下来,快步跑了过去,可是手伸过去还没有碰到他,就被一声冷冰冰的声音给刺痛。
“胆子不小,竟然敢直呼我的名字?”他用一种极其冷漠的声音开口,俊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冷得骇人!
“凌墨池,你……”锦渝心里觉得委屈不已,可是强忍着眼泪没有落下来。
可是她没有说完,脖子处便被人给掐住了,用劲儿很大,他冷漠的声音再次传过来,“你知道在这里直呼我的名字是什么后果吗?”
“,你自己选一样?”他再次开口,却让她的心寒冷到极点……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锦渝心里不是一般的生气,她现在可以确定这男人就是凌墨池没错,可是竟然这般对她?
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他是想要她的命吗?
一时之间,她的情绪也上来,倔强的眼眸死死的瞪着凌墨池。
正想开口喊,“动手啊,有本事你就动手……”这时,房间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快速跑了过来。
嘴里还喊着一句话,“少主,不可以!”
听到他的话,凌墨池只是迟疑了一秒,手就放下,俊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锦渝大口的喘息着,心里暗自咒骂,凌墨池,我都记住了,今天我受的苦要让你加倍偿还!可恶,太可恶了!
“少主,他们都在等你开会,时间差不多了。”进来的人再次开口,见凌墨池放开了锦渝,暗暗松了一口气。
锦渝这时才看清楚救他的人,正是她在爆炸晕倒前看到的那个中年男人,心里微微吃了一惊。
很快,凌墨池和中年男人离开这里,她有些颓然的坐在床边儿上,心里不住的思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砰砰……”几下,敲门声忽然响起,锦渝抬起头,看向门口,就见凌瀚池拍着手走了进来。
“刚才那幕好戏看着真不错,对了,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他失忆了,恰好忘记了你们的那一段。”凌瀚池说着,唇角上扬,颇有些讽刺的味道。
失忆?听到这两个字,锦渝吃惊的抬起了头,一秒后,收起了惊讶的表情,眉头微微一皱,怪不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是也太可恶了,竟然就将她给忘记了?凌墨池,她在心里又为他记了一笔。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过了片刻,她冷静下来,开口问道。
“这里嘛……是他的地盘……”凌瀚池说着,笑了下,继续道:“也可称作是他的老窝,我们家族的地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也就是说进的来出不去。”
锦渝不知道他话里的真假,叹了口气,继续问,“我能这里这里具体在哪里吗?”十几个小时过去,想必家里的人都快担心死了。
凌瀚池缓缓的笑了笑,轻轻吐出两个字,“西欧某个岛屿。”
这么远?锦渝很是头疼的看了他一眼,“你掳我来的目的是什么?”
凌瀚池吸了吸鼻子,半天道:“我内疚啊,我的好哥哥为了救我,将我扑倒在爆炸现场,可是他却失忆了,我想了又想,他这三十年就没有做过出格的事情,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你,所以啊我好人做到底,将你带过来送给他。”
锦渝张了张嘴,觉得他太过荒唐了,正要说却被他打断。
“不要有负担,他虽然失忆了,可是对你的感觉还在,不是有一句老话吗?就算记忆不在,爱情还在,我相信你们可以重修旧好的。”
“他刚才想杀我,你没有看到吗?”锦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他不会杀你,他只是动了一点点的杀机,要是换做别的女人在第一秒的时候他就会出手,何况他还和你说了那么多的话。”
见她还是不怎么赞同,凌瀚池继续道:“我说过了,在西城的好哥哥因为你的原因有些不正常,现在失忆后的他才是真正的他,冷血残酷,不过不要怕,我相信你的!”
那个坏蛋刚刚明明就是要杀她,锦渝觉得不能相信他的鬼话,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说了这么多,我口渴了,先闪了。”凌瀚池说着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你……”锦渝气呼呼的跺了跺脚,而后,穿好了鞋子,看门口也没有阻挡她的人,便走了出去,她想找一部电话,起码可以给家里报个平安什么的。
西欧的寒冷天气比西城更甚,而且天『色』黑的也快,凌墨池主持完集团手下的所有会议,放下手中的笔,脑子里忽然想到刚才那个女人倔强的眼神。
临出会议室的时候,他叫住了庄,“刚才为什么要阻止我?”
