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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月,你看够好戏了吗?”
“徐朗月?”朱长春听着这名字,本能的条件反射顿住,扭头就向着苏牧锦望的地方看去。
而苏牧锦等的就是这头猪的分心,立马一脚踹向了朱长春的某处,使得朱长春吃痛,还没缓过劲来,苏牧锦又顺手抄起那绫罗绸缎,以飞快的速度缠上了朱长春的身体。
朱长春也仅仅是那一瞬间的被攻击,随即便要伸手抓向苏牧锦,脚刚要动,却因为方才他踩在了这些光滑的布料上,所以很不幸的朝前滑动,刚好扑在那窗口,而苏牧锦身子娇小,躲过了朱长春的手掌,来到了他的背后,光滑的布料正缠绕了他两圈把一只手给绑住了,苏牧锦又抄起了布匹中间的滚筒,使劲的朝朱长春后背一敲。
打的朱长春差点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空闲的另外的一只手要来扯开捆他手臂上的布料,哪知苏牧锦完全不给他机会,看见这手伸来,立马又用布匹缠了上去,绑上才是王道。
朱长春没想到苏牧锦这么狡猾,竟然连他一个大男人都给耍了,现在整个人被苏牧锦绑得像个粽子一样,不得动弹!
“死女人,还不赶紧放了本公子,不然等下我随从来了,定要你好看!”朱长春愤恨的威胁着苏牧锦,下体还在隐隐作痛,早知道这女人这么不要脸,他就不应该大意,后悔!
苏牧锦一听,快速的脱下脚上的鞋子,一把塞到了朱长春的嘴里,拍了拍手道:“没关系,随便你叫!”
朱长春嘴里被塞上了东西,叫也叫不出,只有用恶狠的眼神来吓苏牧锦,企图能有一点作用。
不过,苏大小姐此时很悠闲,不理会朱长春的唧唧歪歪,绑人也是一件体力活,喝了点茶水,她也奇怪,这么久了,竟然也没有人进来,难道是真以为她弱小就一定会唯命是从?
其实苏牧锦想错了,这朱长春也是不经意来到这二楼的,刚好那时店里客人挺多,伙计们都忙不过来,压根就没有想到朱长春会来,二楼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上得来的,所以现在朱长春被绑在这里,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这店里的伙计也不会来打扰像徐朗月这样的挥土如金的顾客的。
不过,苏牧锦想着,这男人的劲难免会比女人大,而且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脑子里就想的不是好事,为了保险起见,苏牧锦又抄起另外一卷布匹,慢慢的朝朱长春走近。
朱长春眼睛睁得像头牛一样,嘴里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看着苏牧锦拿着的东西,那玩意儿要是砸在脑袋上,不起苞也要脑震荡。
“别怕,不就是睡一觉嘛,我会很温柔的。”苏牧锦扯着嘴,好似安抚着人一般,只是那手上挥过去的劲道,可一点不温柔。
“我叫你这蠢猪肖想我,叫你这蠢猪笨!这下看我不收拾收拾你!”苏牧锦一棒子挥过去,先是打在朱长春的腰部,再落在脚下,使得朱长春重重倒在了地上,震得楼下的人都非常清楚的听到楼上的动静。
苏牧锦想了想,电视里面不是经常演着要把人敲晕,得敲在后颈上么,随即这最后一棒子自然的招呼上了朱长春的后脑勺,果不其然,立马晕了过去,苏牧锦怕这人是假晕,又补了几棒子,这才放心下来。
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苏牧锦赶紧放下手中的凶器,拖不动地上的人,又把另外几匹布料堆在了朱长春的身前,随即便坐在了桌子旁,尽量用身体挡住视线。
“夫人,您没事吧?”门前站着的是店主,他也是被刚才那响声惊动的,便上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的。
“哦,没事,不小心把布缎子给弄在地上了,我相公怎么还不回来,麻烦你们能不能帮我去找找呢?”苏牧锦此刻撒着谎,自己的名声都被人给败坏了,还在乎那些礼俗作甚。
门口的人犹豫了一会,也没有进来的打算,便应了一声,又走了。
第九十二章 特殊的恶作剧
听到门口店主离去的脚步声,苏牧锦荡起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看着地上被她敲晕过去的朱长春,苏牧锦这下有点犯愁了,这么大一活人,要怎么处理呢,杀人灭口这事她从来不干,可是现下要如何离开这里还是个问题,总不能一直等着徐朗月回来,保不准还没等到他,自己就被人给绑了。
苏牧锦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这朱长春那么猥琐,那她就让他彻底的出名得了,反正做了啥事,以后都推徐朗月身上去,谁叫他会摊上自己呢。
找了找房间的其他东西,苏牧锦拿起放在一边的剪刀,抄起一块布,脸上布满了可惜,只是与报仇相比,她还是选择浪费资源了。
嘶的一声,这布便被撕出一长条来,苏牧锦先是把朱长春的手给重新绑了下,脚也是绑了起来,把之前圈裹在他身上的丝绸抽了出来,拿着剪刀蹲在了朱长春的面前,思索着该从哪里下手。
最后,苏牧锦还是根据朱长春的风格,来一次特异的造型,抄起了剪刀,咔嚓咔嚓的从地上的男人领口边开刷,不一会便把上身的衣服都给减碎了,赤条条的露出白嫩的胸膛。
某个女人一点害羞的意味都没有,口中还振振有词的说着:“啧啧,人是够猥琐,看不出来,身上的肉竟然这么白花花的,这不是遭人嫉妒吗?”
