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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氏对于水心的聪慧与心计还很是放心的,所以她很是放心的拍了拍水心的手背,之后又话了一会家长,便离去了。
王氏离开后,水心便想到了王氏说的,最近海越泽下了朝定是先要去看海王妃的,看来那吴凌儿定是要借机接近海越泽吧,就不知道那海王妃,她的正牌婆婆是担任什么角色了呢。
想着,水心便叫来蕊儿:“蕊儿,咱们也去母妃那里去瞧瞧,这都病了好一些日子了,怎么还不见好呢,去库里挑一些补品拿上!”
“……”
太妃的寿辰要到了,而这个月中还有好多喜事,所以水心也让下人们把海王妃也装扮的很是喜气,如过年一般,张灯结彩,很是热闹,各处也都收拾的干净利落,水心所到之处,那些下人们也都纷纷行礼打招呼。
相对比较之下,宫中已经有了丝丝的绿意,可是海王府的院子里的花木却是一如冬天那样的苍白枯萎,半点没有春的讯息,顺着婉蜒的曲廊,水心信步与蕊儿等慢慢的走着,直到海王妃的院子的时候,却是瞧见了海王妃带着几个丫头正在外面欣赏着几盆*花,而吴凌儿身边的素儿也在其中,却是不见吴凌儿。
直到水心进了院子,海王妃便瞧见了她,她含着笑上前几步走到了水心的面前,拉过水心的手道:“你这孩子,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虽说已经初春了,但天气还是冷的很啊,更何况,母妃现在身子还不爽快,要过了病气给你可如何是好啊!”
海王妃看似很是感动于水心的到来,可是她的目光却是闪烁的,还时不时的向素儿使眼色,水心这边却是立即提起了戒备心,谨慎的看了一眼屋内,亦是笑颜如花道:“瞧母妃说的,好似儿媳妇有多娇气似的,瞧着母妃这气色,想必也是好了许多,不过就算是见了起色,也是不能再让这补冷气过到身上啊,儿媳这就扶母妃回屋去!”
水心眼见着这一院子的主子和奴才,却是不见吴凌儿的身影,而这时也正是海越泽下朝的时间,加上海王妃那闪烁的目光,更加的让水心去怀疑,所以她便试探的一下海王妃说道。
只见海王妃的神色很是尴尬,却依然强展开笑颜道:“心儿啊,你看我这几盆*花怎么样啊?这可是极难得的珍品啊,你看如今是初春时节,别的花草还都枯黄着呢,可是这几盆却依然绿油油的,虽说它开一次花极为的难得,但是就是这份绿意,也会让母妃觉得心越发的好呢!”
水心这才仔细一看,这不就是现代的仙人掌吗?不过海王妃这几盆仙人掌好似不同的品种,竟是有一盆还有着几个花骨朵,而且乍一看这个确实像仙人掌,但却是没有如现代仙人掌,掌身的刺,而是十分光滑翠绿。
“呀,真的很漂亮呢,母妃,这是什么花啊,儿媳妇对花还真是没有多少研究呢!”水心小心的问道,因为她曾经看过看过一本游记,是有见过这种花的,但她真的想不通,海王妃是从哪得来的此花呢?所以她现在便不敢确定,只能故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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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妃顿时愣了一下,便笑着说道:“这是喜儿在十五的时候去市集发现的,说是几个蓝眼睛的西域人来卖的,喜儿瞧着价钱也不贵,又挺讨喜的,正巧我又身子不爽,就做主买了回来,让我看个新鲜!”喜儿是海王妃身边的大丫头,甚得海王妃的喜爱。
可是水心却是明显的感觉出来海王妃在说谎,不为别的,就只因为她说的那一段漏洞百出的话中发现的,刚刚她还是像很是了解此花的样子了,而此时却是又装作一副只是看热的样子,可是水心却是更加确信了此花的来历。
准便儿到。此花为寒翠,因为它极为的奈寒,所以得来此名,寒翠也不是什么地方都有的,它是产在北地国的,因为北地的气候若是养其他的话,很难存活,所以北地上至皇家,下至农家对此花都是相当喜爱的,此花就如海王妃说的那样,虽说易活,抗寒,但开花却是难得的,而海王妃这几盆里的,竟是有些已的结了花骨朵,那定是北地的珍品了,她却是撒谎说是西域人来卖的,这又是为何呢?
