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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这时才醒过神来,先是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说他不会乱来,只是抱着自己,还让自己要相信他,可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水心此时心中是又气又恨的,一面责怪自己不该失了心神,而另一方面又多少有一些初尝禁果的兴奋,被海越泽抱着,但她这时候也未敢有动作,只是等,慢慢的平静下来,水心便觉得那羞意与兴奋敢便越来越少,被欺骗的感觉到是随之增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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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想着,自己以前怎么就觉得他是个正值,有责任感,虽说面冷但心热的伟岸男子呢,可是如今她才知道,她以往的想法全都是狗屁,海越泽他明明就是着披着清冷,严肃的外表,实则却是个说话不算,没皮没脸的混蛋!
水心气呼呼小脸紧绷着看着海越泽,而正在处于满足状态的海越泽这哪里会知道水心的这一番想法呢,此时他可是舒服的很啊,所以他轻抚着水心的长发,嘴角含着偷腥成功了的笑容。
“你这个无赖!你说谎,你……”只见水心攥紧两个小拳头,愤怒的说道。
海越泽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从他那个满足的状态中回过神儿来,他先是一愣看向水心,便瞧到了她露出的脖颈,那上面有他种下的一颗颗的草莓,还有她那凌乱的长发,瞧得海越泽除了心神意乱外,还有一丝尴尬,轻咳了声说道:“反正咱们已经订了亲了,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就会结婚,两个喜欢的人在一起做喜欢的事情,没什么的……乖啊,再说最后我不还是忍住了吗!况且,你刚刚不也很是喜欢吗?”
水心听到海越泽那轻飘飘的一句话当时便更加的愤怒了,他这是什么意思?还问自己喜欢不喜欢,他难道就没感觉到他自己说的这话有多流氓吗?所以气得水心那小拳头便如雨点的打在了海越泽的身上,边打还边低吼道:“你还可以再流氓些吗?你刚刚是怎么说的?我以后还能再信你吗?你……你……你今天做的这叫什么事啊……”
海越泽一见这阵势便傻了眼,水心随着胳膊的捶打,身上那幽香和欢爱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的旖旎气息叫他刚刚平复下来的身体又一次的躁动了起来,所以现在无论是抚摸和亲吻只会叫他越做做错,他看到水心那嫩白的小拳头也因锤打而红了起来,心中很是心疼,只能先握住她的双手,先僵直的坐起身来。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不也是因为太想念你了,而且你又那么的甜,我一时没有把持住啊,快快,你别因为恼我而伤了自己,瞧你的手都红了!”海越泽那粗糙的大手轻抚着水心那握着的小拳头。
水心一看海越泽是真心的担心自己,而且如今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又幽暗了起来,又不停的安抚自己,但那哀怨的眼神如自己好似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一般,水心看着他那露骨的眼神,水心不由羞红了脸,强忍着笑,扭头推了推他,埋怨道:“你看你……这被褥……这被褥都这样了,我该怎么办啊……这要是让人看到了……那我还有脸见人吗?”其实水心刚刚发的小脾气只是恼羞成怒了而已,就如海越泽所说的,她其实也乐在其中,只是她哪里能说出这种羞人的话呢。
海越泽见水心这娇俏的小模样,便知道她刚刚只是害羞而已,并没有真的气她,便凑近她笑了笑低沉的说道:“刚刚你是不是也喜欢的啊?”
水心顿时便恼羞成怒的推开了不正经的海越泽,裹着被子便滚到了床的里面,不想再看他一眼闷声道:“好了,时间不早了,你快走吧,若是你再不走,估计你就走不了了,咱们俩的脸面也别想再要了!”