庄停下脚步,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怕你以后后悔!”他不知道那个向来不按照正常程序出牌的凌瀚池到底是什么意思?明知道他失忆了,却偏偏将人给弄了过来,也不知道是故意捣『乱』,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后悔?乍一听到这个字眼,凌墨池有些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见他不解,庄又解释了一句,“你问问自己的内心,刚才是真的想杀她吗?”说完,他的人就离开了这里,顺道还将门给关上。
凌墨池的眉头皱的更深,一只手抚上胸口的位置,却发现这里竟然比刚才跳动的快了些,仿佛不受控制的,好像只有想到那个女人时才会这里,而且他想了庄的话,他好像真的不想杀她,起码在她叫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他生气,却不想杀她,手下留情是有的。
又想了片刻,他合住所有的资料,走出了会议室,天『色』已晚,充满中世纪欧洲风格的长廊间,人已经很少。
不知不觉的,他移动脚步,走到大花园的入口处,在听到一阵细微的声音后,下意识的顿住了脚步。
“太奢侈了!这里还真是拥有很多稀有的植物啊!”锦渝一边感叹,一边儿细心的观察各种类型的植物。
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她还挺喜欢这些东西的,不仅看着舒心,而且还能让人凝神静气。
刚才她原本是想找电话的,可是这里的佣人一个个都说没有少主的吩咐,不敢擅自给她用电话。
夜幕垂下,花园四周的灯光亮起,花园中间蹲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儿,看得正专注,仿佛没有注意到身后走过来的男人。
女人的小脸几乎快要贴上面前一株罕见的绿『色』植物品种,白皙的容颜映衬在不是很明亮的绿『色』面前,越发的衬得人漂亮宁静,她轻轻的在笑着,宛如这暗夜中盛开的花朵儿。
凌瀚漠看得呆了一呆,这张笑脸太过甜美,脑子里不知为何忽然闪现了一张笑脸,速度太快,他来不及抓住。
下一秒,他有些不悦的开口,“你在这里做什么?谁允许你走动的?”
冰冷的声音骤然响起,锦渝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地上,转过头,正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眸。
一个瞬间,她的心口一窒,仿佛不能呼吸一般,虽然知道他失忆,可是她还是感觉难过,非常的难过,尤其是这么陌生的看着她的男人。
“问你话呢?哑巴了?”凌墨池不悦的开口。
锦渝气不打一处来,倏地从地上起来,道:“你也没说过不许我走动。”凭什么都听他的,暴君!太可恶了!
“狡辩,回去!”凌墨池看着她倔强的容颜,尤其是气焰迸发时的璀璨夺目,心里忽然不舒服,甚至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刻下了命令。
“我不是你的奴隶,为什么听你的话?”锦渝站在原地不动。
凌墨池这次破天慌的笑了笑,可是却是冷笑,“在这里,你就是我的奴隶!”
“你……”锦渝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两个人对立在当场,站了好一会儿。
半响后,锦渝叹了口气,开口道:“就算是这样,我也有自由,让我给家里打个电话,不然我的家人会担心我的。”她说着,充满恳求的看着他。
这样的目光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大脑不受控制的就要答应,这时,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在做什么,而后冷冷的笑了下,“如果你能讨得我的欢心,也未尝不可?”
欢心?讨他欢心?锦渝正在郁闷,这时,凌墨池手势一变,不知道从那里出来几个女佣,架着锦渝向屋内走去。
锦渝反抗不过,只能任由她们动作。
既然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还有庄都为这个女人求情,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
夜『色』浓郁,像是被泼墨一般,豪华尊贵的房间,凌墨池身着一件黑『色』的真丝睡袍,邪魅而慵懒的靠坐在床上,他手里摇晃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动作间冷酷与风流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