“果然是好东西呢!”水心随便敷衍道。
随后又是很自然的拉过海王妃手,惊道:“母妃,瞧你的手冰的,定是冻坏了吧?咱们快快进屋子去暖和一下,别再让寒气儿,浸了你的身子啊!”边说着,还边拉着海王妃向屋子走去。
“不急,难得遇到知音人啊,既然你也喜欢它,那么咱们娘俩便好好的欣赏一番!好久没出来透风了,我这在屋子里呆的都要发霉了,今天正是个好机会啊!”海王妃反握水心的手,声音还颇为有些颤抖的说道。
看到海王妃眼中的挣扎,与声音的颤抖,水心越发的觉得今日海王妃是有问题的,她这分明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呢,她这样的挡着自己,难道是屋子里面……?可是这海王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这样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纵使再不喜海越泽,那海越泽也是她的儿子吧,若是他们两人真的在屋子里做了些什么,那后里……
水心定下了心神儿,自己这时倒也不急了,海越泽的心性她是了解的,吴凌儿这样的废尽心机,只能徒惹他的不快而已。
而水心也遂了海王妃的心意,便热络的聊了起来,因为水心也看出来了,这海王妃怕也是临时出来的吧,并没有穿的太厚,她就不相信她能挺得太久,看到水心与海王妃聊得其乐融融的样子,素儿在一边却是皱了皱眉头,这王妃到底是真没看出来,还是装的啊,为何竟还这样的有心思在这里与老王妃闲聊呢。
眼见着素儿在那里焦急的模样,水心心里更加的确定了她们的计划,所以对于眼前这个虚假的海王妃,水心是无比的厌恶,真没想到世上竟是有这样的母亲。
“阿嚏!”海王妃突然打了个喷嚏。
看着海王妃投来尴尬的神色,水心却依然只是上前关心,并不再提进屋的事情了:“母妃可是觉得冷了?喜儿,快去屋子里给母妃拿一件披风过来,难得母妃有这样的好兴致,可不是扰了去!”哼,这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想让自己进屋子去看戏吧,可是她偏偏的就不当,你不是喜欢在外面站着吗,那你就继续站着好了。
水心发话后,喜儿却是在那里尴尬的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看了看海王妃,又看了看水心。
“怎么了喜儿,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若是母妃因此而又一次病了,你能担当的了吗?还不快去!”水心除去刚刚笑盈盈的样子,却是冷然说道。
水心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却是让喜儿也顾不上在做其他的思考了,而是匆忙的转身便进屋子去给海王妃拿件衣服,而此时海王妃的脸却是十分的滑稽,似笑不笑,似哭不哭的。
素儿对于这脱离了原计划的事情,也变得焦虑起来。
“啊!你个贱婢!你怎么进来了?母妃呢?”。
“三弟妹,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这时只见喜儿刚刚进去片刻,便听到了吴凌儿那如杀猪般的哀嚎与斥责,紧接着便是海越泽那愤怒的声音,海王妃听到这两声,嘴角却是微微的向挑了下,随后便充满着自责的神情去看向水心,好似她也是被逼无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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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整件阴谋的导火锁(4000+)
院中的下人都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喘一下,而眼角却还是悄悄的看着水心,希望能从水心的神色中找出一丝丝的波动来,可是他们却是都失望了,因为水心那平静的脸上,毫无波动,就连*海王妃都石化了,他们无不为水心这副样子感到吃惊,要知道她们这个王妃的性子她们可是知道的,那可是厉害的狠,原本自家王爷还是在世子的时候,那便是有两个姨娘的,可是王妃一进门,便逼死了一个,而另外一个,也被王爷不闻不问的,根本是可有可无的,而今日,那屋中发出来的声音很是暧昧,可是再瞧她们世子妃却是像没听到一般。