“算了,为了对得起你这满身的肉,本姑娘就十分好心的留你一条底裤得了。”呢喃完,这剪刀咔嚓咔嚓的又往下半身而去,剪得开心,最后只剩下一条内裤挂在腰上,苏牧锦这才满意的站了起来,本来她想着要不要剪一条三角裤出来的,万一要是看到男人那玩意儿了,眼睛不长针眼才怪,仅仅有点小遗憾啊!
苏牧锦四周望了望屋子里,其实这间屋子蛮大的,还有一张写字桌,上面的文房四宝几乎都摆在那里,她的目标便是能写字的笔,当然这笔还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小道具。
又把笔墨搬到了桌上,苏牧锦又开始急笔奋书了起来,依着她前世的美术功底,不一会便在朱长春的胸膛上画了起来,笔尖一落,让昏迷中的朱长春都轻轻一颤,本来就是冬天,这样赤身躺在地上,不被冻醒都是奇事了。
苏牧锦想起了前世看车展的时候,那些车模,就是全部赤着身子,全靠颜料花一些画在身上,遮住重点部位,那个时候,她也是被人拐着去看看,到了车展她真正见识到这人的想象和创意,真是太忒么的特别了,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也好多去参展,完全是颠倒了以往,车是配角,车模倒是成了主角。
今儿个,她便要试试看古代的男模会不会有人尖叫,虽然朱长春人长得是丑了些,身体肥了些,不过她就勉为其难的试试手笔吧。
笔尖一点一点的勾勒出朵朵看不出什么花色的画面,只是依稀能看出那是一个类似蕾丝文胸,没错,苏牧锦就是想着整一个女士文胸在上面,这男人不是喜欢特殊对待么,那她就让他感觉不一样的新鲜感,也许朱长春醒来,还会感激她,苏牧锦边想,手飞快的动着。
动作娴熟,专心的画着,到了下腹那一截,苏牧锦本来想着要不要画个美女上去,再一想,癞蛤蟆配美女多不好,干脆再画个裸男得了,刚好压着他的重点部位,这样又满足了朱长春的特别爱好。
如果此刻有其他姑娘家在场,肯定个个都面红耳赤的,什么女戒在苏牧锦脑海中完全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一个赤身男人,就像看一只拔光毛的鸡,她在现代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以前还专门画过男人的小鸟呢,当然这仅仅限于她去偷窥人家之后干的事。
时间慢慢而过,苏牧锦收起最后一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臂,伸了伸懒腰,大功告成,如果她要有相机就好了,铁定要把这第一次人物实体图给拍个照,然后洗出来裱个框,留个纪念。
地上的男人,只着内裤,平躺在地上,胸前一副蕾丝文胸,那蕾丝的样式赫然是呈现一副男人的半边脸,那嘴正对着胸上的那一点,而胸腹以下画的却像是一个人的背,三角处也是若隐若现的光屁股,大腿上覆盖着大腿,好一副男男的和谐图。
堪称经典!