海越泽闻言便向窗外看了看,经过二人这一番闹腾,只见外头的天色早已微亮了,海越泽甚至能听到远处下人扫洒的声音,所以这时候水心就是赶他,他也不再逗弄她了,俯过身去吻了吻水心的额头,然后起身裹起了大麾,最后又依依不舍的看了水心一眼便大步离开了。
水心看到海越泽就这样走了,此时她的心中却是很是失落,还有一丝空虚,想着自己这般的没出息,与海越泽刚刚那得逞的笑容,水心便是又气又恼的,便使劲的在被子中狠狠的路踢了两下脚后,才红着脸把自己的脸蒙了起来,而愣起了神儿,想着刚刚的奇妙的感觉……
水心想到以后自己与海越泽的生活,或许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美好吧,那厮并不呆板无趣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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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三方人马
等水心把小脑袋从被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水心躺在床上根本也睡不着,而当她想到这弄成一团的衣服和床褥,与自己那红肿的嘴唇,水心却为难上了,想着海越泽那厮偷了腥拍了拍屁股走人了,而留下自己在这里犯难,水心又郁闷了,思前想后的,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了,悄悄起了身,找了一件高领的裙袄,穿上了,在铜镜前把头发挽了起来,确定没有露出脖子上的小草莓后,水心方才安心,又把床单给卷了起来,悄悄的走出门去,或许徐嬷嬷与蕊儿这一整夜都没睡而担心她,此时看天色渐亮而去休息了吧,水心悄悄的来到了尚书府一个废弃的园子里的一口枯井前,水心左右看了看,便把床单顺着井口给扔了下去,之后便要悄声的离开了。难的服而。
只是她并不知道在她走后,一道青衣的身影便闪现出来,那人全身上下显示出来的都是浓浓的哀伤与落寞,那个娇俏的小人儿他终于失去了吗?若不是他的犹豫,他的懦弱,他心中的大业,或许他还是有机会的吧。
若是水心这时候肯回头看一眼,她会发现宇文墨那哀伤的神情很是让人疼惜,单薄的衣物与周身的水气,正明他在外面好似呆了许久。
不错,宇文墨文墨在这里守了水心好几夜了,昨天夜里也是他看着海越泽进去的,而他也打算要阻止的,只是他却没有理由,也没有借口去阻止,人家是订了婚的,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呢?
他在知道尚书府上连续出了几条人命后,便担心起了水心来,随后便悄悄的守在水心院落处的树上,来保护她,冯姨娘被救走的事情他也很是清楚,这中间的事情他也是了解的,所以在相继出了几条人命后,宇文墨头一个担心的便是水心,所以他晚上便自告奋勇的来为她守驾护航,这些日子来看似很平静,但是他知道府外并不太平,那些人只是没有找到下的的机会而已,他发现,原来痴情的并不只有他一个,这尚书府的外面,有宏的人,也有晨的人,宇文墨不禁自嘲了起来,没想到他们兄弟三人的眼光竟如此的相似啊。
想到宇文宏,宇文墨便是苦笑起来,没想到那个对于皇位高于一切的三弟这次竟来真的了,御书房外面的那一跪后,被荷妃强行押回荷欢宫的宇文宏便病了,只知道他整日不吃也不喝,连床都起不来了,无论是谁去说,谁去劝都没用,自己与四弟也去看望了他,只见他消瘦的脸颊,青黑的眼眶,便清楚,原来他除去不吃不喝以外,估计也没怎么睡觉吧。
他只记得那一日,他们两个去看宇文宏,当他们来到荷欢宫内,看到的竟是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的荷妃,对于他们的到来,荷妃自然是欢喜的,因为她现在拿她自己的这个儿子也没有办法了,总不能真的看他去死吧,看到他们二人来,宇文宏也并未去理会,直到宇文宏气愤的痛骂了他一顿,道:“你还是那个温润又有才华的三哥吗?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况且,如今的一切并不是别人造成,是你一手造成的,既然做都已经做了,事情也已成定局,你为何还要用你的自我惩罚来折磨别人呢?你看看荷妃娘娘为了你都变成什么样了?与其在这里怨天尤人的,不如护她一世周全,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有的时候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她的,只要她开心幸福,你不觉得你也很快乐吗?如今她已经生活在刀口浪尖上了,你难道想,连看她的机会都不给自己了吗?”