“心儿,这……”海王妃终于是挺不过水心开口解释道。
“呜呜呜……母妃,凌儿先回去了,明日再来服侍!”这时吴凌儿却是慌乱跑了出来,打断了海王妃的与水心的解释。
而当所有人看到吴凌儿的这副样子,便都目瞪口呆了起来,只见她衣衫不整,连发簪都歪了,头发也散下来一绺,总之就是很狼狈的样子。
而她也未等海王妃回答,便想离去,哪知,有人却是不愿意遂了她的心。
“弟妹,你先等等……”水心淡然含笑叫道,她又不是傻的,若是吴凌儿这个样子跑回去的话,那么全府上下何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虽说她心里明白,这里面定有古怪的,可是这人多嘴杂的,若是传了出去,还不一定传成什么样子呢,所以水心哪里能轻易让她走呢。
吴凌儿的目光如刀子般,瞪向水心,想到刚刚海越泽对自己的态度,她便把满腔的怒火都算在了水心的头上,全然忘了之前的计划了。
“怎么?你叫我有什么事吗?若是有事,那你就快些说,我可没空陪你在这里闲聊!”此时她的脸上还挂有未干的泪痕。
而水心成功的把她留下,却是让一旁的素儿与海王妃略感不快,若是再不走,她的名誉且不说能不能保得住,就是那想筹谋的事情,估计也是白扯了。
“我只是想问问刚刚可是发了什么事情呢?我怎么听到弟妹那样慌乱的声音呢?而且好像还有相公的声音呢!”水心淡淡的问道。
吴凌儿闻言,心中终于舒服了些,想着这伊水心这是中了自己的计了吧,一定是伤心死了,所以她那刚刚还一副恨不得吃了水心的样子的脸,竟然转成了满是自责,又担心的神色道:“没有什么的,是凌儿莽撞了,不关泽哥哥的事!”表面她是满腹自责,而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暗道:“伊水心,你伤心啊,你难过啊,你怎么不去死呢!”石一为找。
所以吴凌儿颇为合作的回答完水心的话后,便满脸的期待,想是从水心的脸上瞧出什么一样,但水心接下来的一句话,便让顿时石化了。
“既然自己莽撞了,那以后便要小心一些,不然,这让其他人怎么想呢,母妃这满院子的主子奴才的,听到你们闹上这一出该怎么想啊,知道的,你与相公两人是青梅竹马,他待你如亲妹妹一般疼爱,若是真有什么事情,那便早发生了,怎么能现在有什么呢?而不知道的,你们这样一闹,让外人却是怎么传啊?你说是吗弟妹?”水心如沐春风的劝说着吴凌儿,语气让人听了很是舒服,只是听在吴凌儿的耳里,却是异常的刺耳,但她却根本毫无反驳的话语。
“好了,弟妹,你快先回去吧,好好整理一下你的仪容,三弟好歹在朝中也就职的,你这样子何尝不是也丢了他的颜面呢?”水心轻轻拍了拍吴凌儿的手背,便转身扶着那已经僵住了的,满脸尴尬了的海王妃向屋子里走去,此时的海王妃再也不去刻意的去阻止水心了,任凭搀扶。
而素儿在一边,也轻拉了一下吴凌儿,吴凌儿这才缓过神儿来,愤怒的看向水心后,使劲儿的跺了下脚便离去了。
一进入大厅,只见海越泽还算是衣着整齐的呈现在众人面前,为何说还算是衣着整齐呢,那是因为,他正为自己笨拙的往胳膊上缠纱布呢,所以只能说还算是整齐。
“相公,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伤了?你也真是的,受伤了不先回福泽院,却是上这里平白的让母妃伤心!”水心放下海王妃,快走几步上前,细心查看了海越泽的伤,发现这道伤口可不是刚刚有的,应该是有好一会儿,水心疑惑的看了海越泽一眼,并未再说其他的。
“泽儿?你可是伤到哪了?你这孩子你怎么不早说啊,刚刚凌儿也太不小心了,都怪母妃心软,想着凌儿那孩子做错了事情,想要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泽儿啊,都是母妃不好!”海王妃欲言又止的说道。
海越泽先是轻拍了下水心的手背,之后便冷然说道:“母妃,儿子先回去了,这伤口还疼的紧,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说完便在海王妃满脸不敢相信,又吃惊的神色下带着水心离去。
“……”
“他这是终于被我逼急了吗?你有没有看见他刚才那冰冷的目光,他恨我了,他恨我了啊!”自打海越泽懂事以来