苏牧锦眼睛直直的盯着朱长春,就差没有吹起了口哨,要是有其他的颜料就好了,色彩分明才能看得更加清楚。
古代的墨水沾在身上,也不是那么好洗掉的,苏牧锦能够想象得到,要是朱长春醒来时,那跳墙的样子,肯定十分的精彩。
只是现在离开这里倒是个大问题,也不知道徐朗月这男人怎么回事,还不回来,不回来,那她就只好自己先偷溜了。
正想着,门却被推开了,惊得苏牧锦一脚踩在了朱长春的手上,差点就摔了一跤,不过,她可没忘记用散乱的布料顺带把朱长春给挡住。
抬眼,才看见是徐朗月,心一下子就松了一口气,赶忙小跑了过去,挡住了徐朗月的视线,眼睛却是在瞅着徐朗月身后,裁缝店的店主就在他身后。
“哎呀,相公,你可算回来了,走走,咱们还是赶紧走了吧,夫人我饿了!”苏牧锦大声的说道。
徐朗月被苏牧锦那一句相公给雷了雷,这姑娘是哪根筋搭错了,之前不是一直抗拒的么,刚想开口,却被苏牧锦扑一个满怀,一双柔软的小手抱住了他的腰,顺带脚步一扭,就被带了一个方向。
不过,徐朗月虽然有一瞬间的失神,不过那眼睛却没有错过房间里散乱的那布料,一只光洁的手露出在了布料外面,明显是没有盖住。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徐朗月低头看了看苏牧锦不断的给他使眼色,那样子急切,让他瞬间便明白了那意思就是赶紧走,不过他眼睛微眯,哪个男人来招惹了他的女人!
“夫人,为夫累了,先休息一下,可好!”
苏牧锦本来就在做戏,没想到徐朗月好像没有看到她的暗示,竟然还要休息一下,要真休息,恐怕她干的好事,就要被人发觉,算算时间,这朱长春应该也快醒过来了,于是,苏牧锦那伸进徐朗月一副内的手,狠狠的一朝他一掐。
“相公,你还说你会疼我,结果我饿了,你还不给我吃饭,我,我不理你了!”苏牧锦眼中带着娇意,抬头,望着徐朗月,外人一看就是撒娇卖萌样,实际上苏牧锦自己也差点被她说出的话给恶心到。
徐朗月有点好笑的看着面前演戏的姑娘,只有他才看得出来,这姑娘眼中那一瞪的警告意味多浓,眼睛有意无意的瞄了一下屋内那地上一团凌乱的东西,见苏牧锦这么急着走,要是他再坚持不走,这姑娘回去指不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那走吧!”徐朗月说完,直接就光明正大的搂着苏牧锦的腰,往楼下而去。
那裁缝店的店主,本想进去抱徐朗月之前买下的那几匹布料,哪知苏牧锦却又说道:“店家,我想看看你们楼下的衣服款式,流行什么,我的衣服一定要是整个城中最好看的,最特别的款式!这样,我相公才不会出去沾花惹草!”
店主随即顿住了脚,面上微笑着说:“呵呵,夫人真幽默,您相公一看就是人中龙凤,对您也是体贴入微,当然,小店也有几款特别适合夫人气质的款式,咱们去看看吧!”
店主说罢,就走在苏牧锦的前面,先下了楼去,这定做款式是另外要加收费用的,所以,他还巴不得把所有的款式都拿出来给她看呢。
“为夫连夫人都喂不饱,怎么会出去沾花惹草呢!”徐朗月搂着苏牧锦的腰,边走,边低低的在苏牧锦的耳边说着,只是那挑逗意味非常明显,他的舌尖状似无意的扫过了苏牧锦的耳垂,之后再满意的看到了某人脸上丝丝红意。
“徐朗月,你给本姑娘正经点,没看见我在演戏吗?你还打蛇随杆上了!无耻!”苏牧锦闪躲着徐朗月的挑逗,这男人每次都喜欢逗弄她耳垂,知不知道耳垂是女人的敏感地儿啊!要此刻她手里有一锤子,她一定要一锤子给他锤过去,让他那么嚣张。
“我非常的正经,夫人!”
“你……”苏牧锦下了楼,在那店主面前又变成了一副温柔的小女人样子,看也没看那些衣服的款式,也不管是否是特别,就连连点头,她不想再耽搁时间了,朱长春快要醒了。
“那夫人,就这些样式,然后咱做好之后是给您送到府上还是您叫仆人来取?”店主的脸笑得好像一朵菊花,他还在沾沾自喜着,这月总算是做了一单大生意了。
“我们叫人来取吧,就这样哈,饿死我了,相公咱们赶紧去吃饭了!你上次不是说什么楼的菜色很好吃吗,赶紧带我去呗!”苏牧锦说着说着就拉着徐朗月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