宇文晨这一吼,就连一像比较了解他的宇文墨都被震惊了,因为他没有想到,那一向浮夸又玩世不恭的宇文晨竟然有如此的胸襟,‘护她一世周全吗’他真的可以放下吗?是呀,就算不放下又能如何呢?父皇已经把她赐给泽了,而且看样子两人又是两相情愿,别人是根本插不进去的啊,不对!等等……什么叫‘她如今已经生活在刀口浪尖’上了呀?不会是……
果然,就连刚刚还一副不死不活样子的宇文宏此时也用他极度疲惫的声音问道:“你……你说什么?她……她可是又怎么了吗?她怎么就……怎么就那样的让人担心呢?”宇文宏挣扎的要起身坐了起来,因为他躺着真的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刚刚的那一句话已经让他累的疲惫不堪了。
“咳咳……水……给我拿水来……”在宫女与宇文墨齐心协力之下,才尽量在轻碰触之下把宇文给扶了起来。
荷妃一听到儿子肯说话,肯喝水了,那喜出往外的,一点也没有了刚刚看到儿子在听到那个死丫头的消息后的神态时的怨恨了,赶忙的吩附宫女们去拿水来,而派另外一个去熬些小米粥来,因为多天的未进食,宇文宏现下也只能服用一些流食。
小宫女服侍宇文宏喝了一点水,润了润嗓后,宇文宏便又急切的问道:“四弟……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她可是又惹了谁不成?”这次宇文宏的声音虽然清晰了一些,但不难听出他还是很是无力的,只是当他问道水心是否又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时,他有意无意的看了荷妃一眼。
当荷妃接收到儿子那怨恨的眼神时,心中便更加的怨恨起水心来,在她认为,她这一辈子最大的错事便是一水心母亲当年一同要结亲的事情,若是没有当年的事情,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这样的痛苦呢,若是这次自己的儿子出了什么事情,那么自己第一个便不会放过那个贱丫头。她如今全然忘了当日水心给她的教训了,她是典型的好了伤疤便忘了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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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听我一句话,事情过去了就过去吧,不要不死不活的来惩罚自己又来伤害别人的,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了,你以为父皇会看不出你的心思吗?父皇看出来了,他不但看你的,还看出了我们的来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呢,父皇就是看出来了,才不会把她指给我们三个其中的任何个人来,若不是父皇是真心的喜欢心儿,那么她如今是早已经被赐死了,你以为父皇会让她活着来毁了他的儿子吗?所以三哥,不要再执着了,你这样对于她只是催命的利器,不会给她带来会何的好处的!”宇文晨意味深长的说道,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一番话又何尝不是对他自己说的呢,苦苦的纠缠只会为她带来伤害,莫不如守护她的幸福。
宇文墨眯着眼看了宇文晨好一会儿,他突然发现他其实并不了解他这个四弟,他竟是看的这么透彻,最难得的是,他不但看的透彻而且还做的很好,看来是他们一直小看这个四弟了。
“我问你,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宇文宏也是相当的震撼于宇文晨的话,他一直追寻自己的心意去做任何事情,包括以前与她解除婚约到现在的穷追不舍,纠緾不清,不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吗?自己从来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她的意愿,想到自己这几日的不吃不喝他竟觉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自己的这种做法不是在变向的让她去死吗?所以此时他再问起水心到底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少了几分誓在必得而多了几分从容。
“准确的是尚书府里出事了,冯姨娘被用了家法后竟无故失踪了,对她行刑的那几个婆子都意外死亡,尚书府上下现在人心慌慌的,而做为这整个事件的主使者,你想她会不会有危险呢,最近对于她将要笈笄的事情,大婚的事情,她已经都操劳不过来了,如今又遇到了这事,所以我很是担心她会出事!”宇文宏便把从自己打听到的和从项纱儿那里打听到的都与宇文宏说了一番。
“哼,那海越泽连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